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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皇子妃奋斗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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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用膳吧。
  她才说了半句,魏景微微倾身,止住了她的话头。
  醇厚的气息很熟悉,两瓣柔软的唇贴合上来,“阿箐……”
  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
  很温柔,很小心的一个吻,可以清晰感受到其间珍重之意。他抱住她,强而有力的怀抱,可以感受衣料之下肌肉的线条,密密地将她圈在其中。
  邵箐双手反射性抵住他的前襟,攥紧了其上衣料,勉强喘了几口气,她缓缓放开,鸦睫颤了颤,慢慢闭上眼睛。
  轻触微啄,吮吸舔舐,最后,她被放倒在榻上。
  炽热的躯体紧贴而上,暖意融融,为她驱走冬季夜间的微凉寒意。
  ……


第50章 
  雕了缠枝纹的精致大熏笼中; 炭火旺旺燃烧; 驱走了冬夜湿冷,屋中暖意融融。
  铜锅子中乳白色的汤汁还在翻滚着; 蒸汽四溢,食物的暖香无孔不入,勾人垂涎欲滴。
  可惜; 如今并没有人理会它。
  帐幔后隐隐约约有低吟; 断断续续,时急时缓,女声极隐忍; 似已无法支应。
  邵箐挽发的羊脂玉发簪不知何时被抽掉,鸦羽般的青丝泄下,有的凌乱披在榻上,有的散在她的肩颈; 还有些许,与魏景密密缠绕。
  他体温灼热,挞伐急且凶猛; 即便极心疼她,憋久到了后头; 还是难以自控。
  极满涨的充盈,动作间仿佛被重重触及灵魂; 邵箐眉心紧蹙,仰头,紧紧地抓住他。
  润睨的晶莹泛起潮红; 她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最后落了泪,哀哀地求他轻一些,多心疼心疼她。
  魏景如何不心疼她?
  他紧紧抱着她,低低哄着,温柔亲吻着,极尽所能,细细安抚。
  “阿箐……”
  漆黑的冬夜,带着水汽的冷风一如既往侵袭,萧索的枝头扑簌簌轻响,却被重新糊过的厚厚窗纱阻隔在室外。
  鎏金八角烛台上,橘黄色火苗跳动,晕黄的烛光映在青色的帐幔上,添上数分柔和之色。
  无人添置,铜锅子下的炭火逐渐褪去红色,食物香气犹在,夜却还长。
  ……
  实话说,这次感觉比上回好,虽初时仍颇不适,但魏景极耐心温柔,竭尽所能让她欢愉。
  邵箐也确实感受到了,就是耗时太长久了些,到了最后她受不住了,只一叠声让他快快结束。
  魏景到底是心疼她的,虽意犹未尽,但还是抱紧她,猛冲刺一轮结束鏖战。
  感官上的刺激长久且强烈,让邵箐身躯尚在余韵中微微颤栗,牙关紧咬,眉心轻蹙,一时未能回神。魏景抱着她,轻轻抚着她背,不停啄吻,细心安抚着。
  等邵箐终于恢复平静,他唤了热水,抱她进了浴室。
  微烫的热水浸过肩颈,昏昏欲睡的邵箐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魏景伺候她清洗,很仔细很温柔,她脸上热辣辣的,到这份上要自己来有点多余了,她只好努力发散思维转移注意力。
  嗯,虽仍感觉激烈过头了,但确实比第一回和谐,以后应该会更好的。
  就是没避孕。邵箐算了算日子,还好,是安全期,应该没啥问题。
  不是她拒绝要孩子,都同意成亲有正常夫妻生活了,拒绝这个就矫情了。只是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会发生巨变,她觉得现在不是很好的时机,缓一缓更合适。
  不过这是她个人的想法,还得和魏景沟通一下。
  也不知道他好不好接受,毕竟古人看子嗣很重的,而他又血亲死绝,就剩他一个了,血脉传承就更显重要。
  邵箐刚这般想罢,忽听魏景说:“阿箐,我想着,我们要不过一二年再要孩子。”
  这么巧吗?
  邵箐诧异,抬头看他。
  鏖战一场,酣畅淋漓,魏景眉目舒展,见妻子看来,他解释道:“明年必生大变,不知局势变幻如何?我想着,待稳定下来再孕子,要更妥当。”
  不是他对自己没自信,而是涉及妻子,他总万分谨慎的,万一届时发生需要紧急转移的变故,邵箐若身怀六甲,将会有大风险。
  魏景大掌覆在她小腹位置,轻轻摩挲。血脉的延续,属于他与邵箐的,只要一想,就让人极为期待。
  可惜现在并非好时候。
  “我问了季桓,他说可以按日子算计,避开易得孕期,余下时间便大致无碍。我们可按此行事。”
  服避子汤什么的,多少总会伤身,魏景就从没考虑过让妻子用这法子,他道:“若如此,还得孕,那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们且安心将他生下。”
  “阿箐你说可好?”
