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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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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莫再使性子,只有这位公子救得了老爷夫人了。”那妇人的声音远远传来,本是压着腔调,但因来时奔跑却控制不好语气。                    
作者有话要说:  
  圈出你最喜欢的,墨墨笔下的男主。(2013。7。10起)
  投票说明:圈出你最喜欢的,墨墨笔下的男主。
  孤冷决绝陌寻箫
  痞坏神勇小捕快
  阴毒腹黑易轻寒
  毒舌霸道坏厉言
  鬼马腹黑段木阴
  亦正亦邪左厉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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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四十二章心有灵犀一点通
  二楼雅间,一位翩翩佳公子正拿着手里的花笺细细端详,嘴角不时勾起,仿佛从字里行间都能看得出主人的样貌才情。
  “严公子,烟淼姑娘还是说,老规矩……”鸨母表情有些不自然。
  “无妨,出题便是。”严济宽微微一笑,将花笺藏入袖中,只要他喜欢的东西,便喜欢金屋藏娇。他在屋子里,装满了搜罗来的各式物什,古董、纸扇、甚至是一张素白的纸,只要他喜欢,都要永远留在身边。
  鸨母小心地从袖间抽出一张纸,上面是烟淼的诗,每个想一亲芳泽的人,必须对上意境相似才情相当的诗,方可有机会见上一面。
  严济宽展开纸,细细品了两遍,一脸的享受。略加思索,接过身旁小厮的狼毫,落笔吹墨,一挥而就。
  鸨母赶忙将严济宽的诗拿走,不多时,珠帘轻启,烟淼如一道轻烟般款款而入,目光流转,道不尽的风情万种,看得严济宽心神荡漾。
  旁的人识趣地走开,只剩两个同样是才情精绝,腹有诗华的人。
  烟淼忽然觉得自己很是悲哀,为了父母不得不取悦于权贵,讨好这个权臣的公子,只为了生养自己的父母。
  烟淼重新梳妆,新扑打的脂粉掩不住眼中的愁云,也遮不住神态间的孤寂,使她本就清冷的气质更加地叫人不敢轻易冒犯。
  四目相对,严济宽的心便被这个名妓夺了去。
  到底是官眷出身,因父亲获罪而没入教私坊,就是与旁人不同,十几年深闺养成的尊贵,不会因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改变。
  柔和的灯光透过窗子射下来,窗影上是一男一女的身影对坐桌前,男子彬彬有礼,女子清丽脱俗,直叫人嫉妒得很。
  另一座边楼一角,屋内人早已偃旗息鼓,只剩一个虚弱的女子在床上哼唧,窗外屋檐上倒吊着那个神秘人,手上握了匕首,皱眉惋惜。本是躲在胡登科常光顾的女子的屋内守株待兔,这人心想,若不是突生事端,也不会叫他躲了过去,如今人多眼杂,已不方便行事,何况还要看着那丫头。
  神秘人微微抬起头,目光温柔。绿茵丛下,那扮了男装的丫头正领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粗汉子往回走。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神秘人心想。
  “快走吧,你想叫美人彻底厌了你恼了你是吧?”胡婵怒其不争地回头骂道。
  “怎么,我怎么就犯了魔怔!我怎么就!”糙哥后悔不已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本是高高兴兴带了布料来给烟淼,即便见不到本人也能远远看几眼,谁知喝了几杯酒便莽撞起来,见那一个个酸书生都能进得凉亭,自己便恼了起来。
  布料撕了一地,糙哥的心也碎了一地。他从不曾对上诗,也便没有机会见上美人一面,只知道她是罪臣之女,原本是镇南城的第一大美人,只因没入教私坊,便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变成了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
  鸨母也是看重了她的资质,未曾轻易叫她开苞,而是这么卖艺不卖身地吊着,引来了数不胜数的公子贵人。
  糙哥便是为数众多的追求者中的一员,虽说家里有父母之命娶回来的正妻,但他还是能给她一个妾的身份的,而且保证一辈子不再纳妾,可这样的条件都打动不了烟淼的心,只能一直求而不得。
  本是兴高采烈地带着胡婵逛青楼,谁料回去时却是垂头丧气地跟在这个小厮后面,糙哥没心情计较这些,只顾着想办法如何挽回自己在美人心目中的印象,并不住告诫自己,酒是毒药害人不浅。
