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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快穿之娇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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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给大哥,陆焕心服口服,若他再惦记表妹,便是猪狗不如。
  “行了,你们兄弟先回房换身衣服罢。”好公公平西侯看出长子冷峻脸庞下隐藏的焦灼,开口道。
  “是。”陆煜领命,站了起来。
  陈娇看向婆婆,这个时候,婆婆都会安排儿媳妇去服侍儿子的。
  卫氏却径自与太夫人说话。
  陈娇再偷眼瞧陆煜,陆煜还在椅子前站着,分明是在等她。
  就在陈娇犹豫要不要直接随陆煜走的时候,三夫人笑眯眯地道:“娇娇还愣着做什么,云崖辛苦了一路,你去照顾照顾。”
  陈娇脸一红,朝三夫人点点头,小媳妇似的凑到了陆煜身边。
  陆煜转身往外走,她一步一步地跟着。
  从正院到夫妻俩的小院要走一盏茶的功夫,陆煜步伐很大,陈娇要很费力地才能跟上,就这样也是落后他一两步。看着陆煜冷清的侧脸,一身厚重的铠甲,陈娇突然有点委屈,什么人啊,到底有没有想她?
  陈娇赌气地放慢了脚步。
  陆煜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立即回头,眸似寒星。
  陈娇莫名心里一慌,低头掩饰道:“表哥走得太快,我跟不上。”
  陆煜便折了回来,陈娇以为他要迁就她的速度,未料陆煜竟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陈娇心都要飞出来了,急忙前后左右地张望,而就这么短短的功夫,陆煜又往前走了一大段。
  “放我下来,别被人看见。”陈娇红着脸埋在他怀里,小声地道。
  陆煜一言不发,没过多久,就抱着她跨进了夫妻俩的院子。红杏等丫鬟都在外面等着迎接世子爷回府呢,冷不丁瞧见世子爷与世子夫人这般回来,丫鬟们都脸红了,除了红杏与另一个大丫鬟低头留了下来以防主子们传唤,其他小丫鬟都麻雀似的飞走了。
  陈娇已经没脸见人了,小手懊恼地抓着他的铠甲。
  陆煜连走到内室的几步路都等不及,将她放在东次间的榻上便压了下来。
  什么叫相思成狂,这样便是。
  他发狠地扯着她的衣裙,陈娇也不嫌弃他的铠甲硌手了,笨拙地帮他卸甲。
  从日上三竿到红日当中,两人都没有分开。
  正院那边来请二人去赴宴了,红杏紧张地在廊檐下通传,陆煜声音仍然发哑,头也不抬地道:“说我腿伤发作,不去了。”
  红杏去回卫氏的丫鬟了,陈娇焦急地往陆煜腿上看。
  “骗他们的。”陆煜抬起她的下巴,又亲了一口。
  陈娇失笑,也没劝他恪守规矩,继续懒懒地依偎在他怀里。
  “坏了。”陆煜捞起刚刚被他放在一旁的长命锁,递给她看,“替我挡了一箭。”
  陈娇愣愣地看着长命锁上的窟窿。
  她送陆煜长命锁,只是一份心意,与送护身符一样,并未指望靠块儿金牌就能替他免灾,可没想到,这块儿长命锁居然真的起了作用。脸贴着陆煜宽阔的胸口,陈娇轻轻地摸金牌上的窟窿,眼里一片温柔。
  一定是菩萨怜惜她,成全了这世她与陆煜的姻缘。
  “没事,你回来就好。”闭上眼睛,陈娇心满意足地道,小手紧紧地抱着他。
  
