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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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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硕妃一步步逼近,南宫霓一步步后退,不及十步的距离,她一退受阻,回首间,人竟已是稳稳落入了花千树的怀中。他顺势搂住她几欲软倒的身子,用掌心的温暖,无声地向她传递着他的支持。

    视花千树如无物,硕妃继续咄咄逼人:“大公主,你就是如此回报本宫对你的恩慈的么?想你纵容那只金雕伤了本宫之时,本宫是如何待你的?你如今刚刚从佛堂出来,便要杀了三苗来替你的雕儿报仇么?你就那般容不下本宫的三苗么?你怎能如此狠心?”

    她的眼神慌乱,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娘娘,我……”

    看不下去,花千树终于丧了脸,冷冷瞥向硕妃的同时,口中已是讥诮而语:“硕妃娘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大公主再不对,那也是大越的公主,您的三苗再宝,那也不过是一个畜生。更何况,是您养的小畜生伤人在先,大公主都没有找您去讨个说法,您又怎能怪大公主无心伤了那小畜生?”

    闻声,硕妃眸色一紧,眯了眼望向花千树,见他神情凛然,衣着华美,那一身气度高华又隐含着天生的尊贵,当即便猜到他可能是他国在此为质的皇子。但,平阳殿内,至少住着六位他国的质子,可是,敢对她如此放肆的,她却始终猜不出是谁。

    于是,硕妃一笑,问道:“你又是谁?”

    花千树同样回以一笑,只是语带嘲讽:“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本王也不记得了。”

    见母亲神色猜疑,南宫珑立马贴耳而上,小声在硕妃的耳边提醒:“母妃,他乃是辽国小王爷花千树。”

    一别五载,硕妃从未想过当年那弱质纤纤的少年,如今已成长为这般伟岸的模样。虽说花千树口气不善,又明显不把她放在眼里,但,她却也能立马笑脸相迎,摆出一幅主人家的模样,微笑待客:“原是辽国小王爷,一别数年,小王爷别来无恙啊!”

    “托娘娘的福,本王身上的那些小伤小疤,也好得差不多了。”

    有些仇,可以不计,有些事,却不得不提。想当年,花千树在越国为质,除了替南宫霓挨的打以外,自己也没少受硕妃的苛责,最狠的一次,他甚至被刀片割了近百下,如若不是南宫霓哀求皇后赶来求他,他恐怕也没命活到今天。

    是以,前仇旧恨虽不能一气而报,但,该说的话,他也是一句都不想漏。虽不知能不能吓到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至少也该扰得她夜不能寐。

 第十四章:死不足惜

    此言一出,硕妃脸上的笑意略微一敛,尴尬道:“小王爷真会说笑。”

    ‘啪’地一声摇开纸扇,花千树仍是那般风度翩翩的模样,神情优雅,却语态认真:“说笑么?本王可没有说笑,因为本王说的,都是事实。”

    硕妃的眸间,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阴毒,但倾刻间复又不见,她虚虚一笑,又假腥腥地问道:“小王爷,不知你何故在此?”

    “本王在此,自然是奉了皇上的圣谕而来,怎么?娘娘到此之前,都不曾打听打听这里住着什么人么?”

    “……”

    凰宫之中,明争暗斗比比皆是,硕妃能屹立不倒,绝非仅仅只凭自身的运气。她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虽背后捅人刀刀见血,但表面待人总是一团和气。是以,纵然那些被她害过之人多么恨她,表面上也不敢对她如此不客气。但,花千树看似温柔,但嘴如尖刀处处剜心,一句一句,直逼得硕妃娘娘再难自制。

    但,她是硕妃,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凰宫之首,又岂能被这种小角色所打倒?依然是笑,但眸间已是杀机重重,硕妃冷冷抿唇,虽怒级,但也仍旧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答,也不吵。

    可硕妃有的定力,她的乖女儿却做不到,南宫珑方才已被花千树无视,此番又见母亲在他面前吃瘪,于是再忍不住,跳将出来喝斥道:“哼,平阳殿是你的住处的又如何?可这里是大越凰宫,容不得一个外人来颐指气使。”

    淡眸微抬,却只是斜斜眸了南宫珑一眼:“颐指气使?难道这说的不是你自己?”

