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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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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承德了然的低头,一挥拂尘,让所有宫女內侍都退远了。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唔。”
  刚转过身,颜绾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一下扑进了那略带龙涎香的怀里,还未说完的话尽数被那略带些凉意的唇重重的堵了回去。
  颜绾微微有些愣怔,目光所及之处,便是棠观暗潮涌动的眼底隐隐燃着炽热。
  下一刻,就连动作里都带上一丝侵略的意味。
  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时,颜绾才扬手轻轻推了推。
  棠观又在那唇上流连了一番,才往后撤了撤,却仍是抵着她的鼻尖,呼吸也比方才沉重了不少,望着颜绾的眼里满是深沉,几乎幽邃的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想你了……”
  未稳的气息里添了些暧昧,让颜绾听着竟是老脸一红,心扑通扑通直跳,像是快要炸裂似的,“你不是前日才来过昭仁宫么?”
  见她一副无所谓、丝毫不稀罕的模样,棠观皱眉。
  他被困在这紫宸殿心心念念记挂着她,就连偶尔小憩想的也是她……
  她倒好,吃好睡好……
  ……虽然这也没错,但见着他还心不在焉,这就忍不了了!
  备受冷落的皇帝陛下决定要重振夫纲了。
  一把打横将人抱了起来,他疾步走到内殿的龙榻边,将怀里的人十分温柔的“丢”上去后,俯身覆了上去。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两人脸贴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错相闻,颜绾止不住磕巴起来,“什,什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说完,他微微眯起眼,俯头凑到了颜绾鬓边,有些贪恋的嗅着那股淡香。
  “咳,一日不见,你说话倒是越来越肉麻了。”
  颜绾红着脸默默翻了个白眼。
  皇帝陛下自打出生就没说过几句情话,这难得说一次还被吐槽肉麻,龙颜一黑,低头在颜绾颈边恨恨的咬了一口,另一只手竟还探向了她的腰间。
  这回轮到颜绾脸黑了。
  偏头见那大好的阳光从雕花窗棱中投进殿内,在榻前的屏风上映着斑驳的纹路,她连忙抬手抵住棠观的肩,理直气壮的开口道,“陛下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就要动胎气了。”
  “……”
  一句话成功阻止了棠观的所有动作,他垂眼看向颜绾那还略显平坦的小腹,沉默着盯了许久,久到颜绾甚至觉得他心里已经打完了一场辩论赛。
  终于,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起身侧坐在榻边,一手轻轻抚上了颜绾的小腹,又沉默了半晌,蹙眉道,“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姜太医莫不是诊错了?”
  这态度的逆转也太快了……
  是谁刚得知她有身孕时,就高兴的恨不得昭告天下,现在还不过几日,就开始嫌弃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颜绾嘴角抽了抽,却坐起身一本正经的点头道,“陛下若不想要这个孩子呢,也不必姜太医诊错,只要赐我一碗堕胎药就好了。”
  棠观惊怒,“又在胡说什么!”
  颜绾好笑的扬唇,抬手戳了戳他都快皱成川字的眉心,“开玩笑呢,当真做什么?”
  “……”
  棠观似乎是真生气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颜绾一把拉进了怀里,紧紧拥着不肯松手。
  颜绾回过神,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棠观怎么好像总是对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患得患失的?
  这种情绪不应该是身为孕妇的她才有的吗?
  有点迷醉啊……
  “阿绾。”
  “……作甚?”
  “你可知道,从今往后,你这腹中的孩子……便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棠观的声音里忽然多了一丝凝重和不易察觉的哀伤。
  颜绾微愣。
  是啊,他从小便没了娘亲,如今晋帝也驾崩了……
  若论起来,与他最亲的,还真只剩下她腹中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了。
  虽然棠观看上去是个冷情冷性的,但颜绾知道,晋帝在他心中分量却是不轻的。
  晋帝的死于他而言,怕是暂时还有些难以接受吧?
  她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拉住棠观垂在身后的发尾,毫不客气的拽了拽,“陛下的意思是,这孩子比我还重要咯?”
  “……”
  ===
  留颜绾在紫宸殿用了晚膳后,棠观的书案上便还有厚厚一堆奏折等着批阅。
  见他要开始处理政务,颜绾便识趣的准备悄悄回昭仁宫去了……
  “去哪儿?”
  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执笔的棠观连眼都没抬,就察觉到了颜绾那里的动静。
  屏风后的颜绾:“……”
  下意识又坐回了榻边,她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我该回昭仁宫了吧?”
  她还要回去问问风烟醉那里有没有传来北齐的消息……
  闻言,棠观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屏风,又低头继续翻着手中的奏折,“今晚就留在紫宸殿。”
  颜绾有些小纠结,“这,这不合规矩吧?”
