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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92章

小说: 妖精相公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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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草忍不住笑了,“哎呀小姐,这种时候你怎么还能开玩笑呢!”
  “有什么不能的?”沈流萤伸出手扯扯绿草的脸,“不是说了这是外边的事情吗,既然都是别人的事情,而且还是过去了的事情,就算你觉得他们可怜,你也什么都做不了,再说了,你就只是个小丫头而已,当做听故事就好,你还想怎么着?”
  真是个容易入戏的小丫头。
  “也是哦。”绿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绿草就是觉得先皇后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可怜了。”
  沈流萤没和绿草就着先皇后难产而死的这个事情继续往下说,而是问她道:“太后既然都做出这么丑恶的事情来了,那你有没有听说太后的情郎是谁?是白家的人?”
  “说了说了!”绿草用力点点头,“差点忘了和小姐说这个和太后偷情的男人了!他就是白家的人!嗯……还和白华家主的祖父是亲兄弟!就是当年的镇南大将军,如今的镇南公白岳白大人!”
  “忘了小姐忘了好多事情,就是白华家主的二祖父,是白华家主祖父的二弟!也是太后娘娘的亲姐夫!”此时绿草的面上又露出了极度恶心的神情。
  沈流萤心中泛起的恶心比绿草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这根本就是**裸的——**!
  身为一国太后,竟和自己的亲姐夫**,如此便也罢,还珠胎暗结,非但没有把这个孽种处理掉,反还为了让这个孽种活下来而残忍地杀害自己的儿媳及还在儿媳肚腹中的亲孙儿,甚至还将这个孽种养在自己儿子名下,给她无上的地位身份及宠爱!
  这的确是令人作呕!
  月涟月涟,难怪叫月涟!或许当是叫岳连才是!她与白岳无耻地相结合才生得出的孽种。
  也难怪太后罔顾人伦非要将月涟嫁给白家不可,白兄可是白家之主,其地位与权力有目共睹,怕是任何一个白家人都想要坐上那个位置,身为如今白家最年长一辈的人,白岳当也存着这样的心思。
  倒是白兄……
  “对了小姐!还有一个事情呢!”绿草忽然想到自己还漏了一件事情没有和沈流萤说,“就是前天夜晚,有刺客闯进太后的寝宫,杀了她身边的那个桂嬷嬷,还挖走了太后的一双眼睛!”
  “刺客!?”沈流萤再次震惊,“挖走了太后的眼睛!?”
  “嗯!”绿草用力点点头,面上一点都没有对太后的同情之色,反是觉得她就该得到这样的报应,“外边大家伙都在说这是先皇后来找太后报仇来了!”
  “哎呀!我忘了我交代了厨房王大娘给小姐煮了豆浆的呢!我这就去给小姐拿来!”绿草想到自己还没有做完的事情,赶紧跑出了院子,朝厨房跑去了。
  沈流萤重新在摇椅上躺好,把玩着白糖糕的耳朵,看着湛碧的天空,想着绿草方才说的话。
  真是先皇后来找太后报仇来了?
  沈流萤虽信神鬼之说,但她不觉得是先皇后来报仇,先皇后若是要报仇,怎会等到这十七年后?
  而且太后遇害的事情与四起的流言,是不是太过巧合?
  太后前天夜里遇害,今晨便整个京城都知晓了她的丑闻,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且这流言一出所造成的影响定然不会小,就算是和太后有仇的人,又是什么人胆子大到竟敢与皇权作对?
  她离京前往南溪郡的时候京中可还是很平静的,不过短短四五日,便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会是谁人所为?
  且太后前几日还派人追杀她,显然太后对有人加害她一事并无先见。
  等等,太后遇害是前夜的事情,她被黑衣人追杀比太后遇害早一个半日,这其中——
  莫非和那个呆萌傻有关!?
  白府。
  白华听罢白闻的话,神色沉得不能再沉。
  白夫人此时正一脸急切不安地前来找白华。
  与此同时,因受惊而昏过去的月涟公主正醒来,她醒来时兰珠不在旁,是白府的两名婢子在伺候她,听到婢子小声谈论的话,月涟公主竟猛地坐起身擒住婢子的手腕,美目大睁,厉声着问:“你说什么!?”
  她……她和华是……
  这怎么可能!?
  ------题外话------
  今天再次惊现二更!本人是个勤劳的码字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用等二更,因为二更是个不定时的难产儿,偶尔来和姑娘们见个面而已。

  ☆、110、满门抄斩!