  他有些愧疚:“要委屈你了。”
  时人眼里,子嗣就是妇人的终身依靠。魏景虽觉得自己才是妻子终身依靠,还轮不上孩子,但世情如此,他认为自己很委屈了她。
  这咋就委屈上了呢?
  邵箐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有些好笑更多的是感动,她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他的下巴。
  “好,我自是知晓夫君为我好的,如何就委屈了?”
  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又亲了他,魏景很高兴,回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当竭尽所能,日后再不让你们再受委屈。”
  “好!”
  魏景心一松,身躯却绷起,妻子软软倚在他怀中,二人刚行了房事,她肌肤白皙晶莹带隐隐痕迹,眉眼水润带春情,正仰脸看他,他当即就下腹一紧。
  但她身疲骨乏显然经不起再一回了,他闭目压了压,赶紧洗了洗,抱她出水。
  邵箐脸红嚷嚷要自己披衣,他也不坚持,带她在屏风后整理妥当,再抱她回内室。
  魏景要命人重新准备晚膳,邵箐摇头她刚才吃了点不饿了,趴在柔软的衾枕上,她卷着被子滚到里头,沾枕即睡。
  迷迷糊糊中,魏景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好,快睡吧。”
  ……
  邵箐真睡得很快,一夜无梦,次日醒来已天色大亮。
  冬日换上了厚窗纱,天光只隐隐透出,室内很昏暗,她还听见有“沙沙”的雨声。
  西南冬季少降雪,然而却常下雨,阴寒阴寒的,无孔不入仿佛能钻进人骨缝子里似的。邵箐光想想就觉得很冷,下意识往热源蹭了蹭。
  对,她很暖和,被热源密密包裹,她一动,头顶就传来魏景的声音:“醒了?”
  一只大掌抚过她的发顶,替她掖了掖被角。
  他常年习武掌心粗糙,触感尤为明显,这一瞬间很容易就让邵箐回忆起昨夜的触摸,他掌心仿佛带电流般,所过之处让她不可自控战栗。
  她热血上涌,忙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我们该起来了。”
  她佯装若无其事,但脸颊上的绯粉出卖了她,白皙莹润的肌肤看着就薄,绯色从面庞蔓延至耳垂,连那圆润的一点都粉粉嫩嫩的。
  魏景轻笑一声,也不戳穿她,遂翻身下床,从熏笼顶上取了烘了一夜暖暖的衣裳,回到床上供二人穿戴。
  按照常理,其实这些都应该有下仆侍候的,但魏景和邵箐至今仍仅用着平嬷嬷祖孙,不喜陌生人进屋,二人更乐意自己稍稍动手。
  邵箐依依不舍蹭了蹭被窝,坐起穿衣。
  细细感受一下,身子骨有些乏,但也不妨碍行动什么的。
  她吁了一口气,嗯,正常的夫妻生活顺利打开,还是很好的。
  想是这么想了,但顶着魏景灼灼视线,她仍有些羞赧,忙努力专心穿衣,谁知他突然来了一句,“阿箐,你还疼吗?”
  邵箐登时大窘,用力瞪了他一眼:“不疼!”
  能不能不要突然问这种问题呀?
  她脸皮烧得厉害,但对上魏景眸中的关切之色,她还是小小声补充一句,“真不疼,你别担心。”
  她觉得这床自己待不下去了,正好外间传来很轻的门响,是春喜端洗漱的热水来了,邵箐忙扬声唤道:“春喜吗?进来!”
  她跳下床,动作很灵活,行动间也不见阻滞,魏景仔细端详一阵,遂放了心,不再追问。
  梳洗挽发,一切停当,饿得前胸贴后背,赶紧让春喜去端早膳,邵箐顺便瞄了眼滴漏。
  辰正,上值的时辰早就过去了。
  嗯,幸好两人也没赶点的压力,晚了就晚了呗。
  ……
  饱饱吃了一顿早膳,夫妻俩携手去前衙。
  阴雨绵绵,淅淅沥沥的,二人沿着廊道缓步前行,倒不用打伞,魏景低声问:“冷吗阿箐?”
  “不冷。”
  又一阵带水汽的寒风灌进廊下,邵箐缩了缩脖子。不过她真不冷,魏景早早就叮嘱她得披上大毛斗篷,还抱上手炉,怀里暖烘烘的。
  倒是他,邵箐瞄一眼身侧连斗篷都没披却面色如常的魏景,她十分眼热,果然是学武好呀,瞅瞅多健壮?
  “学武很苦的,你吃不了这苦头。”
  魏景轻易就看穿了她艳羡的小眼神,含笑。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数年才小见成效,他也舍不得她吃这苦头。
  邵箐嘟囔:“我就看看。”
  看看不行么?哼!
