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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王妃当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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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无力。她痴痴地瞧着苍茫地天空,星子般的眸子惊醒了她,片刻之间,一个相思入骨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逝。眼角蓄着晶莹泪光,晋王温热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她忽觉无比嫌憎,发狠地推开他,抬脚踹向晋王,晋王吃痛地在地上滚了两滚才起身,脸色阴霾,忧郁地瞧着衣衫不整,云鬓散乱的晋王妃。
  晋王冷眼相看:“晋王妃,本王不计较你的过往,你何必对本王苦苦提防。”
  晋王妃心觉不对,晋王从未唤过她晋王妃,来不及思索晋王的话中话,晋王已猛虎般扑向羔羊,晋王妃背部一痛,原来晋王将她撞向身后的老梅树,身子抵着坚实的树身,梅树枝头的雪子簌簌落下,洒了一身,晋王环住她,冷冷道:“晋王妃莫忘记要为晋王传宗接代。”
  晋王妃挣扎,晋王力大,逃不出,两人拉扯间,晋王妃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红颜媚骨,果然不错。晋王一笑,她震怒,对着他的手,贝齿一咬,殷红的鲜血蜿蜒滴下,落在白雪上,触目惊心。晋王看了一眼雪地上的红血,随即抬眸,用嘴封住她满是鲜血的双唇,久久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咳如雷轰顶,警醒缠绵中的贤伉俪。
  晋王回转身子,惊呆了。
  目力所及处,黑压压的一群人背转身子,不敢直看极尽缠绵的晋王夫妇。
  居中一人,神态闲雅,最熟悉不过的明黄服色映入眼帘,少帝笑吟吟道:“皇兄,朕什么都没看到,他们也是,一进园子,个个都瞎了眼,聋了耳,齐刷刷地背过身子,面壁思过。”少帝缓缓说着,想缓解尴尬,越说却描得越黑。晋王脸色早已变黑,却见晋王妃明眸微垂,貌似害羞。
  晋王闻言,眉心紧攒,挺直背脊,扑通跪下,语气萧索:“臣有辱皇家威仪,失王爷身份,请陛下降罪微臣。”
  整理好衣衫的晋王妃见状跪下,恭敬地垂首。
  少帝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沉默半晌,悠然开口:“皇兄是要朕罚你?”
  晋王恭恭敬敬道:“是。”
  少帝饶饶头,用食指头疼似的揉了揉太阳穴,故意摆正面孔,严肃道:“如皇兄所说,皇家威仪不容侵犯,但法理外不外乎人情。皇兄和皇嫂恩爱有力,可膝下无子难免晚年落寞。朕命你们三年内给晋王府添个子嗣,最好今年就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少帝一席话,说得晋王和晋王妃丈二摸不着头脑,但两人都深知,少帝已饶恕两人在望梅园上演香艳一幕。
  少帝笑声不断,众大臣和亲王也不断笑着,一时间,笑声围拢在红梅盛开的望梅园。
  笑声止,晋王逮着机会插进话来:“陛下要夜赏梅园?”
