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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和商纣王恋爱的正确姿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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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殷受一路走,一路吃,吃得倒牙,心情不错,只快出园不知哪里扑出来一只野鸡,被他一脚踢出去了。
  听那强忍着刻意压低的哼声,是个女子,且衣衫单薄,敷粉涂腮,举止柔媚,目光盈盈楚楚可怜。
  来勾引他的。
  倒胃口,殷受好心情散了个干净,面色也冰寒了起来,冷声问,“谁准许你进来的。”梨园是储君府的境地,除了唐泽偶尔进来打扫收整,其余人不得入内,这是府里的规矩。
  殷受大步往外走,见那女子还故作妖娆地躺在地上哼哼,心里暴虐,又不想有旁的女子的气息染在这梨园里,便强压了杀意,缓了缓声音道,“出来。”
  殷受寻常对女子向来是当个会动的摆件,不会多看一眼,惜字如金,态度淡漠,肯吐出两个字,正眼看一看,算得上是欣喜了。
  女子便全没感受出这两字里裹着的寒意,欣喜地哎了一声,爬起来就跟了出去,外头长廊里挂着马灯,光线亮了一些,看衣着打扮还不是婢女。
  女子有些局促地理了理头发,服了服身子,盈盈道,“小女乃司徒之女女纾,同流阳与九姑娘交好,纾儿听流阳姐姐说储君孤寂,无人作陪,听储君吹乐,这才携琴前来,愿得相合一曲,纾儿死而无憾了。”
  一个是他父王宠爱的女儿,一个是崇明的妹妹,吃的不多,管得倒不少。
  殷受转身便走,“收拾东西,滚出储君府。”
  殷受卖崇明个面子,放她一马,只这女的实在不知趣,喊着就要扑上来,只心高命薄,连殷受一脚都受不住,歪倒在一边,吐了两口血,没声了。
  那头唐泽气急败坏地奔过来,到了近前,瞧着面前已经死了且死不瞑目的女子,心里打了个寒颤,叩首道,“属下知罪。”
  殷受吩咐道,“自去兵九司领罚,把这里清理干净,另外立刻把府里的女的都赶出去,天亮之前办不好这件事,你提头来见。”
  唐泽迟疑,“三王女和九姑娘……”
  都怪棠梨不来陪他。
  殷受蹙眉看向唐泽,“你最近脑子不好使了。”
  唐泽低头,应了声是,半响又问道,“府里好些事男子做不好,总得些……”
  “那就换成四十岁以上的仆妇。”殷受烦躁地打断道,“把这里处理干净,再让什么人进了梨园,你卸了司首的职,去梨园种树罢。”
  唐泽应了声是,待自家主上走了,这才看向地上的贵女,只怕是被那些世家子弟捧得太高,飘飘然,送死来了。
  谁人不知储君不近女色,偏生要送死,这下带累得他们成日要对着些麻皮皱脸了。
  唐泽吹了三声呼啸,把兴四叫了出来,“把这尸体送回司徒府去,就说不小心跌死了。”
  兴四性子沉默木讷,也不管明日得掀起多大风浪,扛起人几纵几跃,消失在黑夜里了。


第81章 暂且不要多说话
  竹邑离大商邑虽不算多远,但信一来一回也许几个月的时间; 待甘棠收到回信; 已经十一二月,天气转凉了; 下雨飘雪了。
  在政敌身边安插探子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甘棠几年前在储君府埋下这根钉子; 倒真没有盯着殷受的私生活; 殷受把人提到了身边; 她不用看都能想象他得意的模样,大概意思就是阿梨你好好盯着; 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这样。
  甘棠看信; 旁边妲己就眼巴巴地看着; 她是个聪明孩子,这段时间已经掌握了祭祀占卜的精髓; 学得又好又快,再加上五岁大开始习武,专注刻苦; 小有所成; 甘源这几日在朝上一改往常耷拉着眼皮不作为的态度,对朝政复又积极起来; 大概和妲己有不小的关系。
  信就很少,殷受亦没说什么要紧事; 甘棠温声道,“没有你的信。”
  妲己眨了眨眼睛; “己己就猜估计会这样,己己猜储君都没拆信。”
  甘棠失笑,“知道你还写,天色晚了,你先去歇息,小孩子不该熬夜。”
  外头暗黑的天色昭示着甘棠已经忙碌了一整天,妲己看了眼铜瓮上的滴漏,便伸手去拉甘棠,“圣女您该歇息了,储君也说了,您该好好歇息爱惜自己的身体。”
  自己的身体她自己自然是爱惜的,只是底子放在这,几年前受了不少伤,当时没什么,年纪大就日积月累的上来,什么毛病都有了。
  算起来她也是近三十的年纪了,不注意不行,稍稍饿着或是忘记吃一两顿,必然要汤药伺候,药吃得多,肝胆不好,也是麻烦事。
  甘棠按了按自己的肠胃,近来天气转凉,旱季刮干风,她肠胃不适,一阵有一阵无的隐痛,虽说没什么关碍,但五脏慢疾最难根治,近来的朝政按部就班的往前走着,没什么水花波澜,她正该好好歇息一段时间。
  甘棠吃了两颗药丸,吹了案几上的油灯,起身拉着妲己道,“走罢,今日早些歇息。”
  妲己睡里侧,甘棠睡外侧,妲己见甘棠把玩一根红玉簪,抬了抬头问,“待储君来了,己己就不能同圣女一道睡了么?”
