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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宠妻撩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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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叹口气站起身来拱手道:“抱歉,是四弟苛求了。”
  苏箬芸浅笑:“倒也不算苛求。”
  作为一个序齿排在中间的男孩子,希望自己的姐姐和妹妹能够和睦相处,这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也是个很美好的愿望,只可惜并不是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
  “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苏卓躬身告辞,在她点了点头之后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又停下脚步,回身问道:“若是她们亲自来与你道歉,你可能原谅她们?”
  苏箬芸沉默片刻,似乎斟酌了一番才再次开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就是说只要那些人不主动来招惹她,侵犯到她的利益,那么她也不会上赶着去为难他们。
  苏卓心中刚要松一口气,却听他又继续说道:“这句话仅限于你们姐弟几人,至于高姨娘……不行。”
  “为什么?”他下意识的蹙眉问道?
  因为她欠的债太多,就算她不动手,其他人也不会放过她。
  可这些话并不能对苏卓说,她便只是轻言了一句:“不可说。”
  …………………………
  三月十八,终于到了苏箬笙出嫁的日子,成安侯府锣鼓喧天,迎亲的人挤满了院子。
  苏箬笙嫁的是去年春闱金榜题名的新科进士,姓安名庐。
  此人出身并不显赫,不过是常州一早已没落了的书香世家的嫡出子弟,能够与成安侯府这样的人家结亲,算是高娶了。
  “不过好在他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在工部谋了个职,官位虽然不高,却能够留在京城,一时半刻的不会外放出去。”
  “即便将来外放了,你也不必担心,安家人口简单,安庐是嫡长子,生母又已离世,下面只有一年幼的弟弟,你去了之后直接就能管家。”
  “安庐本人也是个性子和顺的,踏实沉稳,为人内敛,再加上安家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你过去了万不会被他欺负,也不必担心受妾室的气,大可安心。”
  苏箬芸絮絮叨叨的说着,声音平稳,神情淡然。
  一身红装的苏箬笙却觉得有些好笑,看着这个不动声色安抚着自己的人,既觉得欣慰又觉得得感慨。
  “我没事的,大姐放心吧。”
  她知道自己生母早逝,没有人给她操持婚事,势必嫁不了什么太好的人家,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对自己的婚事抱有太大的期望。只要能找个普通人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其实我只是不放心大哥。”她轻声说道。
  府里有个暗害了大哥十年的大夫,她只要想想就觉得如芒在背,恨不能早早的把这根刺拔了才好。
  可是眼下这根刺还没能除去,她却已经要出嫁了。
  一旦她离开成安侯府,就不能再随意回来,大哥若是有什么事,她也不能及时知道。
  苏箬芸张口想说什么,却听到外头传来一阵热闹的喧嚣声,小雅将帘子掀开一角,探进了脑袋笑嘻嘻的道:“全福人来了,三小姐快把盖头盖好。”
  想说的话已经来不及说,苏箬芸犹豫片刻,抬起手动作有些生涩的拍了拍她的头:“放心,有我。”
  说完取过一旁的大红盖头,端端正正盖在了她的头顶。
  眼前景物全消,仅余一片红光,盖头下的女孩子神情一怔,还没来得做出反应,一滴眼泪便已涌出眼眶悠然滑落。
  她低着头微微勾起唇角,纤细的手指从宽大的袖子中伸了出来,轻轻扯住身旁人的衣角:“是,还好有你。”
  还好有你,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苏箬芸:四弟,这盒凝脂膏你带走吧。
苏卓:……谢谢大姐,不过……保质期到什么时候?
苏箬芸:记不清了,可能还有个三五天吧。
苏卓:……那我就不拿了吧……
苏箬芸:拿着吧,你脸大,多涂点儿没准儿明天就用完了。
苏卓:……
齐铮在旁怒摔:正文没我!小剧场也没我!说好的主角呢!
    
    第046章 好巧

  苏箬芸前脚刚刚送了自己的妹妹出嫁,后脚就有另一个妹妹跑进了她的院子。
  “你为什么要挑拨五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苏箬秋掀起帘子就冲了进来,梗着脖子红着眼眶对她喊道。
  苏箬芸正坐在桌前写信,听到动静微微蹙起了眉头,将手中的笔放到一旁的笔架上,这才抬眼看向她。
  “我并没有挑拨五妹,七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才没有误会!”苏箬秋愤愤的看着她,“五姐往常跟我最亲近了,若不是你挑拨,她怎么会不理我!怎么会一个劲儿的帮你说话!连我刚刚叫她一起去看三姐出嫁她都不肯!”
