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妖精相公太磨人 >

第199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99章

小说: 妖精相公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情则是看着家臣的头颅及身体,看了一眼那断开了的地方冒出的黑紫血液,再抬眸来看叶柏舟。
  只见叶柏舟在弯腰将地上的油纸伞拾起,面上再没有过多的惊讶,就好像他们还是在召南京城里一样,没有分别过。
  叶柏舟拾起油纸伞后走到了长情身侧,将油纸伞撑在他头顶上,完全没有方才对待那两名家臣的冰冷态度,反是颇为嫌弃道:“没事变作这般模样还抱着个脑袋做什么,打算吓死人?”
  长情没说话,只是站起了身而已。
  叶柏舟微微一笑,又道:“以免感染风寒,到我府上换身衣裳,顺便小酌几杯,如何?”
  “这是周北国?”长情像是没听到叶柏舟说什么似的,只问他想问的问题道。
  “嗯,皇都之地,城郊山上。”叶柏舟回答长情的问题,不惊不诧,似乎并不在意他为何会这般问,就像他根本不在意他手上捧着一颗头颅一样,“山脚有我的马车,很快便能到皇都城内。”
  长情垂眸看向自己捧在手中的头颅,眉心极为难见的微微蹙起。
  叶柏舟此时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递给长情,道:“暂且裹起来吧,有什么待到我府上了再看再说也不迟。”
  “嗯。”长情微微点头,丝毫不拒绝叶柏舟的好意,用他的衣裳将头颅裹了起来,随着他往山下方向走去。
  长情没有在附近找寻沈流萤的踪影,因为他嗅不到她的气息,他感觉不到她,证明她根本不在此处。
  萤儿……究竟在何处?而本应身处天阙山的他,又怎会出现在周北皇都城郊的山上?
  长情目光沉沉心亦沉沉。
  天阙山坍塌之前,他做了什么,他竟记不大清,他只记得他在靠近寒潭底的那朵硕大晶玉芍药后神思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亦变得不由自控,待他神思清醒过来时,就只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地动山摇,以及看到——而今他手里正捧着的这颗头颅。
  再接着,便是山体坍塌。
  之后的事情,他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究竟天阙山为何坍塌,这颗头颅如何出现,他也都不知。
  本是沉默的叶柏舟在这时轻声问长情道:“长情,这大半年来,你杳无音信是去了何处?”
  长情怔住。
  ------题外话------
  卡,撸不出来了,今晚下班回家之后再撸二更吧,二更大概在十点以后更新