  甘棠将簪子放在枕头底下,笑回道,“嗯哼,他最是小气,若知晓我们同塌而眠,也要吃醋发酸的。”
  妲己有点懂,毕竟那个男子来了,她就得躲到一边让道,只是看着甘棠的笑颜,她就明白那是她很重要的人,她入宫后见得多了,也再安国侯府待了不少时日,见过那些臣子的生活,许多男子家里美姬如云,歌舞乐声不断,朝上做完事,下朝便也不管了,又有几个是真的关心子民的死活。
  可圣女不一样,她亲眼看着,亲身经历的,圣女自铜枢里得了百里开外子民送过来的信,说他们那的土地种什么死什么,土地干裂产不出粮食,城镇荒凉,人越来越少,饿死了许多人,派了官员去,灰头土脸的回来,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为了政绩,反倒强迫子民搬迁移居,差点闹出事情来。
  最后还得圣女领着官员一起去,带着百姓立石桩,挖沟渠,水井,盲沟,挖渠道引水,栽种一些能成活的绿植,像是黄连木,槐木、黄檀、梨、桃这些能给子民创收的作物,她不是很懂盐碱地是什么,但亲眼看着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两年多在她的手底下变成了绿荫,也看见那些衣衫褴褛的子民脸上露出灿烂真实的笑容来,看见他们对着她磕头跪拜,万人敬仰。
  那些官员太笨了!
  像这样的事一年有好些,她知道圣女也很高兴,但她太累了。
  政务以外,有那个男子在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的会放松些,连笑的次数都多很多。
  妲己在被子里翻了个圈,稍稍撑起了些身体,揪了揪圣女的袖子,轻声道,“您教己己罢。”她学会了,就能帮她分担了,她太累了。
  甘棠还没睡,她在想殷受子嗣的事,越是逼近他登基的日期,这件事就越紧迫,因为商王重病,与殷商合作的这件事,暂时耽搁下来了,殷受来竹邑的日期一推再推,崇竹水渠开闸的时候,也是她自己一个人去的。
  是真的有些想他,没有敷衍。
  甘棠兀自想着心事,旁边妲己说了两遍,她才回过神,来了些兴趣问,“你想学什么,对哪方面感兴趣。”
  妲己茫然地摇摇头,回道,“所有,能学的我都学。”
  甘棠乐了一声,在她发顶上揉了揉,回道,“这是一件好事,多学点东西,做一个有用的人,将来无论什么境地,都能自处,能力越强,活得越自由。”
  妲己重重点头,甘棠给她拉了拉被子,温声道,“睡罢。”
  “您也睡。”小丫头窝在她身边,额头抵着她的肩,不一会儿呼吸就匀称起来,这两年来小姑娘越发粘着她了,大概是亲人不在身边,周围没有可信之人,对甘源又诸多防备,这才跟她这般亲近的。
  甘棠往下躺了躺正欲睡,外头有轻哨声,一声过后便没了动静,是平七,通常用这样信号的事情重要也不重要,甘棠还是下了床榻,批了件衣衫,出去把门带上了。
  “什么事?”
  平七叩首,行礼道,“年方苏氏那边出事了,苏氏一族连着另外五十个奴人,外加安置一处二十余户村民,三天里全死了。”
  平七双拳紧握,眼睛泛红,“水丁带去十五人,只回来了一人,其余皆是中毒身亡,毒是下在井里的,那村子只有两口井。”
  甘棠心里发寒,问道,“可查到些什么蛛丝马迹,是谁的人。”其实并不需要怎么问,除了少数几个人,并不知道妲己是苏氏一族的女儿,甘源不会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便暴露妲己不是天生地养的事实,这件事除了他,不做它想了。
  水丁和平七是甘棠身边的老人,二十四五岁的年青人,平常话不多,在四人里头是存在感最弱的一个,但已经跟着她十几年了,甘棠抬头往安国侯府的方向看了看,目光暗沉如水。
  平七说得愤愤不平,“一路暗中跟着的,除了我们的人,余下那些都是老熟人,可笑还故意留了个活口,捏着块令牌指认是储君做的,真当我们眼瞎。”
  大概以后妲己问起,甘源也会这么跟妲己说。
  甘棠忽地回头往屋子里望了望,心里发僵,朝平七吩咐道,“这件事没完,你先抚恤死去的兄弟们,把人带回来安葬好,暂且不要多话。”
  平七应声称是,起身退下了。
  甘棠开了门,果然见小孩赤着脚站在地上,没发出一声响动,却已经哭得不能自己,张着嘴无声地地泪流满面,她不过五六岁的年纪,这一生已然经历了很多,她虽然从来不提,但甘棠知道她很想念自己的亲人,知道甘源对她别有用心,还要做出认真且亲近乖巧的模样,不过是为了家里人能留一条命罢了。
  甘棠不知如何面对,先反身关了门,又点了盏油灯,复又返回来,在她面前蹲下来,歉然道,“对不起。”
  妲己拼命摇头,又拼命压着声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母亲还活着么?”
