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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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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继宗为了掩饰糙哥的话,忙大声笑道:“如此那就有劳小师傅了。”
  众人各自寻了屋舍歇下,只待次日同法度大师见面。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胡继宗便被带往法度大师的禅房,其余人等则在寺内歇息。因胡婵是男儿身打扮,因此不会引起人注意,这日便趁着寺内众人都去做早课,便跟着余唐光四下走走。
  斑驳的院墙,老旧的木桩,一个院子角落里有十几个高矮不同的梅花桩,显然是武僧们平日里操练的场所。
  糙哥也跟了过来,看了不觉技痒,跳上去便比划开来。余唐光也高兴得跳上去,与糙哥两个过起招。胡婵看不懂这些门道,寻了墙边放着的木料独自发呆。
  那边的余唐光难以专心,见胡婵闷闷不乐,便下了梅花桩。“怎么?乏味得很?这儿是没什么好玩的。”
  胡婵这样说话,便听院外喊声震天,众人忙出去看个究竟。
  大雄宝殿前,几十名武僧铮铮而立,脸上写满了激动。殿前,是胡继宗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想来便是法度了。
  法度大师向来是隐居山林,从不过问世事,听说早些年见那场宫廷之争,当时还未出家的法度便是拒绝了众权贵的邀请,只身离开富贵漩涡,来到这子归山出家为僧。
  如今看来是成事了,胡继宗毕恭毕敬,对着法度大师深深一躬,想来是劝说了其出手剿灭倭寇之事。
  糙哥还对梅花桩恋恋不舍,却不得不跟着胡继宗下山去,胡婵回头看着法度,那是个满脸沧桑的老和尚,从其以往的事迹来看,出家前也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众人还未赶回大营,便见有人来报说武总督已经出战倭寇,就在鲨鱼湾排兵布阵。胡继宗脸上不见怒色,但心里一定是气的。这是浙江地盘,武总督虽然是闽浙总督,但这般大战也是需要同胡继宗相商的。
  如今趁着这当口开战,要么是有十足的把握准备独吞军功,要么是有紧急情况不得不应战。根据武总督平日里的行事以及如今情势,显然是前者。
  说多了都是无用,糙哥是武总督手下,此时也接到命令随后出战,便带了船队往鲨鱼湾而去,胡继宗则等待法度大师遣武僧协助自己一举剿灭这些混上岸的倭寇。
  “都回了,老夫就放心了。”众人正说着,却见徐适徐军师迈着方步走进了中军大营,众人连忙起身。
  胡继宗很是恭敬地说:“徐军师,果然不出你所料,武总督出战了。只不过他这番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红衣大炮已到,应该能凯旋而归。”
  “他不胜,方有一线生机;若是胜了,必死无疑。”徐适鹤行飘然,来到座位上,也不谦让,自顾自坐了下来。
  “这是怎讲?打了胜仗怎还?”余唐光不理解,在他的世界里,非黑即白,非对即错,怎能理解这样的逻辑。
  “本正,听军师的。”胡继宗晓得徐适不喜被人打断,这才出言阻止。
  “前番无人弹劾,他不出战,此番闻人弹劾他,他才出战,关键还打了胜仗,岂不就是拥兵自重。”胡婵在一旁插嘴道。
  徐适目光灼灼,盯着胡婵看了一阵,忽地爽朗笑道:“没想到本正你这小小的随身护卫,也有这等见识,本正,你要长进些了。”
  余唐光听了脸上一红,听了胡婵的话也觉有理,再者这是她的话,即使把自己比了下去,自己也是不恼的。
  胡继宗也看向胡婵,仿佛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女儿似的。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胡婵,自知理亏的她忙低了头。若不是前世里跟在父亲身边,听了这么些事情,自己也想不到这内里的玄机。
  朝堂如战场,如武总督一般的老油条,终究比不过包不田这个贼狐狸。虽有强大靠山已经祖荫的庇护,但若被抓到实处,加之权党的添油加醋,武总督是逃不掉的。
  见胡婵有些害羞,众人也就换了话题,徐适询问了胡继宗这番的收获,也很是高兴,当下又划分了区域,派人协助武僧对倭寇赶尽杀绝。
  胡婵听得无趣,自顾自寻了门口一处小杌子坐好,谁知屁股刚沾了凳子,身后有人猛地进来,将自己推了一个踉跄,双手双脚着地趴在地上,很是狼狈。
  余唐光正听着胡继宗的安排,猛见这情形,立马上前将胡婵扶起,再看这张小脸已经成了灰花脸。
  胡婵气得说不上话来,回身便想看看到底是何人这般冒失,却见是胡府的总管,正上气不接下气地跪爬到胡继宗脚前。“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再相见却不相认

  第四十四章再相见却不相认
  众人皆惊,胡管家向来行事谨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如此惊慌失措的。
  “有话讲来!何故作此模样!”胡继宗既急且气,瞪着眼睛吼道。
  胡管家跪着抱住胡继宗小腿,哆哆嗦嗦地说:“大人,大少爷,大少爷被人劫走了,生死不明。”
  胡继宗也是一惊,这个儿子向来不务正业,虽说指望不上,但终究是长子,还是很担心的。“细细讲来,是在何处被劫走的!可有派人去追!”
