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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将军总被欺负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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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把一个企图靠过来招呼的老板娘吓退了回去。
  墨桥生也很是不适,他有些苦恼地说:“贺兰将军建议我买些……珠玉饰物。司马徒建议……咳。”
  墨桥生在一间珠宝饰品铺内逗留了许久。
  小秋蹲在门外不远处一个售卖布偶的地摊上,兴致勃勃的这个摸摸,那个瞧瞧。
  其中有一个做得活灵活现的布老虎,让她爱不释手。
  记得在老家的时候,家里也有这么一个布老虎,尽管已经被玩的十分破旧,缝补了许多次,但她依旧没有什么机会能摸到,那是弟弟们才有资格玩的精贵玩具。
  “女娃娃,若是不买,莫要一直摸,这可要五个大钱一只,弄脏了,累老汉不好卖的。”摊位的老板开口。
  五个大钱落在了摊位之上,一只手从小秋身后伸了过来,提起了那只布老虎。
  “凤,阿凤,你买这个做什么?借我玩一下,玩一下。”小秋小跑着跟在阿凤身后,一路踮起脚想够一下。
  扑的一声,那个精巧的玩具落进了她的怀里,眼前那红衣的背影,却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程凤埋头向前走,他对自己意义不明的举动,感到十分懊恼。
  罢了,就算是感谢她这段时日照顾我疗伤。
  “凤?楚凤?”
  此刻,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程凤顿住了脚步,瞬间僵住了身体,一股让他畏惧的惊恐之感,从他的脚底一路沿着身体爬上了头顶。
  那是一份,来至于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一个三十几许的男子,拦住了他们。
  此人面白有须,衣着华贵。
  “凤,这不是凤吗?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那个男子伸出手,企图拉住程凤的双手。
  程凤像是被蛇咬了一下,猛的后退了两步,双眼通红,死死瞪着眼前之人。
  “楚凤,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楚烨之啊,你的前主人。”那人搓着手,露出一副欣喜万分的表情,“当年家族没落,家里经济很紧,不得已才卖了你。我心中也是十分不舍,这些年常常想起你。”
  “如今不一样了,我有幸被宋襄公拜为客卿。”楚烨之展开华袍的衣袖,显示自己的富贵,“楚凤,你现在的主人是谁?你跟我来,我去找他把你买下。”
  他伸出手欲拉扯程凤,半途中,手背被一个白嫩的小手猛拍了一下。
  一个年不足十岁的女娃娃,一手抱着只布老虎,一手牵着阿凤,气鼓鼓地对他道:“他叫程凤,不叫楚凤,是我们的将军。你是什么人?在我们汴州城,竟敢对我们晋国的将军无礼?简直不知好歹。”
  “什么将军。”楚烨之嗤笑了一下,“小娃娃莫要哄我,我可是宋国的使臣,明日可就要求见你们晋国的晋越侯,你将奴隶指做将军,就不怕你们主公砍你的小脑袋?”
  程凤拽起小秋的手,转身就走。
  “楚凤!你怎么用这种态度对你的旧主。”楚烨之伸手拦住他们,“我当年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他露出轻浮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程凤,摆出一个自以为风流的笑容:“当年,你太小了,可能都不记得了。那时我们是那般要好,要不是委实缺钱,又得罪不起那几家的人,我怎么舍得把好不容易清清白白养大的你,拱手送人?”
  楚烨之靠了过来,低声加了一句:“我自己,都还没碰过你呢。”
  程凤感到全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几乎控制不住身躯的微微颤抖。
  这样一个人,我竟然一度把他奉若神明,即便在他将我推进地狱之后,我还不断的美化记忆中他的那一点好,为他的行为找着不得已的借口。
  他感到浑身入坠冰库一般的寒冷。
  “凤,你怎么了?”小秋担心的望着面无血色的程凤,拉了拉他的手。
  “走,”程凤咬着牙,“我们走。”
  “莫得走!”楚烨之冷下脸,挥手招来几个随从,围上了程凤和小秋。
  一只手从铺门内的阴影处伸出,搭上了程凤肩膀。
  那手既温暖,又有力。
  是墨桥生。
  他一言不发,坚定的站在程凤的身后,眼透寒光,冷然看着眼前这几个穿着宋国服饰的异国之人。
  程凤那颗浸入寒冰的心,就被这只滚热的手捞了出来。
  他感到自己虚浮的双脚逐渐的站实了。
  他把小秋推到身后,手握剑柄,噌的一声,拔出一截佩剑,红着眼和眼前这个令他憎恨的人对峙。
  “墨校尉。”
  “校尉在这里做甚?”
