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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82章

小说: 妖精相公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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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远耳抬眸时,莫说眼前,周遭早已没有了长情的身影,莫说远耳没有反应的时间,他便是察觉都没有察觉他眼前的人已经离开,抬眸之后不见了人影后才知道长情已经离开。
  不管怎样快的速度,行动起来的时候总会带起一阵风,哪怕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行动时也都会带起一阵微微的风,而这公子——他的行动根本就没有风,是真正的无声无息!
  这一瞬间,远耳凭空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来。
  能让他不寒而栗的人,除了北刹二当家官无忧之外,如今多了一人。
  *
  而就在方才还在驿站里,长情带着沈流萤坐在屋顶上的时候,沈澜清与越温婉找到了小若源,就在修竹的屋里。
  沈澜清见到小若源的时候,小家伙被捆绑着手脚,还被扒光了身上的衣裳,放在一口盛着血水的陶盆里,小小的身子颤抖不已,小嘴被布帕堵着,一直发着“唔唔”的声音,似在求救,同时挣扎着想要挣脱捆着他手脚的绳索,可任他如何努力,都挣脱不了。
  时辰一点点逼近子时,沈澜清或是沈流萤都还没有出现,就在小若源害怕得要哭出来的时候,只听紧闭的屋门“砰”的一声被粗鲁地踢开,沈澜清跳进了屋子里来。
  小若源和沈流萤一样,一直很嫌弃沈澜清的大胡子,可这会儿,他看着沈澜清的大胡子,忽然觉得其实好像也不难看。
  在看到沈澜清的一瞬间,小若源眼眶一红,“哇”地一声登时大哭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了眼眶,滴到盆中的血水里骤然绽放出花儿又骤然枯萎凋谢。
  越温婉瞧见,震惊不已,一瞬不瞬地盯着小若源看。
  沈澜清则是赶紧冲到小若源面前,将他从血水盆里捞了出来,用手中的剑割开捆住他手脚的绳索,小家伙手脚得了自由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扑到沈澜清身上,光溜着小身子将他抱得紧紧的,一边哇哇大哭一边道:“大坏坏大坏坏!你终于来救药药了!药药以为你们都不要药药了!呜哇哇——”
  小家伙的眼泪滴落到地,又是瞬间开出了花儿来,不过不像滴到血水里那般骤开骤谢,倒是让越温婉能好奇地瞧上了好一会儿。
  沈澜清也不嫌小若源身上的血水脏,反是将他抱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背,面上不见丝毫紧张着急之色,唯有嘻嘻笑意,一边拍着小若源的背一边道:“哎唷唷唷,若源源想我啦?”
  沈澜清说完,竟趁小若源哭得伤心而偷偷扯了他的两根头发,然后将变为山参的头发飞快地收进怀里。
  “呜哇哇哇——”小若源哭得更厉害了,使得地上大把大把的小花儿开,“大坏坏那你太坏了!药药都快被坏人做成肉酱汤了,你还扯药药的头发!”
  “这不是还没做成肉酱汤呢嘛?”沈澜清依旧笑嘻嘻的,没有丝毫的惭愧之意,甚至还给小家伙纠正道,“再说了,就你这小东西也能做成肉酱汤?你那是草药汤!”
  “呜哇哇哇哇——”小若源愈哭愈凶,“大坏坏你是坏人!坏人!”
  “我是坏人,那你就别跟着我咯。”沈澜清非但没有同情心,反还落井下石。
  “不要不要不要!”小若源猛摇头,生怕沈澜清会扔了他似的,巴在他身上像条八爪鱼似的,“药药和主人走散了,药药现在就只有大坏坏了!药药不能再没有大坏坏!”
  虽然已经活了一千五百年,但草药灵妖的性子,始终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那你再给我扯你两根头发。”
  “不给不给!”
  “那你就别跟着我咯。”
  “不要不要!”
  沈澜清似乎非要将小若源逗得眼泪大把大把地流个不停才甘心。
  “好啦好啦,不哭了啊,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嘛,还哭什么哭呐?”沈澜清逗足了小若源,这才摸摸他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就像一个父亲哄自己的小孩儿一样,“乖啊,爹爹给你买好吃的。”
  “真的!?”一说到好吃的,小若源立马不哭了,只见他的小手抓着沈澜清的手臂,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来看他,眼里除了眼泪便是亮晶晶的兴奋,“药药要吃好吃的!药药饿了!”
  “说到吃的你就不哭了?”沈澜清一脸嫌弃。
  “有好吃的就不哭了!”小若源用力点点头。
  “亏你还整天吹嘘自己本事大,干嘛自己都整不定捆着自己手脚的绳索?”沈澜清更嫌弃。
  “那,那是因为那两个大坏人给药药闻了奇怪的东西!”小若源扁扁嘴,小脸上尽是委屈与不服气,“不然药药才不会被抓住呢!然后那个男的大坏人又给药药吃了奇怪的东西,药药才没有办法脱开绳索的!不然这个绳索才捆不住药药呢!哼!”
