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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王妃当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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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夫人这回倒没怎么说,她偶尔说了下在御花园与君后狭路相逢,为争夺一支白梅花大动肝火。”承珠小心翼翼地复述她从宫人口中听来的只言片语。
  光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就够调皮捣蛋的上官槿受了。上官槿只要与李夫人站在同一处地方,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谁静若处子,谁动若脱兔。
  上官槿黑着一张脸,躺在床榻上,等着李尧来兴师问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夫人视她为眼中钉,不是一日两日了。
  上官槿心情不好时,谁都不愿见,她喝退了关心情切的承珠,一个人躺在冰冰的寝殿里,大而空旷的寝殿里飘着丝丝缕缕的安息香,飘飘渺渺地幻化出千丝万缕的忧愁,上官槿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手在半空被人紧紧握住,她大喝一声,那人却不理会她的怒吼,坐到了榻边,若有所思地望着上官槿,“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还是不要长大好了……”
  李尧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上官槿糊里糊涂地不知如何作答,呆呆地坐起身子,凝视着倦容满面的李尧,溜到嘴边的话悄悄地吞了回去,要是让李尧知道她已深知李夫人出的闹剧,估计会雪上加霜,李尧会以雷霆手段撤掉伺候她的的一干宫人。
  既然李尧没说,她巴不得李尧会忘记片刻前所发生的事儿,她可不想让悲剧上演,李尧偏袒李夫人宫中众人心知肚明。
  此刻,上官槿与李尧心照不宣地闭了嘴,好像李夫人之事并未打扰他们。
  李尧许是太累了,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临睡前,他只说了一句,“阿槿,你会善待李夫人的是吧!”
  上官槿本想说不的,可是,她与李尧迷糊的眼神一交会,想否认转眼变成了违心的点头。李尧笑了笑,轻而易举地勾走了上官槿的七魂六魄,他合上双眼,没过多久,上官槿耳边传来了沉沉的鼾声,上官槿依依不舍地望着沉睡中的李尧,看了大半夜,还舍不得移开目光,当黎明渐近时,她才熬不住困意,像一头猪似的睡了过去。
  因着李尧的信任和嘱托,上官槿和李夫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李夫人在万众瞩目中为李尧诞下了长公主,初为人父的他,高兴过了头,长公主被他抱在怀里,谁也抱不走。乳娘多次想从李尧手中接过长公主,都被李尧冷冷地喝退了,李尧单手抱着初生婴儿,不时地逗弄长公主,长公主似乎感受到了父君的宠爱,朝着李尧笑了,一张笑脸皱成了一团,活像一个山核桃。
  殿中诸人感染了长公主的笑意,一个劲儿地在旁边赔笑。上官槿尴尬地立在一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看了看兴奋不已的李尧,又踮起脚尖看了一眼李尧怀中的长公主。她知道,长公主身上有一笔李尧无法抹去的血肉亲情,李尧会凭着这点心血,给予长公主无上荣光。
  诚然,李尧对自己的妃子冷冷淡淡的,但对长公主却另眼相待,长公主满月时便有了自己的封号。长公主是李尧的掌上明珠,更是金殿上的解语花。即使李尧在朝堂上与朝臣斗得怒火滔天,下朝后,长公主伸出肉肉的小手要父君抱抱,李尧总会百忙之中抽空来抱她,再大的怒气,顷刻间化为乌有。有时,甚至带着长公主批奏折,幼小的长公主不知奏折为何物,贪玩的她会伸出小手抓任何她能抓到的东西,她拿到朱笔便往奏折时涂鸦,看得一旁是侍立的内侍心惊胆战,李尧无奈之下夺过长公主手中的朱笔,再看奏折时,已面目全非,内侍谨慎地抱过长公主去殿外玩耍,李尧这才重新批阅奏折,好似方才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第102章 长公主
更新时间2014…2…11 21:40:44  字数:2060

 李尧对长公主的宠爱由此可见一斑。
  上官槿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到长公主会给她带来毁灭性的颠覆。
  今年八月十七是她十五岁的生辰,也是她行及笄之日。
  说起来,八月十七不仅是她的生辰,更是李尧的生辰,国君与君后同月同日生顺理成章地成为乌池国的一件奇谈。乌池国百姓为此事沸腾了七日,直到说得索然无味时才让别的奇闻盖过此事。
  白云苍狗,流光弹指过,转眼她便在深宫里度过八年时光。
  上官槿在宫里见到的男人除了李尧,便是父亲上官安了,在一段时期内,她自私地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应该长得像李尧,这样才好看,否则就是怪胎,丑八怪一个,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大哥上官兰自从二哥不幸遇难后,已人间蒸发,不见踪影了。
