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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宠妻撩人-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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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次说了声多谢,伸手接过,两只手却隐隐有些颤抖,勺子不断在碗边磕碰。
  少年见状忙又将碗拿了回去,再次低声去唤老仆。
  老仆被他连叫了好几声,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碗一口一口的给苏箬芸喂汤。
  苏箬芸确实饿了,加上怕自己不吃东西会影响腹中的孩子,接连喝了三碗汤才停了下来。
  少年许是头一次见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食量,忍不住转过头去笑了笑,待老仆将空碗收了回去,才再次开口对苏箬芸说道:“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明日我让刘叔去买,我看你这样子真得好好补补。”
  苏箬芸摇头:“不必了,我明日就走。”
  明日?
  少年皱眉,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你现在不能出去,外面不知多少官兵在找你,你这次是恰好晕在了我门前,若是换个别的地方,只怕早已被人换了赏钱,投入大牢了。”
  “所以我更不能留在这儿,”苏箬芸抬头,“你可知道是谁在找我?下令捉拿我的又是谁?若是让人发现你收留了我,会是什么后果?”
  少年挑眉,神情不屑,说话时唇角带着一抹讥讽,与之前温和的模样判若两人。
  “知道啊,不就是知府大人,还有荣郡王。”
  县令大人被杀,以及顾家灭门惨案发生后,荣郡王以途经此处亲眼见到现场惨状,不忍县令及顾家蒙冤为由,给京城递了折子,想要亲自审理此案,为枉死之人寻求公道。
  京城很快传来圣上的旨意,不仅答应了荣郡王的请求,还责令各地府衙协助荣郡王办案,定要严查不待,不得放过两案元凶。
  所以现在街头巷尾,谁都知道如今负责此案的不仅有知府大人,更有高高在上的皇家贵胄,荣郡王。
  叶姑娘被定为两案的幕后真凶,苏箬芸又被视为叶氏党羽,那么下令缉捕她的就一定也是这两人。
  苏箬芸听着少年的言语,眉头蹙得更紧。
  “既然知道,还敢收留我?你就不怕……”
  “怕就要把你赶走吗?就要明知官府是错,还要助纣为虐吗?”
  少年微仰着下巴说道。
  苏箬芸眸光微闪,缓缓道:“你怎知官府就一定是错的?”
  “因为他们说要给县令和顾家伸冤啊,因为他们口口声声说县令是一身正气的好官,顾家是梁安有名的积善之家。”
  “可是连我这样并非梁安本地人的平头百姓都知道顾家是如何为非作歹,县衙是如何收受贿赂姑息养奸,官府又怎么会完全不知情?怎么会一点儿都查不出来?还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明知顾家和县令的罪责,却为了揪出叶姑娘而颠倒是非黑白,那就证明他们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而叶姑娘要么影响了他们达到这个目的,要么叶姑娘本身就是这个目的,所以他们才会为无所不用其极的把所有罪名都推倒了叶姑娘身上。”
  “如此一来反倒说明叶姑娘是无罪的,那么所谓叶氏同党的你,自然也是无罪的。”
  少年长篇大论的说了一堆,过了好半晌没听到周围的动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犯了自说自话的毛病,有些赧然的对苏箬芸笑了笑。
  “瞧我,跟你一个女孩子说这些干什么。总之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踏踏实实在这里住下就是了。”
  “这院子里只有我和刘叔两个人,惯常也没什么旁人过来,即便来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自会将人打发走,不让你被发现。等什么时候风声过去了,或是你的家人来接你了,你再离开便是。”
  “对了,我叫周鹄,不知……该如何称呼小姐?”
  苏箬芸笑了笑,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终于决定安心留在这里。
  她点头诚心诚意的施了一礼,轻声道:“我姓苏,周公子称我苏姑娘便是。苏某再次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第163章
  
  苏箬芸在院中安睡一晚,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窗外日光正好,周鹄正坐在窗边看书,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你醒了?”