  少帝广袖一拂,温润低沉地语声直入心田:“朕本打算和各大臣一起夜游未明湖,在殿中找不到皇兄,只好先带他们过来。不曾想,皇兄和皇嫂比朕先一步到望梅园。”
  少帝悄声对晋王说:“今夜天寒地冻的,皇嫂衣衫单薄,朕怕皇嫂伤了身子,朕就不请皇兄陪朕去游湖了。”少帝仍是笑着,重重地拍了拍晋王肩头,随后,带着各臣工越过晋王和晋王妃,望未明湖而去。
  望梅园,晋王和晋王妃,风花雪月,对皇家威仪,毫不避讳。
  自从望梅园回来,晋王妃便坐实了艳妃称号。
  六宫妃嫔和各臣工虽得少帝禁令,不准议论此事。
  但世上哪有隔夜的秘密,虽不敢明言,可王妃艳事多多少少飘进少女闺房。
  这两日,晋王府门前探头探脑的人不少,觑着晋王府的一举一动,奇怪的是,晋王却对他们熟视无睹,抑或是睁只眼闭只眼。少女好奇的样子,被婢女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左思思莞尔。
  半个月后,冷巷中出了一本轰动皇城的小书,故事大概和望梅园的一幕差不多,只是隐晦地写成高门大户和贫家浣纱女的故事。
  左思思将这本小书扔到晋王桌案上,正低头练字的晋王瞟了一眼小人书,淡笑一声,继续练字。
  这下,左思思可着恼了,她脱口呼出:“南宫烨,亏你还笑得出。我都艳惊皇城了,你不怕那些公子哥儿在街上随意勾搭妾身。”
  晋王掷笔,冷冷道:“本王的王妃,岂是歌舞教坊女子。”
 

第13章 艳惊皇城
更新时间2013…11…11 20:57:05  字数:2131

 左思思不理会南宫烨地咄咄目光,径自坐到她平常最喜欢的檀木雕花椅中。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毫不忌讳的盘腿而坐,若是被宫中的教引姑姑看到,又要数落她全无礼数。这些繁重复杂的礼数她避之不及,南宫烨似乎不对她做要求。
  婢女已捧上茶盏,左思思笑纳。她呷了口茶,一腔不平之气尽融在一杯清茶中。
  南宫烨坐进椅中,半斜着身子,玉冠下的缀玉长缨不时晃动着。他怡然道:“王妃愤愤不平的来找王爷,如今气消了么?”
  左思思瞪他一眼,笑看这始作俑者,叹息一声:“世事多变,昔日晋王府门前门可罗雀,而今府门前车马如流。”
  南宫烨沉声道:“王妃可是要出去?”
  左思思欣然笑道:“这要看王爷肯不肯怜惜了。”
  南宫烨与左思思对视半晌,突然,两人哈哈大笑,一扫眉间阴霾。
  南宫烨瞧着自己的王妃,越看越觉得稀奇,他孩子似的满足道:“王妃若不嫌弃,本王愿奉陪。”
  左思思险些被清茶呛到,只一味地瞪着晋王,想不出他为何会答应得如此痛快。
  晋王看她窘样,心中十分快意,但笑不语,目光飘飘掠过晋王妃,一笑莞尔。
  晋王妃一眼瞄到案头堆积如山的公文,淡然笑笑:“王爷公务繁重,妾身怎好打扰?本已是艳妃,岂可做祸妃?”
  晋王目光幽深:“王妃似乎太看重自己了。”
  晋王妃目光一闪,语声轻柔:“原来妾身不是那么重要,岂敢占用王爷宝贵的光阴。”
  晋王不再看戏谑他的晋王妃,望着轩窗外明媚的阳光,语声似风吹细柳:“王妃如此关怀体贴本王,又怎可忽视本王的心有所愿,心若受伤了,岂非是王妃的罪过?”
  晋王妃豁得站了起来,一张口便争锋相对:“你想怎样?”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好像要和晋王大干一场。
  晋王回过头来,眼底凌厉之色来不及隐去,漫不经心地叹道:“本王只不过是想和王妃一起晒晒太阳而已,难道这也是本王的奢望?本王的痴心?”
  晋王妃一笑转身,心下思量,秀眉紧锁,酸涩滋味一时堵在咽喉,来不及涌入心底,眼底似有晶莹泪光,一闪而过,她仰头看着精致雕梁,隐约听到低微的声响,缓缓回眸,却见紫兰拖曳着裙摆,一路风风火火冲至书房,素手扶着朱漆木柱,缓了口气道:“王爷,王妃,这次真的出大事了。”紫兰惊乱的语声,不用凝神细听便能察觉事情的微妙。
  晋王频锁英眉,目光灼灼,脱口道:“何事慌慌张张?这性子倒像极了王妃。”
  紫兰垂手立在一侧,再也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晋王妃泰然自若,搔首道:“王爷莫非是指着桑树骂着槐树?”
