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妖精相公太磨人 >

第145章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45章

小说: 妖精相公太磨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闹!”沈望舒心里着急,“还没到回门的日子,小萤怎能回来,有失礼数,长情怎的也让你回来了?”
  沈流萤笑得眼睛弯弯,“他当然让我回来了,他还和我一块儿回来的呢!”
  沈流萤说完,好似这才注意到沈望舒的屋子里还坐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好奇地看着他,问道:“三哥,这位是……?”
  “是今儿来家里说是能治好小望舒身上顽疾的先生。”沈澜清笑着替沈望舒回答道,“正要说救治之法呢,小萤萤你就跑进来了。”
  “先生能治好我三哥的病?”沈流萤盯着坐在床边的陌生男子,好似要透过他帽檐上的纱帘看到他的容貌似的,不相信地问道。
  只听男子轻轻一笑,道:“其实,令兄长身上的顽疾,已经不需要救治了,不是么?”
  沈流萤与沈澜清眸中皆有震惊闪过,将男子盯得更紧,沈望舒则是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道:“先生虽无法医治在下,但在下还是要谢过先生的好意,先生有话,对在下讲便可,莫吓在下的小妹及兄长。”
  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小萤与二哥也知道,但他还是不想这个事实在小萤他们面前说出来,他不想看到他们伤心的模样。
  但沈望舒不知,来人所说的不需要救治,不是他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是以无需救治,而是,他身上那能取他性命的顽疾,已经在慢慢地不治而愈。
  “萤儿。”此时,随沈流萤一道回沈府的长情也走进了沈望舒屋里来,正要唤一声“二哥三哥”的时候,他看见了坐在沈望舒床前的那名看不见容貌的陌生男子,他要出口的声音,便断在了喉咙里,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陌生男子看。
  这名陌生男子,也正转头看着他。
  而后只见这陌生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对沈流萤三兄妹笑道:“既然三公子不需要老朽帮忙,那老朽便不自作多情了,告辞。”
  男子说完,抬脚便走,走到与长情擦肩而过的时候,转过身来客气道:“贵府上的路,老朽不熟悉,可否请这位小兄弟送老朽到门外?”
  沈流萤看着长情,蹙起了眉,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只听长情先道:“萤儿放心,我来送便好。”
  沈澜清将手轻轻搭在沈流萤肩上,示意她放心。
  沈流萤这才点了点头,让这个呆货去送,就算来者不善,当也没有问题。
  长情与陌生男子出了屋后,沈望舒赶紧握了沈流萤的手,紧张地将她上下打量,确定她无恙,才舒了一口气,兄妹二人这才说起了话来。
  出了沈望舒屋子的陌生男子,长情竟是与其并肩而行,不仅如此,且还听到男子与他道:“就在这府上寻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稍坐坐。”
  长情不做声,只微微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竟是相识!
  沈府很小,只走了一小会儿,长情便带着男子来到映园。
  沈流萤昨日嫁到莫家之后,她的这小院便空着了,此时无人,静悄悄的。
  长情没有领男子进屋坐下,他来到这映园的小院子后,便停下了脚步,而后转身面对着陌生男子,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师父。”
  男子此时抬手拿上自己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
  只见此男子瞧着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样貌很是英俊,明明是年轻人的容貌,却是满头华发,银白如月华,便是眉毛都是霜色,身穿一件粗布麻衣,脚蹬一双豁口粗布鞋,正是长情与卫风那名鹤发童颜的师父。
  取下斗笠后的男子此时笑看着长情,很是满意道:“为师在想啊,要是你这个小馍馍认不出来为师,为师就跟你没完,看来为师没白养你也没白教你。”
  男子在笑,长情的眼神却是沉沉,只是看着男子而已,并不说话。
  男子则是用手上的斗笠朝自己脸上身上扇风,一边朝树下摆放着的摇椅走去一边抱怨道:“这都已经入秋了不是?怎么着京城还这么闷热?还是终年飞雪的北云梦好,才下山来没多少人,这都快热闷死为师了。”
  男子说完,人已经躺到了摇椅上,翘着腿,一脸惬意地轻晃着摇椅。
  长情走到男子身旁,垂眸看着随着摇椅轻晃一脸惬意的男子,道:“若是徒儿没有记错的话,师父已有整整十四年没有离开过北云梦。”
  “是啊,整整十四年了,上一次离开云梦山,还是你第一次和阿风小儿独自下山的时候,为师不放心,偷偷跟着去,也幸好为师跟着去了,不然你这小馍馍哪能活到现在。”男子笑着,不仅没有否认,反是坦荡承认道,“当然,小馍馍你应当也还记得为师也说过,为师此生不会再下山。”
  “能让决意此生不再离开云梦山的师父下山来,必是山下有大事发生,否则哪怕是师伯跪着请师父,师父都不会下山来。”长情沉声道。
  “你以为为师想下山来呢?”男子哼哼声,语气与卫风像极,“若非为了你这个小馍馍和阿风那个混账小儿,哪怕是你师伯亲自背我下山来,我都不来。”
  “师父你能不能说点重点?”长情很嫌弃自家师父,“是何事竟劳动师父下山来?”
