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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一科举辅导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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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怕他们出事,将事先压下,等着朝廷开审。

    一直到提审当日,宋问去县衙旁听。

    云深书院不少学生也来了。乙班的几位,围在她身边。

    宋问敲着一把新扇子,诧异道:“李洵,竟然没来?”

    这样的日子都没来,不似他的作风啊。

    冯文述担忧道:“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不会是出事了吧?”

    叫他这样一说,宋问也有些担心。

    “我昨日去他府中问过,似乎是被罚了,不知道惹了什么,御史公非常生气。”孟为道,“出事……总不会吧?只是要被罚多久就说不准了。”

    宋问摸摸眉毛。

    她觉得不是的。

    就算被罚,也不应该半点消息都没有。

    宋问后退,朝林唯衍使了个颜色,林唯衍靠过来:“怎么?”

    宋问:“你身手好吗?”

    林唯衍:“你觉得呢?”

    “……”宋问道,“你帮我去李洵家里看看情况,究竟是怎么了?”

    林唯衍很尽职的道:“不行。我不能离开你身边。”

    宋问无语道:“你得了吧。这里人多,不会出事的。”

    林唯衍摇头。

    宋问:“一钱银子。”

    林唯衍:“我速去速回。你就呆在人多的地方,保重。”

    宋问掏掏耳朵。

    我去他的义道!丫就是个小财迷!

    宋问同其他看热闹的人,远远被挤在公堂外。

    张炳成走出来,却没开堂。

    往下走了一圈,一样看见宋问。

    眯着眼,抖抖长袖,对旁边的衙役道:“把他,给我赶远一些。十尺之内,不想看见他。”

    宋问:“……”

    不至于吧?之前不是还很相亲相爱吗?

    宋问还想开口,张炳成讥讽一笑,已经走开。

    宋问旋即扭头对那要上前的衙役道:“不用你动手,我可以动脚。”

    因为张炳成的反复无常,宋问摇着扇子,去坐在远处的树荫下。

    孟为同几位学生,负责给她轮流通传情况。

    宋问哼唧。还更凉快,自在。不错。

    一行人又等候了许久,还是不见升堂。

    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人群开始骚动的时候,终于,又有人从后堂走出来。

    唐清远,和许继行。

    两人坐到左侧备好的椅子上,唐清远同身边人寒暄道:“少将军怎么今日也来?”

    “老先生蹭也是我恩师,听过他两堂课,受益匪浅。何况我父亲,与老人家也颇有交钱。不问世事已久,却遭逢变故,自然是来看看的。”许继行道,“下官并无要事情,来便来了。不想殿下也有空来?”

    唐清远道:“是太傅托我多上心。他与楚先生,毕竟二十多年同僚情谊。”

    “诶。”唐清远扯着许继行问道,“你先前给那份提案,又是谁给你的?”

    许继行道:“自然不会是我做的,是云深书院一位先生,叫宋问。”

    “原来如此。”唐清远暗自回忆了一下,好在自己并没明确说,是自己的主意。

    许继行:“怎么?”

    唐清远道:“先前见到他,并不知情,与他聊了两句。我想他是误会了。当我抢了他的功劳吧。”

    许继行心里好笑。这难道不是事实,嘴上恭维道:“殿下多虑了吧?”

    他看了眼前面道:“诶,我看今日那么多云深书院的学生,会不会他也来了?”

    “不妨去问问。”唐清远偏头对旁边的内侍道,“去问问,有没有一个叫宋问的人,把人请过来。”

    内侍领命。

    于是宋问翘着二郎腿,在树下喝茶啃糕点的时候,听见一群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孟为急急跑来:“太子殿下请您进去!”

    宋问拍拍手站起来:“哦?”

    张炳成坐在上首发愣,抬眼乍一扫,发现宋问进来了。

    再仔细一看,发现是太子身边的内侍领着进来的,顿时大惊。

    怎么赶人,还赶到跟前来了?

    宋问背着人群,对他抛去一个飞吻。

    张炳成捂住自己的心口,几欲晕厥。

    阴魂不散。

    简直是恶灵缠身呐!

  

 第25章 我骗你的

    宋问摸摸眉毛; 对着张炳成长长叹了一气。

    命运转折来的如此之快,她也是很意外的呀。

    “宋先生。”唐清远很客气的问好道; “又见面了。”

    宋问朝他一施礼:“殿下。”

    而后转向许继行。

    她是没有见过许继行的; 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唐清远见她迟疑; 试探道:“哦?宋先生不认识少将军?”

