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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小哥不好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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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老九并不搭理蕴大柱,径自背着手,提溜着烟袋锅子出了门。大伯娘并没有跟着自己男人追出去,而是眼睛一翻,嘟哝了一句“老不死的”,低头看看炕上似乎力竭昏睡的蕴尉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敢当面说难听的话,咕噜了一声就甩手去了院子。老不死的说了,要给小兔崽子杀鸡补身子。
    蕴尉在一旁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干脆装睡了。照目前知道的来看,他这便宜大伯、大伯娘人缘不咋地,貌似当年分家的时候还坑了弟弟和弟媳一把,所以两家关系看起来并不多好。这个“九爷爷”似乎是对二柱子一家挺好,现在也肯照看二柱子剩下的独苗儿……
    为了避免像前一次一样,发力过大而出戏的情况,接下来的日子蕴尉消停了不少,给吃就吃给喝就喝,老老实实的在炕上“养病”。实际上,他却在暗地里搜集有用的情报。
    比如说,尉娃子的亲大伯和大伯娘是为了占他的家产而来,实际上却没占到多少便宜。他早死的爹、娘不知道吧银子藏在了何处,任那贪心的两口子翻了又翻也只找到了些房契地契。这些明面上的东西,如果尉娃子死了,蕴大柱把这些东西占了也就占了,可是现在“尉娃子”没死,为了他们儿子的名声,两口子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这些东西给蕴尉送了过来。
    二十亩地,泥胚房……院子里什么境况他还没去看过,似乎还有只毛驴?如果这些就是他那便宜大伯和大伯娘口中的“大家业”,那么,蕴尉觉得尉娃子不是被毒死的,而是冤死的!
    这和半夜劫道捅死人才得三百块有什么区别啊!
    蕴尉在这里替尉娃子不值,殊不知,他自己死的比人家更冤枉一百倍,只因为多喝了一杯大散(散装啤酒),脚下不稳,蹭了一位漂亮嫚儿一下,被人家男朋友误以为装醉占便宜,推搡间不小心被烧烤用的铁钎子戳死了。这冤死的劲儿仅次于掉粪坑里淹死了!
    蕴尉倒也随遇而安,很快融入了尉娃子的角色当中。反正那个世界的爹妈都不在了,亲戚也没有特别亲近的,估计也就是他那几个死党会替他惋惜几句。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三年五年之后,他们也很难会在想起他来了。既然如此,何必恋恋不忘呢,在哪儿不是活着!
    蕴尉想的是很洒脱,可是!没有抽水马桶,真的伤不起啊!老式的泥胚房因为承重的原因窗口都留的小,又没有塑钢窗,窗户只能敞开一点点。在这种基本没有空气流通的房间里放一个痰盂都算是生化武器了,更何况是一个尿罐!
    蕴尉在这屋里睡了好几天仍没习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庆幸鼻子没有坏掉。尽管蕴尉各种不习惯,仍只能忍了。面对要过你一次命的敌人,再多的不满,你敢说么!

