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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将军总被欺负哭-第52章

小说: 将军总被欺负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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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主公又不记得关门,门外那些没眼力劲的也不知道悄悄帮个忙。
  ……
  在汴州城外,有一片巨大的草场。
  这是新设置的养殖军马的场所。
  司马徒被程千叶委派在这里总管军马的繁殖养护。
  墨桥生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穿着一身胡服,忙着看西域引进的几匹种马。
  “桥生,你来得正好。”他拉上墨桥生的手,“快来看看这几匹马怎么样?”
  “这是难得的好马。”墨桥生道,“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起眼,但实际上它们筋骨强壮,耐力持久,能够禁得起长途跋涉。最适合军中使用。”
  “是!”司马徒一击掌,“和我想得一样。我要好好繁殖它一批,让我军的骑兵无往不利。”
  “对了,桥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墨桥生的面色红了一瞬。
  司马徒带着墨桥生来到自己平日休息的衙署。
  他找了两个杯子,烫了一壶酒,给墨桥生满上一杯。
  俩人碰了一下杯,墨桥生举杯就唇,慢慢的喝了。
  “你的意思是?”司马徒一面给他添酒一面问道,“你想问我取悦主公的技巧?”
  墨桥生忍住羞愧,点了一下头。
  “可是,”司马徒摊了一下手,“我对龙阳之道也不甚熟悉。”
  “但……但我不知道要问谁。”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曾同主公……两情相悦吗?”
  墨桥生的脸瞬间涨红了,他几番吞吞吐吐,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口来:“不知为何,主公他,他从不真正同我……”
  “这是为什么?”司马徒诧异道,“主公明明那么非常喜欢你,甚至于都不刻意掩饰同你的关系。”
  “莫非你?对床笫之欢有表现出抗之意?”
  墨桥生情绪低落的说:“我虽然心悦于主公,但我确实不太习惯这种,主公他或许是有所察觉,所以他宁可自己忍耐,也不勉强于我。”
  司马徒笑了起来,“原来你是介意这个啊,若是我,只要是自己心仪之人,不论她是何人我都不会拒绝。”
  他靠近墨桥生:“公主那里有种药,我去讨要一瓶给你,你自己喝下去,包你什么都不再抗拒。”
  墨桥生面红耳赤,别过脸去:“我是真心求教于你。你,莫要取笑。”
  “我这怎么是取笑呢?你突然这么着急,其实是因为那个周子溪?”司马徒看着他道。
  墨桥生沉默了。
  “我见过那个人。长得斯文俊秀,翩翩有礼,满腹诗书。最主要是他腿废了,又身世堪怜。主公对他难免多有怜悯之心。你时常出征在外,他却时时在陪伴主公身边,确实……”
  他一语说中墨桥生的心事,墨桥生只觉心中一阵烦躁。
  “这样,我送你一本这个,”司马徒从屉柜里翻出一本绢册,他轻轻点了点,笑着说,“你回去自己研习研习。务必抓住主公的心,可别被人横刀夺爱了。”
  墨桥生几番磨蹭,最终一把抓起那本绢册,藏进怀中,起身告辞。
  ……
  程千叶在姚天香的女学馆内,
  二人站在楼阁之上,看着馆内进进出出着一些衣着朴素的平民女性。
  这座占地广阔的府邸,本是程千叶依照当初的承若,赐给姚天香的公主府。
  但姚天香现在却住在她宫内的栖凤阁不走了,而把这里按照自己的意志改成了晋国第一所女学馆。
  这个女学馆不像男子的学馆一般学习君子六艺。
  而是除了学一些基础的文化知识之外,重点在于开设传授各种生活技能。
  在这里请了秀坊,扎染,纺织,养桑,食坊等行业内的女教授坐馆讲学。但凡学员,早间统一学习简单的识字,算学。午后便可选学自己想要学习的课程。
  一应束脩还十分的低廉,若是有家贫难当的学子,学院还可以提供赊欠束脩。
  因此,来求学的多是一些平民身份的妇人。她们想求得一门技艺,以便养家糊口。
  “有些意思,天香,你都是怎么想的?”程千叶扶着楼阁的栏杆,看着楼阁下那一间间隔开的教室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办一个供贵族女子研学诗文的学馆。却想不到你办了一个这么……实用的学馆”
  姚天香笑了:“我办一个贵族女子吟诗作对的学馆来干嘛?给她们提供一个社交场所?”