    “哦。的确是不认识什么少将军。”宋问再施礼道,“原来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许继行:“先生玩笑了。先前与先生聊了几句; 受益匪浅。一时忘了说清楚。擅自借了先生的点子; 先生没有生气吗?”

    宋问:“哪里。是宋某荣幸。能为民谋福,感激不尽才是。”

    “商业街的事情; 先生还有别的想法吗?”许继行抬手示意; “先生请坐。”

    两位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靠着挤眉弄眼; 一副甚是热络的模样聊了起来。

    唐清远道:“给先生摆张椅子。”

    张炳成与赵主簿已经是听呆了。

    商业街……原来就特娘的是宋问搞的鬼!

    那前前后后的事……

    张炳成一想通,指尖颤抖,气到呕血。

    宋问啊!他怎敢!

    “张县令。”唐清远更大声喊道; “张县令!”

    张炳成终于回神:“殿下。”

    唐清远:“给宋先生; 搬张椅子。”

    张炳成道:“殿下,这……于礼不合吧?”

    唐清远不悦道:“哪来的礼啊?我与少将军是不请自来,那也算于礼不合咯?”

    “不不不。”张炳成回身道,“快; ”

    衙役给宋问搬了椅子来。

    宋问搬着椅子去了远处,坐下。

    唐清远:“宋先生?”

    宋问笑道:“老爷不是说,十尺之内不想见到我吗?没有这么远; 您将就着吧。”

    唐清远看了眼张炳成:“这是何意?”

    “玩笑话。”张炳成只能扯下脸来赔笑,对宋问道:“本官随口说的,先生还当真了。”

    “我也是玩笑话,老爷还当真了。”宋问搭着腿道,“这里看得清楚一些。我只想知道,犯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唐清远对许继行道:“是吗?那我们也过去吧。”

    于是三人的位置,从高台附近,搬到了公堂中间的左侧。

    等坐定,终于升堂。

    张炳成传了郑会。

    一通寻常的问话,郑会一字不发。

    案情毫无进展,宋问打了个哈欠。

    不要循序渐进了,知道他们肯定是有所准备的。

    终于,张炳成拍惊堂木:“传人证。”

    一老汉被带了上来,跪在郑会身旁。

    宋问换了只脚翘着,然后直起背。

    “不错,就是他!上月二十,他去了西明寺,在我的摊上买了个小木人,送给人姑娘。”老汉道,“哦对了,后来我还看见他与那位姑娘在争吵。”

    郑会跪着,依旧毫无反应,眼神中已全是死意。

    张炳成:“你看清楚了?”

    老汉点头:“看的清清楚楚。”

    “再仔细看看吧。”宋问插嘴道,“你看他这幅模样,形容憔悴,衣衫不整。是我,我认不出。你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汉顿时收了声,眯着眼睛,又仔细看了郑会一会,而后局促道:“是他。”

    宋问好笑。这演技,也是绝了。

    张炳成不耐闷哼一声,问道:“你如何确认,他就是郑会?”

    “我听见了。”老汉道,“他们争吵,吵得很厉害,那姑娘叫了他的名字。叫郑会!”

    宋问:“楚姑娘是大家闺秀。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郑会的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宋先生!”张炳成咬牙道,“这里是公堂,不是谁人都可以插嘴的地方!”

    “抱歉抱歉。”宋问认错道,“做先生习惯了,就喜欢给自己的学生纠错。”

    张炳成:“既然如此,你听见了郑会的名字,也认得他的脸。是吗?”

    好汉:“是的。”

    张炳成:“郑会,你可有话要说?”

    郑会讥笑一声。

    冯文述蹙眉道:“这证据分明是假的,不讲常理了吗?”

    赵恒摇头道:“假的又怎样?在他们这里,都是真的。”

    冯文述:“这郑会又是那般回事?如果他想活着,理应辩解。他莫非是一心求死?那谁能救得了他?”

    梁仲彦跺脚道:“哎呀,这李兄究竟是去哪里了!”

    “大家都先不要慌乱,我相信先生。”孟为倒是难得镇定,“先生这次能上公堂,也许,就是天不要郑会亡。”

    “唉。”冯文述叹了口气,搭上孟为道:“有时候,能像你想的这般简单,也是很好。”

    孟为哼道:“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一点上,我好上你们许多!”