  ☆、第4章 新家

蕴尉不敢,除了忍,就只能尽可能调养好身体。
    不过四五天,蕴尉就能下炕走两步了。他迫不及待地出了屋子查看过去属于尉娃子,现在属于自己的家。
    放眼看去,蕴尉就更为尉娃子不值。
    唯一超出蕴尉期待的是:屋子不是蕴尉以为的三间,而是五间。两个屋门,左边的门进去是正堂兼着厨房,一左一右连着两间卧房,分别是蕴二柱夫妇和尉娃子的。右边的门进去也是正堂,但是只有右边连着一间卧房。这两件屋子因为没有人住,被堆放了柴草和粮食,窗外堆了一堆木柴,看样子是被人好好整理过,码得很整齐。
    看完了屋子,蕴尉心情颇为沉重,就这样的破屋子也能被称作大家业?这家唯一能被称得上大的只有院子了。院子里种的东西不少,蕴尉对面积没什么概念,但是看起来似乎比他爸妈留给他的那套百十平的房子大一倍不止。
    蕴二柱夫妇卧房窗外大概两步的位置是一口水井,再走四五步是大门。似模似样地盖了一个小门楼,门楼里面两侧挂着一些脱过粒的玉米棒子和一些干草,还有一些常用的农具。
    门楼南侧和院墙相交的角落是一个鸡舍,此时里面只有一只抱窝的母鸡,其他的都在院子里散步找食儿。
    鸡舍再往南五六步,南墙和西墙夹角的地方被半人多高的围墙遮挡了起来。围挡不高,大概到蕴尉的胸口位置。围挡在靠近鸡舍的一侧与院墙间留了一个半米多宽的开口。
    蕴尉好奇,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心里不要不要的。围墙圈出了大概五六平米的一块地方,正中刨了一个方坑。坑里各种烂菜叶等垃圾,靠里一个角上比别处略高,被草灰盖住。蕴尉忍不住脑补了一下,顿时觉得早上的饭吃的有些多……
    蕴尉强忍了呕吐的*,扭头离开粪坑。从粪坑的位置一直到东面和南面院墙是一小块菜地,种了一些日常的吃的小菜。有比如韭菜,菠菜,葱,还有两行黄瓜啥的。原谅蕴尉一直生活在城里,好多菜在地里的时候他根本认不出来是啥。
    视察过了小菜地,蕴尉沿着东院墙往回走。院墙上爬满了绿叶,绿叶间偶尔能看见几个嫩绿的小果子,看样子像是葫芦。小小嫩嫩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摸摸。蕴尉站着端详了一阵,心情很好地走到没人住的屋子门口看整个院子。
    除了蕴尉巡视了一圈的地方,院子中间靠东北这半边长了几棵槐树,槐树中间是一个圆圆的草垛,垛子顶盖了一个不知道什么草编的雨伞形状的盖子。草垛上也爬满了叶子,只在一侧被人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被叶子盖住的却不是葫芦而是蕴尉不认识的一种瓜。
    蕴尉重重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这家的主人应该是很勤劳的人,家里东西尽管杂乱却井井有条,只是就这些破烂而言,蕴尉实在难以相信这就是蕴大柱夫妇不惜下毒也要得到的大家业!
    蕴尉还没感叹完就听到他那便宜大伯娘喊他,大伯娘见到他站在院子里便不阴不阳地说:“哟,恁现在可是个少爷身子,哪敢下地见风啊?还不赶紧上炕上去,俺给少爷恁把饭送嘴边去!”说罢,也不管蕴尉是否应答,扭身回了屋里。
    蕴尉跟着进了西面的堂屋。外面阳光明媚,骤然一进屋里,蕴尉只觉得眼前一黑,下意识地停在门口。
    “怎么着,还要看着俺偷没偷吃啊?真是越有钱越抠门,告诉恁,俺是恁伯娘,恁就该给俺吃!”左侧,女人一边弯腰刷锅,一边狠声说。
    待蕴尉适应了屋内的昏暗,瞅了一眼站在锅台边的女人,一字未答撩开自己东屋的门帘进了屋里。
    这几天因为蕴尉下不了炕,吃饭喝药都是他这个大伯娘给送到炕上的。今天,他已经下炕了,却又被大伯娘给撵回炕上,蕴尉敢用命担保,他这伯娘没憋着什么好水。
    没多久,伯娘就端着俩碗进来,一碗黑漆漆的,蕴尉吃了几天知道那是药,另一碗清凌凌的,蕴尉一下子没看出来是什么。“赶紧喝了,没的耽误俺们吃饭,还有一摊子活计要干呢!”
    蕴尉先接过那碗清的,闻了闻,应该是鸡汤。没有肉,更没有一丝油花,却是熬得不错。蕴尉喝了一口,道:“伯娘,我好歹也是个汉子,晌午饭不会只有两碗水吧?”
