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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将军总被欺负哭-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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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桥生红着面孔,“这个是墨翡,我找了许久,看到它有个墨字,就……就像我……”
  就像我陪在主公身边一样。
  “你给我戴上。”程千叶伸出手。
  墨桥生看着那伸在自己眼前的手,月光下那莹白的肌肤泛起玉石一般的光泽。
  他那能举千斤重物的手臂,突然就有些拿不起这小小的戒指。他轻颤着手,把那墨蓝色的戒指,套进了那白皙柔嫩的手指。
  程千叶举起手,透过月光,看着那套在自己指端上的墨蓝色的戒指。
  月色下,墨翡透出一点幽幽的蓝光。
  “真美,我很喜欢,谢谢你,桥生。”
  “诶,我还没哭呢,你怎么哭了?”
  程千叶掰过墨桥生的脸,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一定平安回来,我的将军。”


  ☆、首发

  程凤从议事厅出来; 穿过长长的回廊; 走在石板道上。
  路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那里,抱着一只漂亮的布老虎,圆溜溜的眼睛充满担忧地望着他。
  程凤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扬起; 错身而过的时候; 突然伸出手,在那个小小的脑袋上揉了一下。
  “哎呀。”小秋唤了一声; 一手抱着脑袋; 诧异的看着那个扬长而去的绯色身影。
  “秋; 在看什么呢?来帮忙。”碧云一手托着茶具,一手提着水壶喊道。
  “来了; 来了。”小秋急忙跑了过来; 从姐姐的手中接过了沉重的水壶,略有些吃力的跟在姐姐身后。
  “姐姐,咱们主公真是个特别厉害; 又特别温柔的人呢。”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又听见了什么?”碧云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妹妹。
  “凤哥哥进去的时候一脸的伤心难过,和主公说了几句话; 就笑着出来了呢。”
  “就你眼睛尖; 凤将军那般冷冰冰的人,亏你看得出来他是难过还是笑。”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阿凤哥哥很温柔呢,你看他送给我这个,布老虎呢。”
  “哎呀; 好可爱的布老虎。”
  ……
  宋国的使臣楚烨之,一早起身,于驿馆中沐浴更衣。
  今日,他将得到晋国主君晋越侯的接见。
  晋国原本只是一个新晋崛起的小国,又刚死了主君,国内几个公子忙着争夺君主之位。向来不被诸侯们放在眼里。
  但谁能想到,新继位的年轻主君晋越侯,竟然以奴隶为师,独自守住了汴州,击退了以勇猛著称的犬戎大军。
  和汴州紧临的宋国主君宋襄公,便有些坐不住了。
  加上他又听说自己邻国的卫恒公不知何时,已经捷足先登,把自己那嫁过一次人的妹妹,二嫁给了晋越侯为妻,两国不动声色的联了姻。
  宋国版图狭小,国力羸弱,被这样两个姻亲之国夹在中间,宋襄公越想越是不安。
  于是他派出使臣,出使汴州,一来对晋越侯表示祝贺,拉近一下感情;二来解释一下宋国此次看着汴州被围却没有伸出援手的苦衷。三来主要还是探一探晋国的虚实。
  像他这样想法的君主很多,因而汴州最近多了不少他邦的使臣。
  听闻晋越侯乃是一个崇尚风雅的雅士。
  楚烨之出门前着实打扮了一番。
  他高冠组缨,鲜衣博袍,俪步摇冠而出,自诩十二分的风流。
  唯一不足的是,晋国竟没有派个车驾前来接他,害得他不得不骑马前去。
  谁知刚出了驿馆没几步,不知从哪冲出两拨乱民,相互撕闹,把他和随从冲散开来。
  楚烨之晕头转向,一手扶着高高的帽子,一手勒着缰绳高呼:“莫要拥挤,莫要拥挤,让一让路,我是宋国使臣。”
  突然有人把他拉下马来,一个麻袋从天而降,套住他的脑袋,拖进一条昏暗的巷子里,无数拳脚毫不留情地对着他又踢又打,疼得他哭爹叫娘。
  随从们四处寻找,终于在一条污浊的小巷里找到了楚烨之,只见他被剥去外衣,一身财物抢了个精光。正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缩在角落里哀哀叫唤。
  一行人狼狈不堪的回到驿馆。
  让他们生气的是,驿丞对他们的控诉不过是敷衍了事,说什么现在是战时,城中流民甚多,治安混乱,让他们自行注意安全等等。
  楚烨之只得忍气吞声的缩在驿馆里休养。
  数日之后,楚烨之脸上的青肿还未全消,就听得晋越侯发兵一万,直指琪县。
  楚烨之急忙带着随从,混在市井的人群中,观看晋军出征的队伍。
  只见旌旗昭昭遮天蔽日,长长的人马一眼望不见头尾,浩浩荡荡穿城而去。
  那些晋国甲士,步调一致,队形齐整,虽然人多,却不见半点杂乱无序之势。
  整齐划一的动作,昂首阔步的气势,让观者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惧。
  “这晋军训练有素,调度灵活,确为一支不可小觑的锐士,难怪能独立击退犬戎。”和楚烨之一道住在驿馆的鲁国大夫江允抚须叹道。
  楚烨之低声请教:“晋越侯意欲打通汴州和晋国本土的通道,为此他不惜同汉阳的韩全林开战?”
