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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将军总被欺负哭-第48章

小说: 将军总被欺负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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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知道自己的那位主人正是这汴州之主,晋越侯程千羽。
  但他心中不敢多想。
  他曾无数次心存希望,又无数次被无情掐灭,如今他已习惯不再主动奢望什么。
  只是这样一日日的坐在床上,静静等待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门外隐约传来一些争执之声,周子溪侧耳细听,一道他极为熟悉,又不敢相信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这里是行宫外院。
  此刻程千叶正皱着眉头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她穿着粗布短衣,腿上绑着褐色的绑腿,脚底的鞋子磨出了洞,一身风尘仆仆,显然赶了很远的路。
  这位女子守在宫殿的外围,坚持要求见晋越君,正被侍卫驱逐之时,恰好遇到了回宫的程千叶。
  “你说你要赎谁?”
  女子以头抢地,双手托着一个破旧的钱袋,里面倒是满满当当的装着一袋钱币,
  “大人,请让我赎回我家公子,求求您了。”
  程千叶正要开口,身后传来哐当一响。
  她转过身,看见一身仅着素白里衣的周子溪扶着墙壁从屋内勉强走出。
  他走得太急,身形不稳,在门框处绊了一下,从屋外的台阶上摔了下来。
  尽管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但当这位男子从尘土中抬起头来之时,程千叶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惊叹了一下。
  她这才发现,自己买回来时那个鼻青脸肿的奴隶,伤愈之后竟真的是一位当之无愧的美男子。
  此人不止容颜俊秀,眉目如画,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儒雅。让他即便在这般焦急的情况下,举动间依旧透着一股贵族世家之人从小练就的风度。
  他急急来到程千叶跟前,挡在那个女子之前,展了一下袖,伏地行礼。
  “请主人见谅,此人是下奴一个不知礼数的亲眷,下奴这就责令她离去,还望主人宽宏大量,原谅则个。”
  他连连顿首,言辞恳切,十分紧张。
  “起来说话,不用跪了,你的伤还没痊愈。”程千叶阻止了周子溪。
  她随便在回廊处的一截栏杆上坐下,掸了掸衣襟下摆。
  “说,怎么回事?”
  那个女子起身欲扶周子溪,周子溪向她使了个眼神,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但程千叶看见了,她指明那个女子:“你来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那个女子看了周子溪一眼,毫不畏缩,“回大人,我叫阿阳,是魏国人。原是公子……这位的婢女,我筹了钱,想把我家公子赎回去,还请大人成全。”
  程千叶看了她手中的钱袋一眼。
  阿阳的面上微微一红,但她随即抬起头,“我打听过了,大人买公子花了一金,这些是不太够。但我花了好长时间,也才筹集到这点。我听闻大人素有仁慈之名,求求您通融通融。”
  “你把他赎出去,打算要去哪里?”
  “我们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先住在汴州城内。”阿阳看了周子溪一眼,“我有的是力气,汴州到处都在请人,我可以养活公子。”
  程千叶笑了,她知道这个阿阳有许多未尽之言,但她可以不在此刻追究,
  “他,如今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赎走。”
  “但我不会把他当做奴隶来看待。你如果愿意,也可以住在这外院,照料他的伤势。其他事,等将来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过一会我再来补一小章,小可爱们先睡觉,别等


  ☆、首发

  墨桥生走在朝梧殿的回廊上; 一阵浩瀚的筝音传来。
  那曲调波澜壮阔,气势恢宏; 是主公在弄筝。
  墨桥生加快了脚步向前走。
  片刻之后筝音之中穿出一道笛腔; 那笛音清悦,有悲凉古朴之意。
  筝笛交织,摇上冥空。
  墨桥生的脚步顿住了,他突然就不愿走进大殿。
  主公识人的眼光一贯很独到,每每给人感觉只是信手一指; 就能点出人群之中最卓越的那匹千里良驹。
  当时,墨桥生也在那个奴隶市场,主公看见这个周子溪的时候,眼睛瞬间就亮了。
  墨桥生清楚的看见主公的眼神中透出浓厚的喜爱之意。
  果然,伤愈之后; 这位来自魏国的曾经世家公子; 开始展现出他不凡的才干。
  他不仅文才卓越,在政见上也和主公十分合拍; 就是音律之上; 也同主公分外投契。
  墨桥生慢慢的走在回廊之上; 他拽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衣襟。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这里,这么的痛苦。
  他站在殿门外的阴影中; 看着案桌后那一站一立的两人。
  一般的俊逸不凡,一般的温文尔雅。浅笑轻言,低声细语。
  不像自己; 只是个粗鲁的武夫。
  “你这个想法有意思。”程千叶展着手中一页纸,沉吟片刻,“让有奴隶的家庭,按奴隶的人头交税。这样就能抑制奴隶的买卖?”
