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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在魔教卖甜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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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人都隐隐觉得,或许是乔曼一视同仁,并没有对毕山有那方面的喜欢。这就更加不会朝乔曼或者三当家提这事了。
  就连毕山心里头有时都是这样想的。
  舒浅听毕山说得差不多,和心里头预估的进度相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头和工匠们说一声,等姚旭回来,我们教中要开始学着造海舟。”
  毕山大声应下“是!”
  说完他最后看了眼乔曼,又磨蹭着走了。
  留在原地听着的乔曼面上还是那不变的温和笑容。
  舒浅看了眼乔曼,又看眼毕山,觉得这两人之间确实还卡着点什么,而这卡着的点,看起来大多源于乔曼。
  反正她算是“留守教主”,大家这会儿还是都“孤家寡人”比较好。
  对当年最初醒来时那一幕耿耿于怀的舒浅这样想。
  乔曼敏锐。
  她看出了舒浅眼中的意思,垂下眼,轻声说了一声“教主,我成过亲。”
  舒浅挑眉。
  她温和笑笑“我是逃婚出来的。”


第42章 
  舒浅很难评价逃婚是对的还是错的。
  她不知道乔曼的过往; 也不知道乔曼当初是基于怎么样的情况; 才会选择和她的过往全然割裂开。
  乔曼说完那一句“逃婚”后,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抿着唇笑着的样子,带着隐隐的难过,当年如从悬崖峭壁一跃而下的疯狂和绝望; 潜藏在她所有的笑意后头。
  崇明教上上下下,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着一段灰暗的过去。
  舒浅从不过问。
  人总是该向前看的。
  乔曼很美,她的美在有了那一蹙眉的难过后; 笑着的样子即便是从舒浅现在看起来,也是美得惊心动魄。没有施半点粉黛; 不过是刚戏水归来而已。
  黑是纯粹的黑,白是纯粹的白,双颊泛粉,唇如朱砂。
  舒浅觉得刚才毕山的些许失态和执意留下,她都找到了原因。这些人在她心中还如此年轻,不该如此早就被生活所累。
  她缓缓开口“人这一生,说长很长; 说短很短。”
  乔曼看着自家教主,一时不明白舒浅的意思。
  “我们能做的,要趁早做。过去已经完成的事情,不要再回头。不要等一切结束时,懊悔细想自己怎么不早些做某件事; 亦或者有所叹惋。”
  舒浅深深注视着乔曼。
  人总是会有所后悔; 后悔自己以前错过或做错的事。
  可当时间一切推倒重来; 又有几个人能够弥补上那些事情呢?
  能弥补上的人,无一不是心中信念坚定者,他们在现下的日子里会做更多的事情,来防止在后来的人生中,重新出现有自我悔恨的事。
  舒浅也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
  所以她才每一刻都不想放松,她知道她今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影响她今后人生的一个因素。
  “我今日做了糖,我明日才可能做得出食谱。我明日做出了食谱,我后日才可能开出酒肆。我后日开出了酒肆,我四日后才能有钱。”舒浅这般举例。
  乔曼默默听着。
  舒浅转头说到了萧子鸿身上“我和萧郎相识,我才会有了如此多工匠。我有了这些工匠,才能够那么快造成那么多糖。”
  崇明教才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发展起来。
  “我答应成亲,不仅是给我们两个之间的契约加了一份底。”舒浅很是严肃,“还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我很是欢喜。”
  乔曼正想点头,听到后面微睁大了双眼“嗯?”
  舒浅一下子笑开“我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说,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今日因,明日果。按照你的心去走便是。我崇明教何曾会有胆怯之辈?”
  乔曼在面敌时都有着一定不畏生死的胆量,轮到男女之情,怎么就能怯弱了呢?
  乔曼被舒浅逗笑,神情中那些忧虑渐渐放开,很是诚恳朝着舒浅点头“教主说得是。”
  舒浅见乔曼这样,也不再多说了。
  乔曼倒是和舒浅说起了萧子鸿“教主既然喜欢萧公子,为何不写封信给萧公子?”
