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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356章

小说: 妖精相公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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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萤说完,朝后边云慕忆乘坐的马车走去了。
  长情没有再跟着去。
  只见小若源趴在驾辕上朝后边方向的长情看,笑呵呵道:“小坏坏相公,刚刚小坏坏亲你是不是?我看见了哦!”
  “对!我也看见了!”小麻雀也笑呵呵道。
  云有心伸出手将这两个小家伙拎起来,笑道:“偷看了自己知道便行了,还非要与人说,那可就不叫偷偷看了。”
  长情这时也坐到了驾辕上来,坐在秋容的那个位置上,然后一甩缰绳,车辙一动,马车便往前去了。
  后边,秋容才将那昏迷的姑娘放到马车上,见着前边的马车居然不等他就走了,不由赶紧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爷,爷!你不等我就走,你让我坐哪儿啊!?”
  却听长情没良心道:“跑着。”
  “”秋容简直想哭,“爷,你是亲主子不是啊!?”
  云有心忍不住呵呵笑出了声,笑声随在风里,传入了后边马车里云慕忆耳中。
  云慕忆有刹那的失神,小叔的笑声
  每每与莫少主他们在一起,小叔总能笑得这般开心。
  这一回,若是没有莫少主的话,小叔他小叔他就真的是被她给害死在十万大山上了。
  沈流萤抬头时,正好看到云慕忆发怔的模样,不知是怎的回事,不由唤了她一声,“云大小姐?”
  云慕忆回神,然后对沈流萤笑了,道:“莫少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叫我慕忆吧。”
  “好。”沈流萤也不拿捏,也微微笑了笑,道,“那慕忆也叫我流萤就行。”
  云慕忆笑着点点头。
  沈流萤替那个姑娘诊了脉,没有大碍,不过是身子太虚又加上受了惊吓一时缓不过来昏过去了而已,休息休息便好。
  云慕忆瞧着沈流萤大着肚子不方便,便代她替这姑娘清理了额头上的磕伤与身上大大小小的磕伤。
  云慕忆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沈流萤看着自己右手掌心里的流纹发怔。
  只见她用左手指抚着右手心里颜色变得浅淡了无数分的流纹,在心中唤墨裳,可不管她如何唤,都不见墨裳如以往那般回应她,她便试着唤墨衣,墨衣竟也一点动静也无。
  墨衣虽然总是对她不冷不热的,但他从不会这般不理会她,就算是不想理唠叨的她,也会嫌弃地跟她说一声让她别吵了,从没有这样毫无动静的情况。
  尤其是墨裳
  沈流萤又抚着自己的右手心,她感觉到的墨裳的存在,好像很弱很弱,弱得好像她已经不存在了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了?可是为了让山索加往生,墨裳用自己来做了代价?
  可墨衣呢?为何连墨衣也都不出现了?
  前边,长情驾着车,忽然对云有心道:“阿七,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题外话------
  这个就是秋容cp!你们没有看错!
  吃瓜群众:秋容,你这么对女人会让女人很伤心的你皂吗?