  甘棠摇头,甘源连路人都不放过,如何会留下这么重要的活口。
  “父亲还活着吗?”
  “兄长姐姐呢……”
  甘棠心里发闷,只觉这个草芥人命的时代,糟糕透了,且这个加害人,还与她有关。
  “圣女,为什么呀!己己很听话了……已经很努力了……”
  甘棠不知道,总有人是这样,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甘源分明是先前尝了她这一桩的甜头,打算复制出一个可控制的人来,这样的人是不能有父母亲人的,最好像她一样,来去干干净净,心无旁骛。
  妲己的人生,因为她的出现,有了诸多改变。
  有得便有舍,得很多,也不见得能忽略那些被舍弃的,譬如这些枉死之的人命。
  这样的事这些年发生的不少,一些原本活下来的人,枉死了。
  甘棠四处看了看,不可避免地心情低落,勉强提了提神,抬手一点点给面前的小孩擦干净眼泪。
  妲己哭得更厉害了,又怕外面其它人听见,压抑中显得越发撕心裂肺,甘棠将人抱起来,往床榻走去,不知如何安抚她,“这件事同我有关,我害了你一家,我安葬好你的家人,以后你跟着我罢,其余的事交由我处理便可。”
  妲己伏在她怀里,闻言拼命摇头,“坏人做下了坏事,和圣女无关……己己知道的。”抱着她的人已经很忙很累了,她不想给她添麻烦。
  甘棠如今只得庆幸妲己这些年一直待在她身边,四年未见过父母兄弟,心中虽挂念,听闻噩耗悲痛心伤,过一阵也就好了,甘棠抱着人上了床榻,温声道,“你以后就跟着我罢,不用去安国侯府了。”
  妲己咬咬唇,通红着眼睛点点头,“嗯,己己很难装出亲近的模样了,得再过一段时间才行。”
  甘棠在她的发间拨弄了两下,拉过被褥给她盖好,轻拍着她的背。
  妲己往里头窝了窝,鼻音浓重,“安国侯也杀了您的父亲母亲么?”
  “我不知道。”甘棠摇头,想着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便多说了些,“我的生母把我丢在山里,恰好在周祭时被捡到,但我天生有异,多大旁人判断不出来,那时候穷困的人比现在更多,有点良知下不去嘴吃又养不活的,就把孩子丢了,丢孩子的很多,自然就查不出我是哪一家的了。”当然也不排除甘源宁肯错杀三千,也不肯漏过一个的可能,她当初要查身世,也是十多年以后,什么都查不到了。
  妲己看着甘棠,豆大的眼泪掉下来,扑簌簌的,紧紧搂着她窝了好一会儿,眼泪擦也擦不干净,抬起头来抹了两下,自枕头下面摸出个小瓷瓶来,朝甘棠问道,“圣女,己己能吃一颗药么,己己想睡一觉,睡一觉,明天起来学习农桑术。”
  是安神静气的药,甘棠有时心里记挂睡不着又非得睡一觉的时候,就会用一粒,虽说没什么害处,但毕竟是药,只她一直流泪,伤眼睛,也伤神。
  甘棠拿过来,倒了一粒掰了半块,轻声道,“对身体不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妲己应了一声,放在口里吃了,不一会儿便靠着她睡了过去,留了甘棠,在想甘玉甘阳的事。


第82章 棠地就是新希望
  丝绸带来的利润甚至影响了政治格局,雇佣劳动制度自棠地往外蔓延; 逐渐为其它方国所知。
  十七年间棠四城之地人口数翻了一倍; 另六城纵是起步晚,也增加了将近百分之二十; 子民的寿数平均延长了四到五岁,正常寿数内的死亡率对半砍; 大部分得归功于农耕生产力和医疗水平的相对提高; 也有五分之一的人口是因着各类工事从其它方国迁居棠地的。
  就目前自然资源人均占有量来说; 棠地依然缺乏劳动力,欠开发; 人口依然是经济成果里的重要指标; 甘棠不是鼓励多生; 是想让生下来的那些孩子都能吃饱穿暖的活下来。
  只要有一颗勤劳苦作的心,在棠有的是活干; 按时按量上缴赋税后,冰雪天绝粮也能领到救济粮,对还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穷苦人来说; 棠地就是希望。
  尤其织造城名声越来越大之后; 越来越多的子民和商贾往竹邑迁居,光是竹邑这一城; 人口和占地面积都堪比一个小方国。
  十月腊祭前发生了一件事,天下哗然。
  陶方君长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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