  “奇怪的东西?”沈澜清问,“是什么?”
  小若源哼哼声,“跟你说你又不会懂,药药要回去和小坏坏说。”
  本是在旁好奇看着的越温婉这会儿插话道:“沈澜清,你难道不觉得有话应该回客栈了再说比较好?”
  “你管我,哼!”沈澜清哼哼声,随意扯了一块布巾来扔给小若源,抱着他走出了屋。
  小若源则是在越温婉插话时才发现她,然后趴到沈澜清耳边,小小声道:“大坏坏,娘亲好像发现我不是人类小孩儿了,娘亲会不会因为这个不要你啊?”
  沈澜清眼睛骤然一亮。
  *
  长情抱着沈流萤回到客栈时,沈澜清三人已经回到客栈足足两个时辰,越温婉本是不放心,说要再到客栈看看,沈澜清知道他这个妹夫并非寻常人,断不会出了什么事,是以没让越温婉去,以免她添乱。
  越温婉等着等着,等得倦了,便趴在桌子上睡了,沈澜清嫌她碍眼,遂撵了她回屋去睡。
  可这在越温婉耳里就成了关心她的意思,是以她又神展开了一堆话,惹得沈澜清几乎抓狂,最后她才笑着上楼睡觉去了,不忘交代沈澜清若是沈流萤他们回来了记得告诉她一声。
  至始至终,越温婉都没有问一句关于小若源的话,譬如他的眼泪为何会开出花儿,譬如他光溜的身子为何既非男也非女。
  这让沈澜清更加看不懂她,他压根就没有办法理解她心里那些不同常人的想法。
  而小若源,吃得饱饱的之后便趴在沈澜清腿上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小小的鼾声,可见他睡得很沉很安然。
  他是真的将沈澜清当成了亲人,甚或说是真的将沈澜清当成了父亲,所以才会在他的身旁睡得如此安心。
  就在沈澜清今夜已经喝下第五坛酒的时候,长情终于抱着沈流萤回到了客栈里来,他本是要说什么,但一看到长情衣衫不整的模样及他脖子上那明显的斑斑红痕时,他先是怔了一怔,而后扬起嘴角笑了起来,用手托着腮,笑得一脸好奇道:“啧啧,我说你们俩这究竟是去办事啊还是去办事啊?”
  “办事。”长情面不改色地答道。
  沈澜清又笑着问:“办得怎么样啊?”
  “不错。”
  “对于你来说好像是挺不错的。”沈澜清笑意更浓,此时,沈流萤又在长情怀里动了起来,甚至还当着沈澜清的面将手伸进了长情的衣襟里,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似是那被她深深吸入鼻中的迷情馨香还未完全消退,又开始在她身体里作祟,令她不由自已。
  “啧啧……”沈澜清见状,笑得两眼快眯成了一条缝儿,“你们这事情,好像又要继续办了哪?”
  长情:“……”
  “看来今夜是说不成事儿了。”沈澜清继续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回屋继续办你们的事吧,如此良辰,不把事儿办好了可不行。”
  “多谢二哥。”长情还以为沈澜清要与他多说上些什么,倒不想他还挺善解人意。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沈澜清笑嘻嘻道,“男人可不能给憋坏咯,若源源我已经带回来了,办你们的事去吧,啊。”
  沈澜清的话才说完,沈流萤这会儿抱着长情的脖子啃上了他的唇来。
  湖心小船上的**虽才歇下未多久,可长情这血气方刚的男儿身又怎会觉得再一次是多,只怕再多几次,他都还能雄赳赳气昂昂,是以他抱着沈流萤直奔楼上客房,将她放到床榻上后又开始与她颠鸾倒凤。
  沈流萤的热情似乎一夜都烧不尽,长情虽觉修竹该死,但他这迷情香,却是让他满意非常,因为这迷情香,他才能见到他的萤儿如此火热的一面,才能极尽地享受她的焚身热情。
  欲死欲仙,只怕便是这般感觉。
  天将亮时,沈流萤才终于停歇下来,枕着长情的手臂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睡颜安静得像个满足的小姑娘。
  尽情地吃了一晚上,不仅是满足,还有累坏了。
  长情确定沈流萤不会再朝他索要后才轻轻闭起了眼,闭目养神,稍稍休歇一番,心中有思量。
  沈流萤则是觉得自己做了一整夜的春梦,梦里或是长情将她压在身下,又或是她将长情压在身下,尽情地索要着,享受着,似乎怎么吃都吃不够,所以一遍又一遍,哪怕是累极了,也还是想要继续。
  但她不知,她做的,并非是梦,而是她的的确确就这么做了,将所有的热情都在长情面前释放了出来,或许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竟能如此火热,她若是清醒着的话,绝做不到如此热情。
  翻云覆雨,真真是缠绵了一整夜。
  最满足的,莫过于长情。
  长情本是不想打扰沈流萤,以让累了一夜的她好好睡一觉,谁知天才亮未多久,沈澜清便在外边拍门,一边大声道:“起来了起来了!还睡什么睡,睡了一整夜还没睡够?”