  ☆、404、该是成家了【一更】

 沈流萤醒来未多时又觉倦了,脑子觉着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模样,云慕忆见状,赶紧叫停马车,坐在她们这辆马车驾辕上的秋容赶紧去叫长情。
  长情匆匆将沈流萤抱回了前边的马车,慌张不已。
  沈流萤抬手摸摸他的脸,轻轻笑道:“我就是觉得有些累,想睡睡而已,看你着急的。”
  这番醒来,沈流萤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总似有着一股浓浓的疲乏感,就算她睡了四天四夜才醒来理当会觉得浑身疲惫,可又不是同样的感觉。
  是因为墨裳的原因么?
  沈流萤本是要与长情说说,但看着他着急不安的模样,她想想觉着还是先不说为好,说了话只会把他吓得更不安。
  而她除了觉得疲乏之外也没有任何不适,孩子们也很好,待这货冷静下来了再说也不迟。
  “那我抱着萤儿睡。”长情将沈流萤的搂得紧紧的。
  “你搂我这么紧我还怎么睡?”沈流萤拍了拍他的手背。
  长情当即稍稍松了紧箍着她的手臂。
  沈流萤靠着长情宽实的胸膛,安心道:“我睡会儿,前边要是到了镇子还是城里的话把我叫起来啊,我不想吃干粮了,我想吃热腾腾的饭菜,我饿了。”
  “好。”长情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不会要多久就会路过南城了,届时我叫萤儿。”
  沈流萤没有应声。
  她已睡着了。
  不过少顷的时间,她竟是说睡着便睡着了,像极了她真真是倦极了的模样,可明明她就才醒来未多久。
  长情握着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右手心里的浅淡流纹。
  太多太多的疑惑不能解无人解,他的心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
  日渐黄昏,马车驶进了南城。
  寻了客栈停了马车,长情将沈流萤抱下马车时她自己慢慢转醒,受不住日落时刺眼的光,她将脸转向了长情的胸膛,一边在他胸膛上搓眼睛一边问道:“可以有热腾腾的饭菜吃了?”
  站在一旁的云有心听着沈流萤一睁眼便要找吃的,不由对长情轻轻一笑,道:“弟妹一醒便要找吃的,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长情你可放心了。”
  长情则是径自抱着沈流萤往客栈里走,一边道:“我先带萤儿到屋。”
  沈流萤点点头,然后忽然想起来什么,赶紧扬了扬声音对秋容道:“秋容啊,那姑娘给你照顾啊,别欺负人姑娘!”
  沈流萤说完还推了一把长情,长情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秋容一眼,面无表情道:“可听见了?”
  “是,爷。”秋容赶紧应声,心里那个憋屈,他能后悔吗?他能把那姑娘扔回去吗?他照顾爷和夫人两人已经够呛了,现在还要他再去照顾一个陌生姑娘!
  他是想娶媳妇儿,可不是想照顾累赘啊!
  云有心在秋容肩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人都救下了,总不能撒手不管不是?”
  “那七公子你来管管?”秋容一脸期盼地看着云有心。
  云有心当即转身走进客栈,头也不回,只道:“顺带替我照顾照顾小慕儿。”
  “”
  小若源抓着小麻雀蹦蹦跳跳地跟在云有心身后。
  秋容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后边那辆马车前,客气道:“云大小姐,客栈已到,我家爷说了,歇息一夜,明晨再上路。”
  “好。”云慕忆掀开车帘,见着马车外只有秋容一人,眸中有难掩的失落之色,随即又掩了过去,而后道,“这位姑娘还未醒来,还需再劳烦你了。”
  秋容点点头,道:“大小姐先到客栈里歇息吧。”
  待云慕忆下了马车入了客栈,秋容才绷着一张脸将马车里尤在昏睡的姑娘给抱了出来,然后想也不想就直接将她往自己肩上甩,扛麻包似的将她扛进客栈,黑着脸对替云慕忆驾车的车夫道:“将马车赶到停好。”
  可当秋容扛着姑娘走进客栈问房间在哪儿时,小二哥热情好客地来给他领路,一边笑呵呵道:“在上边在上边!就剩下最后一间房了,前边两位爷说留给您二位!”
  秋容险些一个趄趔把肩上扛着的姑娘给摔了,登时黑着脸问小二哥道:“你说什么!?”
  本是笑呵呵的小二哥被秋容这忽然凶狠的模样唬了一跳,却不知自己哪儿说得不对,只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还剩下一间房,留给爷您二位了。”
  是这话啊,没错啊!
  “就一间房!?”秋容火了,“我这可是两个人!”
  小二哥丈二摸不着头脑,只见他挠挠头,不明白秋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气,只道:“客官,一间房是可以住两个人的啊。”
  尤其是一男一女。
  前边两位爷可都说了最后这位客官是和他媳妇儿一块的,一间房,完全够了的啊,虽然这客官对自己媳妇儿的举止有那么点粗暴。
  不对,是非常粗暴,有谁个男人光天化日的把自己媳妇儿就这么扛在肩头的啊?
  秋容真是想掐死小二哥的心都有,小二哥被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跳,正要说什么时,楼上传来云有心温和的声音,道:“小哥你且去忙吧,我来将他带去屋就行,正好我与他住隔壁。”
  小二哥忙道:“这,这怎么行,您可是客官!”
  “顺带而已,没什么的。”云有心微微一笑,而后对秋容道,“秋容,还杵着做什么?”
  小若源在旁凑热闹道:“秋容你快带着你媳妇儿上来啊,你这么扛着她,她肯定难受得要命!”
  “那就有劳客官了!”小二哥高兴地给云有心道谢,心道是离眼前这阴沉着脸的客官越远越好,随即麻溜儿地跑了。
  “小若源你乱说什么!”秋容咬牙切齿地往楼上冲。
  小若源赶紧躲到云有心身后。
  云有心已转身往客房方向走,道:“快些回屋将姑娘放下躺着吧,秋容你这般扛着一个姑娘家,姑娘家着实不好受。”
  秋容咬牙道:“我觉得我更不好受。”
  云有心忍不住笑了,“亏得你还想着要娶媳妇儿,就照你这对姑娘家的态度,要是有哪个姑娘家愿意嫁给你那可就真真是瞎了眼了。”
  “”秋容眼皮抖抖,“