  说完又赶忙解释:“之前本是让刘叔守着你的,但他刚才出门买东西去了,所以我就来替他一会儿。”
  苏箬芸点头,躺在床上没有动。
  即使已经睡了一夜,身子却仍旧觉得疲乏,懒懒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周鹄将食盒中温着的汤端了出来,走到床边递给她:“吃点儿东西再睡吧。”
  苏箬芸看了一眼,费力的撑起身子正想接过,忽觉胃中涌上一股油腻之感,撑在床边一阵干呕。
  周鹄吓了一跳,忙将汤碗放在一旁,想要上前拍抚一番,又觉得男女有别,自己这样做不大合适,最后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不好意思,刘叔还没买回菜来,我这里暂时没什么别的好东西能做给你吃。你若觉得这汤不好喝就先别喝了,等刘叔回来了我在让他做些别的菜式给你。”
  他有些抱歉的说道。
  苏箬芸摇头:“与这汤无关,是我自己身子不大舒服。”
  说着又看了看那汤碗:“烦请公子再递给我一下。”
  “不想喝就别喝了,”周鹄说道,“别勉强自己,一碗汤而已,大不了倒掉就是了,没什么的。”
  苏箬芸却坚持要喝,因为她自己可以不吃不喝,肚子里的孩子却不行。
  周鹄见她坚持,只好将汤碗再次递给她。
  苏箬芸忍着腻人的油腥味儿把一碗汤喝了个干净,这才擦了擦嘴角,把碗递了回去:“多谢。”
  周鹄浅笑,接过碗放回食盒。
  “姑娘不用这么客气,从昨晚到现在你都不知说了多少多谢了,你不累我听着都累了。”
  “要谢的,”苏箬芸认真地说道,“公子救了我的命。”
  还救了我的孩子。
  周鹄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那你再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就在那边坐着,有事你就叫我。”
  苏箬芸点头,又问:“不知我昨晚说的那些记号,公子可曾让刘叔传出去?”
  “恩,我让刘叔都记在脑子里了,他趁着这次出去买菜的时候就会去你说的几个地方画下来,不过……”
  周鹄略一停顿,将到嘴边的那句“也不知道你的家人会不会来找你”,改成了“也不知道你的家人什么时候会来找你”。
  毕竟苏箬芸现在是个“逃犯”,很多家族遇到这种事,都恨不能立刻跟这个人撇清关系,免得牵累了族人。
  别说逃犯了,周鹄自己不过是得罪了父亲上峰的儿子,就被家族抛弃送到了梁安,今生都不知道有没有回去的机会,所以他并不觉得苏箬芸的家人看见了记号就真的会来找她。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中午刘叔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个身材魁梧的高个子男人。
  男人进门时低着头,仿佛是被刘叔带进来的,但其实手上握着一把匕首,拢在袖子里正抵在刘叔的后腰。
  刘叔显得十分生气,虎着一张脸把人带到了苏箬芸的房间。
  房门打开,走到里间看到躺在床上的苏箬芸,木头这才将匕首收了回去,猛地扑到她床前。
  “小芸!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他心急之下叫出了许多年没有当着她的面唤过的称呼,伸手就想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好好看看。
  苏箬芸拦住了他,连说了好几遍自己没事,他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刘叔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老丈见谅。”
  刘叔当了一辈子奴仆,只给别人磕过头,哪见别人给自己磕过头,吓得嗷一嗓子闪身躲到了周鹄身后,好像现在的木头比刚才拿匕首抵着他的那个还可怕似的。
  周鹄见这人粗布麻衣,行为举止间像是个家仆,但对苏箬芸的称呼又格外亲昵,似是亲人一般,一时间拿不准该怎么称呼他。
  最终还是苏箬芸在旁介绍:“这是木头,我隔壁邻居家的孩子,算我半个哥哥,现在在我身边帮着做事。”
  哥哥?
  周鹄听了这个称呼点了点头,木头则是眸光一暗,但很快就遮掩过去。
  周鹄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道:“我不过是顺手帮了苏姑娘一把而已,你实在无需这样多礼,倒叫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木头惯常不太会与人打交道,闻言抱拳施了一礼便不再多说,转头对苏箬芸道:“小姐这就收拾收拾吧,我带你离开这儿,去找莫叔他们。”
  苏箬芸却摇头:“我身子不大好,暂时走不了。”
  身子不好?
  木头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着急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先别问,去把吴大夫请来就是,”苏箬芸说着又看了看他身后,“就你自己过来的吗?小雅他们呢?”
  木头闻言神情有些忐忑,低着头答道:“我……我刚刚看到这位老丈在街角画下咱们的暗号,就急着赶过来了,一时忘了通知他们……”
  苏箬芸秀眉微蹙,让他回去把小雅和吴大夫一起找来。
  木头怕她身体有恙,不敢耽搁,转身对周鹄与刘叔再次施了一礼,拜托他们先照顾一下苏箬芸,自己则迅速离开了。
  ……
  “嗯,的确是怀了身孕。”
  蓄着山羊胡的大夫将手从苏箬芸腕间收了回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苏箬芸见他神色凝重,双拳不禁渐渐握紧。
  “那……他可还好?能不能……保住?”
