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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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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不是将底牌全部摊出来的好时机。
  所以,把柄自然是抓得越多越牢靠,才会越安全。
  “还有,”翻了翻手中的简报,莫云祁补充道,“这次皇上宣肃王回京,听说还是安王在朝堂之上提了一句,说肃王有功。”
  “安王?”
  颜绾愣了愣。
  安王一直都是晋帝的人,处事向来不偏不倚,也不对任何一个皇子有多亲厚,唯晋帝之命是从。
  不过雁城疫情,棠观的确有功。安王这么提一句,似乎也是他的行事作风。
  只是……
  “楼主,楼主?可有什么不妥?”
  颜绾回过神,“没什么……对了,别院里的眼线名单可整理好了?现在给我。”
  
  第六十八章相思
  
  讲完正事后,颜绾便想要离开风烟醉,然而刚要踏出屋门,她却是又想起了什么,突然顿住脚步。
  紧跟在她身后的无暇也停了下来,“小姐?”
  颜绾看了无暇一眼,从衣袖中掏出了一精致的小玉钵,转身回到了莫云祁面前,“这是皇室秘药玉肌膏,你看看能不能多配些出来。”
  莫云祁连忙伸手接过了那触手温凉的玉钵,有些不解,“楼主……您受伤了?”
  颜绾摇头,“有无暇在,我能受什么伤?你去多配一些,全部给无暇。”
  无暇微微一怔。
  “无暇?”莫云祁也傻了眼,视线一下转向了她,“你受伤了?!”
  “没有,我只是看她胳膊上似乎有些旧伤,听说这玉肌膏能去掉时间较长的疤痕。”颜绾操心的将无暇从身后拉了过来。
  “……”莫云祁望了一眼无暇,见她似乎有些愣神,便赶紧替她应下了,“多谢楼主赐药。”
  “……多谢楼主赐药。”无暇垂眼,视线转向自己腕上的那只手。
  终于将所有事都解决了,颜绾无暇二人直接从风烟醉后门溜了出来,正要从来时的小路回府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人的唤声。
  “言姑娘?”
  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嗓音。
  颜绾步子一顿,也不知为何,竟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哪位。
  眉心微蹙,她甚至都没有转身,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怎么会在这?
  他不是应该正在与棠观在一起吗?
  他若是在这里,那棠观……难道也在附近?!!
  死了死了死了_(:3ゝ∠)_
  特么的赶紧溜!
  “言姑娘!”她的反应似乎让来人更加确定了她的身份,唤声也紧随其后。
  颜绾甚至还没走几步,竟是蓦地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迫不得已转过了身。
  还未等她看清来人的面容,难得有些恍惚的无暇终于恢复了状态,见那人扣着自家楼主的手腕,眉眼一厉,掌下蓄力,扬手朝那人袭了过去……
  耳畔无暇的掌风突如其来,颜绾一惊,连忙出声,“等等!”
  无暇面色微变,身形一顿,骤然收回了手。
  一切发生的太快,那紧紧抓住颜绾的人甚至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只差一刻,便是非死即伤,视线始终凝在颜绾的面上,不肯离开分毫,“真的是你……”
  颜绾抿唇,瞥了一眼没有什么人经过的小巷,这才缓缓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袭鸦青色锦袍,长发未束,只在额间系了一条绛色织带,有两缕发丝散落在了颊前,更衬得面若冠玉。五官的轮廓又偏偏比常人更加深邃些,一双漂亮的淡金色眸子在阳光下尤显烁烁。
  正是拓跋陵修。
  颜绾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尽量扬起笑很正常的打起了招呼,“凌公子,好久不见。”
  说着,故意垂眼看向了正被扣着的手腕。
  拓跋陵修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一见自己方才情急,竟是什么都不顾的拉住了她,面上微微一红,连忙撤下手,后退了几步,拱手道,“言姑娘,是我失礼了……”
  说罢,他直起身,目光再次回到了颜绾身上。只见她低垂着那双明媚的桃花眸,一手轻轻握着自己方才扣住的手腕,白衣红裙,长发松松的绾了一个髻。
  拓跋陵修是北燕皇子,对大晋的服饰发髻并没有太多的研究。在他看来,颜绾的打扮虽有些不同,但也与从前并没有太大区别。
  望着这大半年来朝思暮想的女子,拓跋陵修心头掠过一丝异样,连带着眼神也愈发温软起来,“当真是许久未见了。”
  习惯果真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东西。
  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是什么地点,又或是每时每刻,都在悄无声息的渗入五脏六腑,将所有防御腐蚀殆尽,朝心尖一点点靠近。
  直到有一天,那些早就习以为常的陪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心口才会有种被刀剜去一块的空落感觉。
  拓跋陵修是个质子,一个孤身流落异国的质子。
  无论是与棠观、棠清欢等人再怎么交好,每逢佳节,他也都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老实说,他甚至有些讨厌大晋那些数也数不过来的节日与庆典,因为在普天同庆、阖家团圆之时,他被北燕被父亲遗弃的寂寥感才会愈发强烈。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憎厌这些张灯结彩的节日,在布满阴影的角落里。
  然而,自从四年前无意中替一个女子解过围后,似乎有什么慢慢改变了……
  他从前未曾察觉,只是觉得终于找到了一个逢年过节的好去处,找到了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
  迟钝的他甚至还从未想过要问问这个女子的名姓,更不用说去了解她的家世了。
  萍水相逢,泛泛之交。
  不必太过在意彼此的身份,不是么?