 云慈宫。超快稳定更新;……
  皇上卫凌坐在太后床榻旁的一张太师椅上,面上既不见阴沉,亦不见怨怒,反是很平静,平静得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很平静的梦,堪堪醒来似的。
  德公公垂首站在一旁,恭恭敬敬。
  倒是床榻上的太后已经醒来,疼痛折磨她痛苦不已,直想要抬手去挠自己的双眼,若非有宫人抓着她的手,只怕她要将太医包裹在她眼前的布条给扯下来。
  皇上就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什么话都没有,看不出他心中想些什么。
  一名宫人此时端了一碗浓黑的汤药过来,战战兢兢对皇上道:“禀皇上,太后的汤药端来了。”
  “皇上!?”本因痛苦而在嘶喊的太后听到宫人道出皇上二字,顿时安静了下来,同时推开身旁的宫人,朝床榻外胡乱地伸着双手,“皇上你在这儿!?”
  皇上却是应也不应太后一声,只是朝那端药来的宫人伸出手,平静道:“把药给朕,都退下吧。”
  “是,皇上。”宫人双手将药碗呈上给皇上,皇上接过,而后对站在身旁的德公公道,“方德,你也退下吧。”
  “喳。”
  待宫人及德公公都退下后,只听太后又唤皇上道:“皇上?”
  皇上依旧没有理会太后,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拿起碗里的汤匙,慢慢搅弄着碗里滚烫的汤药。
  皇上的沉默让太后不安起来,着急道:“皇上你怎的不理哀家!?”
  皇上仍是沉默,似乎此时他眼里就只有手里的那碗浓黑的汤药,其他的人或事都不重要似的。
  汤匙碰到碗壁上,撞出清脆的声响,这样的沉默,最是能让人感觉不安。
  太后的心跳快得厉害,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在等着皇上应她。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碗里的汤药已经没有再蒸腾着热气,才听得皇上淡漠道:“依母后的性子,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母后当是第一时间让朕派人找出凶手才是,这般只字不提,倒是让朕觉得不像母后。”
  皇上的话让太后的心突地一跳,“凶手——”
  然,皇上这时候却未听太后说话,而是打断了她,像是自言自语般道:“千语离开朕,已经十七年了。”
  千语是先皇后的闺名,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嫁与了他,虽没有子嗣,但二人间的感情却无任何妃嫔能比,即便是皇上登基之后,也依旧如从前那般唤她的闺名,亲昵得可见二人感情之深。
  太后再听到“千语”二字时面上神色陡变,浑身登时僵住,心怦怦直跳,不安到了极点。
  皇上怎会突然提到千语,莫非,莫非——
  不,不可能的!皇上不可能知道的!
  皇上并未看太后是何反应,他只是看着手里碗中的汤药,像是陷进了回忆之中,继续道:“千语可是母后特意为朕选的妻子,虽然朕有众多妃嫔,却唯千语最得朕心,母后许是不知,当年朕听说千语怀了朕的子嗣的时候,朕有多欢喜,只是朕万万没想到,因为这个孩子,竟是让千语与朕天人永隔。”
  汤匙轻碰碗壁而发出的声响伴着皇上平平缓缓的话一道响起,却每一声都像撞进太后的心里似的,让她的面色变得愈来愈难看,僵直的身子微微发着颤。
  “若是朕与千语的孩子长大,如今当是十七岁了吧,与月涟一样的年纪,母后您说对是不对?”说到这儿,皇上终于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太后,也停下了手上搅动汤药的动作。
  “哀家不知皇上在说什么。”太后还在强制冷静道,“皇上与千语的孩子不正是月涟么?皇上这是怎么了?”
  “是么?”皇上依旧是平静的神色,仿佛不知喜怒似的,“事到如今,母后仍想将朕当三岁孩童一般来欺骗么?”
  “哀家……哀家何曾欺骗过皇上?”太后紧紧抓着盖在腿上的被褥,紧张得手心里尽是冷汗,便是额上鬓角也都沁出了细细的冷汗来。
  太后的这个反问,皇上并未回答她,他只是看着她,眼神由平静变为怨恨,由怨恨变为冷漠,终又变回平静。
  只见他站起身,走到了床榻边,坐在了床沿上,对太后道:“不管母后做了什么,您终究是朕的母亲,朕不能不孝,所以,这碗汤药,朕来喂母后喝下。”
  皇上说完,舀起一匙汤药,递到了太后嘴边,谁知太后却受惊似的胡乱地将他的手用力往旁一推,洒了汤匙里的汤药,也碰掉了皇上手里的药碗。
  浓黑的汤药洒在上等布料订成的被褥上,污了被褥。
  汤碗掉落在地,摔成了数片,汤药洒到皇上的鞋上,脏了他整个鞋面,但他却不在意,只轻叹了一口气,道:“母后何必如此慌乱,朕说过,不管母后做了什么,母后终究是朕的母亲,朕不能不孝,朕不会在这碗汤药里下毒来让母后服下,只是,朕本想最后再给母后尽一回孝,母后却是连这儿机会都没有给朕。”
  “皇上你说什么……!?”太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什么……最后尽一回孝!?”