  这个他指的是腹中胎儿,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
  吴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如实说道:“夫人脉象虚浮,又已有滑胎之兆,这一胎……怕是保不住。”
  “啊……”
  跟他一起来的木莲忍不住低呼一声,小雅亦是眸光微沉,手指紧紧抠在桌边。
  苏箬芸呼吸有些紊乱,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昨天看过大夫,他给我开了保胎的药丸,说只要滑胎的症状有所缓解,就有希望保住的……”
  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所说,她急急忙忙从枕边把药瓶取了出来。
  “你看,就是这个药,我有按时吃的,一次都没落下。”
  吴大夫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只是有希望而已,并不一定就真能保住,何况夫人的症状只是有所缓解,却并未彻底消失。”
  “夫人您前些日子本就郁结在心气血不足,这时候怀上身孕就该好生安养才是,可你却一时骑马一时动武,本就不稳的胎像自然更加不稳。”
  “况且除此之外夫人体内还有一股寒气,对安胎更是大大的不利,所以……恕老朽无能,实在无法保全夫人这一胎。”
  木莲一怔,脑子里晃过寺庙偏殿中的一座冰棺,以及为了防止冰棺融化而摆满角落的冰盆。
  竟然……是这样?
  早知如此,她怎么也不会让小姐在那殿中呆那么久!她就该拦着小姐根本不让她去!
  木莲悔不当初,苏箬芸则呆呆的坐在床上,指甲嵌入掌心,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一般。
  小雅仰起头,擦了擦泛红的眼角,转身向外走:“我去给鹤老头儿写信,让他即刻赶过来,他说不定会有办法。”
  吴大夫听了眸光一亮,但旋即又摇了摇头:“这里到京城往返一趟至少需要半月的时间,来不及的。”
  小雅听他言语中似有希望,停下脚步回过身来。
  “飞鸽传书,快的话七八天他便能赶来,这段时间你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
  “这……”
  吴大夫沉吟片刻,却仍旧不敢给出肯定的答复,只道:“我尽量。”
  “好,你尽力便可,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她说着再次转身,却被苏箬芸叫住:“我怀孕的事先不要告诉世子,等……”
  “为什么不告诉他!”
  这话似乎触怒了小雅,她转过头怒目而视。
  “这孩子是你的也是他的,他是你男人不是你儿子,用不着你事事为他考虑!你怕他知道孩子没了伤心难过,那他呢?要不是他明知你要来梁安还缠着你胡闹,会变成现在这样吗?就该告诉他让他也跟着急才对!急死他才好!”
  小雅说完再也不管苏箬芸还要说些什么,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木莲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说道:“小姐,小雅他说得对,这件事不能不告诉世子,您已经成亲了,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也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担着。”
  “梁安如今这么乱,您又不能挪动半步,万一真让那荣郡王找到您怎么办?”
  “他与咱们从前的那些对手不同,不能直接杀了一了百了,总要有个人能压制住他才行,这时候您不靠世子靠谁?”
  苏箬芸没有说话,半晌才默默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第164章
  
  细雨沙沙,梁安的街道越发显得肃穆。
  城门口张贴的画像被雨水打湿,已经看不清画上女子的面容。
  但守城官兵的脑子里却清晰的印着那张脸,时刻不敢忘记,凭借脑海中的印象,对来往人员仔细核查。
  可是数日过去,仍旧没有那名女子的消息。
  苏箬芸此时正躺在周鹄的院子里,沉沉的睡着,陷入一个怎么也醒不来的梦境。
  梦中一个充满朝气的少年低着头站在一个年轻女子的面前,红着脸不知在说些什么。
  两人似乎聊得很开心,女子笑的明媚清朗,少年脸色越来越红,伸手把一样东西递给了她。
  她看不清两人的模样,也不知道少年送出去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胸口闷闷的,感觉很难受。
  少年似乎察觉到她站在这里,转过头看了过来。
  她明明想靠近,身体却本能的转了过去,装作自己只是路过,迅速离去。
  这个场景无限的重复,她就无限的陷在这种沉闷里,不可自拔。
  胸口闷的喘不过气,她努力呼吸,却仍旧像是上了岸的鱼,仿佛随时都面临着死亡。
  难受,好难受……
  秦锋,我好难受……
  “小满!小满你醒醒!”
  阿铮?
  阿铮……
  “阿铮!”
  苏箬芸猛地睁开了眼,新鲜的略带潮湿的空气陡然钻入口鼻。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胸腹间的滞闷感终于渐渐消除,眼前模糊的画面也逐渐清晰。
  齐铮握着她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中布满血丝,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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