  舒浅长叹一口气“写信又看不到人。”
  “画画呢?”乔曼提议,“可以互相换画,我可以给教主画一幅。我想萧公子应该能明白教主的意思。”
  乔曼学过画人。
  舒浅从未干过这种事情。
  她眼内带上了点犹豫,总觉得寄出信,尤其是换了画,她和萧子鸿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不太对劲。
  乔曼说着还兴起了“乞巧节教主都不曾有任何的动静,如今过了好些时日,总该给萧公子一点音讯才是。萧公子必然会高兴的。”
  舒浅设身处地想想,自己如果收到萧子鸿寄给自己的自画像。
  她恐怕第一下是惊吓。
  这完全不符合萧子鸿的性子。
  随后第二下……
  舒浅笑出了声,觉得自己或许会将画给挂起来。有些人的容貌就连看两眼,都能让人心生愉悦。
  “先讨要一副,若是萧郎送了画像过来,我再送一副自己的过去。”她这样说着,将这事给敲定了下来。
  总是算她先联系的了。
  ……
  整个屋子里血腥味还没有彻底散去。
  萧子鸿身上的铠甲上甚至还有了几道过重的划痕。
  要北下,自然不能腹背受敌。
  这场战役之后,塞外大多的异族人都会按兵不动。想动也没法动,要么被他设计内动消耗了大多的将士,要么就被他杀了片甲不留。
  洪将军一进门,在见到萧子鸿身上的冷漠气息,还不禁在心中抽气。
  这些日子,萧子鸿每一刻都在推翻他对这十六岁少年的印象。
  将边疆的战事压下,勾连了部分州府的知州,遣一队人马先行入京。本人亲自在边塞带兵打仗,将周边小国一个搅合得分崩离析,一个搅合得直接选择迁都了。
  萧子鸿这人对人心的揣度几近到了让他恐惧的地步,他禁不住想自己到底是放出了何种可怕的猛兽,世上怎么会存在这样的人呢?
  哪怕是本朝开国帝王,当年行军打仗也不曾有这般的。
  萧子鸿本正在看下方交上来的人员战损情况。注意到了门口的洪将军,他将自己手中的纸搁下,抬起头问了一声“将军何事?”
  洪将军拱手禀报“将士已全部休整完毕,按照计划该北下了。”
  萧子鸿点头。
  洪将军偷瞥了一眼萧子鸿,干巴巴继续说“原先的粮草还能熬七日。”
  七日是保守预估了。
  估计那些粮食只能吃个三日,只不过愣是将三日的粮食分成七日来吃罢了。
  萧子鸿冷静问洪将军“我们打下的地方收来的粮草呢?”
  洪将军原本想过以战养战,可谁知道“……战虏也要吃饭。塞外本就贫苦。”
  要不是贫苦,也不会时常骚扰北下,试图想要夺走一些粮食吃了。
  萧子鸿在边上抽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了几个州府,往前推了推“让这几位知州开粮仓,赊账,以后还。要是不肯借……”
  洪将军吞咽了一口口水,就听萧子鸿话里忽然带上了点笑意“就派几个人守在几位知州家中,让知州再考虑考虑。边疆将士也是天子脚下的百姓,总不能饿死。”
  没有利诱,直接威逼。
  洪将军即便知道这不是好法子,可还是应下了“是。”
  “报——有信!”
  外头小兵叫喊。
  萧子鸿看了眼洪将军,随后开口“拿进来。”
  小兵拿着信赶紧送了进来,双手拿着恭恭敬敬放到了萧子鸿面前。
  萧子鸿扫了眼信上的署名,心中诧异。
  他原本以为会是自家先生送来信,还以为是洪将军给他先生告状了。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这封信是来自江南的。
  来自他那婚书上挂名的妻。
  崇明教教主,舒浅。
  当着洪将军的面,他拆开了信,快速扫了下去。
  越是看,他面色越是古怪。
  舒浅写信并没有文绉绉的,反而直白得让他心惊。
  “许久不见萧郎,甚是想念。江南风光依旧,不知北方如何?教中教徒都对萧郎很是想念,尤其是教主本人。望萧郎能够寄自画一副,便于教主排遣这分念想。”
  萧子鸿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了一遍。
  他试图从这封信里头看出诸如“崇明教教主被绑架,因此来求助”,或者说“崇明教教主与他人勾结,想要他的消息”。
  很可惜,他半个字都没有看出。
  萧子鸿第一次收到如此要求,以至于有些茫然,抬起头看向那小兵“江南来的信?”
  小兵小心翼翼应声“是,听说还是本人亲自送到了瀛洲驿站那儿的。”
  他们在瀛洲驿站留了人。
  萧子鸿摆手让小兵出去。
  屋中就剩下萧子鸿和洪将军。
  洪将军有些好奇,不过还压在心里没有说。
  反而萧子鸿想不通这个事,带着疑惑问洪将军“一个人想要我的画像,是什么意思?”