    高台上,张炳成又问:“你看见郑会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老汉:“约是巳时。”

    张炳成:“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老汉回忆了一下:“也就,午时初科左右吧。”

    张炳成:“你为何记他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这小郎君,长相俊俏,来的时候是陪着姑娘的,走的时候却只有一个人。”老汉说,“而且他走的很匆忙,还撞到了个人。所以我记得他。”

    张炳成拍案:“郑会,你可认罪?”

    郑会依旧不语。

    张炳成:“即是沉默,便是无话可说。”

    “且慢且慢。他无话可说,我有两句话想问。”宋问站起来道,“这位老伯,你还记得,楚姑娘走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老汉刚想开口,宋问又抢白道;“你既然因为楚姑娘才那么关注郑会,想必,也定然是记得楚姑娘的。”

    老汉将说到一半的话又噎了回去,改口道:“未……未时吧?”

    宋问:“未时吗?我怎么记得是申时?”

    老汉:“是未时末刻,申时初刻吧,记不大清楚了。”

    “宋先生!此处是公堂,断案的人是本官!”张炳成道,“何况你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这楚云走的时辰,分明是酉时,王氏已经收摊,如何会知道?”

    宋问:“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他可以说没看见。骗我做什么?上堂作证,非要答上每一个问题,而不是答对问题,这不是很奇怪吗?”

    张炳成:“那你又骗他做什么?”

    “我诈一诈他。”宋问笑道,“此人眼神飘忽,神情紧张,一脸告诉别人他在撒谎的模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对过的供词是没有问题,但人心态却不好。

    毕竟也没做过这样害人的事情,问些别的,立马就慌了。

    张炳成握惊堂木的手用力到有些发白,重重一敲,失态道:“你给我认真答话!”

    老汉顿时低伏在地,抖如筛糠。

    心里残存的勇气,也全被吼没了。

    宋问走过去,蹲到他面前道:“我不是故意要找你麻烦。只是有些疑虑,我相信大家都有。忍不住想问出来,你若是真看见了,寻常作答便可。”

    张炳成:“这是公堂!”

    宋问:“殿下觉得呢?”

    “无妨。”唐清远开口道,“我也有些奇怪。”

    张炳成就知道,这宋问进来了,绝无好事。

    只是唐清远还压着,只能勉为其难道:“便许你问两句。”

    宋问:“谢老爷。”

    孟为松了口气,紧张道:“来了来了!”

    梁仲彦:“纵然先生能找出纰漏,也不容乐观,他们肯定准备了不止一个人证。”

    冯文述道:“但论气势,却是我们要赢了!”

    “嘘!”孟为道,“快听。”

    宋问挡在老汉和郑会之间,问道:“你看他的脸,真的看得清楚,也记得清楚吗?”

    老汉避开她的视线,硬着头皮道:“是的。”

    宋问:“那他脸上有痣吗?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老汉视线下意识的朝她这边飘来,宋问道:“这还需要考虑吗?尽管说就是了。”

    老汉道:“左……左边有。”

    宋问:“没有,我编的。”

    老汉脸上湿了一块,不知是热还是紧张:“我记不得这些了。有痣也不明显。”

    宋问又问:“那他眼睛哪边大?左边还是右边?”

    老汉舔了舔嘴唇:“左,左边吧?”

    宋问笑道:“我还是骗你的。”

    老汉:“你——!”

    “最后一个问题。”宋问道,“他脸上有疤吗?左边还是右边?”

    老汉摇头道:“没有。”

    “有哦。”宋问过去,掰了郑会的脸过去给他看,道,“而且还很明显。就在眉骨的位置。”

    “我……”老汉张口结舌道,“是,我顺口就答了。”

    “你莫不是在戏耍他?还是在戏耍本官?”张炳成怒道,“那疤明明是后来添的!”

    “不错,我是他骗他,可他同样,也是在骗我。他不是说他看得很清楚吗?为何口供还□□四覆的?”宋问道,“真或假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态度。他的态度告诉我,他在说谎。他根本没有见过郑会!他的证词,不应取信!”

    张炳成指着她道:“那也是因为你的问题□□四覆,才带得他也□□四覆。我看是你的话不应取信才是!”

    孟为按捺不住,喊道:“强词夺理!”

    其余人应和:“这样的话也包庇,道理何在?”

    “这分明是有假啊!”

    “不可取信!”

    “没错,不可取信!”

    张炳成拍案:“何人扰乱公堂!肃静!”

    许继行道:“我倒是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这也不该叫扰乱公堂吧,确有疑点。”唐清远道,“但是宋先生,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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