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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65章

小说: 妖精相公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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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萤笑着点头答应了,而后与长情回了屋,云有心知他们有话要说,便道自己到街上随意走走去了,长情则是对他道:“没什么是阿七听不得的。”
  沈流萤便也对云有心道:“这阿呆说的对,没什么是七公子听不得的,至于昨儿的事,先让这个阿呆与七公子你说。”
  既然沈流萤与长情都这般说了,云有心便点了点头,同他们一道回了屋,沈流萤将屋门阖上后,在长情身旁坐了下来,待长情将昨日发生在宫青青身上的诡异之事告诉了云有心后,只见云有心微微拧了眉,沉声问沈流萤道:“玉珠护身符?今日那位卧病在床半月未醒的妇人,想必也是与这玉珠护身符有关?”
  “正是。”沈流萤点点头,又将收在腰带里的昨日从宫青青身上取出的那颗透明珠子拿了出来,边看边道,“方才我在那茅草屋里,亲眼看着那男子从他妻子脖子上要把玉珠拿出来给我看,但,那玉珠却不见了,像是不翼而飞一样。”
  “只怕不是不翼而飞。”云有心将眉心蹙得更紧,“而是,珠子完全融进了那位夫人的身体里。”
  云有心很聪慧,只要稍微提到什么,他便能想得到之后的事。
  “嗯。”沈流萤肯定了云有心的答案,“挂在她脖子上的玉石珠子,的确不是不见,而是完全融进了她的身体里,应是从半月前她突然昏过去的那一天开始,那颗珠子就已经与她皮肉相连,开始大幅吸取她体内的精气,如今已过去了半个月,那颗珠子早已融进了她身体里与她骨血相融,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所以要救她和救宫青青不一样,宫青青的玉珠才是刚刚与她皮肉相连而已。”
  “那位妇人体内的珠子可是无法取出了?”云有心声音沉沉,语气里是同情与关切。
  “取出是可以取出,但是——”沈流萤眼神阴沉,“就算取出了,也是毫无意义,因为被那颗玉石珠子所吸取的精气,已经不在里面,留在她身体里的珠子,就像我手上所拿的这一颗透明的珠子一样,是空的。
  “她的身体里,再没有丁点精气,唯有浊气,浊气是而今维系她呼吸的唯一力量,但她也仅仅是有呼吸而已,她不会再醒来,不会再睁开眼,更不会有神思,说是一个活死人,也不为过。”
  “入不了土,不能安息,会一直给身边的人希望,却又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希望。”云有心低声叹息着,“究竟是什么人要这么做。”
  云有心的疑问也是沈流萤在思考的问题,究竟是什么人,要这么做。
  不对,对方究竟是人还是妖,目前根本还不知道。
  一直沉默听着的长情这时才开口问沈流萤道:“今回,萤儿可还在那妇人身上闻到妖气?”
  “有。”沈流萤点点头。
  “方才萤儿说,那妇人体内的玉珠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精气,而昨日宫家小姐的情况则是玉珠里蓄满了吸取得到的精气,因为萤儿的血才将已经从宫家小姐身上取出的玉珠里的精气释放出来再渡回到宫家小姐体内,然今日这妇人身上的珠子已经融进了她体内,珠子还在,精气却已没有,且唯有玉珠完全融入人体内才能将其身体里的精气尽数吸取。”长情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分析着其中情况,“这便是说,对方只是拿走了那妇人体内的精气,且还是在不取出玉珠的情况下将精气取走的,可见此人,必不简单。”
  “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做?”沈流萤眉心紧拧,她就只是想知道这妖气会不会与这个呆萌傻面瘫有关,至于和天阙山有无关系,她倒是没太在意。
  “不知道。”长情果断又认真地回答了沈流萤的问题。
  谁知他诚实的话音才落,桌下他的脚背便遭来了沈流萤狠狠一跺脚,同时瞪着他十分嫌弃道:“我又没问你!”
  沈流萤这突然从严肃凝重转变到突然嫌弃地跺长情一脚的变化让本也面色沉沉的云有心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甚至还道:“有弟妹在,长情的日子定是不会闷了。”
  “谁管他闷不闷的。”沈流萤收回脚,用力哼声。
  和这货在一起,指不定她哪天就会被他给气死了!
  云有心只笑不语。
  沈流萤则是趴到了桌子上,哼哼声道:“要不是为了你个呆货,我才不管这种闲事,哼。”
  如今但凡和妖有关的人或事,她都没办法高高挂起了,谁让她嫁的丈夫是个妖了,而且还是个找不到娘的妖。
  如今这人世的妖并不多,能找到的,或许有知道这个呆货母亲下落的也不一定。
  长情心中很满足,面上却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瘫样。
  只听沈流萤又道:“若是对方的目的是要取玉珠里的精气的话,且我没有插手宫家小姐的事情的话,她的玉珠今日就会完全融入她的体内将她的精气吸取殆尽,那就是说——”
  “对方今日有可能来取宫家小姐的精气!”沈流萤霍地站起身,激动得身后凳子倒到了地上,伸出手就去抓长情的手,“我们要去宫家看看!”