  大哥对二哥的死,心怀愧疚,他总是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悔恨自己没有照顾好二哥,才使二哥尸骨无存,与家人永隔。浪迹天涯的大哥音信全无,她心心念念地想要见到哥哥,李尧对她再好,也不如大哥轻而易举地骂她臭丫头来得亲切。
  李尧无意间透露出大哥将回的消息,她欣喜地望住眉飞色舞的李尧,李尧却板起脸来,拿腔拿调地说:“你大哥两日前,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府邸。”
  上官槿瞅了李尧一眼,似乎不满他故意掉她胃口,说话只说一半,李尧望着上官槿越来越阴沉的脸,讪讪地笑了,“你能别这么看我么?看得我毛骨悚然,好像干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谁叫你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哥哥回来的事儿,亏我还一心一意地对你推心置腹,让你知道那么多哥哥的趣事,哥哥要是知道我私底下把他的丑事揭露出来,非剥了我的皮不可。”上官槿歇斯底里地叫着,恶狠狠地瞪着深沉的李尧,恨不得他得了失忆症,一瞬间忘记了哥哥的一大堆破事,偏偏李尧记性好得惊人,要想他忘掉还不如干脆一棍子敲晕了他,来得及时。上官槿甩了甩头,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竟然大胆到对国君施行暴力,看来是小时被大哥和二哥欺负惯了,长大了余毒未清。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细瞧着李尧,干笑一声,道,“你不会对哥哥说些稀奇古怪之事,更不会在哥哥面前唠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我能跟上官兰谈些什么事呢?”李尧颇不以为然道,忽然压低了声音,“上官兰与你那么多年未见面,对他唯一的妹妹一定很好奇,而我最喜欢成人之美,他若问我,我想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让他对你放心。”
  上官槿的眼皮跳了两跳,眉毛一扬,怒气冲冲地指了指李尧腰间的香囊,冷声道:“君上有那么多香囊,不差我……”
  “你怎么动不动地想反悔啊!都已经十五岁了,不能再随随便便的出尔反尔了。”李尧叹息一声,脸色和缓了许多,轻声道,“你是做了多大的坏事,才怕上官兰怕成这副样子,连一国之君在你面前都要喷一脸唾沫星子,自讨没趣。”
  李尧一席话说得上官槿噎住了,半天没有答话,灵光一闪,李尧说得对,他是一国之君,而我已是凤仪天下的君后,论品级,哥哥还得向我行礼呢!我何必怕哥哥会要了我的命。
  若是我在哥哥面前摆架子,依上官兰的性子,倒是极有可能真的剥了她的皮,认真看看这血肉之身是不是他那人见人爱的小妹。一想到这儿,她微微蹙眉,心神不宁,一张嫩脸皱成了冬日里的老树皮。李尧目不转睛地望住阴晴不定的上官槿,见到忽而一片晴光气象,忽而乌云密布,随时都有可能挟风雨之势。
  “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你差不多是在宫廷中长大的女子,也是我一天天看着长大的君后,上官兰是有多大的本事,你竟然为了他敢威胁我。说好了的,你要绣一个独具匠心的香囊给我,若是我生辰之日,它还像几日这般只绣了几个爪子,我可真要生气了。”李尧疾言厉色地吓唬上官槿,上官槿唯唯诺诺地应了声,“那不是爪子,是木兰花的花样。”
  李尧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瞪着不成样子的木兰花,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木兰花,君后的木兰花果然与众不同。”
  “你喜欢么?”上官槿得寸进尺地问了一下,满怀期待的模样,可爱极了。李尧心生荡漾,不忍拂了上官槿的兴致,违心地点点头,淡淡道,“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自然是万分期待。”
  “唉,方才承珠还担心香囊会吓坏君上呢!她一个劲儿地劝我改送别的,可我固执地认为你一定会喜欢这红红的香囊的,挂在腰间定能锦上添花。”上官槿兴奋地拍着小手,朝承珠笑了笑,似乎在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承珠假意一声,这笑轻轻扯动了唇角的肌理,像贴在脸上那样假,还不如不笑来得自然。
  李尧趁着上官槿去拿妆奁上的香囊之际,朝承珠投去惺惺相惜一瞥,要他当着上官槿的面指出那香囊拿不出手,确实不容易,尤其碰到上官槿委屈万分的样子,他只好强压下不满,顺着上官槿的性子哄她开心。李尧有时会怀疑,为何会对一个女人担心害怕,事事为她着想,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宫闱中的女子,他该时刻提防的,可是他却处处让着她,她的一喜一怒都刻在脑海里,他不应该让她的喜怒哀乐影响自己的,所以,他一直警惕着不让自己深陷入感情的漩涡中,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待上官槿不同与他人,因为上官槿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上官槿不悦地喊了声,“君上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不把我放在眼里的。”