    “你……”

    南宫珑气极,方要破口大骂,硕妃却一个眼神堵了她的嘴。南宫珑不服,但又摄于母亲的威严,只得愤愤而退,一甩袖便任性地跑出了平阳殿。

    了解女儿的本性,硕妃回首,吩咐道:“看着珑儿,否则,本宫唯你们是问。”

    紫彩和明霞吓得狠狠一抖,齐齐跪下:“是,娘娘。”

    两个婢女唯唯喏喏地去了,硕妃的脸色方才雨霁天晴,转眸,她冷冷又瞟了花千树一眼:“小王爷,本宫念你是辽国贵宾,方才以礼相待,但,本宫劝你说话还是要客气点,毕竟,在大越国还是本宫在主掌六宫。”

    “本王没有听错吧?大越的皇后不是景仪皇后么?一个妃嫔又如何能越级而上,主掌六宫?”明明是一幅玉树临风的模样,明明是一张温润如玉的笑脸,但说出来的话,竟又是那般刻薄尖酸。

    硕妃气得发抖,原有的端庄,也尽数被花千树的言语所撕裂,纤长的玉指,直指花千树的面目,硕妃咬牙切齿道:“花千树,你……”

    不待硕妃将话说完,花千树摇着纸扇又悠然开口:“硕妃娘娘,如若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在越国凰宫之中,皇后为尊,皇贵妃为正一品,贵妃为从一品,正二品有淑、贤、宸、惠四妃,而你硕妃娘娘,好像还是个从二品吧?而本王,乃是大辽从一品圣王爷,论品级,论身份,好似应该是硕妃娘娘对本王客气一点才对吧?”

    “……”

    闻声,硕妃俏脸微寒,竟是被他一语堵到再不能言。捉狭一笑,花千树却变本加利,又继续道:“还有,硕妃娘娘那只死掉了的肥猫,依本王看,真真是死不足惜。”

    他貌似温柔,但又刻薄无情的话,终还是激怒的硕妃,终于,她再不忍耐,厉声吼道:“小王爷,你不要太过份。”

    “过份?”

    挑眉,花千树的眸间邪气氤氲,只高声对其身后的金玉吩咐道:“去,将本王的朝服取来给硕妃娘娘看看,看看她养的那只蠢猫,到底犯下了何种死罪。”

    “是,奴婢马上去取。”

    言罢,金玉很快便去了后殿,不多时,便捧着一件绣有五爪金龙的锦服出来。那石青色的锦服面料极好,前后绣有正龙,两肩绣有行龙,朝带中饰东珠及猫睛石,正是大辽皇室王爷专属的朝服之一。

    将金玉手中的朝服伸手取来,花千树看都不看一眼手中之物,便一把将它抖开,当做工精良的朝服上,愕然出现几道骇人的撕裂口时,在场之人,莫不倒吸几口冷气。以那裂口的抓裂痕迹与那朝服之上不算显眼的猫爪印来看,毁了这尊贵朝服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一只猫。

    微笑着开口,花千树的表情好整似瑕:“硕妃娘娘,看了这个,您还是不觉得那只畜生,死不足惜么?”

    硕妃面色青黑,争辩道:“就算小王爷的朝服被毁,也不能证明是三苗所为。”

    “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凤眸微挑,花千树的眸间一派风流,但言词冷彻,竟似能冻人成冰:“可惜死无对证,可惜猫不能言,如若不然,本王一定会让那只畜生来当场对质。不过,本王的朝服在大越凰宫里被毁是实。既然娘娘不能为本王主持公道,本王也只好去麻烦大越的皇上了。”

    闻言,硕妃的原本青白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阻止道:“如此小事,又何须劳烦皇上?”

    “硕妃娘娘此言差矣,本王的朝服被毁,那是亵渎皇室之举,又岂能是小事?越皇那般英明神武,想必也是一定会还本王一个公道的,您说是不是?”狭长的凤眸,微笑着眯起,花千树那淡淡的眸缝之间,冷冷又闪过几线寒光,他自问待人谦和,但唯有这个女人,让他从头到脚的厌恶。因为厌恶,也便更加不会谦和温顺,手下留情。

    “小王爷,皇上公务繁忙,您朝服被毁之事,还是由本宫代为处理吧!”说罢,见花千树似乎还未改变心意,她又保证道:“小王爷,本宫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娘娘此言当真?”

    “当真。”

    似是还有所犹豫,但见硕妃表现‘真诚’,花千树便也‘大度’道:“既如此,这朝服便交给娘娘了,想必,娘娘一定会竭尽全力,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再顺便赔本王一件新朝服。”

    一听他这般语气,硕妃心头庆幸不已,忙陪笑道:“瞧您说的,别说赔一件了,只要小王爷喜欢,多少件都可以。”

    “既如此,那就赔本王一百件朝服吧!”

    “一百件?”

    挑眉,花千树笑得愈发的温和了,还故意诧异地问道:“怎么?不行么?”

    “当然……不……”银牙咬碎,那一声不行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忍着气,硕妃一脸青灰地瞅着花千树,一字一顿道:“当—然—不—是。”

    儒雅地摇扇,花千树一幅风流倜傥的模样,便是连感激之语,也说得那般貌似真诚:“那本王便在此先谢过硕妃娘娘了。”

    “应该的,小王爷不必客气。”

    “不客气,当然不客气。”

    “……”

    自知被人戏弄,硕妃却有苦难言,羞恼之下无处发作,只得又一次将怨毒的目光,狠狠投向了南宫霓。

 第十五章:妾心如铁

    硕妃眸光如刀,刀刀仿似正中南宫霓的心口,如若眼神可以杀人,她恐怕早已死了一千一万次。恼羞成怒的女人最可怕,但,此时此刻,她却一点也不怕她。

    “本宫该走了,大公主呢?”