  ☆、405、五个多月的肚子【二更】

 秋容皱着眉看着床榻上已然转醒的姑娘,姑娘则是睁大了眼震惊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一眼周遭陌生的环境,不安地问:“公子,这,这是哪儿?”
  看着姑娘脸上一副紧张不安得好像他会吃了她似的神色,秋容有些不悦道:“放心,我没拿你怎么样。”
  姑娘吓了一跳,赶紧道:“不是,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急切,本是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从她肩上滑落下来,姑娘看到自己袒露的肩,赶忙抓了薄被来将自己的肩膀挡好,可做完这个动作时她更慌了,怕秋容误会她,以致她极为不安地抬头看向秋容。
  谁知秋容却没有看她,而是走到一旁,用脚勾了一张凳子,随后在凳子上坐下,不紧不慢道:“行了,说吧。”
  姑娘愣了一愣,讷讷道:“说公子要小女子说什么?”
  秋容不耐烦地看这姑娘一眼,道:“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被那么些个男人追着,说你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愿意给我当牛做马的话。”
  就算真的让他带个人在身边或是带回府里去,也总要知道这人的来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什么歹人,届时伤了他便算了,若是伤了爷或是老爷,他还要不要活了?
  秋容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姑娘的伤口似的,令她立刻就红了眼眶,眼泪说掉就掉。
  可她的眼泪才流出眼眶,便听得秋容声音沉沉道:“憋回去!不许哭!”
  姑娘登时咬住下唇,眼泪斛旋在眼眶里,当真不敢再哭。
  秋容本是要催她快说,但看着她泪汪汪的眼,想想还是算了,便只静坐等着。
  姑娘微低下头,抬手抹去自己眼眶里的泪,深吸了一口气,抓紧身上的薄被,低声道:“小女子姓石,名绣儿,南城香林县路下村人,早年爹爹重病不治早故,余下小女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半年前,母亲也染了病,小女子想请大夫给母亲治病,奈何诊金高昂,小女子付不起,却又不忍看母亲受病痛折磨,不得已向隔壁王婶借了三两银子,可后来”
  说到这儿,石绣儿的声音有些哽,却还是继续往下道:“三天前,母亲还是捱不过,随爹爹去了,家中唯剩小女子一人,母亲刚刚下葬,王婶就到小女子家中来让小女子还那三两银子,原先明明说好容小女子最迟一年还上,可王婶改口却又说小女子欠了她十两银子,让小女子把这十两银子赶紧还去给牛爷,说是她正好欠牛爷十两银子,正好把小女子这十两划过去还。”
  “小女子母亲才安葬,却又哪里有银两来还,可王婶根本就不理会小女子为难,竟是竟是让牛爷来抢小女子,说是拿了小女子去卖一定不止十两银子”
  “牛爷三兄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恶霸,连村长都不敢管,小女子若是被他们抓到,定该被卖到窑子去,小女子不想被卖到窑子去——”
  一想到自己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听说过窑子那个地方,女子入了那样的地方,是要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入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就算出得来,也会遭尽乡亲邻里的唾弃。
  “小女子就是死,也不要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声音低低,却带着一股刚劲的决绝。
  她就是死,也要是清清白白的!
  秋容盯着石绣儿,她低着头,他看不见她的脸,只看得见她额上的磕伤,听到这儿,他忽然问道:“无父无母无处可去,你现在好像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石绣儿将头垂得更低,将身上的薄被抓得更紧,颤声道:“小女子和村里的秀才先生学过两年书,小女子知道礼义廉耻,小女子并非厚颜无耻非跟着公子不可,小女子是真的不知该去往何处”
  石绣儿说着,作势又要给秋容磕头。
  “停,你要是再给我磕头,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去。”秋容见状,一脸不悦道。
  石绣儿赶紧定着不动,眼泪却又涌上了眼眶里来。
  只听秋容又道:“既然无依无靠无处可去,那就暂且跟着我吧,不过我不需要人伺候,等你休息够了就伺候我家夫人去,得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了。”
  秋容站起身,烦躁地挠了挠头,烦人,头疼!
  不过在秋容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又看了石绣儿一眼,嫌弃道:“我让小二打些水上来给你洗洗。”
  这么脏,一点都不像个姑娘!
  不对,她洗澡的话岂不是要换衣裳?她好像没有可换洗的衣裳吧?
  烦死了烦死了!
  秋容一跨出门槛就大声道:“小若源!麻雀!我要上街一趟,你们去不去!?”
  他话音才落,小若源立刻夺门而出,兴奋不已,“去啊去啊!不过秋容你这个时候上街干什么?”
  “用你管我!?”秋容没好气道。
  给那个哭兮兮的脏姑娘买身衣裳去,还能干什么!
  他救的人,除了指望他自己,还能指望谁来帮他理会她照顾她!?
  屋里,石绣儿将脸埋在薄被里,呜呜地低声抽泣。
  “爹,娘,绣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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