  可今年的上元节,这个女子突然……不见了。
  那天晚上,他没能在街口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于是下意识的沿着长街缓缓的走,慢慢的走。
  走着走着,倒是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她时,她与这座京城的格格不入,和他几年前的初来乍到,相似的可怕。
  还想起了曾有一次醉酒之时,她抱着个酒坛不肯撒手,就连两个侍女怎么劝也劝不好,只不断叫着想回去、想回去,口口声声称大晋是个破地方,没有这个,没有那个……
  那时,他也抱着一个酒坛子坐在地上,微醺之中,只觉得身边那近乎撒泼的女子可爱得紧。
  嗯,大晋这个破地方。
  没有他们北燕的燕山大漠,没有他们北燕的孤烟长河,更没有他们北燕的落日平沙。
  嗯,大晋这个破地方。
  他不敢说,也不能说的话,终于有人能了解,也终于有人替他说了。
  不知不觉,他走遍了整个大晋京城。
  可是满城灯火,却没有那个与他“共赏”的人了。
  一个不知名姓、不知家世、不知丝毫底细的人突然消失了,突然消失在了他的世界。
  拓跋陵修找不到,也不想找。
  他以为,时间能让人遗忘一切,却没想到,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他竟是对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越发的……思之如狂。
  以至于,在看见她背影的一刹那,向来克制的思念之情竟是瞬间泛滥成灾……
  这才会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
  没听见拓跋陵修的声音,颜绾有些不放心的抬眼,视线却是一下撞进那双淡金色的眸子里,微微一愣。
  与从前似乎有些不同,那时的拓跋陵修,眸里的淡金色就像是北燕的茫茫大漠,隐隐透着些挥之不去的郁郁寡欢。
  但今日……
  “凌公子?”被那双眸子盯得有些方,颜绾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会在这里?”
  讲道理,这厮也算是棠观的挚友了,现在不是应该和棠遇棠清平他们在一起,为棠观接风么?
  拓跋陵修回过神,这才想起自己是为何出门,“啊,一位许久未见的好友回来了,我正要去为他接风……”
  对啊对啊!赶紧去给棠观接风去!
  颜绾连忙接过话茬,“既然凌公子已有约,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言姑娘!”
  拓跋陵修心口一紧,连忙又上前了几步,开口唤住了她。
  方才的出手被颜绾打断,无暇也明白自己不能对这位北燕质子出手,干脆退到了一旁,默默的把起了风。
  颜绾不解的转身,“凌公子还有什么事?”
  拓跋陵修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在她面上,眸色愈发深邃。
  除夕之夜。
  他也是因为要去见棠观,甚至都没能和她多说几句话便离开了。
  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如此久……
  这一次,他不能再错过了。
  “不知言姑娘要去哪里?”
  咦??
  颜绾愣了愣,“回府。”
  “那么……言姑娘,我送你回去吧。”踌躇了片刻,拓跋陵修终于还是开口了。
  他现在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送,送她回去?!
  颜绾蓦地瞪大了眼,心里一咯噔,说话都有些不连牵了,“凌公子不是还与人有约吗?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言姑娘,”拓跋陵修又缓缓上前了一步,眼眸微垂,淡金色的眸子里泛起一丝涟漪,“其实,其实我一直对你隐瞒了身份。我并非姓凌,而是复姓拓跋,名为……”
  他的率先坦白,能不能换来她同样的以诚相待?
  “凌公子。”颜绾一直抿着唇,听到这一句时,终于出声打断了拓跋陵修。
  这三年以来,她从未问过拓跋陵修叫什么,是何身份。而拓跋陵修也始终没有想过要追究她的底细,如此相安无事了三年,怎么偏偏在此刻,一切竟是突然有些变了味?