  “在下以为,就目前汴州的情况而言,大部分平民家庭购买奴隶,是不愿承担过度的开销的。如果奴隶除了每日的伙食之外,还要单独交税,那对他们来说,驯养奴隶就是一件不合算的事。”周子溪立在程千叶身侧,解释着桌面上那一份由他草拟的计划。
  “他们应该会宁可把奴隶变为佃户,把土地以租种的形式交给奴隶耕作。在下预感,这样下来,汴州的粮食产量能够大幅增加。”
  “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若是给我自由,即便是租钱繁重,我也会拼尽全力去耕种。但若是身为奴隶,不论主人如何打骂,我都不可能太过积极的从事生产。”
  程千叶拍了一下手:“行,我就找一个县先试一下你这个办法,看看效果如何。再行推广。”
  周子溪举袖行礼:“主公行此泽被苍生之举,实乃天下万民之福。但鄙人提此草议,却不是为当下所用。”
  “举凡新政,不论好坏,都会首先破坏当前的稳定环境。汴州如今百废待兴,最缺的就是人手,在下以为,不论是购买奴隶,还是吸引他国百姓定居。目前阶段,用最快的速度增加人口才是重中之重。”
  他有些暗淡的说:“至于增加的方式,可以先不用考虑。若是推行此政,势必影响当前火热的奴隶买卖,也就必定影响人口的增加。所以在下只是草拟一份方案,但具体实施还不是时机。”
  程千叶抬起头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放下自己心中的好恶,先从国家的角度考虑,当真不容易。”
  正说着,她的余光撇到了殿门之外的阴影处。
  那里站着一个人。
  程千叶这下真的笑了,她向着周子溪道:“你辛苦了,子溪,这份方案很好,留着我慢慢看,你先回去休息。”
  周子溪看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行礼告退。
  程千叶坐在椅子上,放松了一下身体,向着门外笑道:“桥生,快进来,躲在那里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多的话不说了,老铁们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首发

  程千叶的座椅很宽; 她向边上挪了挪位置; 让墨桥生坐在自己身边。
  她一手拈着纸页; 凝眉思索着; 另外一只手摸过来; 握住了墨桥生的手,轻轻捏了捏。
  大殿内别没有他人; 既空阔又安静。
  殿门敞开着,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门外的回廊上。
  墨桥生看着身侧之人; 主公的身高不如他; 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看见那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偶尔轻轻颤动一下,琉璃般的眼眸微晃; 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那页纸。
  他的心中微微酸痛了一下。
  主公这么好。
  我……
  他不敢继续想。
  碧云蹑手蹑脚的从殿外伸出手,把殿门一扇扇的关上了。
  大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
  程千叶这才反应过来; 她抬起头来; 看着身侧默默陪了她半晌的男人。
  她牵起墨桥生的手; 用冰凉的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 用力捏了一下。
  程千叶那意味不明的视线让墨桥生的心有些乱。
  在主公面前; 他总有一种不着片缕的感觉; 自己心中的想法; 总能被主公轻易猜到,丝毫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主公他是不是一眼就看穿了我那放肆的想法。
  我,竟然妄想独占主公。
  “桥生。”程千叶唤了他一下; 有些好笑的看着一到自己面前,就总是爱胡思乱想的人。
  她侧过身,面对着墨桥生。
  “桥生,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失了权势,比如像周子溪一样,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你还会这样喜欢我吗?”
  “主公,永远是主公。”
  “那如果我的容貌改变,变得丑陋,或者说我不再是现在这副模样,变成一个地位低下的……女人。你还会这样尊重我,听我的话吗?”
  “女……女人?”
  “我只是打个比方。”
  “主公不论什么模样,在我心里都是……”
  都是至高无上的。
  程千叶笑了。
  她打开案桌的抽屉,取出一个缠丝檀木匣子,抽出匣盖,把那一匣子满满的宝石往桌上一倒。
  嫣红的鸡血石,鹅黄的蜜蜡,起光的祖母绿,剔透的碧玺……形态各异的宝石滚落在深色的桌面上,各具华彩,争奇斗艳,令人眼花缭乱。
  程千叶伸出手指在那些名贵的宝石上拨动了一下,拈起一颗紫水晶透着光看了看。又推着一块金丝红翡,在桌上滚了一滚。
  “漂亮吗?桥生,是不是都很好看?”