    一听蕴尉这话,伯娘立刻不乐意了,“两碗水?恁知道这两碗水多少银钱么?”
    蕴尉懒得跟这个娘们辩驳,“我也不要别的,给我碗白米饭就行了!”
    女人嗷一声叫了出来:“白米饭?还就行了?恁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就凭恁也配吃米饭?”
    蕴尉揉了揉额角,忘了这里不是自己生活的现代了,各种食物不缺。看此地的气候应该是北方,估摸着种稻米的人不多,稻米不便宜。“算了,家里有什么解饥的东西,给我一些,光喝汤喝不饱。”
    “恁又不下地干活,吃恁多作甚,吃得多,拉的多,粪是不用恁挑是吧……”女人不依不饶地说着,但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院子里门响,然后他便宜大伯在院子里喊,“他娘,干啥呢?”
    “来啦!”女人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手里的碗都塞给蕴尉出了门去。
    门外,女人不知道跟男人说了什么,男人扬声骂道:“恁个憨婆子,他要恁就给他,他还能吃多少!”说完,他似乎意识到不对,后面的话就压低了声音,蕴尉就听不清了。
    没过多久,女人满脸不高兴地进来,在炕上扔下一个粗面馒头甩手又离开了。
    蕴尉将手中的药碗放在炕沿,空出手来把馒头捡过来,吹干净上面沾到的尘土。这馒头不是后世吃的那种细白的面粉搀上点麦麸的那种粗面,而是黄褐色的面。热乎乎的馒头散发着阵阵麦香,虽然卖相不咋样,但是胜在个头大,分量也是十足。
    就算在蕴尉最能吃的时候,这样一个馒头也未必能都吃完。不过这几日伯娘借口蕴尉身子虚,就清汤寡水地弄给他吃,饿了几日,蕴尉觉得自己能啃掉一头牛。遂不多想,一口馒头一口鸡汤吃起来。

  ☆、第5章 堂兄

□□作为古代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毒/药,到底不是浪得虚名,虽然有蕴尉接手了这具身体,但到底是伤了根底。所以,蕴尉吃饱,把药也喝了之后便困倦起来。
    因为当下蕴尉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所以蕴尉也没跟自己较劲,困了就拉开被褥躺了进去。
    陷入黑沉的梦乡前,蕴尉隐约想到,他这便宜伯娘再不好好歹还能给他做饭吃,起码鸡汤熬得不错,如果不加不该加的作料就更好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蕴尉隐约听到外面有点吵,迷迷糊糊地醒来,听见门帘外他的大伯娘正在说话,“荣哥儿,快吃,这鸡娘炖了好久,很是软烂,快尝尝!娘可是一口鸡肉都没舍得给那丧门星吃,都给恁留着呢。还有这个山菜,都是用鸡油炒的,炒出来喷香呢,就恁爹吃了一点,都是恁的!”
    这家人恶心人的心思可真是一点都不避着他啊!还以为伯娘鸡汤熬得好呢,原来是“好”东西都不舍得给他吃!哼,看来还是要尽快打算将这家人弄走!
    “行啦,那些不值钱的烂菜,我不吃!”一个有些轻浮的年轻男声接了伯娘的话,然后就是呲溜呲溜喝汤吃肉的声音。
    蕴尉讥笑一声,翻身打算继续入睡。又听到男人开口,“哎,恁先别收拾,我们先生组织了个诗社,下个月要去西山采风,每个人要交五钱银子。”
    “啊?这么多?不……”伯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截断。
    “同窗们都去,我也跟人约好了同去,到时候若是不去,就是失信于人,以后哪有脸面见人,这书也不必读了!”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好好好,娘没说不给,就是问问不能少点么?”可能是看到儿子不乐意了,伯娘连忙改口,“好好好,给,给,五钱银子是吧?正好老不死的给了些银钱要给丧门星补身子,娘给恁拿!再多给恁一百文,在外面买些好吃的,别亏了自个儿……”
    “就多给一百文!一百文钱好干啥?啊?好干啥?”男人火了。外间一阵乒乒乓乓,蕴尉猜测可能是男人夺了伯娘的钱袋,果然,“恁这不还有嘛,都给我!”