  眉心微拢,但下一刻却又渐渐松了开来。
  颜绾仰头,朝神色有些异样的拓跋陵修扬了扬唇,一手却是扶了扶脑后的发髻,“凌公子,我得赶紧回府了。我……夫君大约已经等急了。”
  
  第六十九章对策
  
  城郊一处看似已经荒废的别苑里,两道黑影蓦地从门前闪过。
  杂草丛生的院落之中,墙上挂满了已经微微有些泛黄的枝叶,完全将墙壁遮掩住了。
  那两道黑影终于在墙前停了下来,一人身着玄衣锦袍,而另一人身着黑色劲装,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正是棠观与顾平。
  转头看了看四周熟悉却又陌生的萧条园景,棠观垂眼,上前一步,熟稔无比的在那层层枝叶的掩映下准确找到了一处凸起,轻轻一转……
  一声“咔嚓”的异响传来,覆在墙壁上的树叶也随之发出悉悉索索的动静,下一刻,那斑驳的石墙竟是忽然一移动了,向外转开了一个仅能一人通过的暗道,通向地下。
  棠观回头看了顾平一眼便转身进了那暗道。
  顾平会意,在院中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把风。
  暗道并没有那么阴冷潮湿,一路阶梯往下,两边都点亮了烛火。
  刚一走下台阶,不远处便传来几人熟悉的嬉笑怒骂声,和从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
  “堂兄!他为什么在这儿??”棠遇不爽的声音。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尾音上挑,有些雌雄莫辩。
  “……死娘娘腔。”棠遇小声的嘟囔。
  “你再说一遍?!”那本就雌雄莫辩的嗓音更是变得尖利了些。
  棠观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唇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看来,今日比他想的还要热闹些。
  果不其然,绕过拐角,一间宽敞的暗室出现在了眼前。
  一身着红衣的男子大大咧咧坐在桌边,被烛火衬得格外肤白如玉,虽是剑眉朗目,但五官细看却带着几分阴柔。而他对面,棠遇板着脸,正对着他怒目而视,两人的目光相击,几乎能看到空中撞出的火星!
  棠清平一手摁着一个,以防他们打起来,而眼神却是不自觉的往角落里瞟。
  角落里,拓跋陵修垂眸盯着茶盏出了神,像是与世隔绝了似的,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
  他身边,棠清欢正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咳——”
  棠观轻咳了一声。
  暗室内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朝这里看了过来。
  “四哥!”
  棠遇最先反应过来,猛地站起了身,看向那不远处的棠观。
  烛火将他颀长的身影投在绘有暗纹的地面上,拉得格外长,格外挺拔……
  只是,那两颊却更加削薄了些,眉眼间依旧是一派坦荡,但却总让人觉着隐隐染上了一丝挥之不去的寞色。
  尽管那薄唇微微翘着,但棠遇却还是固执的认为,这笑容背后必定藏着许许多多的难以言说与无可奈何。
  要知道,棠遇上次见棠观时,是他出京守陵那一日。
  那时,他的四哥还是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意气风发,哪里像现在这般,这般……
  落魄。
  联想到自己被父皇罚去皇陵时所受的种种冷遇,棠遇完全能想象自家四哥被废之后究竟遭受了什么。
  只要一想到那些小人趋炎附势、令他恶心的嘴脸,棠观也同样经历了,他甚至比棠观还要委屈。
  他的四哥,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如此想着,棠遇喉口一紧,竟是除了一句“四哥”后便再说不出任何话了。
  眼见着他眼眶微红,像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棠清平嘴角微微抽搐,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已经有一人冷嘲热讽了起来,“……死哭包。”
  说话的正是已经站起身的红衣男子。
  一听到这三个字,棠遇瞬间憋回了眼泪,整个人都炸了,“说谁呢?!你个娘娘腔还好意思说我?!!!”
  “奚息也回来了。”棠观走近,视线错开自家快要炸毛的弟弟,落在了双手环胸,半倚在墙边的红衣男子身上。
  见被点名道姓了,那名为奚息的红衣男子终于直起身,轻咳一声后拱了拱手,嗓音比方才稍稍粗犷了些,“末将参见肃王殿下。”
  奚息是英国公府三代单传的公子,奚息的祖父英国公从前是镇北大将军,击退过数次北齐的进犯,是北齐人眼中的煞神。而奚息的父亲也是难得的将才,奚家世代镇守北疆,而奚息前几年也直接被扔到了军营中历练,屡创功绩。
  “这里没有什么肃王。”棠观淡淡的说道,“还是叫四哥好了。”
  奚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展眉笑了起来,“四哥。”
  奚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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