  男子没有回答长情的问题,反是反问他道:“小馍馍,无恒死于非命,元真奇经八脉被废,并且,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元真毫无印象,若只他一人如此,倒也说得过去,元朗元明也同元真一般,什么都不记得,无恒死状凄惨,为师觉得,这个事情,小馍馍你不会不知道吧?”
  长情沉默不语。
  只听男子又道:“无恒是你师叔,元真元朗以及元明是你师弟,此事,你做何想?”
  “师父是为了此事而下山?”长情也未回到男子的问题,而是问他道。
  男子忽然恼了,瞪他道:“为师先问你的!想对为师不敬是不是嗯!?”
  “不是。”长情面无表情地回答男子的问题,“诛妖之人,死不足惜。”
  男子定定看着长情,这会儿轮到他自己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他沉声道:“你们师伯,今次也下山来了。”
  长情那淡漠的眸中当即透出明显的震惊。
  ------题外话------
  二更在下午5点左右

  ☆、173、没有选择!【二更】

 “为师有整整十四年不曾离开过北云梦,你师伯有多少年不曾离开过南云梦,小馍馍你可知?”男子躺在躺椅上,用脚踮着地,然后再微微抬起脚,使得摇椅一直前后摇晃着,男子则是转着手中的斗笠,挑眉看长情,问得漫不经心,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似的。&&&{}{}{}{}
  “二十年。”长情道。
  男子竖起食指,左右摇了摇,笑着道:“翻一番。”
  男子说着,再竖起三根指头,“四十年。”
  长情不做声,只是定定看着男子竖起的四根指头。
  “你师伯自接掌望云观以来,再未下过山,已整整四十年,而今已将近七十岁,所有人都认为他终老前不会下山来,便是为师,亦这般认为,谁料事有变数。”明明很是严肃的话,男子却是一脸带笑,“小馍馍你说说,是什么事情竟能让你师伯这么一把老骨头亲自下山来?”
  “无恒之事。”长情道。
  “这只是其一。”男子将头也靠在了躺椅椅背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徒儿不知。”在师父面前,长情从不讲谎,知便是知,不知便是不知。
  男子自是相信长情所言,是以当长情的话音才落,便见男子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让长情看见戴在他中间三只手指上的指环。
  只见戴在他食指与中指上的指环色泽暗沉,便是连什么材质打磨而成都看不出来,但戴在他无名指上的那只指环,却是隐隐透着湛蓝色的光!
  长情死死盯着那枚湛蓝色的指环,同时只听男子问他道:“这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长情沉默片刻,才沉声道:“阿风的帝王血,觉醒了。”
  男子欣然笑了,“不愧是为师的小馍馍,从来都无需为师多说多解释什么。”
  “师伯要阿风做什么?”长情不仅声音冷沉,便是神色都是冷冷沉沉的,即便是面对自己师父。
  “自上古时期妖界被三帝封印以来,昕帝的每一次轮回转世,皆是那帝王位上的人,这一世,自也不会例外,九五之尊,阳气极最,维系人世命数平衡,否则封印失衡,人界将至大祸,阿风小儿身上的帝王血若不觉醒便随他如何玩闹都行,而帝王血一旦觉醒,一切便不将由他。”男子敛了面上的笑,“你师伯今次下山,便是为确定阿风小儿稳坐帝王位。”
  “师伯欲弑君?”长情沉声问。
  “小馍馍眼中,望云观全都是心肠歹毒之人?”男子又笑了,“弑君倒是不会弑君,不过是劝那庸才皇帝老儿退位让贤而已,凡望云令出,天下帝王莫得不从,阿风小儿那庸才老子就算不情愿,也没有选择。”
  “然若阿风身为昕帝转世但生来却非卫家血脉,望云观又当如何扶他上位?”长情又问。
  “小馍馍,你总是问这种让为师难以回答的问题,不知道让为师很为难吗!”男子忽地恼了,明明前一瞬还笑得好好的,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长情无动于衷,只冷冷道:“无所不用其极么?”
  男子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方才的话,为师又要再问一次了,小馍馍眼中,望云观全都是心肠歹毒之人?”