  累了一上午,下午陈娇睡得特别香。
  陆煜带着那块儿破损的长命锁,先求见母亲卫氏,再引着卫氏去了太夫人的万福堂。
  “云崖,你腿受伤了?”太夫人还是很关心大孙子的。
  陆煜摇摇头,取出那块儿长命锁交给两位长辈看,同时解释道:“这是我出发之前,娇娇亲自为我戴上的,危险之际,如果不是这块儿长命锁挡在心口,我此时早已死在敌军强弩之下。祖母、母亲若是不信,可唤二弟过来,一问便知。”
  太夫人久久无言。
  卫氏后怕地盯着儿子的胸口。
  陆煜起身,跪到了两位长辈面前,言辞恳切:“祖母,母亲,我这条命是娇娇救下来的,娇娇真心待我,也请祖母、母亲看在她救了我的份上,真心接纳她,从此咱们一家和睦,再无罅隙。”
  卫氏茫然地看向太夫人。
  太夫人摸着长命锁上的窟窿,忽的叹了口气,道:“都是命啊。”
  她不喜欢陈娇母女,送走了当娘的,兜兜转转,做女儿的又回来了。好在,陈娇与她娘不同,是个福星。
  “祖母知道了。”太夫人有多在乎陆煜这个孙子,就有多感激陈娇送的长命锁,与孙子的命比,之前的恩怨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但,太夫人还有个要求,扶起长孙,她笑眯眯地道:“若你年前能让她传出好消息,祖母就把她当宝贝疙瘩宠。”
  陆煜:……
  没办法,努力吧!
  当天的晚宴上,陈娇就感受到了太夫人、卫氏待她的不同,虽然还不至于像舅母那样自然亲昵,可也给了她很多笑脸。陈娇很聪明,看眼陆煜,立即猜到陆煜做了什么。
  她很欣慰,又有一丝丝遗憾。
  如果这世还有遗憾,她或许能够再多留一段时间,如今,陆煜对她一心一意,陆焕也改了心性,就连太夫人、卫氏都开始对她好了,如此圆满,圆满得就像前面三世,她离开之前。
  夜里歇下,陈娇破天荒地撒了一个大娇,她要陆煜抱着她,一直抱着。
  陆煜其实有些累了。回府之前他都在赶路,回府之后,上午他不要命似的疼她,下午陪家人应酬,刚刚还忍不住又与她恩爱了一次。可再累又如何,看着陈娇依赖不舍的小眼神,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好像孩子。”靠着床头,陆煜宠溺地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尖儿。
  “你喜欢吗?”陈娇枕着他结实的手臂,软软地问。
  陆煜笑,低头亲她:“喜欢,至死不渝。”
  从战马上摔下来的那一刻,陆煜满脑都是家里的她,他很慌很怕,怕他真不回去,她会一直哭。
  男人温柔地蹭着她的脸,陈娇闭上眼睛,沉溺其中。
  夜色越来越深,陈娇先睡着了。
  陆煜肩膀酸麻,顾不得缓解,先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床上,放好了,陆煜刚要坐直,胸口突然传来阻力,他低头一看,她的小手竟然还攥着他的中衣。陆煜无声地笑,看她一眼,再慢慢地将她的手放了下去。
  肩膀不酸了,陆煜躺在她旁边,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好像又不困了,只想这么一直看下去。
  
  陈娇又做梦了。
  她梦见陆煜带她去看西北的茫茫雪景,梦见他将她抱进草原上牧民居住的毡布穹庐,还带她去了很多很多地方。在那个美好始终都是欢笑的梦里,她与陆煜生了两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们像她,两个儿子都是小冰块儿,像陆煜一样又冷,又漂亮。
  那么美的梦,陈娇真不想醒。
  可既然是梦,便总会有醒来的一天。
  陈娇睁开眼睛,菩萨微微含笑,慈悲地坐在对面凌空的莲花台上。
  菩萨没有说话,似是在给她回神的时间,或者,也担心陈娇会像上次一样落泪。
  陈娇安安静静的,没有哭。
  她还是不舍,可她知道,她与陆煜已经圆满了,陆煜与韩岳他们一样,都是她的前世,她不可能一直留在过去。
  但,陈娇有个疑惑。
  “菩萨,既然有来生,那,我以后还有机会见到转世的他们吗?”陈娇喃喃地问。
  都说缘定三生,将来她重新做回国公府小姐了,身边有没有这些丈夫的转世?
  菩萨声音温柔,道:“天机不可泄露,去第五世吧。”
  陈娇:……