  “都好看。”
  “这些宝石,各有特色,都很美,很迷人,我喜欢他们,收集他们,只是为了欣赏这种美。”
  她收回挑拣宝石的手,伸进自己的衣领之中,从她那高高的素白衣领之中,挑出了一条细细金链,金链的底部坠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蔚蓝色宝石。
  她把那鹅卵石大小的蓝宝石摘了下来,放在墨桥生的手中。
  那块海水一般湛蓝的宝石带着她的体温,静静停留在墨桥生的掌心。
  墨桥生想到这块石头刚刚待过的位置,只觉得掌心火炙似的滚烫了起来,
  “虽然他们各有各的美。但我心中,最喜欢的只有蓝宝石,我将他贴身佩戴在胸口,永远只戴着他一种。”
  那个人的手撑在椅子上,前倾着身体,微昂起头,眉眼弯弯看着他。双唇轻分,说出让墨桥生喜悦得难以自己的话来。
  “你就是我的蓝宝石,桥生,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程千叶拧起那细细的金色链条,把那一晃一晃的蔚蓝色宝石顺着自己那白皙的脖颈,缓缓从领口塞了进去。
  阳光透过窗棂的间隙透进屋来,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影中跳跃起舞,使得这古香古色的宫殿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墨桥生闭上了眼,低下头吻住了眼前的双唇。
  一双柔软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随后捧住他的脸。
  那个人细致而反复回应着他,亲吻着他。
  主公,我的主公,我一人的主公。
  “别哭啊,桥生,你这样叫我拿你怎么办。”
  一片萎靡紊乱之中,时间似乎静止,那人的舌尖沾着一道银丝从他口中退出。
  那带着喘息的声音在他耳畔低低说话。
  “你想要了?嗯?”
  “不……不要。”他心慌意乱。
  “真的不要?”程千叶勾起嘴角轻轻说了一句,“……”
  晚食之后,程千叶和姚天香在庭院中散步。
  “你又欺负桥生了?”姚天香问。
  “哪有。”程千叶有些心不在焉。
  “没有?没有你大白天的关着门干嘛?碧云还给你守着门,害得我等了你一个时辰。”
  程千叶伸出手,附在姚天香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姚天香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太坏了。你就使个劲的欺负人。”
  “他心中喜欢,我才碰他。”程千叶舔了一下下唇,“他不愿意的事,我绝不会勉强。”
  “胡说,你怎么知道他心中怎么想。”姚天香白了她一眼,“我倒是听说你最近新收了一个叫周子溪的奴隶,据说此人有倾城之貌,擅音律,通文墨。你对他是百般恩宠。桥生的心里只怕还不知道有多难受呢。”
  “你说这个流言怎么就传成了这样。”程千叶哭笑不得,“这几天我却是有些忽略了桥生的想法。但我看中那个周子溪,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好。我看中的真的是他才华。”
  “天香,你应该见一见这个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不逊于张馥。假以时日他必成我大晋之栋梁,过几日我就找个理由脱了他的奴籍,在朝堂之上好好的重用于他。”
  “什么样的人啊,这么短短几天就能得你这样的评价。还真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明日你带我见一见他?”姚天香说道。
  第二日。
  当程千叶带着姚天香来到周子溪的房内时。
  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内空无一人。
  只在桌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封信。
  程千叶面色难堪地拆开了信封。
  厚厚的数页信纸,详详细细的写了一份针对汴州现状如何促进增进人口,如何增加税收的税务制度详案。并在信后附上这份计划如若实施能够带来的利益,和有可能造成的弊端。
  除此之外,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
  这两个人竟然趁人不备,不告而别,连夜出逃了。
  姚天香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哎呀,千羽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程千叶拽紧了信纸,脸色像锅底一般的黑。
  周子溪的光芒通透而耀眼,既没有对她效忠的金边,也没有带着恶意的黑灰色。老是在眼前晃着又太耀眼,程千叶不防有他,就时常把异瞳关了。
  想不到他竟然打着逃跑的主意。
  程千叶近来靠着异瞳,诸事顺遂,身边的人都对她带着浓浓的善意。
  她不免有些松懈,一时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想着逃跑。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看你那个脸色。”姚天香拍着她的肩膀,“有喜欢你想要待在你身边的人,自然也有不喜欢你,想要逃离的人。这都是正常的,派程凤去把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抓回来,好好的教训一顿就是。”
  此刻,在离开汴州数十里的一匹马车内。
  周子溪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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