  微风吹过,带起一片花香。仿佛心有灵犀似的,胡婵猛地抬头看去,二层小楼的檐角远远藏在浓密的树影里,虽看不真切,但胡婵总觉得那里有光,有一丝令人安心的光。
  心情莫名地好起来,胡婵肆意勾起嘴角,低头往前走,或浓或疏的枝叶将月光画成斑驳的影子,飞鸟、小虫、荒岛、野果、山洞,还有笑脸。
  搭伴逛青楼的事情,两人心照不宣,胡婵觉得丢人,糙哥也是兴致缺缺,这几日一直想着如何讨好了烟淼以弥补那日的鲁莽。
  余唐光也是每日早出晚归,见胡婵的伤已经彻底痊愈,连日来的辛劳也有了慰藉,这日便带着胡婵,连同糙哥随着胡继宗出发赶往子归山,请法度大师出山。
  子归山山势陡峭,植被茂密抬头望不见顶,四人带着几个兵丁便往山上赶。山上有座百年古刹,其住持大师法度和尚是得道的高僧,多年不问世事,但却身手了得。
  烈日炎炎,余唐光随手从路过的大树上摘下一片大树叶,将长长的茎端插进胡婵的后脖领子,上头的叶片正好为其遮挡了大部分的日光。
  咧嘴露出一个笑,胡婵早已布满汗珠的脸上漾出一丝感激之色,余唐光心里激动,面上也是红红一片,只不过外人看着不知是赶路奔走红了脸还是羞涩地满脸潮红。
  要说底下的人不敢有一丝怨言,因为巡抚大人也是这般诚心诚意地徒步上山,连软轿都未准备。回头不经意间看到两个人这一互动,胡继宗喘着粗气又转过去,看不出一丝神色。
  糙哥长得壮硕,此时也是汗流浃背,抬手抹了抹自己黑红的脸膛,也不知是泥水还是汗水,邋遢了满脸。
  “你歇着吧,我背着就好了。”见胡婵要取走自己身上的包袱,余唐光忙说。
  “没见过主子给小厮背包袱的,还是我来。”不等余唐光说完,胡婵已经抢走了他替自己背着的包袱,一把塞到糙哥手里。
  “哎,我可不是你的小厮,我不管。”糙哥自然不乐意,他自己的包袱都是交给手下人背着的。
  “你背不背?”胡婵一脸威胁。
  “不背。”糙哥梗着脖子说。
  “那日你叫我替你选布料,然后……哼哼。”胡婵一脸坏笑。
  “拿来吧,都是熟人了,你累了我便帮你背。”糙哥转瞬变了脸色,连忙讨好地笑着将包袱背好。
  两人这几句对话,旁人听不真切,却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胡继宗略微皱了眉头,任是老狐狸也想不通这犟头糙哥怎么就对胡婵言听计从,余唐光也是愣得长大了嘴巴,总觉得那两个人之间有些什么不为外人知的秘密。
  底下几个兵丁也是一脸疑惑,心道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竟也有这般好说话的时候。
  人人心里各怀心思,说说笑笑地也走了大半路程,正当晌午,日头毒得厉害,便寻了一处僻静地坐下啃干粮。
  为表诚心,众人带的都是素面干粮,一点子油星都不见,糙哥一看那干巴巴的馒头便是一阵反胃,无奈还是要嚼了咽下去,胡婵也是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地塞着。
  身边的余唐光见了有些心疼,凑近了胡婵耳边说:“先将就些,待过了这几日,我带你去城里最大的饭庄。”
  “可以狠狠吃一顿吗?别只是要一碗阳春面。”胡婵本是一句调侃的话,说完了便想起左厉冥,也就没了心思再玩笑。
  余唐光不知胡婵的心思,忙许诺。“自是要狠狠吃一顿,你带几个肚子去,都能填满。”
  胡婵被这句话逗笑,心道想来一本正经的余大人也会说笑了,真是难得。
  见胡婵露出笑脸,余唐光也就放了心,看着她高兴地吃起干粮,心情也跟着敞亮起来。要说情场失意的糙哥此时可把余唐光比了下去,坐下后没人调情说话,便寻了胡继宗聊些事情。
  “胡大人,你说这伙上岸的倭寇,这就这么厉害?我就是不信了,要说还是我没出马,这一出马铁定给你提着一串人头回来,叫大人您点数点数。”糙哥会说大话,也是有真本事,作战勇猛自不必说,光这一身的硬功夫,便是庆元朝里屈指可数的高手。
  “我知你有能耐,可也不能小觑这伙子贼人,他们不是普通的倭人,手上也是有功夫的,不然我们的守军也不会拿这些人没办法。他们既不攻城也不掠地,只抢普通百姓财物,我们庆元兵士再是勇猛无敌,可这是伙专会偷鸡摸狗的玩意。”胡继宗一说话,胡婵和余唐光便闭了嘴,无形中好似压抑了许多。
  “这伙子贼人好像熟门熟路似的,竟跟翻自家墙头似的,进退有度。”余唐光分析了最近几起抢劫案,竟看不出倭寇有一丝的准备不周或是慌不择路。
  “自是有门路,新近一个海盗,名唤徐连海者,与倭寇勾结不清,此番极有可能便是他带的路。”胡继宗说到此处眉头深锁。
  “倭寇向来是与老头子有牵扯,其他海盗怎敢插手这块大肥肉。”糙哥又问。
  “许是那段时日失了左厉冥的缘故,老贼头那边很是消停了一段时日,虽也卖些军火给那岛国之人,但却很少在海上与我们硬碰硬,也就是最近才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想来便是那人又回去了。也就是老贼头略微收缩之时,徐连海才趁机做了些小动作。那时候未及时加以制衡,此时已经同倭寇搭上线的徐连海,老贼头也是不想轻易便除了去。”胡继宗耐心给两人解释,这番话是他临行前,与徐适分析的结果,这一路上也是多加思量。