    “不行,不行,这银子恁不能都拿走!”蕴尉一边听一边脑补,嗯,这里伯娘应该把钱袋抢回去了!“这些钱里还有那丧门星的药钱、饭钱,如果老不死来看到俺们短了小丧门星的吃喝就该把俺跟恁爹撵走了!还有,恁媳妇快生了……”
    伯娘最后这句话似乎又碰到了儿子的逆鳞,“呸,她不是我媳妇,她就是个扫把星,我说不娶,恁非让俺娶!”男人似乎动了真火,连可以改正的乡音都冒了出来。“等俺考上秀才,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娶个小姐也是使得的,都是恁,非要俺娶个乡下村姑,又土又丑!”
    “是娘不好,等恁考上秀才,娘就寻个错处把她休了就是。现在恁也不回去,也碍不着恁的眼,家里、地里的活还指望她干。她一天是咱家媳妇,她就要给咱家当牛做马,不用给钱,白给咱家干活,干啥不要?”伯娘好声好气地哄着自己儿子。
    男人哼哼了两声,“恁懂啥!就是休了她,她生的也是嫡子,谁家小姐愿意进门就当后娘?她生的小贱种,恁趁早给俺处理了!”
    呸,渣男!虎毒不食子,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蕴尉没了睡意,一边专心听着娘俩说话,一边思索着怎么能把这禽兽不如的一家人弄走。
    当儿子把当娘的埋怨了一通,当娘的小心翼翼地哄了儿子一阵,娘俩才将话题又转到银子上去,“这些钱真不能动,最多再多给你两百文!”
    “这点钱能够干啥的啊?还有下月的束脩呢,起码也要给俺一两银子!”儿子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当娘倒抽了一口凉气。
    “儿啊!咱家哪有那么些钱啊?恁上镇上这些年,月月来家要银子,俺跟恁爹活了这大半辈子了,见过几个银子啊!这几年下来,娘存下的家底都补贴给恁啦!”伯娘心里也有怨气,儿子念书这些年,虽然次次回来都说先生夸他有悟性、念书好,可至今连个童生都没考上。再看看小叔子家的孩子,比他还小四五岁都是秀才啦!
    “恁不就是嫌俺念书费钱么,行,俺不念了,俺跟恁和俺爹在家种地,小姐俺也不娶了,恁也别想当秀才娘了!”男人很光棍地说。
    “别别别,怎么能说不念就不念了呢,俺跟恁爹不是出来想办法了么!还寻思恁二叔这两年日子过得不错,正借这个机会把他家的银子抠出来,可谁知道就些散碎的铜钱,连成吊的钱都没找着。合着也是一家子穷鬼!”伯娘越说越来气,后面开始骂骂咧咧,嘴里没句干净的。
    “不是说二叔这两年做小买卖,挣了不少银子么?是不是恁没找着?”男子满心不信,怀疑地问。
    “怎么可能啊,俺跟恁爹就睡恁二叔屋里,早翻遍了,就连鸡窝我都摸遍了!恁说,他们还能藏哪里?”伯娘气闷地问儿子,还没等儿子回话,院子里就来了人。
    来人一边往屋里冲一边喊:“槐花婶子,恁家儿媳妇在地里摔了,像是要生,恁快回去看看吧!哎,荣哥儿也在啊,赶紧地吧,恁媳妇要生了!”
    “女人家生孩子,我也帮不上忙,娘,你赶紧回去看看吧。堂弟还在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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