  第94章     
   
  河西郡,平城,太守府。
  一个穿青色衫裙的丫鬟接过前院管事送来的书信,看看信封上太守大人的亲笔字迹,名叫碧荷的丫鬟轻蔑地笑了笑,回到堂屋后,她随手将那封信放到桌子上,然后就坐下来继续趴着打盹儿了。小姐在歇晌,太守的信而已,不值得她去打扰小姐。
  内室,大红色的罗帐内,陈娇早就“睡醒”了,此时呆呆地躺着,正在目瞪口呆。
  她这第五世,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原身陈娇,身份十分尊贵,父亲是当朝国舅,宫里的皇后娘娘正是原身的亲姑母。老皇帝年迈昏庸,陈国舅与皇后娘娘联手把持朝政,就差将天下易姓为陈了。这是朝堂大事,国舅府里,原身的母亲只是陈国舅的续弦,原身上面,除了几位庶出兄长姐妹,还有一位嫡出的大哥,陈廷章。
  原身出生那年,陈廷章七岁。七岁的小男孩,沉浸在丧母的悲伤里,对新过门的美貌继母十分仇恨。原身是那继室的第一个孩子,白白胖胖的女娃娃,五官精致,漂亮得像仙童,一出生就得到了陈国舅的无比宠爱。
  陈廷章也很厌恨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一次找到机会,陈廷章甚至想捂死原身。
  就在他站在小木车旁边,放在身后的手蠢蠢欲动时,车里才满周岁的女娃娃,突然朝他叫了一声“哥哥”。女娃娃有一双干净纯粹的桃花眼,那双眼睛乌溜溜地望着他,陈廷章忘了反应,然后,女娃娃又叫了声“哥哥”,叫完自己拍着小手先笑了。
  陈廷章的杀心,一个八岁男童的杀心,就被女娃娃的笑声冲散了。
  自那之后,陈廷章还是不待见继母,可他对妹妹的宠爱,远远超过了国舅府任何人。
  原身也很黏这个大哥,七岁之前经常与兄长同睡。
  孩童时期的兄妹情非常单纯,但原身十二岁后,兄妹之间就起了变化。陈廷章不喜原身与表哥堂哥们玩耍,原身也不允许陈廷章身边有貌美的丫鬟献媚,两人对彼此都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终于在原身十三岁那年,二十岁的陈廷章将妹妹拉到花园角落,亲了上去。
  原身乐在其中。
  这是兄妹俩的秘密,两人一直藏得很深,但,既然有来往,总会落下痕迹,原身十五岁时,家里开始安排她的婚事,陈廷章焦躁又嫉妒,又一次假山后私会,陈廷章忍不住要与妹妹私定终身。两人情投意合,就在事情即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时,陈国舅的一个小妾带人闯了过来。
  兄妹乱乱,陈国舅痛心疾首,可儿女都是他的心头肉,陈国舅肯定舍不得处置这对儿兄妹,便将那小妾与撞见此事的丫鬟下人们都暗中灭了口。然后,陈国舅将儿子送到军中,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儿子回京,与此同时,陈国舅迅速给女儿定了一门婚事。
  彼时京城长安已经谣言四起,便是陈国舅再权势滔天,要脸面的名门望族也不会让家中小辈娶原身进门,剩下那些有心巴结陈国舅的,陈国舅又看不上。挑来挑去,陈国舅选中了他亲手提拔起来的一位年轻将领,李牧。
  李牧是个孤儿,十四岁起就在战场跌打滚爬,陈国舅在一次带兵打仗中发现了李牧的才干,他觉得李牧有大将之才,为人又有文官的圆滑世故,是个可造之材,便将李牧纳入了麾下。家里出事后,陈国舅心想,李牧这孤儿应该不会太介意名声,便将李牧叫到长安城,商议婚事。
  李牧见都没见过原身,直接答应了,或许是为了报答陈国舅的栽培,或许是为了进一步攀附陈国舅,谁知道呢。反正李牧迎娶原身当年,陈国舅就推举李牧当了北地河西郡的太守,河西郡下辖十八县,又是抵御匈奴的要地,李牧年纪轻轻坐上这个位置,可谓一步登天。
  但李牧与原身成亲当日,原身兄妹就一人给了他一巴掌。
  陈廷章的巴掌是无形的,他在李牧耳边低声威胁:“你敢碰我妹妹一根头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牧面带微笑,明明是个武将,笑起来却颇为温雅,回道:“下官明白。”
  而原身给李牧的巴掌,就是货真价实的一巴掌了。当晚的情形,李牧应付完宾客,身穿大红喜袍来到后院,看到一身红衣的新娘子,他欠身行礼,未及抬头,原身小手就甩过来了,“啪”地打在他脸上,趾高气扬地道:“凭你也配喊我夫人?如果不是我爹逼我嫁你,你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今天我把话说清楚,往后你睡前院,敢来后院一步,我让人打断你的腿!”
  原身这话可是有底气的,她嫁过来,陈廷章暗中替她安排了八个会功夫的女护卫。
  “好,下官告辞。”李牧彬彬有礼,转身告辞。
  从长安城搬到河西郡,李牧对原身一直都是以礼相待,无论原身如何冷嘲热讽,他出门或回府,都会以书信的方式知会原身。原身要见他,他立即就过来,原身不找他,李牧绝不往原身跟前凑,陈廷章多次来河西郡找原身,甚至公然携原身出城游玩,李牧也坐视不理。
  整个河西郡乃至长安城的百姓,都知道年轻俊朗的李太守头上,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官帽。
  一个为了官途连尊严都不顾的男人,注定要受人耻笑,有文人还专门做诗讽刺李牧。
  李牧一概不理,尽职尽责地做着自己的太守,他任河西郡太守的三年里,全郡百姓生活富足,匈奴两次进犯,都被李牧带兵击退。李牧担任河西郡太守的第四年,蜀地临江王造反,李牧在北地呼应,一王一将联手,短短半年便攻破了长安城。
  老皇帝气急攻心而死,皇后太子被杀,陈国舅全府入狱。
  大局稳定时,李牧也从河西郡太守,一跃成为了当朝太尉,掌管天下军政。
  短短几年,物是人非。
  原身终于知道了这位丈夫的厉害,她哭着去求李牧放过她的家人与大哥,作为条件,她甘愿为奴为婢。而身穿深色华服的新任太尉笑容温和如初,赐了她一碗毒酒。
  没有心狠手辣的报复,没有不择手段的轻贱,原身在他眼里似乎从来都是一只蝼蚁,他助临江王筹谋大事时,需要她活着,君臣大业已成,不需要原身了,让她死去也就够了。男人的心胸太宽广,原身只是草芥。
  
  如果这个故事与她无关,陈娇会鄙夷原身兄妹,会敬佩李牧隐忍有谋,乃当世英雄豪杰。
  但现在,她就是给李牧戴绿帽的那位太守夫人,虽然她与陈廷章还没有夫妻之实,可她嫁过来之前,原身兄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都有过,还被人发现了,对李牧的名声来说,她是不是清白身,没什么区别。
  该怎么办?
  陈娇心慌意乱。
  她肯定不会与陈廷章继续纠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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