  外边的街道忽在这时吵闹了起来,只听有人喊道:“听——听说宫家大小姐被杀死了!”
  ------题外话------
  累得都没有精力写题外话了

  ☆、200、呆货,有你真好!

 沈流萤虽然十分十分想要亲自到宫家去一趟,亲眼看一看情况,奈何官府的人此时正杵在宫家,她去不了,哪怕是偷偷摸摸地去,她也没有本事,因为她没有长情或是沈澜清的那种身手,只能呆在客栈里等长情的消息。《〈《
  沈流萤眉心拧得紧紧的,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对方诱惑有求之人将那诡异的玉珠佩戴在身上,为的便是人体内的精气,而宫家小姐的玉珠已空,精气已经重新回到了她体内,这便等于说她对于对方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既然得不到精气,又为何还要取其性命?难道对方还有什么夺性命取精气的后招?
  应该不会,若是有这么一招的话,又为何煞费心思地诱骗有求之人将玉珠佩戴在身上,并且还要等上半年至一年之久?
  还是说对方取不到宫家小姐的精气,一怒之下便将她给杀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又或是说,不想让人发现什么?
  若是这般的话,对方就理应知道昨日她曾去为宫家小姐诊过脉,是她救治好的宫家小姐,那——
  对方一定会找上她这个横插一脚的人,说不定就会在今夜!
  这般一想,沈流萤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让陪着她的云有心轻轻笑了,问她道:“弟妹很紧张?”
  沈流萤点点头,但想到云有心看不见,她才道:“我觉得今晚会有人来杀我,我能不紧张?”
  云有心笑意更甚,“弟妹只管放心,有长情在,哪怕一百个人想要杀你,他能把对方的两三百人都给杀了。”
  堂堂北刹楼主都被她使唤去当跑腿了,自然是将她捧在心尖上疼着,绝不容人伤她分毫。
  沈流萤眨眨眼,不解地问道:“七公子,你这话前后不搭啊,前面是一百人,后面如何又是两三百人?”
  云有心浅笑,“因为长情能将对方全家上下都能给杀了。”
  他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狠心。
  沈流萤有些不相信,“不会吧?”
  她知道她的呆货身手不凡,但一脸呆萌傻的他会这么杀人不眨眼?
  云有心没在往下说,而是道:“我似乎说了不当说的,若是让长情知道,该和我急了,弟妹可不要告诉长情这是我与弟妹说的。”
  沈流萤撇撇嘴,嫌弃道:“你们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麻烦。”
  云有心浅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是吧。
  长情去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回到客栈,沈流萤一见着他,先给他倒了一盏茶,着着急急地递给他后激动地问:“阿呆阿呆,怎么样怎么样!?”
  长情接过沈流萤捧给他的茶盏,心中喜悦,纵使萤儿心下急着想要知道外边的事情,却还不忘先关心他这个相公。
  再看沈流萤那一副眼巴巴的激动小模样,长情的心变得柔软,不由低下头亲了一亲她的眉心,沈流萤一怔,飞快地转头去看云有心,见着他没有反应,这才转回头来,立刻在长情的脚背上踩一脚,瞪着他的眼神里就好像在说“不准乱亲我!”一样。
  对于沈流萤的跺脚,长情只觉不痛不痒,他呷了一口沈流萤递给他的茶水后才道:“宫家小姐约死于一个时辰前,就死在她的卧房里,心口一个大窟窿,被活生生取走了心脏,双目大睁,嘴巴大张,显然是在震惊中死去的,并且是在她张嘴想要大叫的那一瞬间。”
  长情道得面不改色,就好像说一只蚂蚁被捏死了的小事一样,不待沈流萤出声,他便接着道:“其丈夫邢家小公子便死在她屋里,就死在门边,心脏没有被取,不过被穿了一剑,死不瞑目。”
  沈流萤面露震惊之色,双眼大睁,不可置信道:“邢家公子……也死了?”
  那个一心一意只想着待宫家小姐好,宁愿用自己的命来换宫家小姐的命的邢家公子,也死了?
  “嗯。”长情微微点头,把自己在宫家所见所闻毫无保留地告诉沈流萤,“从他死去的模样及位置看,当是凶手取宫家小姐心脏时邢家公子正好走进屋来,凶手就只能将其也杀了。”
  “这便是说,凶手原本是不打算杀掉邢家公子的?”沈流萤沉声问。
  “理应如此。”长情说完,又呷了一口茶汁。
  “阿呆,七公子。”沈流萤眉心紧拧着,“你们觉得凶手为何要取走宫家小姐的心脏?难道是取不走精气便要带走心脏?”