  “楚公不知,这位晋国新君,十分年轻,性情难以捉摸,行事全凭喜好,从不管礼制旧俗。”江允侧身低语,“此次出征之师,竟多为奴隶组成,连那领军的校尉,都是奴隶出身。喏,便是那人。”
  楚烨之举头望去,只见长长的军列之中,高扬一面书着“墨”字的大旗,旗下一年轻校尉,雄姿英发,银枪亮甲,策马前行。
  楚烨之一看,这不正是几日前,站在阿凤身后的那黑衣将官吗?
  那人驱马而过,冷若寒霜的眼神在楚烨之身上一划,楚烨之只觉得后背一阵寒毛耸立。
  呸,不过一奴隶尔,我有何可惧之处?楚烨之为自己无端的胆怯感到懊恼。
  这晋越侯也不过是个颠三倒四之徒,竟以卑贱的奴隶为将,可见这晋国也无甚可惧之处。
  此刻,在汴州的城墙之上,程千叶正遥望着蟠蛇一般蜿蜒前行的队伍。
  烈烈旌旗风中招展,
  其中一面颜色格外鲜艳醒目,上书一个斗大的墨字。
  那是中军主帅的帅旗。
  旗下一人黑衣黑甲,打马前行。
  桥生。
  程千叶在心中默默的唤了一声。
  那黑色的身影突然转过头来,向城墙张望。
  两人的目光隔着遥远的距离,触碰了一下。
  墨桥生留恋许久,终于咬牙转过头去,渐行渐远,不再回首。
  “既然这般舍不得,为什么又要放他走?”姚天香陪在程千叶身后。
  程千叶转过身,看了姚天香一眼,叹了口气,双手圈住她的腰,把自己的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
  “行了行了,你这个样子我真是不习惯。”姚天香抬起了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程千叶肩上拍了拍。
  “天香。”她听见埋在她肩上的那个脑袋轻轻的说。
  “我舍不得他,我想把他捆在身边,按在榻上,对他表明我的身份,日日同他厮混在一起。”
  姚天香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来千羽也有软弱的一面,但正因为她有这样的一面,不止是一个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君王。她才这么的让我喜欢,她才能让这么多的人真心效忠。
  “没事,没事啊。等他回来,咱们就这么办。”姚天香拍着程千叶的肩膀,“我给他下丨药,让他无力反抗,到时候随你磋磨,让你尽兴,一解今日离别之苦。”
  程千叶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她站直了身体,理了理衣袖,长吁出一口气。
  伸手搭上姚天香的肩膀,邀着她一起往城墙下走去。
  “谢谢你天香,多亏有了你,我好多了。走,晚上咱们举宴饮酒,放松一下。”
  夜间,晋越侯在新修整好的行宫宴请诸国使臣。
  楚烨之在受邀之列。
  及至宴上,他环顾四周,见这行宫虽是轩昂大气,但却不见丝毫奢华精细之物。
  陪宴之人,多是军中将帅。宴席之上,也不见妖姬舞女行欢献艺,倒请一些轻侠武者搏击对演。
  这场面比起宋国来,倒是大有不如。
  宋国虽在军事上羸弱,但因版图内水域交互,土地肥沃,民生富足。
  国内从民间到主君都流行奢靡之风。
  宋襄公的行宫,殿宇楼台华美绝伦,用物器具,无一不精。但有宴请,歌姬艳婢,飘飘如仙,钟鼓馔玉,琳琅满目,雅宴非凡。岂见这般粗矿简陋之席。
  楚烨之不由的就升出了几分轻视之意。
  他灌了些黄汤,又见到端坐上首的晋越侯十分年轻俊秀,说起话来一派温文尔雅之态。
  便大起胆来,起身拱手:“侯爷年轻有为,治军有道,竟能以一己之力击退犬戎,实令我等拜服。”
  他举着酒杯哈哈笑了两声:“侯爷正是名扬天下,威传四海之时,鄙人私劝侯爷,更应谨守礼义,不可贵贱不分,混乱尊卑。”
  程千叶是笑非笑的看着他,轻轻哼了一下:“楚公是宋国的使臣,不知有何高见,还请不吝赐教。”
  楚烨之喝多了酒,没看见程千叶的冷漠的眼神。
  他伸手指着坐在席上的程凤道:“譬如今日大殿之上,都是各国公卿大夫,侯爷既请我等同乐,又怎可让那卑贱之人同席,还同制同器,岂不是让我等雅士难堪吗?”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坐在程千叶下首第一位的俞敦素,重重的摔下手中酒杯,怒目瞪着楚烨之。
  楚烨之急忙道:“大将军可能有所不知,此人幼时原是我家的奴隶,还是个以色侍人的东西,如今不知怎么欺瞒上下,竟混迹在席中,欲让我等同他共饮,实是忍无可忍。”
  他原以为众人会齐齐唾弃阿凤,晋越侯也许会当场发怒,把阿凤押下来,或许看在他是使臣的面上,还会把人交还给他发落。
  谁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错了,迎着他的是对面晋国数名将帅愤怒的眼神。
  这一个月的守城之战,众人数次同生共死,困了一起挤在城楼下睡一觉,饿了顶着箭矢共吃一口冷饭,同袍浴血,生死相交。
  早就把程凤这位次次奋勇挣先,冲在战场最前线的战友看成自己的兄弟。
  此刻,这一个不知道哪一国来的使臣,当众侮辱自己的兄弟,不由激起了他们的愤怒。
  “楚烨之?”程千叶放下手中的酒杯,“你们宋襄公,是派你来和我们晋国下战书的吗?”