  “我希望的是能够提高一下我们女子在生活中的地位。”她伸出两个手指比划了一下,“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些女子学成回家,有些甚至能撑起一家的经济,在家中就会相对多一些话语权。至少也能多些见识,不再做一个盲从男人的附属品。我目前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点了。”
  “你做得很对。经济地位,往往就决定了社会地位。”程千叶拍了一下姚天香的肩膀,“天香,你真是个敏锐又有见识的女子,可惜的是生活在这个时代。若是……”
  “若是什么?”姚天香奇怪的问。
  程千叶说漏了嘴,尴尬了一下。
  姚天香推了推她的肩膀:“倒是你,你还打算瞒着桥生多久?他又要出征郑州了?你可真是个狠心的呢。”
  程千叶陷入了思索中。
  “你的桥生最近好像很患得患失,”姚天香附耳道,“他昨天来找司马徒……”
  程千叶回到宫中之时,已是斜阳晚照,宫中处处掌起宫灯。
  她在桌前坐了片刻,总觉得心绪有些不定。
  于是踱步出来,在回廊处绕了半圈,那个和她寝殿只有一墙之隔的偏室,也亮出了昏黄的烛光。
  虽然桥生就住在自己附近,但若没有召唤,他从未主动在夜间来寻找过自己。
  程千叶一时好奇,悄悄的靠近那件屋子,透着窗棂的缝隙,她看见墨桥生在灯下翻阅着一册书籍。
  “桥生?”
  程千叶敲了敲门。
  听见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慌乱的声响,似乎有人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片刻之后,墨桥生打开了门,他神色慌乱,面色绯红。
  “你在干什么?”程千叶咬住了嘴唇,伸出手来,“看了什么那么紧张?给我看看?”
  墨桥生眼神闪避,侧过脸去,僵硬着身子,不肯说话。
  他第一次拒绝了主公的要求。
  程千叶笑了,她知道那是什么:“泡温泉吗?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去。”
  西山的月神泉,白雾缭绕,在狐火虫鸣的夜晚,如梦还真。
  墨桥生把自己的身体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他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丝带,举起束住了自己的双眼。
  很快就要出征讨伐犬戎,这可能是去郑州之前最后一次和主公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墨桥生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不论主公做什么,都要表现出喜欢的样子。这一次,我一定让主公高兴,绝不能再像之前那样。
  “你要不要摘下带子来看看呢?桥生。”
  一个声音在泉水边响起。
  摘了带子?
  主公要我摘下眼前的带子。
  墨桥生犹豫了片刻,举起了手,解开了眼前的黑色绢带。
  他缓缓转过身。
  汉白玉砌成的池岸边坐着一个身影,那人长发旖旎,嘴角含笑,纤巧的双足轻轻滑入水中。
  身披月色,如梦似幻的向他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我可能要改很多东西,不过都不影响主要情节,大家看到前面章节有更新,可以不用特意去看。


  ☆、首发

  在那一瞬间; 墨桥生几乎觉得自己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微张开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泉水的另一头; 那个人身在烟雾缭绕的水中,缓缓向他游了过来。
  他; 她竟然不是男子。
  有如山中精魄,又似水魅影。
  那一头湿漉的长发; 像温柔的水藻; 飘散荡漾于水面; 游弋到他的身前。
  她从水中探出一只挂着水珠的玉臂,轻轻摸上了墨桥生的脸。
  “桥生; 对不起; 瞒了你这么久。”
  往日的种种迷雾仿佛在一瞬间被拨开,梦境和现实重叠。
  墨桥生觉得自己那颗心落入了最温热的泉底,翻滚在炙热的泉眼之中。
  “桥生; 你……喜不喜欢?”程千叶难得的有一丝窘迫。
  她假扮男子的身份太久。
  以至于让她在他人面前坦白自己的性别; 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心上人,也是一件让她觉得有些尴尬的事。
  所以; 虽然之前数次话到了嘴边,她都最终没能说出口来。
  即使这一次她终于下定了决心,依旧也还是有些忐忑。
  万一他不喜欢我是个女子呢?那怎么办?