  “无妨。”
  顿了顿,棠观的视线恰好落在一旁的砚台上,“你若是在乏闷,过来磨墨如何?”
  磨墨难道就不无聊了么?
  颜绾腹诽道,但却还是“从心”的从屏风后绕了出来,走到书案边拿起砚台边放着的墨锭,一手挡着衣袖,一手不轻不重的研磨起来。
  虽说是棠观开的口,但见颜绾当真站在身边磨起了墨,他却又完全没了那种红袖添香的兴致,反倒担心她站久了会累着。
  想了想,他忽的站起身将颜绾拉了过来。
  “又怎么了?”
  颜绾一脸懵逼的被摁着坐在了龙椅上,待到反应过来时,差点吓得弹起来,“喂……”
  她虽然还是不大懂大晋宫中的规矩,但有些最基本的却还是知晓的……
  例如,龙椅是坐不得的。
  就连千年以后,这龙椅也不是普通人随意能坐的。
  棠观皱了皱眉,又将她摁回了原位,“便坐着磨吧。”
  说着,他亲自从一旁挪了个凳子过来,拂开衣摆坐下,重新拿起了案上的奏折。
  颜绾愣愣的坐了一会儿,见棠观批着奏折神色凝重,便也不敢再说什么打扰他了,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继续磨起了墨。
  渐渐的,最初的那一点如坐针毡也没了……
  啧,这龙椅坐着还挺舒服。
  
  第一三九章幽居
  
  坐在只有皇帝可以坐的龙椅上,颜绾一边百无聊赖的磨着墨;一边拄着脑袋直勾勾盯着棠观发呆。
  “阿绾。”
  棠观面无表情的顿了顿笔,“你若再这么盯着我;这些奏折;我便是通宵也批不完了。”
  “……哦,哦。”
  颜绾收回视线;磨着磨着就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眼问道,“对了,这几日怎么没看见顾平?”
  他不是向来跟在棠观身后形影不离的么?
  棠观抿唇,意味深长的回答道,“被我送去慕容斐那里了。”
  “为什么?”颜绾惊诧,“难道是因为皇帝身边只能跟着內侍吗?”
  想想也是;古往今来;后宫中似乎只能有皇上一个男的。
  “……”
  “顾平是一直跟着你的,这突然走了多少有些不习惯……”颜绾托着下巴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下一刻却是眸色一亮,“或者;你将顾平送去净身房?”
  正在慕容斐那里受罚的顾平:“阿嚏——”
  见颜绾托着腮一脸恶趣味的笑;棠观哭笑不得,“等他受罚回来,便是殿前侍卫,你可莫要吓唬他。”
  “受罚?”
  颜绾不问还好,这一问反倒是提醒了棠观,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听说那一日荣国侯之所以临阵倒戈,是因为你亲自去劝服的?”
  “……啊,”颜绾别开眼望天,“你快批奏折吧……批不完了都……”
  “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乖乖待在府里不要随意走动。”
  一想起那日顾平同他说起的话,棠观便是后怕。
  颜绾知道这一茬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只好默不作声的垂下眼,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那日情势严峻,若是荣国侯并未听完你的话,便派人将你捆了带进宫,我……”
  嗯哼?
  颜绾饶有兴致的抬眼,追问道,“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你准备如何?”
  棠观沉默,视线在她面上凝滞了片刻,才不动声色移了开来,薄唇微启,嗓音低低。
  尽管轻不可闻,但颜绾竟还是听清了。
  那一句是……
  “半壁江山自然不如你。”
  他想了很多,想着不能将皇位拱手让与棠珩,不能让棠珩那样的人做一国之君,不可将这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交于棠珩。
  可想了如此多,在想到可能发生的那一幕时,所有不可、所有不能,却还是化作了那一句……
  半壁江山不如你。
  颜绾知道棠观与旁人是不一样的。
  晋帝是不得已才要了这皇位,棠珩是因权力才想要这皇位,他们虽不大相同,但有一点却是共通的,他们的心中是没有大晋、没有黎民百姓的。
  但棠观心中是有的。
  所以她原本也并未打算从棠观这里听到什么能让自己开心的答案,不过是嘴欠多问了一句,却不料……
  唇角悄悄上扬,却又被她压了下去,“咳……可惜可惜,陛下你有个能言善辩的皇后,且不能给你这不要江山要美人的机会了。”
  “……”
  “更何况,陛下你是不是忘了,那荣国侯是我爹。”
  棠观一愣。
  老实说,他还真没想起来。
  自从颜绾被作为弃子嫁入肃王府,他就从未听她提起过荣国侯府。再加上荣国侯已被棠珩拉拢,所以他与荣国侯府的界线一直分得很清。若无人提醒,他还真快要忘了颜绾的身世。
  见棠观面色变得有些复杂,颜绾只以为他在忌惮荣国侯府这个外戚,连忙表明态度,“你若要对荣国侯府下手,不必顾忌我。”
  殿中烛光微暖,棠观眸中添了一丝温柔,“无论如何,荣国侯在最后关头还是弃了棠珩,这说明他是个聪明人,只求自保而已。这样的荣国侯府不可重用,却也没有必要铲除。更何况……”
  他顿了顿,又看了眼颜绾,“你这个皇后,也需要一个靠山。所以荣国侯府,就更加要留着了。”
  “啊……”
  颜绾想想觉得好像的确是这个理儿,赞同的点了点头。
  荣国侯府被放过了,那么……渊王府呢?