  “除了师父。”长情回答得毫不犹豫。
  “哼,你以为你这样夸为师,为师就会高兴了?”男子哼哼声,然后才认真地回答长情的问题,“昕帝转世,从来都会生在帝王家,绝不会令国民不聊生,望云观不过是确保其最后能登上帝王位而已。”
  “阿风之志,从来不在帝王位。”长情还是冷冷道。
  “阿风之命,从来就不由他。”男子声音沉沉,直视着长情的眼睛。
  长情默了默,又道:“那师父又是因何而下山来?”
  “没良心。”男子忽然站起身,狠狠揪了一把长情的头发,怒道,“你们师兄弟可是为师的心头肉心头肉心头肉!虽然你们师伯是不会伤了阿风小儿,但为师还是不放心!还有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馍馍!为师下山来主要都是因为你!”
  “我?”长情轻轻眨了一眨眼,同时从男子手里把自己的头发扯出来,谁知他还没把自己头发扯出来,男子另一只手也揪上了他的头发,用力扯着,瞪他道,“你师伯要查你无恒师叔惨死之事,这事和你脱得了干系嗯!?且莫说你无恒师叔惨死,也不看看你元真师弟是什么身份,他可是堂堂五皇子!把他武功说废就废了!?有没有想想后果嗯!?”
  “师父都知道了?”不管男子如何变脸,长情始终是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
  “为师只是猜想,谁知到了这个家来的时候,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男子将长情的头发扯得更用力,就像卫风对他撒泼时一样,不过面对卫风,长情皆毫不犹豫且毫不留情地将他打开,但面对男子,他就站着不动任他整弄自己,早已习惯了的模样,只听男子怒冲冲道,“今日若到这儿的不是为师而是你们师伯,你认为你那小媳妇儿的三哥还能活?你认为你那小媳妇儿二哥身旁的那个小妖能活?你认为你那小媳妇儿此刻还能欢欢喜喜地与她的兄长说话?若是今日你面对你师伯,你确定你能控制得了你体内的妖力而不被你师伯觉察!?你师伯对妖是怎样一种态度,你不是不清楚!”
  “徒儿让师父操心了。”长情垂了垂头,冷静却恭敬道。
  男子更恼,“你知道为师操心就好!为了你们这俩小儿,为师可真是愁白了头!”
  “师父本就没有黑发。”
  “你个没良心的小馍馍,还敢顶撞为师呢不是!?”男子像个小无赖似的揪扯完长情的头发又抬手扯他的脸。
  “师父既晓自己会因徒儿如此费心,当初又何苦将徒儿收在身边。”长情缓缓道。
  身为望云观弟子中天资最高之人的师父,自来以诛妖为己任,却偏偏违背了师门道义,不仅对母亲网开一面,甚至还将身为半妖的他收在身边,事事躬亲地教他,教他为人教他处事教他习武,更为了他费心费力地研究让他维持人形之法,不惜为了他搬离南云梦,而到终年飞雪无人前至的北云梦上居住,瞒着所有人,收了他这个非人非妖的半妖为弟子。
  “是啊,既知自己会为了你这个孩子费心费力的,当初为师为何要将你收在身边?”男子重复着长情的话,问自己道,而后忽然笑了,用力揉着长情的脑袋,非将他的头发揉乱了不可,“为师稀罕你这个半妖小孩儿,收了就是收了,天底下的事情,哪里事事都需要原因。”
  长情年幼时,男子时常这般将他好不容易梳得整齐的头发揉乱,逗得他又气又委屈的,似乎在男子眼里,眼前这个已经弱冠的徒儿仍然是个小孩儿,依旧没有长大。
  长情不作声,他心里清楚,师父待他,如父如母,恩重如山。
  “师父下山此行,可是与掌门师伯同行?”长情默了默,又问道。
  “你说呢?”男子挑挑眉,“你师伯进宫去了,为师来看过这边的情况后也要进宫看看阿风小儿,你这媳妇儿家里的事情,为师帮你便是。”
  “徒儿谢过师父。”今日来的若非师父,只怕根本瞒不住掌门师伯,届时——
  长情没有往下想。
  “先别谢为师,你需先告诉为师,这个家,究竟是何情况,你无恒师叔如何死的,死于谁人之手,以及——”男子目光微沉,“你那小媳妇儿是何人,她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
  “否则,你这杀害长辈残害同门之罪,为师需将你带回云梦山问责。”
  *
  宫中,御书房。
  宽大的桌案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奏折或已批或未批,亦摞得整齐地放在桌案上,桌案正中央摆放着一本摊开的奏折,上边朱批了一半,还有一半……上边腥红点点,似朱墨,又似……血。
  批阅奏折的笔就掉在奏折上,笔肚里蓄着的朱墨在奏折上晕开了大片的红色。
  笔若是不用,使用之人自会将其搁到笔搁上,且奏折这般重要的东西,就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