  “打架?算我杨盛一个。”
  几个在街上闲逛的晋国士兵围了过来。
  为首一人脸上带着一道醒目的伤疤,一脸狰狞,卷着袖子就逼到楚烨之面前。
  “误会,误会。我是宋国的使臣,你们不得无礼。”楚烨之见他们人多势众,还有个中级将官在场,知不好招惹,心中起了怯意。于是摆明了身份,招呼随从,匆匆的离去了。
  墨桥生和杨盛几人打过招呼,
  他搭着程凤的肩膀,“走,回去。”
  程凤转头看了他一眼。
  墨桥生明白程凤此刻的心情。
  他加重了一下手中的力道:“别担心。没事。不会有事。”


  ☆、首发

  程千叶同俞敦素、贺兰贞、肖瑾、一面谈论着军务; 一面向着议事厅走来。
  门外的道路上一红一黑两个身影跪地行礼。程千叶赶上前两步; 伸手托了他们二人一把。
  “程凤。”程千叶咬着字把这个名字清晰的说出口; 笑着进屋,“你怎么来了,伤势都好了吗?”
  她招呼众人进屋,吩咐碧云给大家上茶。
  程凤上前行礼,请缨参与此次出征的行列。
  “你想随军出征?”程千叶转过身,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单膝跪在自己眼前的程凤。
  桥生在自己眼前; 就像夏日里的晴空,既清澈又带着一股热情。
  而程凤,却是那秋天倒出来的红酒,总是透着一股苦涩和悲凉。
  此刻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他; 面上不透分毫情绪。
  但程千叶清楚的看见他正沉浸一股浓郁的悲哀中; 就连身后的小墨也被他所感染的低沉了起来。
  程千叶皱着眉头:“你这是请缨出征呢,还是想以身殉国?”
  程凤愣了一下; 抬起头来。
  “你; 和俞将军,近期不仅不能带兵出征,连去校场操练都不要想。好好的安心养伤; 直到军中大夫首肯了为止。”程千叶接过碧云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
  “但我有一件事,确实想要委托给你。”她把茶杯放在桌上,看着程凤; 开口道,“我想让你担任司寇左史,负责统领殿中执法和我身边的宿卫士师。”
  程凤惊讶的抬起头,微张了一下嘴,几乎说不出话来。
  “近期,或许是因为我们独自击退了犬戎,来了不少他国的使臣求见。汴州城内人员复杂了起来。”
  “吕瑶正在加紧把原城主府临时修整起来,作为我的行宫使用。肖司寇他宿务繁多,且另有要务。所以我需要一个人作为司寇左史,负责起行宫守备和我近身护卫之事。”
  “你,愿不愿意肩负这个重责?”
  程凤愣着凝望了程千叶半晌,撇开视线,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轻说了一句:“我,如何能任此要职。”
  程千叶整顿衣物,站起身来,双手扶起他:“这个职位,需要的不是显赫的身世,而是对我的绝对忠心。”
  她拍了拍程凤的肩膀:“程凤,我需要你,也信任你,以后我的安危就托付给你了。”
  程凤低下头,许久,他沉默而坚定的行了一个军礼。
  曾经,楚烨之常对他说:楚凤,你相信我,我把你当弟弟一样,以后我会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伤害。
  但那时,他心中总是隐隐不安,时刻都在惶恐中度日。
  如今,程千叶说的是:我需要你,信任你,你站起身跟着我来,我们一起推翻这个制度,我会让你看到一个更好的世界。
  此刻,他的心中无比的安定。不再有所畏惧。
  他将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挺直自己的背,跟上主公的脚步。
  被信任,被期待。
  为了主公,也是为了自己。
  为一个共同想要看见的世界,而努力,而拼尽全力,再所不惜。
  “你们在座的几位,算上绛城的张馥,就是我现在最能信任,最能拿得出手的班底了。”程千叶给每个人都赐了座。
  “这一次汴州被围,让我看到我军的一个很大的弊端,你们帮我一起参详参详。”
  在座之人,都因为受到了程千叶的认可,而感到兴奋和充满激情。
  我们是主公的心腹之人。
  人人坐直了身体,侧耳倾听。
  “将来,就在很近的将来,我们可能要打不少的仗。”
  程千叶迈步到在悬挂在墙壁上的地图前面,伸出了她的手,
  “我们现在有了汴州以及周边的高阳,雍丘。”
  她白皙的手掌向外扩张:“以后我们的土地会越来越大,我们面临的战役,会从现在几千人,一两万人的规模逐渐扩大。像是守卫汴州这样的数万人集团作战,乃至更大规模,十几万人,数十万人的军团战,我们都有可能需要面对。”
  “不能再像此次这样,临时征兵,匆忙训练。靠着一时之勇,险中求胜。”
  “我想时常在想,怎么样才能对我国的军、民都有更好的掌控力。我想让军户中所有的成年男子,都有基本的军事素质,一但国家有战事,随时可以征发。”