  “不,不,不,晋越侯误会,晋宋两国向来邦交友好,君上怎生会派我来下战书?”楚烨之酒醒了大半,慌忙道。
  程千叶一拍桌面:“你一来我国,便寻觅滋事,当众侮辱我殿前左宿长,不是挑衅,又是何意?”
  “我必修书一封给你国宋襄公,我晋国虽发兵一万前往琪县,但仍有数万大军在此,正好无事可做。若是宋襄公有意,相约围猎于兰考何如?”
  “不,不,不,我并无此意,并无此意啊。”
  程千叶打了个手势:“把我的手书同此人一并遣回宋国。看看宋国国君,到底是何意思?”
  殿前武士齐声应若,不顾楚烨之解释,将他压出殿外。
  大殿一时鸦雀无声。
  程千叶举杯笑道:“因一无知小人,坏了诸公兴致,来来,我给诸位赔罪三杯。”
  众人心怀各异,举杯共饮酒。
  程千叶对着程凤招手。程凤起身,跪于驾前。
  “但凡有功于我大晋者,不论尊卑,均有资格身居此殿。”程千叶翻起桌前一个金杯,“我这杯酒赐你。”
  程凤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谢主公,程凤此生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程千叶再举杯对着殿上的一众将帅:“此杯敬我大晋将军!”
  众将跪地山呼,举杯共饮。
  “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鲁国大夫江允拈着胡须默默想道:“这个晋越侯不简单,他来这一手,何愁这些出身卑微的军士们不为他死心塌地的拼命。”
  “何况,他这一下看似强横霸道,一下镇住了在场所有使臣,其实不过是柿子捡软的捏罢了。宋襄公生性懦弱,驱逐他的使臣,反会令他惊惧,只怕还要上杆子的过来讨好。倒是那卫恒公姚恒,国力强盛,素有野心。晋越侯便放低身段,不惜娶他家二嫁之女为妻,也要同卫国联姻。”
  “此人能屈能伸,实乃一个枭雄尔。归之必告主公,对此人不可不防。”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一下收集了多少宝石了?
  小墨:蔚蓝色。张馥:紫水晶。程凤:酒红色。肖瑾:赤土色(青铜器的颜色)。天香:烈焰色。许妃:鹅黄色。贺兰贞:钴绿色。俞敦素:橙黄色。


  ☆、首发

  大军在浓雾弥漫的荒野间行进。
  走在最前端的是斥候。
  由二十人组成的轻骑小队; 分为数个小队,每队之间相隔数里。
  他们负责打探前方的敌情和地势; 以及寻找大军扎营的场地。
  紧跟在斥候后不远的是相应数量的先锋部卒。
  他们以百人为单位; 由百夫长率领; 轻装简行; 以接应前方斥候突然的战况。
  杨盛所率的百人小队,正是这样一队先锋部卒。
  “盛哥,我心里有点慌。”因为起了雾; 视野不是很宽广,杨陆厚有些紧张,“这雾里; 会不会突然就冒出敌人来。”
  “慌什么?有敌人才有机会; 墨校尉这是在照顾我们。”杨盛舔了舔嘴唇,他眼中透着一股劲,一股渴望见到血的狠劲,“我就怕敌人不敢来。”
  离他们十余里地的后方,大部队正在缓慢而有序的前进着。
  墨桥生在汴州率领的部队有五千人。
  出发前,贺兰贞额外调拨给他一千训练有素的骑兵和一千弓箭手。
  另有三千负责运送粮草,搬运辎重的劳夫,全队合计一万余人。
  在十几年前,上万人出征就已经算是不小规模的战役了。
  而如今; 随着王都的沦陷,异族入侵。中原地区诸侯割据,战乱不休。
  战争的规模也就开始逐渐扩大。
  万人的队伍也只能算是主公试探性的一次发兵而已。
  此刻在晋军这支队伍中; 队伍主力部队和后方辎重运输部队正有条不紊的向前行进。
  首尾有轻骑来回跑动,传递信息。
  两侧各并行着一千轻装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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