  ☆、227、!!【二更】

 车轮辚辚,长情坐在马车上,面无表情,目光沉沉。````
  他不会把日子记错,他与萤儿从召南京城离开前往天阙山的日子正是阿风登基柏舟离开后一两日。
  柏舟也不会把日子记错,他清楚地记得他何时从召南离开,因为那是他们兄弟四人别离的日子。
  但,他亦记得很清楚,他与萤儿从召南京城到落入天阙山寒潭内的时间不过是两个旬日,偏偏柏舟记忆里的时日已经是他离开召南之后的七个月。
  而这七个月内,召南早已攻占了动乱的漠凉国,周北南部的城池也被召南铁骑踏破,周北皇室而今正准备将皇都往北迁,这些是这七个月内发生的事情,而他却没有关于这些事情的丝毫记忆。
  不仅如此,他与萤儿杳无音讯大半年,所有人一直在寻他们,哪怕是倾了北刹楼全力,竟也查不到他与萤儿半点消息,容不得人不相信他们已经死在了坍塌的天阙山中,尸骨无存。
  他的记忆没有出错,柏舟的记忆也没有出错,并且他身上仍穿着他与萤儿落入天阙山寒潭中的那身衣裳,哪怕他当真是昏厥后沉睡了过去,也不可能在这周北皇都郊外山上睡了整整大半年不被人发现且身上的衣裳没有丝毫陈旧破损的变化,这便是说,不是他遗忘了这大半年间发生的事情,而是——
  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
  不仅是他的记忆,便是他的整个人,都从在天阙山坍塌那个时候直接跨越到了七个月后!
  即便不可思议,但除了这般解释,他再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
  可为何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不知,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莫非——
  长情将放在身旁的头颅又捧到手里来,打开裹在外边的叶柏舟的外袍,捧着它一瞬不瞬地凝视着。
  天阙山坍塌发生在他见到这颗头颅后,他莫名其妙地昏厥在这周北皇都郊外山上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这颗头颅,莫非发生在他身上这一让人难以相信且没有办法解释的诡异之事与这颗头颅有关?
  他记得在天阙山寒潭底见到这颗头颅时,这双紧闭的眼睛是睁开的,如冰如霜一般震魂摄魄的眼睛,以及——
  长情将指尖摩挲向头颅的眉心。
  这只是一颗没有身体的头颅,任何人见着都只会觉得毛骨悚然的诡异头颅,可长情除了醒来时对它的诧异之外,他的眸中不见丝毫骇然之色,他不仅不觉害怕,反之,他竟觉这颗头颅……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可明明,他从未见过这颗头颅,亦没有见过这个人。
  长情用指尖摩挲着头颅的眉心,他还记得,他在看到这颗头颅的双眼时,还看到了他眉心的幽蓝色芍药花纹。
  就在这时,长情忽将左手紧紧抓住自己心口,面色突变。
  本是静默着坐在一旁等长情自己顺清了神思后再说些什么的叶柏舟见状,当即紧张地抓住长情的双肩,着急地问他道:“长情你怎么了!?可是你心口的符印又发作了!?”
  长情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心口愈抓愈紧,颤抖的手似乎要将五指完全抠进心口的血肉里才觉舒服似的。
  只见他面色煞白,额上冷汗成珠,甚至还沿着他的颞颥往下滑,紧绷的身子亦在隐隐颤抖,可见他在忍受怎样一种折磨。
  然,叶柏舟才紧张地问完,骤然想起时日不对,遂又道:“算来应当还有一个月才到你心口帝王血印不稳定的时日,今时不当是发作的时日才对,阿风不在,长情你可还能忍受!?”
  长情仍旧没有说话,他只是将还拿在手里的头颅搁到自己腿上,紧着抬起手扶上叶柏舟的肩,将他从自己面前用力推开,让他离自己远些。
  因为此时此刻的他,只觉自己身体的血液如喧嚣如沸腾一般,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涌出来似的,心口的帝王血印如烈焰一般焚烧着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可同时又有一种冷若冰霜的寒意在与其冲撞,让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身体里乱窜的力量,这一火一冰的感觉让他感觉他的身体他的力量全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似的,他怕他忽然失控而伤了他最重要的兄弟,是以他将叶柏舟推开。
  也就在这一瞬,长情腿上头颅的眉心浮现出一朵芍药花,散发着幽蓝的光。
  “啊——!”就在这时,平日里说话平平无波的长情忽然仰起头暴吼出声,同时只见他抓在心口的五指竟生生地抠入了他心口的血肉之中!
  “长情!”向来冷静的叶柏舟此刻已无法冷静下来,甚至惊呼出声,哪怕他见过长情受帝王血印折磨时骤变兔子原形无数次,可他却从未见过长情这般情况这般模样,就算是与长情同在一个师门与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卫风,只怕也从来没有见过长情如此情况。
  被长情推开的叶柏舟作势又要到他身前来,可他才往前倾身,一股看不见的强大力量便直扑在他面上身上,不仅震得他根本靠不近长情,甚至他整个人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背部狠狠撞到了马车壁上,力量强大得使得叶柏舟“噗”地喷出了一口腥红的血水来。
  长情此微睁大双眼盯着叶柏舟,总是没有表情的面上此时写着骇然,显然他无法相信也不能接受他竟伤了他的兄弟,只见他紧绷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已经抠进心口血肉的五指嵌入得更深,血从他五指嵌入的地方流出,流到正透着赤红之光的帝王血印上。
  而从长情五指嵌破的伤口中流出来的血竟不是鲜红色的,而是蓝色的!与他在天阙山寒潭底完全妖化后咬破手腕流出来的血的颜色一样!
  蓝色的血流到赤红的帝王血印上,像是流到了有凹槽的刻纹上似的,竟是覆盖上赤红的帝王血符印!
  幽蓝与赤红在长情心**融,如两个极端的冰与火,长情则是觉得自己身体里两股无上的力量在碰撞,仿佛要爆破了他的身体。
  “啊——!”终于,长情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极致的折磨,仰天长啸一声,不仅震耳欲聋,更是震得他与叶柏舟所乘坐的马车四分五裂!
  一股巨大且强大的力量由他身上爆发而出,竟是震荡得周遭的山石草木猛烈动荡,仿佛他们身后的山都为之颤抖。
  山石草木尚且颤抖,更何况是生灵。
  只见驾车的车夫此时被破碎的马车震得跌倒在地,双目暴突,七窍流血,竟已没了气息!
  还有那拉着车厢的马匹,此时也是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一阵猛烈的抽搐后也变得僵硬,死了。
  叶柏舟捂着如被武功高强的人狠狠打了一拳的心口跌坐在地,眉心紧拧,不安地看着长情。
  他没有如那车夫及那匹健壮的马匹一般僵硬死去,因为他身上有身为诡医的沈流萤所给的力量,准确来说,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是以即便他也承受不住长情这忽然爆发而出的可怕力量,不过却还没有到死的程度。
  而此时的长情,那双赤红的瞳眸如烈烈燃烧的烈火,纯白头发的头顶上立着身为兔子半妖的他原本就有的妖耳,叶柏舟没有见过他完全妖化的模样,但此时此刻,他却并不震惊于长情这完全妖化的模样,而是——
  他心口那幽蓝与赤红交融的帝王血印!以及他眉心一朵一半幽蓝一半赤红的芍药花!
  他身上的衣裳已在方才如同破碎的马车一般破碎变为了数片,此刻的他,袒露着上身,他心口红蓝交融的帝王血印正在熠熠生光!
  那颗头颅,此时正浮在长情面前,它眉心的那朵幽蓝芍药,也正在熠熠生光!