  “我们不就是春日宴上用了你的帖子和马车吗!那帖子是直接送到咱们府上的,又没写你的名字。马车我们也不过是借用一下,又不是以后就不还你,你至于记恨这么久吗!至于为了这个就来挑拨我们姐妹关系吗!”
  苏箬芸眉头蹙得更紧,神情有些不耐:“既是借用,为何不提前和我打招呼?”
  “谁知道你那日也要出门啊?你又没告诉我们!”
  你若告诉我们你早就收到了公主的邀请,我们又岂会拿着那帖子去春日宴上丢人!
  苏箬芸闭了闭眼,将心头那一抹戾气尽力压制下去:“不问自取视为偷。”
  偷?
  “怎么就是偷了?那马车虽是你带回来的,可你是侯府的女儿,这车自然也是侯府的,我同为侯府的女儿,用自家的马车怎么就是偷了!”
  苏箬秋的声音越发尖锐。
  “所以你还是觉得,这车既是我的也是你的,你用了也是应该的?那你看,这件事不是又绕回去了,你们若不拿那帖子,不用那马车,不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可你们拿走了帖子,挪用了马车,所以才会有之后的结果。可是……让你们拿走帖子赶走马车的人,到底是谁呢?”
  是娘。
  苏箬秋心里下意识的跟着答了一句。
  所以说,是娘害了她们?
  啊呸呸呸!娘才不会害她们呢!
  苏箬秋心里呸了几声,对苏箬芸越发厌恶起来。
  这个大姐果然狡诈,几句话就差点儿把她绕进去了!
  “就是你在背后捣鬼,五姐才会跟我生分的!我才不听你胡言乱语!”
  苏箬芸哦了一声,也不打算再和她多说,直接转头对小雅道:“送七小姐出去。”
  小雅应诺,走上前毫不客气的直接就把苏箬秋拎了起来,一把丢到了院子外面,临了还不忘说了句“慢走不送”。
  “成安侯府这些下人可真不顶事,一堆人站在门口,竟然就任由那小丫头跑进来了!”
  小雅走回屋子,一边拍了拍手一边说道。
  “是啊,”苏箬芸看了看门外的方向,“这么不顶事,那就全都换了吧。”
  说完低下头去准备继续写信,写了没两笔却再次抬起头来:“那架马车不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处理了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此时,侯府内院西侧的一座院子里,一名仆妇匆匆跑进了苏箬漓的屋子,将怡安院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五小姐,七小姐回头会不会再去啊?奴婢发现了要不要在半路拦住她,免得她触怒了大小姐?”
  那仆妇有些忧心的说道。
  苏箬漓摇头:“七妹性子拗,你拦不住她的。”
  你拦住了她,大姐又怎么能知道我已与姨娘七妹不和,我又怎么表明自己的立场?
  所以,让她去吧,只要她喜欢,那就让她去!反正她有姨娘撑腰!
  …………………………
  “被人订下了?”
  赵焱瞪眼看着柜台后的伙计,满脸的不可置信:“我盯着那扳指好久了,前几日还派人来问过,那会儿你们还说没人订呢!”
  汇满楼经常会提前公布一些货品的图样信息,图册上的东西都是十分稀罕的物件儿,喜欢的人可以提前登记出价,等东西送来之后价高者得之。
  出价最高的人若是对东西不满意,也可以选择放弃,而后由出价第二的人得到此物,以此类推。
  若是所有人都选择放弃,这件东西就会以汇满楼定出的底价摆在柜台上售卖。
  当然,这种情况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赵焱运气好,看上的只是一个扳指,这扳指之所以能上图册,并不是它有多名贵,而完全是因为它的材质特殊,极其少见。
  时人大多喜爱翠玉或牙骨类的扳指,这个扳指的材质却与精铁类似,只是比精铁更加坚硬而已,外表看上去如同银器一般。
  扳指这种东西本就是拉弓射箭的人戴的比较多,能来汇满楼买东西的又大多是些权贵,这些人谁会喜欢戴着这样的扳指出门?万一让人误会自己穷的戴了个银扳指,那不是丢人吗?
  故而这扳指一直无人问津,赵焱也就乐于省钱,只等它到货之后直接从柜上以底价买下来。
  谁知好不容易把东西等来了,却被人半路截了胡?