  “就,就是常去的那青楼,还被剁了一截手指留下。”胡管家生怕胡继宗迁怒于自己,先打了自己两个嘴巴,恨恨地说:“劫匪还留了字条,说是三日后,将先前所擒的那些海盗送到城外十里长亭,不然的话就要叫老爷您白发人送黑发人。求大人准许,老奴就算活出这条命也要将大少爷救回来。”
  “这还了得,海盗竟猖獗到如此地步,请大人准许,下官愿带人前往。”余唐光一听海盗二字,仿佛血液都沸腾了一般。
  胡继宗得闻劫匪的要求,不由得一惊,再看向一旁坐着的徐适,两人对视后若有所思。
  “大人,大人,快些去救人吧。”胡管家是看着胡登科长大的,虽说一方面要表现出自己的忠主,一方面也是真的担心胡大少爷的安危。劫走之前便先撂下了一截手指,这已非一般悍匪所为了,起码不会是冲着胡巡抚这名头来的。
  “大人,请准许我带上所擒的海盗去城外十里长亭,届时将来人及我们的俘虏一并带回。”余唐光听到海盗猖獗,简直怒不可恕,急着要请战。
  “不可,速速名人严加看管先前所擒的海盗,里面必有重要之人。”胡继宗皱紧了眉毛说出这句话,显见是不会不惜代价去救自己的长子,胡婵看了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一心建功立业的父亲,不仅不顾女儿,连可以承继香火的儿子也是可以牺牲的。
  “大人!”余唐光不明白,今日正是交换人质的日子,如今再去调查准备已是来不及,若不带上俘虏的话,岂不是坐视胡登科不顾。
  “余唐光听令!即刻派人严加看管所擒海盗,少一人拿你是问!”胡继宗厉声喝道,接着便点了兵将,准备赶往城外十里长亭。
  徐适看了,只是淡淡摇着扇子,不发一言。
  胡婵看看两人,心道自己被俘那阵子,恐怕也是徐军师和父亲两人共同的决定,弃卒保帅。
  余唐光无法,只得退而求其次。“大人,我随您去十里长亭吧。”
  胡继宗见余唐光不再坚持,便也点头同意。
  余唐光随胡继宗赶往城外,胡婵则先行回了府上,吃过晚饭还是心里没底,胡婵知道那俘虏里面有老头子的大儿子,但不知是否应该告知余唐光。
  本是与父亲赌气,但此时两只老狐狸已经觉察到这里面的蹊跷,定然已猜到七八分。若是一般的小喽罗,岂能如此兴师动众,劫了胡继宗的长子却不提其他重要条件,只要这几个人。里面定是有重要人物,这才舍得下血本。
  看来没了左厉冥,海盗行事起来便是莽撞了,如此岂不是令胡继宗更加谨慎,再想营救老头子的大儿子,便是难上加难了。
  正趴在桌子上思索着,便见灯烛一闪一闪,扑烁烁忽明忽暗,起身走向窗子。外面月华如银,澄净的月光照在院子里,叫人看了心情舒畅。左右睡不着,索性出了门来到院子里,绕过长廊来到树下的石桌旁,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父亲和余唐光会如何应付。
  连儿子都不在意,何况自己。胡婵也就释然了,他或许不是个好父亲,但却是一个好臣子。他不似清官似的一根筋到底,却比清官更能为百姓谋福。
  胡婵正想着,忽地,只觉得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接着便腰上一紧,整个人便飞上了树。胡婵下意识地挣扎,只觉得那感觉很熟悉,待那人手上的力道减了下去,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
  胡婵吓得浑身发抖,心道莫不是倭寇又来劫人。前番有余唐光在,又有神秘人出手,此番却不知命运几何。
  “好汉,有话好说,你要银子还是钱财?”胡婵哆哆嗦嗦问道。
  “银子不就是钱财,钱财不就是银子,你是吓傻了吧?”那人忍不住挑了挑眉毛,还是没笑出来。
  这声音很熟悉,正是那神秘人,胡婵不再害怕,刚张开嘴又被其捂住。“嘘,我今儿来是对你说句话,你听好了。”
  胡婵不明所以,只能眨着眼睛点点头。
  “那腌臜地不是你个姑娘家该去的,若再叫我瞧见你去那里,我便把你绑到桅杆上喝海风。”神秘人半是恐吓地说。
  胡婵想起那日在艳奴屋子里头的情形,脸上不觉一红,转念一想这神秘人为何如此关心自己,心下又有些疑惑。
  “你可听到了!”神秘人有些不悦,手上一用力,胡婵便连连点头。
  “你是何人?”胡婵见神秘人并无恶意,装着胆子问道。“那日多谢你从倭寇手中救了我,小女子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神秘人听了不再作声,作势便要下树去。胡婵见状连忙问道:“你很像我一个朋友,你有没有兄弟?”
