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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90章

小说: 妖精相公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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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萤并未慌乱,反是一脸好奇,“小药药,看来你认得这花儿,说说,这是什么花儿,又怎么会有毒?而且它在你手上还长大了不少,你手上明明就没有泥土。”
  “它要是在你相公手上的话,一定会长得更大。”小若源说完,将小野花儿塞到了长情手里,只见那朵小花儿在长情手上以肉眼的速度长大,再长大,最后长大竟比他的巴掌还大!
  沈流萤好奇不已,便是长情都觉困惑不解。
  “行了小药药,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沈流萤催小若源道,一边抓着他的肩膀猛晃他。
  小若源被沈流萤晃得头晕,“好嘛好嘛,我告诉你就是了,你别晃我啦!”
  “赶紧说!”沈流萤立刻停下动作。
  “这是妖界才会生长的花儿,人类是碰不得的,因为这些对妖类来说再寻常不过的小花儿,对人类来说却是剧毒无比,能在半刻钟内让人毙命,并且人类没有办法解这个毒,只有妖血才能解。”小若源道,“这种花儿,不完全依赖泥土而活,而是依赖妖气生长,只要有妖气的地方,都会有这种小花儿的生长,所以妖界随处可见这种小花儿,因为太常见,所以在妖界我们都叫它常笕。”
  “常笕虽然是妖界常见的花儿,却不会生长在人世,就算人世有妖气,它们也不会生长,可是这天阙山上怎么会有常笕呢?”小若源拧起了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这天阙山上,一定有着什么和妖界有关的东西,不然怎么会有常笕,小坏坏相公,你说是不是?”
  小若源说完,看向了长情,可他在看向长情的时候面上却有着明显失落的神情,只听他道:“我忘了小坏坏相公你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在这人世的。”
  长情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瘫脸,就像没有听到小若源说什么似的,只是问他道:“这常笕的毒,要如何解?”
  长情的目光始终落在沈流萤发灰的手心上,似乎他根本就不关心这天阙山上为何会出现常笕,他关心的,只有沈流萤。
  “哼哼,小坏坏相公,你是在看不起我的山参!”小若源有些不服气,将小嘴撅得老高,“不过好嘛,我承认我的山参是解不了人类身上的常笕毒素,小坏坏你把你手上的常笕嚼碎了吃下肚子里去,然后咬破你的唇,以你的血亲吻小坏坏中毒的手心,常笕的毒就可以解了,虽然我也能用这样的方法帮小坏坏解毒,但是常笕已经在你手里长大了,现在就只有你能救小坏坏了。”
  长情想也不想便将长情放进了嘴里,嚼碎,咽下肚。
  沈流萤倒是不担心自己手上的毒,就算没有正常的解毒之法,她也能给自己解毒,不过现下有长情为她担心为她解毒,她就不操这份心了,倒是很想知道常笕到了长情手上为何会长大,是以又晃小若源道:“小药药,你还没回答完我刚刚的问题呢,这花儿为何会在你和呆货手上长大?可是因为你们的妖气?”
  毕竟这花儿是依托妖气而生的。
  “那是当然的呀!”小若源点点头,“妖力愈强,常笕就会长得愈大,主人的妖力可是很强的,你相公是主人的孩儿,妖力肯定不会弱,所以常笕就会变大啦。”
  “这么说……”沈流萤伸出手指戳小若源的脸,“常笕在你手上才长大了那么丁点,证明你的妖力好弱好弱?”
  “谁,谁说的!”小若源打开沈流萤的手,一脸的不服气,“我们草药灵妖天生就是这样的!再说了,我们草药灵妖的妖力怎么可能和妖帝后人的妖力比较,哼!”
  “不过……小坏坏相公的妖力好像不够强哦,主人原来拿常笕的时候,常笕可是长得比大盆子还要大,小坏坏相公手里的常笕才长得比巴掌大而已。”小若源很想不明白,“是被什么压制了吗?”
  沈流萤心中有疑,生长着妖花常笕的天阙鬼山,为何她却未感觉到妖气?
  此时,长情咬破自己的唇,同时抬起沈流萤的手,吻上了她的手心。
  当此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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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的更新可能会推迟到下午五点以后~

  ☆、220、你我兄弟,芍药为义

 长情的唇吻上沈流萤的左手手心,他的血沾到她左手心里的暗红色流纹,只见那抹暗红色流纹在这倏然之间发生了变化!沈流萤从未见过的变化!
  暗红色的流纹,在她手心扩大,再扩大,而后竟是骤变成花!一朵赤红的血芍药!
  沈流萤与长情皆震惊地看着从她掌心里变化浮出的这朵血芍药,小若源更是震惊不已,他睁大了双眼看着这朵诡异的血芍药,道:“这,这是什么啊!?”