  柜台后的伙计咧着嘴笑眯眯的看着他:“前几日没人订,不代表这几日也没人订啊,赵二公子也是我们汇满楼的常客了,该知道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赵焱看着伙计的笑脸,有些郁闷的抽了抽嘴角:“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订下的?我想和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把这扳指让给我。”
  伙计摇头:“赵二公子说笑了,且不说这客人没留名,就是留名了我们也不能告诉您啊,这是我们汇满楼的规矩。而且……对方出价不低,想来也是对这扳指势在必得。”
  “不低是多少?”赵焱下意识的问了问。
  伙计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一万两。”
  噗……
  赵焱差点儿喷了伙计一脸。
  底价二百两的扳指,直接出价一万两,疯了吧!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揣着的银票,撑着柜台艰难的吐出一句:“他赢了!”
  说完一脸颓败的走了出去,不复来时的意气风发。
  …………………………
  翌日,弥山春猎,皇室宗亲齐聚一堂,受邀的名门望族勋贵世家也早早带着自家最出色的弟子们向弥山出发。
  齐铮远远的看着成安侯府的车架走了过去,却并未找到最为宽敞的那架黑漆平头马车。
  片刻之后,高诚从远处骑马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齐铮眸光微凝,下一刻调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奔去。
  僻静的山路上,马蹄声从身后哒哒传来,他骑在马上状若随意的回过头去,便见到三个身影一路骑着马不紧不慢的前行而来。
  这三人全都戴着帷帽,穿着女子服饰,为首的女子身形纤细,两手随意的挽着缰绳,帷帽上的白纱随着马匹的颠簸而随风摆荡。
  齐铮下意识的挺直了身子,在几人走近之后张了张口:“好……”
  “好”字刚说了一半,三人便从他身前一掠而过,马不停蹄的继续向前奔去,独留他一人张着嘴停留在原地。
  走了?
  竟然……走了?
  齐铮的嘴半晌没能合上,愣怔间前方的人勒停了马匹,回过身来看向他。
  “齐世子?”
  苏箬芸隔着帷帽浅笑:“好巧。”
  “……好巧。”
  齐铮将刚刚的话补完,轻点马腹跟了上去。
  “你怎么骑马过来了?你的马车呢?”
  似乎是怕对方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率先开口。
  “烧了。”苏箬芸浅笑作答。
  烧了?
  齐铮瞪大眼,但见她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下文,就知道她自有她自己的安排,便没有再多问。
  他想起从平苑陆续传回的消息,握着缰绳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被弃于祖祠的世家嫡女,纵然身份说着好听,又有谁真的把这样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小丫头放在眼里?
  幼时差点儿被人抓去当童养媳,年纪渐长后被乡绅盯上要强娶回去做妾,再后来更有年近五十的县令登堂入室意图不轨。
  一个五岁的孩子,在那样的状况下是如何一步步艰难的走到今日的?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经营了汇满楼?
  他每每想到此处就觉得莫名的沉闷和烦躁,明明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却仿佛自己亲身经历了一般。
  这样沉重又难堪的往事并不适合用来作为谈天的话题,一味的沉默却又显得太过尴尬,齐铮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索性直接进入正题:“你的手怎么样了?好些没?”
  母亲之前说她的指甲劈了,他上次光顾着去探查她的身份,没想起问一问,等想起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分开了。
  那晚她还曾经问过他手上的抓伤,他却没想起问问她的指甲,事后总觉得有些莫名的惭愧,便想找个机会问一问。这样你问过我我也问问你,也算是……礼尚往来吗。
  谁知马背上的女孩儿却有些诧异的开口:“手?我的手没事啊。”
  没事?
  齐铮看向她挽着缰绳的两只素白玉手:“你的指甲不是劈了吗?”
  指甲?
  “没有啊。”
  苏箬芸松开缰绳,将两只手摊开给他看。
  这动作吓了齐铮一跳,忙将她的手又按向马背:“抓好!”
  女孩子手背上的皮肤细腻白嫩,短暂的碰触让他手掌一阵灼热,赶忙缩了回来。
  苏箬芸似明白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抹促狭:“是齐夫人跟你说我的指甲劈了吗?”
  齐铮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又被亲娘忽悠了,脸色微红,尴尬的同时又有些气恼。
  偏偏身侧的女孩子紧接着却又说了句:“多谢你关心我。”
  关心?
  齐铮的脸顿时像滚水里煮过的番茄,腾腾地冒着热气:“我……我就随便问问。”
  苏箬芸点了点头,低声轻笑:“谢谢你的随便。”
  随便?
  他才不随便呢!
  齐铮目光闪躲,耳朵里一阵嗡嗡的轻响,女孩子轻柔的声音与这嗡嗡声掺作一团,似真似幻:“你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脸红?
  不知道,他只觉得很热!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一顶帷帽却忽然罩在了自己头顶,耳边传来女子清脆的笑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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