  云有心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示意他猜想不到其中原因。
  “或许正如萤儿所想。”长情此时昂头饮尽了杯盏里的茶水,“心脏虽然比不得完整的精气,但却是人身体里最为重要的部位,有,剩余无。”
  “既是如此,那凶手既然将邢家公子也杀了,为何却只取走宫家小姐的心脏而不动邢家公子的心脏?”沈流萤将眉心拧得更紧,“难道是因为宫家小姐的身体佩戴过那颗玉珠,所以只有宫家小姐的心脏才是有用的?”
  沈流萤想不明白。
  “或许……”云有心此时缓缓道,“对方的目标,只是女子。”
  沈流萤怔住。
  长情觉得云有心猜测得不无道理,“若是再有第三人,便能确定对方的目标究竟是否只是女子。”
  长情的话音才落,本是紧拧眉心一脸凝重站在一旁的沈流萤突然朝他身上扑来,同时一脸紧张道:“那我完了!下一个肯定是我!说不定就在今晚!相公,你得保护我!”
  这下轮到长情怔住了,对沈流萤说扭转就扭转的神思压根就是反应不过来,加上沈流萤一有求于人便死不要脸改的称呼,长情简直就是一动不动地杵在了那儿,险些连正要放下的茶盏都要拿不稳。
  懵住了而没有反应的长情让沈流萤很不满,只见她狠狠拽了一把长情的头发,跺跺脚,甚至还微微撅起了小嘴,有些恼道:“你说话啊你!你个呆货,你是不是嫌我麻烦不想保护我!?你要是敢,我就——”
  “唔——”沈流萤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长情薄薄凉凉的唇给堵上了,沈流萤一惊,赶紧别开头,同时要从长情面前跳开,长情却在这时揽住她的腰,将她环进了自己怀里来,沈流萤这时不干了,“你干什么,七公子还在看着呢!”
  云有心即刻浅笑道:“弟妹不用在意我,我看不见,弟妹可与长情随意。”
  “……”沈流萤觉得,这个温温和和的七公子有时候就是个假的!这么不要脸,果然是这个流氓兔的好队友!一点不掺假!
  只听长情认真道:“萤儿放心,有我在,任何人都伤不得萤儿分毫。”
  沈流萤看着长情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安心,让她情不自禁地重新抱住长情,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云有心就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茶,因为看不见,他倒是淡然得很。
  *
  沈流萤再见到沈澜清时,已是日落时分。
  且,她见到的不只是沈澜清,还有她今日刚认识的越温婉。
  只见沈澜清跑得飞快,好似越温婉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让他避之不及,偏偏不管他速度有多快,越温婉都会不落一步地跟在他身后。
  能跟上沈澜清速度的人,可见腿力及速度不一般,更何况是个女人。
  越温婉不仅紧紧跟在沈澜清身后,甚至还伸手拉住他的背在身后的长剑,一边道:“哎,你跑什么呀,我才刚见到你,话都还没说呢!”
  沈澜清只管低着头死命跑,心道是老子就是看见你了老子才跑的!压根不搭理越温婉。
  越温婉也不生气,反倒很看得开,竟还笑了起来,道:“那好吧,我陪你跑跑就是了,你不用担心,我跟得上你的。”
  沈澜清在心里狂吼,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担心你了!?
  同时也在心底把沈流萤骂了个千百遍,要不是他和沈流萤是兄妹,只怕都要把沈家祖宗给骂了。
  小萤萤你给老子挖的坑,老子要把你给埋了!
  沈澜清不理会越温婉,越温婉却不失望更不消停,只见她还是笑着,有些开心的模样道:“你叫沈澜清对不对?昨夜你没告诉我,我今儿白日在客栈里见到你妹妹流萤了,她告诉我的,你名字还怪好听的,啊,对了,你还记得不记得我的名字?怕你昨夜喝酒喝多了给忘了,我再给你说一次吧,我姓越,名温婉,就是温婉的温婉。”
  沈澜清嘴上还是不说话,心底这是深深地嫌弃越温婉道,就你还温婉?老子看你全身上下都没哪儿是温婉的!有哪个温婉的女人像你这样当街紧追着男人跑的!?
  “沈澜清,你倒是和我说一句话呀!”沈澜清一直闷不吭声地跑让越温婉有些不意了,只见她突地停下了脚步。
  见着越温婉停下,沈澜清正呵她跟不上了,谁知就在这时,沈澜清发现自己居然跑不动了!
  他的腿一直在往前迈,可他的人却一直在原地,被他系在身前的背着长剑的布带困住,怎么都跑不开。
  沈澜清懵了,终于转头去看停在他身后的越温婉,只见她手正抓着他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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