  晋王淡笑:“王妃风度自是不同,本王只是觉得紫兰和王妃相处日久,不知不觉中沾染了王妃的一些习气。”
  晋王妃侧过脸,艳丽之极,浑身上下虽珠光宝气,但仍无法遮掩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丝高华,她望住他,笑容甘甜:“不知紫兰是沾染了妾身的好气性,还是坏气性?”
  晋王目光幽寂,执拗地重复方才地话:“率性而为。”
  他们委婉试探,倒惹得侍立一旁的紫兰急跳墙,蹙着眉头,叫道:“我的好王爷,我的好王妃,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麻烦两位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南阳王世子和世子妃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紫兰言辞大胆,在晋王府中实属罕见,但因是晋王妃心腹丫鬟,晋王也早已不见怪了。晋王妃见紫兰将话头点到了南阳王世子和世子妃上头,始觉事情的棘手。
  上元夜,南阳王世子撇了世子妃,大大方方地携侍妾胡蕴蓉入宫宴。
  那时,左思思便知南阳王世子和世子妃之间沟壑已深,但没有往最坏处想。
  此刻,听紫兰细细叙说,连细枝末节都描绘的有声有色,不像捕风捉影的样子。
  世子妃生在富贵家,自小见惯了低眉顺眼之人,他们的恭顺,他们的谦卑,在世子妃眼中,都是天生的,长在顺境中,心机少了不少。打胡蕴蓉入府,府中之人风向大转,耳边聒噪之声越来越多,静不下来,搅得筋疲力尽,索性河东狮吼,发泄一场,得罪不少侧室和下人,世子妃在世子府的地位岌岌可危。
  而世子偏偏一味偏袒胡蕴蓉,终究挑开了两人之间的细缝,越裂越大,难以弥合。事到如今,世子府的老管家只好垂涎着老脸,向与世子府交好的晋王和晋王妃求救。
  晋王已然明了,他从只言片语里察觉到了蛛丝马迹,目光澄明如水,似有洞悉人心的力量,他淡淡道:“王妃意下如何?”
  晋王妃低低开口:“还请王爷明示?”
  晋王一笑,笑得狡黠:“去世子府。”
  他们不出门还好,一出门便发觉不对。
  一群素不相识,素昧平生的看客齐齐围住王府大门,翘首期盼,一探究竟。他们见有车马从偏门驶出,轻风掀起帘惟一角,恰好看到马车中端坐着的晋王和晋王妃。惊呼一声,四散逃开。真所谓来得快,去得也快。
  晋王妃嘴角牵起深深弧度,淡笑道:“我如今真是艳重天下的晋王妃了。”
  她似咽非咽的说着,他似真非真的听着。她坦然道来,心意好不遮掩,心上竟有些隐隐涩意洇散开来,漫入全身。
  晋王一震,不敢看向坦荡至此的晋王妃,撩起帘惟一角,横扫街景,走马观花似的看着,什么都看不进去,就是不愿直视怅惘中的晋王妃,深怕撩起自己深深浅浅的愧意和不知名的情愫。
  不知何处送来甜美歌声,一听就知道是位妙龄少女在伤春,虽谴责负心人的无情,但歌声忧戚,仍能感受到少女的一片丹心,即使良人经年不回,她仍倚门悬悬而望,初心不改。
 

第14章 伤春色
更新时间2013…11…12 19:47:56  字数:2144

 不知怎的,类似郑声的靡靡之音却触动了晋王妃心中的禁忌。
  走过无数道重门,古柏尽处便是世子妃的居处。受尽人世冷暖的惠霞苑,与惠霞苑外岿然不动的千年古柏,都被深掩在寂寞侯门中。
  所有的喧嚣,所有的繁华,都暗淡下来,只余下过墙的秋千影,嘲弄着昔日的欢声笑语。
  四下仆人婢女散尽,空寂的中庭,惊鸟鸣飞的声响格外清晰。左思思凝住回廊前的西府海棠,不见艳丽之质,仍觉秀挺。