  沉吟片刻,她有些迟疑的瞥了棠观一眼,试探的问了一句,“萧昭严是死罪,萧家被抄家,女眷也充作了杂役。那么……渊王府呢?陛下准备如何惩治渊王府?”
  此话一出,棠观望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深意,唇角也微微抿起,反问道,“你怎么想?”
  “……唔,”颜绾早就将手里的墨锭扔开,悄悄朝棠观那里凑了凑,“棠珩如何是他一人的事,你既然没有因萧昭严而牵连整个萧家,那……也定然不会因为棠珩一人,惩治整个渊王府对不对?”
  棠观挑眉,“的确如此。”
  颜绾心中一喜,但却没表现在面上,“那陛下可否下旨,让渊王妃……回荣国侯府去?”
  她知道自己保不住棠珩,也不想保棠珩。但颜妩却是一定要保的。
  棠观早就料到她要说这些,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但却故意为难的皱了皱眉,“怕是不行。”
  “为何?”
  颜绾急了。
  “因为渊王妃已经怀有身孕,怀着身孕便和棠珩脱不开干系了。”
  “什么?!”
  颜绾蓦地瞪大眼,一下从龙椅上弹了起来,猛地在书案上重重的拍了一掌,“你说颜妩有身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一掌下去,案上的茶盏被震翻了,滚烫的茶水一下全倒在了奏折上。
  棠观眸光一闪,连忙起身,眼疾手快的将颜绾还撑在案上的手一把拉了过来,以免被那茶水烫伤,“小心。”
  徐承德和一众宫女內侍早就被赶出了殿,在殿外候着。
  老实说,先帝在的时候,他们还从没遇见过这样的状况……哪有皇上皇后在内殿,他们这些做奴才不在里面伺候,竟还傻站在殿外的?
  不过这些宫人对主子的动静最是敏感,一听里边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立刻心就提了起来。
  “陛下?”
  徐承德毕竟是从前先帝跟前的,反应最是淡定,往殿门处凑了凑,他扬声道。
  “进来。”里面传来棠观平稳无波的声音。
  “是。”
  徐承德转头,挥了挥手里的拂尘,带着两个宫女推开了殿门。
  然而殿中的状况倒是让他们有些意想不到,饶是徐承德这种见过世面的也愣了愣。
  原本以为定是皇后娘娘说了什么惹皇上不悦,这次让皇上摔了茶盏。
  却不料那茶盏的确倾倒在书案上,但皇上的面色却没有丝毫怒意,反倒是握着娘娘的手细细查看,像是生怕她哪里磕着碰着了……
  “将这里处理一下。”
  指了指那被茶水弄得一片狼藉的书案,棠观吩咐了一句,便拉着颜绾给徐承德等人腾出了位置。
  颜绾这才堪堪回过神,一眼瞧见自己做的好事,不由有些心虚,“陛下……我不是有意的……这茶翻了没事吧?”
  徐承德收拾茶盏的动作一顿。
  得,茶还是皇后娘娘摔的。
  棠观有些头疼的扫了一眼那些泡过茶水的奏折,违心的别开眼,“无妨,交给他们处理好了……”
  徐承德端着茶盏的手一抖,带着身后两个宫女齐齐退了出去。
  “……你刚刚说颜妩有身孕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你要将她与棠珩一同处置了?”
  见颜绾是当真对颜妩十分上心,棠观也不再逗她了,而是说出了自己已做好的打算,“雁城时疫一事已有萧昭严出来顶了罪,就算与棠珩有牵连,也不至死罪。”
  果然,棠观还真不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
  他竟不打算找个由头除了棠珩。
  “那你打算……”
  “将棠珩贬去并州。”
  “……”
  颜绾愣怔了片刻,待回过神后,却是忍不住感慨,“陛下……英明。”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徐承德面不改色的宣旨道。
  “渊王乖张暴戾,品行无端。即今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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