  很显然,他们谁人都不知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小『说
  然,就在这时,这朵血芍药竟一分为二,如光一般分别闪向长情及沈流萤的印堂!
  沈流萤当即抬手碰向自己的印堂,同时看着面前的长情,只见那朵血芍药如指甲盖一般大小,就印在长情的印堂,印在——他的皮肉之下!
  与此同时,沈流萤只觉自己脑袋生疼得厉害,仿佛被人生生撕裂开了一般,竟使得她忍不住用双手掐住自己的头部,爆发出了一声痛苦难当响彻山林的嘶喊声,“啊——!”
  “萤儿!”长情当即抓住沈流萤的双手,握紧她的双手以免她伤到她自己,就在长情因为沈流萤这突然变化的模样不知所措时,在无主人召唤便不能显形的墨衣竟出现在他们身旁,他那一向冷漠无情的语气竟也有些明显的着急,只听他急切沉声对长情道,“用汝之手将她眉心的芍药取出来!速度!”
  长情顾不得困惑,照着墨衣的话做了。
  只见他将手指碰向沈流萤的印堂,不过轻轻一碰,那朵已经印在她皮肉之下的血芍药竟从她印堂下浮了出来!
  “毁了它。”墨衣又道。
  长情将手指从沈流萤印堂上移开,那朵血芍药竟跟着他移开的手指从沈流萤的印堂脱离出来,长情当即一个转手,将这朵血芍药捏在了自己手心里,就像他知道怎么毁掉这朵血芍药似的,根本无需问墨衣毁掉之法。
  可其实,他从未见过这血芍药,更从不知毁掉之法。
  血芍药在长情捏紧的手心里化成了血雾,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待他张开手心时,他的手心里只有一团血雾,再无血芍药。
  血雾散进空气里时,沈流萤倒进了长情怀里,面色发白,眼睑轻阖。
  她左手心里的流纹,已恢复原状。
  “萤儿!”长情赶紧抱住沈流萤,墨衣此时不紧不慢道,“汝无需担心,她已无碍,稍后便会醒来。”
  长情却是不放心,欲问墨衣些什么话,墨衣却在这时变为透明,消失了。
  墨衣在消失前再看了长情与沈流萤一眼,一向冷漠的脸上竟有哀伤之色。
  汝的仇恨,已经深入这天阙山的每一寸土地了……
  七千年过去了啊……
  而此时的沈流萤,她只觉有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她的头颅涌进她的脑子里。
  一处漫山芍药花绽放的山岭上,暖风轻拂,阳光和煦,有鸟鸣有花香,还有酒香。
  浓醇的酒香。
  花香与酒香之中,有两名男子坐在百花之中。
  ‘咳咳咳咳——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辣!我的喉咙都快要烧起来了!’
  ‘哈哈哈!你不是说想要尝尝我平日里喝的酒的?这就是我平日里喝的酒啊,我给它取名叫烧辣,怎么样,好名字吧?好喝吧?’
  ‘烧辣?真亏得你想得出来这么俗气的名儿,不过倒真适合这酒,烧得慌也辣得慌。’
  ‘一般呢,认为这酒烧的慌也辣得慌的人,都是娘们儿。’
  ‘你说什么!?你竟敢嘲笑我是娘们儿!?走,起来,打一架,就知道到底谁是娘们儿了!’
  ‘我和你打?我才不干,我又不是傻子,就你那一身妖力,哪里是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能比得了的,不去不去。’
  ‘手无缚鸡之力?你也好意思说?放眼这整个天下,可没几人能打得过你的。’
  ‘哎呀,你这么夸赞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我就是要让你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能耐我何?行了行了,喝酒就好好喝酒,打什么打,别浪费了我的烧辣。’
  ‘你们人类的酒,都是这味道?都是这么辣?’
  ‘那倒不是,我是喜欢喝最辛最辣的酒而已。’
  ‘为何?’
  ‘因为只有娘们儿才会喝不辛不辣的酒啊,比如你。’
  ‘我觉得我不和你打一架是不行了的。’
  ‘哈哈哈,成啊,那可先说好,我要是打赢了你,你必须送我点什么好货才行,不如……带我到你们妖界找个漂亮姑娘娶了当媳妇儿?怎么样?’
  ‘这不成问题,不过,你们人类的寿命太短,你若真娶了我们妖界的姑娘,岂非害了人姑娘?’
  ‘爱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乎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没听过这种说法。’
  ‘我自创的。’
  ‘……那若是我赢了,你要送我点什么?’
  ‘我啊……给你送漫山的芍药花好了,保证你想娶的姑娘见到的时候抱着你的大腿哭着答应嫁给你!怎么样,我够不够义气?’
  ‘抱着我的大腿哭着答应嫁给我?这是什么个样儿?’
  ‘你能不能不要老去想这种细节,兄弟!?’