  左思思静静地屏息,屋内瓷器落地声,杯盏碎裂声、珠帘崩断声,声响一浪高过一浪,从四面八方袭向寂寞中庭,左思思瞧着天色出神,始觉春日迟迟未来。
  她走上最后一级台阶,听着里头咆哮的声音,越发觉得悲凉,心中滋味杂陈。
  世子妃摔尽了屋内所有能摔的东西,痛陈世子的薄情,直叹命运多劫,坎坷人生路从何走起。还不如旧时在家,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来得舒心。
  原是家中明珠,一入侯门,光华黯淡,弃之成泥。
  她推门而入,只见世子妃一身华服,珠翠不离身,终是富家儿女,服饰之华丽,亦是常人难及。
  世子妃神容秀雅,府中虽兵荒马乱,但她依然我行我素,维持着最后尊严。
  左思思进门,扶起东倒西歪的桌椅杌子,满地狼藉,遍地狼烟,世子妃对这些乱象无动于衷。世子妃失色,憔悴容颜,全不见红润之光,只是心寒,彻骨地寒,世子妃分明听到长裙曳地的窸窣之声,却只是漠然,淡漠地神色,仿如凌迟,令她恍然。
  世子妃失声而笑,连低微地笑声也碎裂成片:“思思,它们是死物,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见左思思清理无烟战场,世子妃出声制止。
  左思思缄默不笑。清理出一条阳光小道直达世子妃面前,她温婉而笑,在胡床上坐下,侧首,托着腮帮淡淡说着:“既然是死物,你又何必跟它们动气,伤了自己身子,岂不亲者痛仇者快。”
  世子妃想起娘家,想起娘家的亲人,想起小时哥哥常让自己坐他肩头,哼着小曲,怡然自得的样子,不禁失笑,想起那时的温暖,莫名的涩意隐隐涌入眼底,泪水在眼中滚了两滚,终是没有流下来。
  左思思端起茶盏喝冷茶,接着道:“王爷已去世子那里,世子对晋王多多少少有点敬畏,所以王爷的话对世子来说还是受用的。”
  却听到世子妃落寞语声:“时至今日,晋王的话怕也是不中听了。”
  “世子妃真打算让世子休了你?”左思思终究脱口呼出,话一出口,面色一变,懊悔自己的冲动鲁莽。
  世子妃却坦荡笑道:“人生聚散平常,好则聚,不好则散。我一个窈窕少妇,年纪轻轻,却对这句话碎碎念了,真真可笑,可叹,可惜。”
  “还记得你当初将身家都押给了世子时,曾豪气如云的感慨,人生在世,得一郎君如此,夫复何求?难道世子妃对在女娲娘娘许下的誓言,要弃之不顾?”左思思撑了额角,目光如霜,忧伤之色甚于世子妃。
  “誓言只怕是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世子妃骇笑,眸光一闪,眼底微弱光彩似闪电一现,清泪划过姣好面容,纵横交错,哭得无声。
  晋王妃匆忙起身,哄孩子似的轻拍世子妃后背,说得动容:“一切都会过去的。”
  良久良久,泣声渐止。世子妃侧过身子,避过晋王妃璀璨目光,晋王妃悄无声息地递过浸了水的丝帕,世子妃接过,暗自揩干泪痕,自觉好笑,不过半个多月,却在晋王妃面前两次真情流露,泪眼迷蒙。
  世子妃低低开口:“又让晋王妃看笑话了。”说得有些孩子气。
  晋王妃恍然而笑:“我最喜你的真性情,你的气性至少没有被扼杀在世子府,想来,世子对世子妃还是宽容了。”
  孟嫣然见晋王妃加重声音在世子妃上,微微一笑,话锋却是一转:“晋王妃,和晋王倒打得火热,望梅园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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