  ☆、228、妖血之力初觉醒!

 长情觉得,他的身体要被体内这烈焰般感觉化成齑粉,同时却又觉得能被体内寒霜般的感觉凝成坚冰,万分折磨,痛苦不堪,比他有生以来所承受过的每一次帝王血印的压制还要痛苦上千倍百倍。++
  便是他的脑袋,他都有一种如被人用钉子钉入了眉心,仿佛要将他的整个头颅钉穿一般,剧痛锥心。
  长情的身体因极致的痛苦折磨而颤抖着,他的视线也因此而变得模糊,变得黑暗。
  但,眼前的黑暗之中,他却能清楚地瞧见浮在他眼前的头颅,清楚地瞧见它眉心那朵正熠熠生光的幽蓝芍药。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折磨中,长情想起了在天阙山寒潭中发生的一切,他明明经历过偏偏什么都没有印象的一切。
  当时在寒潭底,他瞧见萤儿已因再憋不住气而使得潭水涌进口鼻里的时候他本是要带着萤儿浮上水面,可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却变得不像自己的了似的,他不仅没有带萤儿从寒潭底浮上水面,反是生生将她的手腕咬破!将她与他的血滴到那硕大的晶玉芍药上,以他们的血让那朵硕大的晶玉芍药绽放成花!
  而在那绽放成花的硕大晶玉芍药之中的,便是这颗头颅!
  他由修竹手上夺来的饱食人类精气的小晶玉芍药便正正好落在这颗头颅的眉心,不,准确来说是那朵小芍药已经完全融进了它的眉心,绽放成花,如同现下一般,散发着幽蓝的光。
  但,当时这颗头颅紧闭着的双眼,蓦然睁开了!
  也就在它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那朵已经完全绽放的硕大晶玉芍药的每一片花瓣忽然化作一柄柄幽蓝锋利的长剑,破开寒冷的潭水,冲入四周的山石中!
  山体坍塌!潭水倒灌!
  那一瞬间,他想带着萤儿逃离轰落而下的巨大山石,却已无处可逃无处可避,眼见他们就要丧命于这坍塌的山体巨石下时,他们所在之处的竟忽地出现一个如阵法一般的符印,符印本为赤金,可当时却被熠熠幽蓝色覆盖了大半,蓝光刺眼,他的意识便模糊在那刺眼的蓝光之中,再醒来时,便是在这周北皇都的北郊山上。
  他们在沉入寒潭底时,墨衣墨裳什么都未告诉他们,只道是做他们心中想做之事,具体究竟该如何做,那潭底的东西又是什么,他们当时根本不知道。
  但现下,他想他或许明白了。
  潭底的硕大晶玉芍药,是一个封印,而他与萤儿要做的,便是解开封印,可为何墨衣墨裳没有告诉他与萤儿,他不明白,但他现下已能明白——
  这颗被封印在硕大晶玉芍药中的头颅,是上古时期身体被车裂之后分别封印于天下各地的妖帝头颅!
  赤金的封印想来应是帝王血封印,幽蓝之光则是妖帝的力量,因为封印被他与萤儿破坏,被破坏了的帝王血封印再不能压制强大的妖帝之力,是以幽蓝胜于赤金,两股至上的力量在寒潭之中碰撞,天阙山自不可能承受得住这般强大的力量,是以坍塌。
  寒潭之下,他的身体之所以不由自控地取萤儿的血,当是妖帝之力所为,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的身体里不仅流着一半的妖血,更是妖帝后人,他的靠近,自然会有所作用于帝王血封印。
  哪怕是被封印,对于自己后人的靠近,身体已经被四分五裂的妖帝竟还能有感应甚至能令他变得不由自控,妖帝之力,当是何等强大?
  而他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从坍塌的天阙山离开,亦是因为……妖帝的保护。
  那出现在他与萤儿脚下的幽蓝胜于赤金封印,是天阙山的帝王血结印,也是妖帝之力完全冲破封印以及保护他的后人的力量,他曾在师父收藏的书上看到过,上古时期的力量,非而今世人所能想象,封印之地所藏含压制的力量就更不能以常理观之,譬如能使衰老之人返老还童,已死之人起死回生等,亦可能发生时间错乱空间错乱之事,发生在他身上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想来便是妖帝在保护他的同时他强大的妖力与帝王血封印碰撞所致时空错乱,将他安然无恙送离危险的天阙山的同时让时间乱至了大半年之后。
  他现下也想起了,他在失去意识前是紧紧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