  夫妻窃窃私语,并肩前行,邵箐那些许不自然已尽数去了,魏景眉目舒展,唇角微翘。
  冬雨虽寒,二人间温馨气氛却萦绕不去。
  ……
  不过这一切,很快被季桓的声音打断了。
  “主公,就在一刻钟前,官告抵达高陵。”
  季桓听得主公出了前衙,立即赶至,手里拿着两份绫面约本,见了魏景立即呈上。
  官告,就是正式任命魏景为安阳郡郡守的朝廷委任书,这是大好事,然季桓却神色凝重,因为同来的还有另一份告谕。
  他扫了左右一眼,见附近地势开阔无遮挡物,又有王经几人远远守着,压低声音道:“告谕上述,明年岁首,宗室王公及内外文武百官,赴京朝贺。”
  朝贺,诸王侯宗室、内外臣属向天子朝觐庆贺。而魏景这新晋郡守,正正是朝贺外臣名单上的一员。
  邵箐神色一肃,及时拿下安阳郡令人振奋,但这最大的附赠难题也出现了。
  魏景接过二绫本,不疾不徐翻过,抬目:“去外书房。”
  意料中的难题,至于如何解决,细细商议后,再做决定不迟。


第51章 
  新帝登基的后第一次岁首朝贺; 格外隆重其事; 若想把乌纱帽戴稳了,只要还喘着气的都得紧赶慢赶去。
  张雍一拍大腿:“实在不行; 就用赴京中途遇匪,致重伤不起的法子得了!”
  这可不是啥太平年月,混过这一年就得了; 明年黄河一决堤; 民乱必定四起,谁还闲心思关注边陲一郡守朝贺没来?
  况且,届时他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实在不行; 确实能用这法子,只是这却是个下下策。”说话的是季桓。
  偌大的外书房中,有六人。宽阔的楠木大书案后主位坐着魏景,他身侧是邵箐; 下首则坐了韩熙季桓张雍陈琦。这等绝密,并不能让庄延寇玄等人知晓。
  季桓见张雍张嘴要问,抬手:“公恕; 你且听我说。”
  “赴京朝贺,得先去谷城聚合; 而后再随何允赴京。这何允,可是见过咱们主公的。因此; 若用伤病之策,需赶在抵达谷城之前就施为。”
  “如此一来,距离谷城太近了。”
  高陵去谷城; 快马也就五天时间,倒不担心何允亲自打马来碰面,但缺席朝贺这么大一件事,对方使心腹来察看的必不可少。
  这不管是伤是病就不能有假了,必须经得住检验,且真伤病得无法挪动才行。
  让魏景自伤当然不可能,使心腹冒充不是不行,但露馅风险也有,因为何泓肯定也会使人来探看。
  这探看之人,未必不会是上次亲眼见过魏景的人。
  这就很麻烦了,还得先解决这何泓的人,让对方无法顺利抵达。
  行是行的,但难免惹人疑窦。且赴京者济济,唯独缺了魏景一个,安阳郡提前露一把面无法避免。所以,季桓说这个是下下策。
  魏景颔首:“伯言所言甚是。”
  所以一开始,他也是这么和邵箐说的。
  “嘶,如果不用伤病缺席的法子,那大概只有易容一途了。”一直蹙眉倾听的陈琦接话,他用的是排除法。
  “夫君若朝贺,只怕易容也不稳妥吧?”
  邵箐看一眼魏景,他引人瞩目的之处,从来都不仅仅只一张脸。气势,声音,身形,还有举止步姿等等,这些种种,若是熟人,只怕一眼就生出疑心了。
  京城不是他们的地盘,一旦落入被动境地,会非常棘手。
  且还有易容术的难题需要攻克。
  邵箐摇头,若让魏景易容,那还不如采用伤病这个下下策呢。
  她刚这般想罢,忽灵光一现:“咦?那我们能不能换人顶上?”
  反正都易容了,换个心腹,不管是声音身形,还是气势举止,统统都没了问题。
  魏景眸光微微一闪:“此策可议。”
  他就从没想过自己亲去朝贺,一来如何教他向仇人跪地伏拜?二来,若进宫,将要和太多旧识碰面,如邵箐所言,风险太大。
  用心腹顶替这思路不错。
  魏景很清楚朝贺的站位,益州这偏远之州的一个郡守,铁定只能站后面被淹没在人群里。而且不管是何允等益州官吏,还是京城诸人,都不认识这个刚冒头的“杨泽”,庸庸碌碌把朝贺应付过去,就可以了。
  唯二需要解决的,就是易容术和何泓。
  魏景看了邵箐一眼,问:“你先前不是琢磨过易容术么?如何了?”
  说起惟妙惟肖的易容术,他第一个就想起自己的妻子,在合乡前往平陶的路上,他可是亲眼见过她如何利用妆粉,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完全陌生的黄脸少年。
  若不是喉结,及行走间残存一丝的女子姿态,可谓天衣无缝了。
  现在这顶替心腹肯定是用男的,上述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邵箐因为曾有的这么一段经历,打心底觉得化妆术是个好技能,就是不防水这点缺陷了。抵达平陶后,她曾苦心钻研过一番,魏景听她嘀嘀咕咕的,也是清楚。
  “呃,还差一点的,混合妆粉的材料我有点头绪,不过没试验过。”
  邵箐由粉底液触发灵感,想着能不能把适合的液体材料混进妆粉里,从而起到防水作用。当时她试验了很久,都失败了。后来还是寇月安慰她被颜明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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