  ‘好吧,那什么是芍药花?’
  ‘你对人世可还真的是知之甚少啊兄弟。’
  ‘了解得不多,你们人世和人类太复杂。’
  ‘得得得,你别和我说这些,我可不想听,告诉你啊,芍药花就是我们人的情花,姑娘女人们最喜爱的,喏,现在咱俩身旁的这些就都是芍药花咯。’
  ‘情花?你给我送情花?莫不成你想说你钟情我?’
  ‘想得美吧你,我对男人没兴趣,对你这种已经活了一百多年的老男人更没兴趣,不过——咱们也可以来点特别的!’
  ‘什么特别的?’
  ‘别人将芍药当情花,咱就把这芍药当义花好了,男人和男人的情义之花。’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奇怪你的头!那可就这样定了,芍药从今往后就是你我的兄弟之花了!’
  ‘兄弟?我和你?’
  ‘怎么?不意?我这么年轻,愿意和你这么个老男人当兄弟,你应该感激涕零才对!’
  ‘一百多岁于妖类来说,正是最最年轻的时候,我——’
  ‘打住打住,你就说你和不和我做兄弟吧。’
  ‘人妖自古不两立,与我做兄弟,你会成为罪人。’
  ‘我与谁人做兄弟是我的事情,别人眼光,干我何事?至于罪人不罪人的,无所谓,你要是也想和我做兄弟呢,就和我干了这坛子酒!’
  ‘一坛子?你是想烧死我吧?’
  ‘你猜?’
  ‘成,一坛子就一坛子吧,兄弟叫喝,岂能不喝,来,干!’
  风暖花香,云卷云舒。
  奇怪的人,奇怪的梦境,究竟是梦还是什么?这两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沈流萤努力想要看清这两个出现在她脑海里的男人长何模样,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瞧不清他们的容貌,只有朦胧的轮廓。
  她不知这是何人,又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头脑里。
  沈流萤如何都想不出答案,最后她在一阵微微的头疼中睁开了眼。
  “萤儿!”长情一见着沈流萤睁开眼,当即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会消失似的。
  沈流萤先是一怔,而后才也抱住长情,摸摸他的背,笑道:“干嘛?怕我不见了啊?”
  长情不说话,只是紧搂着她不放。
  和沈澜清一块儿坐在一旁守着的小若源这会儿开心道:“小坏坏醒了!”
  沈澜清这才掩下心中的紧张与关切,一脸嫌弃道:“我说大个儿,你搂这么紧,你不害臊也要看看会不会把小萤萤给搂断了气。”
  长情这才松开手,双臂却还是环着沈流萤不放,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沈澜清在这会儿站起身,一边走开一边摆摆手道:“再歇歇就继续往前走吧。”
  只要知道沈流萤安然无恙,至于其他的,沈澜清不欲知晓,是以他站起身离开,离开时不忘把小若源拉走。
  长情这会儿又将沈流萤轻搂进怀里来,用下巴在她额上轻轻蹭了蹭,声音低低道:“萤儿可还好?”
  他一向冷漠无感的语气里,此时尽是后怕。
  若非墨衣出现,他根本不知应当如何做,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那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因为他对妖界——可说是一无所知,他连常笕都不知是何物。
  若是墨衣没有出现,他当如何,萤儿又当如何?
  “我没事,就是觉得头有些疼,睡了一觉,做了个梦而已。”沈流萤抱抱长情,再摸摸他的头,最后将他轻轻推开,抬手摸向他的眉心,问道,“倒是你,你怎么样?”
  “我很好,我没事。”长情看着沈流萤已经恢复红润的面色,这才放下心来。
  “我睡了多久?”沈流萤问。
  “不到半个时辰。”
  “墨衣方才出现过?”
  “嗯,墨衣前辈教我将萤儿印堂里的血芍药取出。”
  沈流萤沉默,拧起了眉心,少顷后才缓缓道:“天阙山开出妖界才会有的常笕已是怪事,食下常笕的你虽解了我身上的常笕之毒,但你亲吻我掌心的时候却让我手心里的墨衣流纹发生异变,不仅如此,甚至还让墨衣在我没有召唤的情况下显形,倘若墨衣没有出现,印堂受了血芍药的我又会如何?”
  这是沈流萤心中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何墨衣的流纹会发生异变?是因为你的亲吻?还是因为……你的血?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情况。”
  哪怕她是墨衣依附而存在的主人,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手心里的流纹发生过这样的变化,“墨衣可有与你说了什么?”
  长情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墨衣前辈除了教我取出萤儿印堂里的血芍药,其余一字未提,不过依我所想,这应当是与我的血有关,以及——”
  “与你我现今所处的天阙山有关。”长情微抬眼,看向顶头枝杈繁茂如盖的林子,沉声道,“这儿的妖气,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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