  “老贼头就这么忍下了?”糙哥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大事不妙为哪般

  第四十三章大事不妙为哪般
  “不见得,他定是会伺机除去这个抢了自己地盘的人,只不过如今可以牵制我们的行动,这才放任其作乱而不加约束的。”胡继宗说完站起身,看了眼鬓发沾湿了贴在脸上的胡婵,又带头往山上走。
  听了几人的分析,胡婵愣愣地想,不知失了左厉冥的老头子为何又敢大肆行动,难道另有高人?胡继宗等人听信了自己的说辞,真的以为左厉冥已经安全回到老头子处,可自己却是明白的,这不是真的。
  “可是累着了?”余唐光体贴地问道,打断了胡婵的思绪。
  “这点子路还不至于,儿时跟着养母,再远再难走的路都走过,你看我教你辨认,这种可以吃的,若是渴了可以拿来解渴。”胡婵笑道,站起时拽下手边几株绿叶子,递到嘴唇干裂的余唐光面前。
  余唐光目光柔柔地接过来,不知是何滋味,胡婵从小便粗生粗养,一天大小姐的日子都为过上,如今自己要尽量给她好的生活。
  前面的糙哥背着包袱吭哧吭哧走着,胡继宗听了胡婵的话也是肩头一震,随即便加快步伐,直往那浓密得望不见天的林子里走。
  直走到天黑时分,万籁俱静,胡婵早已四肢无力,余唐光便扯了一根绳子将她拴在一端,自己则调整速度迎合她。这样子既不会太过失礼,胡婵也不会在站立不稳时重重摔倒。有那么几次,胡婵一个踉跄,便被余唐光稳稳提起。
  不知是何鸟兽,在林子里如幽灵般乱窜,惹来众人阵阵戒备。就在大家都以为要露宿山林之时,便见一座巍巍黑山出现在眼前,密林被远远抛在身后,眼前现出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是一座黑压压的寺庙。
  抬头看去,那寺庙近在眼前,但却需要爬上一条陡峭的石梯,在这夜半时分,显得格外凶险。
  胡婵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没想到还要走这石梯,两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那寺庙就建在孤立的山头上,真是连喝水都要往返无数次。
  胡继宗准备一鼓作气,看看带来的都是风尘仆仆,都已经累得这般田地,如若歇息一晚,明早神采奕奕地上山岂不是诚意不够,于是带人往上走。
  毕竟都是武将出身,众人是不在话下,却苦了胡婵。余唐光见胡继宗命令继续上山,便故意拖在最后,待众人都走在前面,这才带着胡婵慢慢往上走。
  山路湿滑,胡婵忽地一个踉跄,幸好前面的余唐光一直准备着,将其稳稳扶住。胡婵正要站好继续走,却忽地被余唐光扯到背上。
  “余大人,这使不得,我,我下来。”胡婵脸腾地一红,便要往下滑。
  “趴稳了,他们看不见,待到了上面我再偷偷放你下来,这若是走上去,你不知要摔多少个跟斗。”余唐光借着夜色的掩饰,心虽怦怦直跳,仍一本正经地说。
  胡婵听了也无可奈何,心道自己如今是个男子身份,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余唐光向来体谅下属,对人也好得很,也不算是僭越,便老老实实趴在上面。
  余唐光也是鼓起勇气,趁着机会将胡婵扯到了背上,见其并不十分的抗拒,砰砰乱跳的心稍稍有些平稳,只盼着这路长些,长些。
  到了山顶,余唐光不得不将人放下,好在夜色如晦,众人都看不清两个人脸上可疑的红晕。胡继宗首先来到山门前,拍响了油漆木门。
  沉重的木门仿佛许久没有被人这般击打,发出不情愿的厚重的闷声,响彻在寂静的山谷。不多时,门便打开了,没有一丝嘈杂之声,一个清秀的小和尚站在门口看了看众人,合掌。
  胡继宗抢先说:“这位小师傅,鄙人乃浙江胡继宗,有意求法度大师相见,望小师傅代为传话,鄙人便在这里等着。”
  那小和尚看了看胡继宗,又看了看身后众人,说道:“众人施主请进。”
  胡继宗等人跟着小和尚鱼贯而入,黑压压的院子里一片肃静,一片祥和。
  “施主请先在禅房歇息,主持早便吩咐下,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便会相见。”小和尚将众人领到一排房舍前。
  “嗬,这和尚明知道我们要来,怎还躲着不见。”糙哥愤愤不平,想来众人上山时,山上已经有人晓得了。
  胡继宗为了掩饰糙哥的话,忙大声笑道:“如此那就有劳小师傅了。”
  众人各自寻了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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