  沈澜清将一个“睡”字咬得意味深长。
  沈流萤就是在沈澜清这粗鲁的拍门声中惊醒的,因为他的动作和嗓门都实在太大。
  做了一夜“梦”的沈流萤这乍被沈澜清给惊醒,困倦不已的她在惊得睁开眼的同时怒火上窜,以致她猛然坐起身,对着房门的方向大吼道:“二哥你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觉!?天都还没亮!”
  其实沈流萤还想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这么作死!”,但想到沈澜清应该不懂什么叫做作死,她便没有说。
  不过,沈流萤的话刚吼完,她才发现,天……是亮的,而她身上……一丝不挂!
  门外的沈澜清听到沈流萤一肚子起床气的怒吼声后挑了挑眉,没有再拍门,而是笑嘻嘻道:“我说小萤萤啊,你俩这是逼我破门而入呐?”
  “二哥你别!”沈流萤赶紧拉起被褥挡到自己身前,一边着急道,“我这就起!给我两刻钟的时间!”
  沈澜清挑挑眉,“一刻钟。”
  “一刻钟就一刻钟!二哥你不准闯进来!”沈流萤急急道,非常紧张沈澜清忽突然闯进来。
  照二哥的性子,可是说得出口就做得到的!她身上什么都没穿,二哥进来的话那还得了!?
  屋门外,沈澜清依旧笑嘻嘻的,“那就快点咯,我就搁在这屋外等你俩,这翠县马上就要因为你俩热闹起来了咯!”
  沈流萤这会儿可没心思细听沈澜清的话,她在想她夜里是什么时候将自己脱光的,她可从来都没有脱光了睡觉的习惯,不过这会儿她却是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如何变得光溜溜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莫长情!昨夜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沈流萤凶煞煞地瞪向睡在她身旁的长情,不然她怎么可能对自己如何变得光溜溜的没有一点印象!肯定是这货做了什么!
  沈流萤倒不是质问长情怎么与她行了夫妻之事的,她只是想要知道他是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对他将她扒了个精光的事没有印象,不过她这话到了长情耳里却被他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只见长情坐起身,让因为沈流萤突然抓起被褥的动作而使得只稍微遮盖在他身上的被褥由他身上滑落下来,让沈流萤能清楚地瞧见他同样一丝不挂的身子,顶着他那张总是让沈流萤没有抵抗力的呆萌脸,用一种听着乖巧却又让人觉得委屈的语气道:“是萤儿对我做的。”
  昨天夜里,若非她热情似火,他也不会欲火焚身。
  沈流萤本是张口又要斥长情,可就在这会儿,她瞧清楚了长情的身子,瞧见了他身子上的斑斑红痕,不仅是脖子上,锁骨上,竟是连胸膛上肩膀上都满是这样的红痕!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这些红痕是什么,这明显就是一个又一个吻痕!而能在这货身上留下这样吻痕的人……
  除了她沈流萤就再没有别人了!莫说这货身边除了她这么一个女人就再没有女人了,就算有哪个女人想要碰他,也绝对靠近不了他,可是——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做的这些!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流萤盯着长情身上的斑斑红痕,深深拧起了眉,一副完全不能相信这居然是她所为的模样。
  偏偏这时候长情还又道:“萤儿可是还想要?”
  本就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这么热情狂放事实的沈流萤这会儿倏地面红耳赤,怒道:“莫长情!你给我赶紧起来穿上衣裳!”
  不然看着这货结实的臂膀和胸膛,她真的会忍不住冲动的!
  沈流萤说着,还将长情给踹下了床。
  依长情的身手自然不会避不开沈流萤的这一脚,可他却是不躲不让地受了她这一脚,卷着还被他压在身下的被褥从床榻上掉到了地上。
  当长情才跌到地上,紧着沈流萤竟也从床榻上滚了下来!被他卷着的被褥所带,与他一起从床榻上掉了下来,正正好压在他身上!
  长情第一反应是抬起手环上沈流萤的腰以不让她再从自己身上滚到冰凉的地面上,他温柔粗糙的大手摩挲在她光洁的腰肢上,让她面红耳赤更甚,推开他的手从他身上跳了起来,一边面红耳赤道:“莫长情!你故意的!”
  长情虽然很满意,但是他很无辜,“萤儿,我不是故意的。”
  长情说这话时,目光焦在沈流萤**的身子上,一瞬不瞬。
  沈流萤则是下意识地抬手挡到胸前,又恼道:“不许看!”
  长情一脸诚实道:“萤儿挡着,我都见过了的。”
  她的身子,她的全身上下,他都一一瞧过了,美不胜收。
  长情以为沈流萤会恼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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