    挑眼看她,硕妃妆容精致的脸上,早已换上一幅温柔和善的面具,只是那眸间的杀意点点,却难逃南宫霓的慧眼。她很清楚硕妃想要的回答是什么,但,她也很清楚,如若顺着硕妃之意,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噩运。该拒绝的,但一时又想到太好的借口,正思索间,花千树却已是再度开口替她解了围。

    “本王与霓霓多年未见,还想再叙叙旧,硕妃娘娘请自便吧!”仍是那般温各谦逊的模样,花千树一派恭谦地说着,手中的纸扇,更是时不时地扇动之下,扇风微拂着他的墨发如带,端的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对花千树所言不置可否,硕妃一笑,扭头又看南宫霓,语调轻缓,绵里藏针:“大公主,虽说你与小王爷是儿时玩伴,青梅竹马,可男女授//受不清,小王爷身为堂堂男子汉自是不惧那流言蜚语,可你毕竟还待字闺中,是否也该避讳一下?”

    低低又垂下眼,掩去眸中熠熠华光,南宫霓温顺道:“娘娘教训的是,柔阳马上便回紫宸宫。”

    得到满意的答案,硕妃的脸上,终有了一丝喜色:“不一起么?”

    南宫霓不傻,别说紫宸宫与西华殿本就不在一个方向,就算真的在一个方向,她也是断然不敢轻易跟硕妃走的。这个女人在花千树的面前吃了大亏,定然也想找个出气筒来顺顺气,自己若是就这么跟她走了,后果……

    该允的时候允,该拒的时候,她也会绝不含糊,当机立断。

    “去紫宸宫的方向,与娘娘的西华殿本是背道而驰,柔阳虽有脚疾,但也不敢劳烦娘娘相送,还是让那些奴才们费点心吧!”一句话,有理有据,明明是拒绝了硕妃的同行邀请,却又说得谦逊得宜,让硕妃无可驳辩。硕妃想要在宫人太监们面前端着架子,便绝不会再勉强她一起,否则,她堂堂硕妃,也便成了南宫霓嘴里的那些奴才了。

    眸,微冷。

    硕妃笑了,那腥红的唇,微微牵起,有若绽放在她脸上的血色之花:“也罢,那本宫先去了。”

    “恭送娘娘。”

    闻言,硕妃不语,只是满目的精光,复又化成了利箭,直指南宫霓的心窝,咻咻而去。

    “硕妃娘娘慢走,本王的朝服,便有劳娘娘用心了。”

    “……”

    硕妃不甘的离去,临走之前,那怨毒的眼神,仿佛一条条口吐红杏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南宫霓的心。重活一世,她不会再惧如此张扬的狠角色,只是,她可以不管不顾,却也不希望她所关心的人为她牵连受累。

    “小王爷,你又何必如此?”

    她不曾说明,他却已听懂,微笑着轻摇纸扇,他的眸间,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本王还以为,赶走了那个老女人,你会谢我。”

    “我不想小王爷受我牵连。”

    在花千树的面前,南宫霓从不自称公主,这已是她能给他的最大认可,无论当他是朋友,还是青梅竹马,她只知道,他是她关心的人,所以,她不愿因为自己而让他受到自己的连累。

    “我不怕。”

    他来此,只为救她于水深火热,若是俱怕这些外力,他便不会再踏足越国,他不怕硕妃,只怕她不肯真正敞开心扉接受他的好意。

    “我怕。”

    不是不懂花千树的用意,不是不懂花千树的决定,只是,她真的害怕,害怕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又将她所关心的人,拖入自己都挣扎不出的泥潭,无法自拨。

    “……”

    她的绝然让他失落,他无法辩驳,只是疼惜地看着她那削瘦得已成锥形的尖下巴。

    无视于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南宫霓绝然转身,唤道:“香如,香怡,咱们该走了。”

    “是,公主。”

    “是,公主。”

    二女齐应,香如上前几步扶了她的手便要朝外走,香怡则捧了她那湿哒哒的衣衫在后追随,眼看着主仆三人马上要行至殿外,花千树身形一动,衣袂飘飘间,人已是又挡在了南宫霓的身前:“霓霓,你要对本王说的理由呢?不说了么?”

    “不过是我的私心罢了,小王爷不必再挂心。”

    起初,她是真的有话要对他说的,所以她来了,只是现在,看到他变得如此强大,她却又犹豫了,不敢真的对花千树坦白一切。毕竟,他再好也是辽国的人,一旦知道越国真实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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