  太后说着话,一边胡乱地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坐在床沿上的皇上,皇上却是在她的手碰到他的一瞬间站起了身,让太后碰也碰不到他。
  皇上站在床榻旁,看着慌乱不已的太后,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道:“这云慈宫,从今起,再不会有人来,母后好生歇着吧。”
  皇上说完,再不看太后一眼,转身离开,坚定且决绝。
  太后唯感不妙,大声唤皇上道:“皇上!皇上你先别走!哀家还有话要与皇上说!”
  只见太后急急掀开盖在自己腿上的衾被,欲下床来拦住皇上,谁知她慌忙得站都站不稳,跌到了地上,那碎裂在地的碗片正正好扎进她的膝盖里,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按照脑子里对自己寝宫的记忆,跌跌撞撞地朝宫门方向跑去。
  太后跌撞着跑到宫门时,皇上已经走出了她的寝宫,不仅是皇上,便是本当留在这宫里伺候她的宫人也全都退出到了外边,只见两名侍卫各自抓上宫门上的衔环,将宫门慢慢阖了起来。
  太后虽已看不见,但她却听得见,她清楚地听到了那两扇厚重的宫门阖上时门轴发出的声响。
  她作势就要往前冲,可她才跑了几步,因为太过慌乱不安而又跌倒在地。
  宫门就在她几步开外的地方,正慢慢地关上。
  只见她慌忙爬起来,忘了膝上的伤与眼睛上的疼痛,对着正阖上的宫门迈腿冲去。
  然就当她的手终于碰到宫门时,只听“砰”的一声沉闷声响,那厚重的宫门,稳稳地关上了!
  寝宫内瞬间暗去许多,唯有门上的镂花中有阳光洒进来。
  可不管这殿内是明还是暗,这殿内唯一的人,都无法再看到。
  宫门关上后,太后那颗慌乱到了极点的心骤然往下沉,只见她用力拉着门要将门拉开,但那厚重的宫门却是纹丝不动,拉不开,她便用力拍打,大声唤着外边的皇上:“皇上!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哀家可是你的母后啊!”
  背对这紧闭的宫门而立的皇上在听到太后这一句话时,双手猛地握成拳。
  就在这时,被关在寝宫内的太后听到了另一种声音,一种……铁锁打开再锁上的声响,就在这扇宫门外!
  铁锁就锁在这宫门上!
  这扇关起的宫门不仅是关住她,而是——锁住她!
  皇上……竟是要锁住她!
  门上不仅上了锁,便是那一扇扇窗户,此时也正由侍卫用木板将其死死封住!
  皇上没有回头看那已经由侍卫上了锁的宫门,只是对身后的德公公淡漠道:“方德,一日三顿饭菜照送,由你来安排了。”
  “奴才明白。”德公公将身子躬得低低的,恭敬应声道。
  “其他的……”皇上似是还要说什么,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吧。”
  “喳!”
  吩咐完了,皇上又在太后的寝宫前站了一小会儿,这才抬脚离开。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的姑娘提着繁复的裙裳正惊慌失措地跑进云慈宫来,朝太后的寝宫跑来,但她没想到竟会在这儿碰到皇上,使得她惊愣地停下了脚步,震惊道:“父皇……!?”
  来人,正是太后最为疼爱的月涟公主!
  皇上本是平静的面色在看到月涟公主时骤然沉了下来,他并未应月涟的话,只是用一种冰冷得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她而已,看得她不仅震惊,还有害怕。
  月涟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赶紧行礼道:“月涟见过父皇,父皇万安。”
  谁知皇上依旧沉默着冷眼看她,根本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月涟咬咬牙,又道:“月涟来见皇祖母,月涟……先去看皇祖母了。”
  她要见皇祖母,她要知道外边传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
  她不是……她不是……她和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是皇祖母的宝贝孙女儿,不是女儿!不是!
  她的父亲是当今圣上卫凌,不是镇南公白岳!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月涟公主说完,便要绕过皇上身侧朝太后寝宫走去。
  然就当她才走出两步时,忽然有侍卫挡到了她面前来,挡住了她的路。
  月涟瞳眸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皇上,悲伤道:“父皇为何不让月涟见见皇祖母?”
  看着皇上那冰冷的神情,月涟知道她不会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便是一个字都不可能得到,是以她咬咬唇,朝太后寝宫方向大声唤道:“皇祖母!皇祖母!月涟想要见您!”
  被锁在寝宫内的太后听到月涟的声音,双手死死抠住门上的镂花,努力的踮起脚尖,朝外边的月涟大声道:“月涟!哀家的月涟!”
  “皇祖母!皇祖——”月涟公主本是悲伤又激动的声音此时戛然而止,因为这一瞬,她看见了太后寝宫门上扣着的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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