  “你个促狭的家伙,就会揪我的错处,遇见上官兰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索性把气出到我身上了,普天之下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做。”
  

第103章 长公主
更新时间2014…2…12 22:23:15  字数:2043

 李尧的贴身内侍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李尧点了一下头,那内侍躬身退出,须臾之间,一位身着月白色袍服的男子走进殿内,恭敬地朝李尧和上官槿行礼问安。
  上官槿惊得目瞪口呆,诧异地望着胡渣满面的秀气男子,简直怀疑自己眼花了,哥哥上官兰会毕恭毕敬地对自己行礼,她惊讶得合不拢嘴。
  李尧笑出了声,一把扯过呆若木鸡的上官槿,低声道:“我都送了这么大的礼给你,你可不能赖哦。”
  李尧随便找了个处理小山堆高的奏折,便步出大殿,伺候的宫人识相地鱼贯而出,只余乳母承珠随侍身侧。上官槿顾念大哥奔波劳碌,赐了坐榻,承珠添了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下。
  “我知道哥哥很坏,但没想到大哥会坏得这么自私,对我和父亲的悲伤愤怒置若罔闻。一个人逃出家门后,漂泊在外多年,今日才想起世上还有一个傻瓜妹妹在等你。难道大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时,我们便有多开心睡在锦绣榻上,享受荣华富贵带来的殊荣。”上官槿臭着一张脸,冷冷对着上官兰连珠炮般的发难,气呼呼地模样,似乎受了死对头李夫人的哑巴亏似的。
  “小妹依然没变,我在江湖时,还担心宫闱中的一团怨气会把你熏得面目全非,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还是那么快乐,那么稚嫩,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大哥终究放不下心。”上官兰嘶哑的嗓音,低沉缥缈,不似二哥上官陵说话铿锵有声,上官兰接着说下去,“不过,有承珠在旁,我相信爹会安心许多的。”
  上官槿一听更恼火了,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窜,她从胡床上跳了起来,大叫道:“你是来教我处世之道么?真是费心了。”
  上官兰苦涩一笑,皱起眉头,长叹一声,道:“我们能不能不要吵?你如今贵为君后,礼数自然是少不了的。这大呼小叫的,不怕成为他人的把柄。”
  “不用你担心,有承珠守着,谁敢隔墙有耳偷听我说话。”上官槿粗暴地打断上官兰的话头,对上官兰离家出走多年不满到了极点,她的胸脯起伏不定,敏感的耳根也因生气而变得绯红,她狠狠地怒视着上官兰。
  “说到底还是大哥亏欠了你,你要打要骂,我都随你。”上官兰淡然道,嘴角抿得紧紧的,仍然躲避上官槿的目光。
  上官槿冷哼一声,满不情愿地道:“你今日是来负荆请罪的?我难道是小肚鸡肠的泼妇么?连自己的亲哥哥也斤斤计较,你把我看成什么了?”她烦躁地端起茶盏饮茶,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大度有礼,也让大哥清楚自己并没有真的发火。
  “这茶是承珠泡的,入口甘甜清冽,却带着丝丝涩意,甜中有涩。”上官兰优雅地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道。他将茶盏搁在案几上,打量上官槿片刻。
  “大哥从外面回来,说话怎么遮遮掩掩的,像个大姑娘。”上官槿不怀好意地瞅着上官兰,有些八卦地凑近上官兰,轻声道,“大哥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但碍于门第之见,不敢将她带回到父亲面前。”
  “咳咳”上官兰假意咳了几声,他笑容可掬地说,“我本来还想瞒你的,看来是没必要了。我在外流浪……”
  上官槿轻叩案几,不满地纠正道:“是逍遥。”
  上官兰义正言辞道:“我在外逍遥的时候,遇见了一位良家子,本是富贵人家,可家里祖父因触了官司,被下狱问罪,抄没家产。她祖父获罪的那年,她刚好是襁褓中的婴儿,被府中老奴藏在菜篮子偷送出府,才幸免于难。”上官兰说到这里顿了顿,上官槿饶有兴趣地听着,没有打岔,上官兰继续说,“从此她沦落歌舞教坊,卖艺为身。与你偷看的小人书中的故事情节差不多,机缘巧合下,我邂逅了她,成为知交。”
  “你怎么知道我在玉枕下私藏了小人书。”上官槿厉声问道,突然她平息了怒气,不用说,肯定是承珠泄露出去的,她不满地瞧着上官兰,嘟嘟囔囔地说道,“我觉得你跳过了许多重要情节,你说得有头有尾的,可就是没有激动人心的场面,像小和尚背书似的枯燥,你在敷衍我。”上官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支着下巴,冷冷对着上官兰。
  “我又不是舞文弄墨的雅士,说得枯燥乏味,也是在所难免的,小妹无须鸡蛋里挑骨头。”上官兰叹了口气,扭身瞄到了不远处的香囊,他指了指香囊,道,“听承珠说你发苦功学女红,原来是为了他。”
  “难道不行么?我想在乞巧节送给李尧一个惊喜,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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