  “什么朋友?”神秘人身子一滞,慢慢探回身子问道。“就是你上次错认成的,那个叫做左厉冥的人?”
  见神秘人问得如此自然,胡婵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了,慢慢低头默不作声。
  过了一阵,神秘人这才带着胡婵下得树来,往前走了几步侧着脸,微风拂着碎发飘在脸颊上。“世上之人千千万,大抵总会有相似,姑娘想来是认错人了。做人要向前看,不必总是介怀以往,该忘的人就要忘记,若总是拘泥于过往,岂不自讨苦吃?”
  那熟悉的味道,不看神秘人的脸,虽说声音也有些许不同,但这背影像极了左厉冥。听着这些话,胡婵不由得眼睛一酸,想起两人的过往,作为人质的种种,被困孤岛的相惜,以及崖边最后一眼的对视,还有失去他之后,自己的孤寂无望,通通涌上心头。
  视线里那熟悉的背影,一下子变得模糊,胡婵忽地抽泣起来。自从左厉冥死后,自己还未如此畅快地哭过,此时见了这像极了左厉冥的人,下意识地将其当作了他,发泄心里的情绪。
  神秘人身子一僵,想要回过神来,却又停住,默默听着胡婵的哭泣。
  胡婵心下怀疑,眼泪模糊,心思一动垂下眼睛说道:“如今我过得也不好,想吃的果子也吃不到,睡得也不踏实。”
  “这就不是我的事了,姑娘好自为之。那日救你也是举手之劳,我早便想除去那几个倭寇,并不是专门救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这便告辞了。”神秘人一袭玄青色衣衫,说完便如一道闪电般蹬上墙头消失在夜色里,只留胡婵一人看着黑漆漆的树冠发呆。
  天亮之后,余唐光这才匆匆赶回来,见着胡婵红肿着双眼,满脸疑惑。“你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胡婵不想说神秘人的事,便扯谎。“担心你和爹爹,睡不踏实。”
  余唐光脸上一红,心砰砰直跳,攥紧了拳头舔舔嘴唇,这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无事,胡大人也无事,只不过。”
  “我大哥救回来了吗?”胡婵问道。
  “劫走你大哥之人根本没有赴约,胡大人自觉有诈,便连夜赶回,不想大牢里来了不速之客,幸而看守严密,对方这才未得手。”余唐光恨恨道:“果然是诡诈,来个调虎离山之计,他们分明知晓胡大人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置大义于不顾,定不会带着那些囚犯去换人。”
  “你要晓得,这世上并不都是你这种非黑即白之人,兵不厌诈,怪不得旁人。经此一事,你知道世事无绝对了吧?敌人是如此,其实连你同朝为官之人也是如此,你要学会圆滑。”胡婵好心劝慰余唐光,实在不希望他因为耿直而吃亏遭了小人算计。
  这若搁在以往,余唐光定是心里不喜的。世上正义就是正义,哪来的那么多的圆滑,那都是小人的做派,余家世代忠良,便是死,也不会学那起子小人行事。然而此时听了胡婵的话,心里却觉暖暖,细细品起来,又觉得她的话确有三分道理。
  余唐光憨憨地看着胡婵,又叫胡婵不好再说什么,便收了口。“那几个海盗可被救走?”
  余唐光道:“哪那么容易?大牢周围守卫森严,对方却只是一人,简直是白日做梦。是一个穿着玄青色衣衫之人,貌似还背着一张弓,却并未发一箭,显见是看着我们有重兵把守,这才不敢贸然行事的。”
  胡婵听了心下一惊,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酷似左厉冥的神秘人,也是穿着玄青色衣衫。
  “你怎么了?”余唐光见胡婵面色有变,也敛住神色问道。
  “并无事,那他有没有说接下来要如何营救我大哥?”胡婵打岔。
  “无外人在场时,你可以叫他父亲。”余唐光见胡婵还是不改称呼,小心劝道。
  胡婵不语,想起在这世上,对自己最好的竟然是个海盗,心里对胡继宗的气便又多了几分。
  正在此时,门外小厮来报。“余大人,胡大人派人叫你过去一趟,说是审问出了些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再相见心意相连

  第四十五章再相见心意相连
  余唐光无奈,虽担心胡婵,但也不好延误军情,便简单安慰了她,这才离府。
  心里记挂着那个神秘人,一直到了晚上,胡婵仍旧心神不宁。余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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