  肖瑾起身抱拳:“臣有一策,已在胸中琢磨多日,还请诸君指教。可在我大晋国内各郡县,县令之下增设县尉一职,责令其统管全县军务,辖区之内所有军户,但凡家中有成年男子均为更卒,每年需到郡县服兵役一月,半月操演军事,半月为县中劳役。此为更役。”
  “这样一来,但凡有战事,征招来的士伍就不再是毫无经验的新兵。同时,郡县的城防,水利,也有修筑的人手。一年一月之期也不会过度影响农耕。”
  程千叶一拍手:“妙啊,我要的就是这个,却想不到这么详细。肖司寇真乃奇才,我这要瞌睡,马上能递上枕头。就按这么办,推行更役,你尽快拟一个详细的条陈来给我看。”
  肖瑾低头谦逊道:“臣恰巧和主公想到一处,臣心中思虑此事已有多时,还未完善,今主公见问,一时心喜,仓促回禀,幸得主公不怪。”
  程千叶环顾了一下众人,在贺兰贞和俞敦素之间来回转了一下。
  “贺兰将军,待俞将军痊愈之后,你把汴州城防事物交托给他。你来负责推行此策。你贺兰家练兵有道,在此次战役中贺兰族的亲兵战功赫赫,令人瞩目。我指望着你能把我们大晋全军,都训练成那样的锐士。”
  贺兰贞心情激动,起身行礼:“必不负主公所托。卑职亲自督办此事。并写一封家书回绛州,请我叔父郎中令贺兰晏之,参详我贺兰家演兵之法,亲著一本简要易懂的兵略,发放下各郡县的卫所。誓为主公,为我大晋练出一支所向披靡的晋锐士。”
  众人散去之后,
  墨桥生随着程千叶顺着长长的回廊向着寝殿走去。
  明月凌空,道路上是栏杆斑驳的影子。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程千叶开口:“程凤今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墨桥生已经习惯了主公那洞察秋毫的敏锐,他把今日所见所闻简要说了一遍。
  “宋国的使臣?”程千叶轻哼了一下,“我记住了。”
  她勾了勾手指,墨桥生靠近了一点。
  “明日那个人要来见我?你先找几个小兵,埋伏在街上等他,他一出来就给他蒙上袋子揍一顿。”
  墨桥生惊讶的张开了嘴,主公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既温柔又斯文的模样,想不到却也有这样的一面。
  程千叶用手背拍了他胸膛一下:“干什么?没什么好怕,现在可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除了不能宰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才最解气,我最憎恶的就是这种败类。既老又丑还变态。”
  墨桥生笑了,他第一次觉得主公不再是那般高高在上,凌不可攀的云端之人,让自己不由产生了一股亲近之意。
  “你自己呢?”程千叶收起了笑容,“这两日便要出征了。”
  她转过身,在凭栏处坐下,背靠着朗月清风。
  “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吗?”
  “主公要我爱重自己,不逞一时之勇,取胜平安回来。”墨桥生看着坐在栏杆上的程千叶,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昂头看她,“我都记得的,我一定做到。”
  “桥生,善战者无赫赫之名,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墨桥生有些不解。
  “真正的常胜将军,都是稳扎稳打,不慌不忙攻城拔塞,稳中求进,偶尔机变。那些靠兵行险着,奇谋诡计取胜的战役,其实都是无奈之举。”
  墨桥生认真听着。
  “他们也许兵力不足,也许后援不足,又或许是受国内主君催促方才不得已而冒险为之。虽然取胜了,传出不世之名,但很多都走不远。只要一次不慎,命没了,再大的功勋,也不过是一纸传说,没有用。”
  墨桥生昂着头,看着坐在皓月下的这个人。他突然明白了一切,主公连日操劳,昼夜不息,殚精竭虑,增进粮产,改进兵制。
  原来都是为了我。为了将要去前线的我。
  他压抑眼中的泪意,听见主公的声音传来,
  “我的将军,你不必像他们那样考虑那些没必要的事。我,将会是你坚实的后盾。不论是粮草,兵源,我都尽力为你源源不断的提供。你只需要稳稳的向前走,就可以了,知道了吗?”
  墨桥生伸手入怀,掏出了一直拽在怀中的东西。
  他拽紧拳头,摩挲着,没有张开手掌。
  “什么东西?”程千叶笑了。
  墨桥生斟酌了许久,终于缓缓摊开了手掌。
  在他宽大的手心,躺着一个小小的黑色戒指。
  “这是给我的?”程千叶的眼睛亮了。
  真是巧了,他居然知道送这个。
  墨桥生红着面孔,“这个是墨翡,我找了许久,看到它有个墨字,就……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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