  程千叶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这块浸泡在水中的蓝宝石; 生怕那纯净的蔚蓝色中,出现一丝厌恶或是排斥的情绪颜色。
  晚风轻拂而过,
  月夜之下的水面上; 绽放出一树艳丽的桃花来。
  程千叶就笑了,
  她松了一口气,在水中踮起了脚。
  第一次如愿以偿的以真正的身份在那个人的唇上轻轻盖了一个章。
  墨桥生忍不住退了一步,池岸边坚硬的石头抵住了他后背的肌肤,提醒着他没有可退的道路。
  他脑中晃过了童年那些残酷的日子,
  泥泞而破败的帐篷,饥饿和死亡的威胁,拼命在血泊挣扎的岁月……
  为什么,我能得到现在的这一切。
  在他的眼前,那个女子立在白雾缭绕的泉水中,正温柔浅笑的凝视着自己。
  主人给我的,永远比我奢望的还要多。
  多得让人不敢相信。
  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
  如果这是梦,请让我永远不要醒。
  他落下泪来,
  伸出双手,捧起那张莹白的脸,
  轻轻哭泣,反复轻吻。
  程千叶闭上了眼,任由墨桥生湿润的双唇和潮湿的泪水不停落在自己的脸上。
  他又哭了,他总是这么爱哭,可是我就喜欢这样的他。
  就是那么的喜欢,乐在其中,不愿自拔。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程千叶是一个性格温和的女子,甚至带一着点普通女性常见的棉柔。
  她也一度惶恐茫然,期望在这危机四伏的异界里寻找到一份依靠。
  可是她遇到了自己的蓝宝石,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宝石。
  这个看上去寡言少语,坚强隐忍的男人,却有着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
  时时在自己面前,抑制不住的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于是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更坚强一些,站得更稳一些,有能力伸手呵护一下自己心爱之人。
  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互相拉着手,一同走到了今日。
  如今,她站得更高也更稳。而桥生,也拾起了自信,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程千叶伸出手,按住墨桥生的胸膛,一点一点把他按下去,让他躺在池岸那温热的白色石头之上。
  俯下身,她吻去墨桥生的脸上的泪珠:“别哭,桥生,你这样哭,会让我忍不住又想欺负你。”
  她的手在水中,悄悄捞起水面上漂浮着的黑丝带,摸到墨桥生的双手。
  等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墨桥生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臂已经被黑色的绢带反剪在身后。
  “主公,我……”墨桥生想要坐起身来。
  程千叶的手指点在他的肩头,阻止了他,
  “桥生,你知道,我要做事还很多,我现在不想也不能恢复女儿身,所以我还不能真正和你在一起。”
  墨桥生面红耳赤:“那,那我也可以等。”
  “你等什么?”程千叶笑了起来,她俯身轻轻咬着那通红的垂,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你这么可爱,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等,嗯?”
  墨桥生心慌意乱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勾魂摄魄的声音从他耳中细细的钻进来,长驱而入,直到他的心尖上戳了那么一下。
  “你就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他不知道自己胡乱的做了什么表示。
  那个人高兴的笑了起来:“这一次,你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会不放过你。”
  ……
  夜空中一轮圆月,清辉遍洒山泉。
  泉边温热的白石之上,躺卧着一具男子的身躯。
  那人面上红霞未消,眼角带残泪,薄唇微分,沉沉睡去。
  程千叶坐在岸边,细细收拾完东西。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自饮自斟。
  酒很凉,微微降了降她面上的潮红。
  举杯酒就月。
  程千叶轻轻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扯了扯躺卧在身边之人的薄毯,为他遮蔽一身春光。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可是他就要出征了,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再在一起,我真的很舍不得他。
  什么时候这天下才能安定,实现我心中真正的目标。
  到时候我也许能够放下这一切重担,日日和桥生游赏这人间山色,过上快乐逍遥的日子。
  ……
  春耕开始的时候,
  晋国的大军穿过青葱的田野,浩浩荡荡举旗出征。
  贺兰贞领中路军三万人马,墨桥生率左路军一万人,俞敦素另领一万水军,三路大军五万人马,向着郑州直奔而去。
  此刻的程千叶正同姚天香在女学馆的三层高的重楼之上,凭栏远眺。
  “每次桥生出征,你都要郁闷两天么?”姚天香用手肘捅了捅程千叶。
  程千叶扶着栏杆,居高临下的望着学馆大门前向下倾斜的街道,叹了一口气。
  几个穿着粗布衣服,包着头巾的年轻妇人,挎着包袱或是篮子,沿着微微有些湿漉的石头坡道走上来,向着守在学馆门口的守卫出示着学员的身份证明,随后步入学院之内。
  那条石子道的斜坡上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程千叶和姚天香寻声望去,
  一个容貌端正的年轻妇人刚刚迈上斜坡,斜刺里窜出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
  那男子一把扯住她的包袱,口中嚷嚷:“不许去,你一个妇道人家,上什么女学?谁晓得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什么野男人。”
  那妇人涨红了面孔小声的同他争论,最终还是无奈的在那个男人拉扯之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另有一个身着粗布棉衣,头上包着块蓝色土布的女子,刚刚到达门口。
  她的身后赶上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
  那老妪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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