  洪将军下意识回话“通缉。”
  萧子鸿看着洪将军“……”
  洪将军轻咳一声,低声询问“男人还是女人?若是女子,可能是爱慕您,就想要一幅画收在身边。”
  他可是听到了,来自江南的,还是亲自送往驿站的信。
  萧子鸿一听就觉得不可能。
  舒浅那性子……
  他微微皱起眉。
  萧子鸿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也知道舒浅喜欢自己那张脸。不过他还真没想到舒浅纯粹是想要讨一幅画过来欣赏欣赏他那张脸。
  洪将军则是完全想岔了,还在那儿劝说着“您已十六,陛下不关心,如今也着该自己上点心了。”
  他还并不知道这位江南女子具体是什么身份,只觉得既然萧子鸿都对其不同了,那肯定是对对方有点意思的。
  萧子鸿听着洪将军的话,深深看了眼洪将军“将军想太多了。”
  “我帐下有一人,绘画极好。我这就去叫他?”洪将军嘿笑一声。
  这一番对话,三两句冲淡了刚才萧子鸿身上的冷意。
  萧子鸿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一日之后,一封信连带一个画盒一道从边塞送往了江南。
  而多日后,在江南的舒浅收到画和信,打开信扫了两眼,笑得不行。
  “画收好,记得多想念。”
  而落款是,边塞快吃不起饭的压寨相公。
  舒浅将画像挂起来。
  画上并不算写实,不及萧子鸿一分貌美。
  她带着信,身后跟着一串的猫,走到了库房里吩咐“今日起送刀的时候,将我私库中一半的钱取出,一道送往北边。”
  她身后的小猫们探头探脑,发出了喵呜的叫声。
  库房里的人略带疑惑“教主可确定?”
  舒浅笑笑“确定。”


第43章 
  姚旭回到了崇明教中。
  他收起了扇子; 还有点想要抓耳挠腮。
  吉武关他是拿下了; 不过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这个意外他正准备告诉自家教主,就被自家教主逮着说起了梁又锋梁知州的事。
  这几日周边几个州县关系都紧张了起来,崇明教在崇明山上,她作为崇明教的教主; 还被知县给请了一次。不过她寻了个理由婉拒了。
  崇明县的知县是个聪明人。
  他潜藏在后头,看着通州和瀛洲对上,若是能够有舒浅的助力; 舒浅完全能预料到这六百顷土地,会落到谁手中。
  舒浅早有猜到他的想法; 也相信梁知州对这位知县有所提防。
  余下的重点便是,崇明教需要站在哪一面?
  “若是站在梁知州这块儿,那地回头拿起好处来,我们这儿指不定能拿下多少。你家先生并不是傻的,只会适当意思意思,给足你面子。”他对姚旭好,是因为现在的姚旭完全威胁不到他。
  而来日方长; 有一天双方有了利益之争,亲父子都容易反目,更别提仅仅只是师生。
  “若是站在崇明知县那儿,好处我们是想拿多少地就拿多少。但也对上了两个知州。”通州知州和瀛洲知州都会视崇明教为眼中钉。
  假如舒浅是梁知州,丢了那六百顷; 那等事情尘埃落定后; 绝对会对崇明教下手。光是将崇明教的存在和所作所为禀报上去; 以现在的崇明教完全扛不住上头派兵。
  姚旭沉默。
  他们都没有考虑第三个方式。
  通州知州与他们并没有太多牵连,其它县也一样。
  崇明教若是完全不出手也行,不过那六百顷土地就和他们完全无关了。
  要是争取了还没得到,舒浅会觉得惋惜,但并不会形成执念。可若是连争取都不争取,她怕自己每次一看那些地,就心疼到滴血。
  姚旭半响开口“以我二当家的身份来说,我认为与梁知州一道更为妥当。”
  舒浅敲了敲桌面“理由。”
  姚旭看向舒浅“于情于理都该这样选。梁知州得利后,必然会给我们教一些好处。在对付通州时我们也不至于束手无策。崇明教向来求稳,我们是为了让教徒们活得更好,而不是为了争霸天下。同时,梁知州是我的先生,他会因为我多崇明教稍带照顾。”
  帮助崇明县拿下六百顷,崇明县可能就会变成崇明州。
  而在崇明州上最大的势力,那还真是像极为有野心的一个教。如刚才舒浅所说,瀛洲不在帮崇明教遮掩,一旦引起朝廷注意,太危险了。
  舒浅心中本就有所偏颇,听姚旭和自己想的一样,当下点头“那就这样。”
  两人决定好之后,微微松了口气。
  舒浅身边能够有大局观的人还太少,真正算得上谋士的只有姚旭这一人。
  她叹气后也没多想。
  崇明教到底只是一个地方的小教,能够有姚旭这样的存在已实在难得了。
  两人讨论完这一个问题,舒浅便顺着说了自己所想的别的事。
  她带着点小困扰“教中在筹划着做海舟,除了海舟之外,我还在想是否要做火丨药。”
  姚旭初听还没反应过来“火丨药?”
  舒浅点头“这年代还有不少道士,帝王也会找道士试图炼丹。而炼丹偶尔会导致丹炉炸裂。这种情况是能够伤人的,一旦能够远远伤人后,比刀剑便利得多。”
  爆炸可不是一个小事情。
  姚旭皱眉“若是真在海上碰到远处的倭寇,我们可以用弓箭。”
  舒浅点头“是可以用弓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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