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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皇家小地主-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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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他身子还没大好,只走了一步便差一点儿摔倒,幸亏谭绍隅眼疾手快,才及时扶住他。
  “多谢大叔,我在京城有落脚的地方。待有了确切的消息。我还会来。”说完,覃初柳翩翩而去,毫无留恋。
  反倒是谭绍维,一脸苦相地坐了下来,小声嘀咕道。“我还当她是来看我的……”
  谭绍隅拍了拍不争气的弟弟,正要说话,却听镇国公吩咐道,“绍隅,你派人把事情查清楚。她一个小姑娘都能查到的事,不可能咱们查不到,说不准她还有遗漏。”
  谭绍隅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覃初柳的话看似连贯有理,却经不起细细推敲,比如,百里家好好的产业,怎么会落入别人的手里?
  回到新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新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被褥等一应俱全,已可以住人,覃初柳便打算在这里凑合一晚。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的时候,谷良回来了。
  谷良没有敲门直接冲进她的房间,覃初柳刚要问怎么了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谷良,你受伤了?”覃初柳赶快起身,点着了蜡烛。
  借着摇曳的烛火,就看到谷良脸色苍白地伏在桌边,这么一会儿功夫,脚下已经有了斑斑血迹。
  “你伤到了哪里?”覃初柳上前要替谷良检查。
  谷良却艰难地挥了挥手,“无事,给我找一块干净的布包扎上即可。”
  怎么可能没事?
  谷良抬起的手上满是血迹,覃初柳这才看清楚,原来谷良一直用双手捂住肚子,那么伤的地方应该是腹部。
  “你去床上躺着,我去准备一下。”覃初柳忙忙去翻找干净的布,又去打了清水。
  谷良原本不想让覃初柳动手,奈何他伤的实在太重,躺在床上的时候浑身便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谷良穿的是一袭墨色的衣衫,鲜红的血迹沾染上去根本看不出来。
  可是,里面素色的里衣已经一片血红。
  覃初柳已经忘记了害怕,小心翼翼地除去谷良的里衣,露出坚实的胸膛和……狰狞的伤口。
  伤口很深,沿着腹部横向切下,两边的皮肉已经外翻,看上去十分可怖。
  覃初柳用沾了水的帕子一点一点儿给谷良清理伤口,可是,擦去的血渍远远没有流出来的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覃初柳干脆直接用棉布把伤口裹上,先止血,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很快鲜红的血液便湿透了素色棉布。谷良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唇上也白的吓人。
  “不行,你的伤不能耽搁了。我去寻大夫。”覃初柳起身就要往外跑。
  “现下,宵禁!”谷良艰难地说道。
  覃初柳也不管这么多了,用手胡噜了一把凌乱的头发,“无事。你且等着,我一定给你把大夫叫来!”
  凡事总有例外,就算是宵禁,也不能阻止有急症的人看大夫。
  巡逻的兵士看到覃初柳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十几岁的小姑娘,头发凌乱,脸上、手上都沾了血,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
  覃初柳心里着急,不等这些人发问便急急道,“我兄长今日出城打猎。不想被猛兽伤了,原以为没有大碍,没想到……”哽咽声淹没了接下来的话。
  几个兵士对视一眼,见覃初柳着实可怜,也没细究她说的是真是假。亲自引她去了一家医馆,叫来值夜的大夫。
  等覃初柳带着大夫返回到新宅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冲进屋里,谷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腹部上缠着的素色棉布大部分已经通红。
  大夫只看了一眼便蹙起了眉头。
  指挥覃初柳烧水煮药,自己则给谷良看起伤来。
  一直折腾到天明,谷良的伤才处理好。大夫和覃初柳两个人合力给谷良灌了药,大夫接了诊金离开,覃初柳坐在床边看着面无血色的谷良,心总算稍稍安定下来。
  不管怎样,只要能活下来就好。
  她折腾了一晚,实在是累了。伏着床沿便睡着了。
  迷糊间觉得头上痒痒的,睁开眼一看,却见谷良已经醒了,大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头顶,疲倦地看着她。
  “你感觉怎样?大夫说你要在床上静养些日子。”一开口。覃初柳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谷良裂开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来。
  “我无事”,他的声音很轻,与他往日说话时的样子判若两人,“柳柳,青云客栈的事情,我已经查明白……”
  他说话着实吃力,覃初柳想打断他,他却摆了摆手,继续说了下去。
  青云客栈并不若表面那样风平浪静。谷良以客人的身份入住青云客栈,白日在大堂听来往的人和客栈里的伙计掌柜说话。
  晚上,他便悄悄潜进后院儿,偷听后院住着的几个人说话。
  客栈的后院,多是掌柜伙计,或者是自家人居住的地方。
  正房里灯火通明,灯影把两个男人的身影投射在窗纸上。
  谷良趴伏在房顶上,偷偷掀开了一片瓦。一个人面对他而坐,能看清样貌,还有一个人背对他而坐,什么都看不到。
  两个人在说接手百里家商铺的事情,间或还提到了朔北地区的生意,其中面对谷良那人说了句,“现下京城以北就是咱们的天下啦,这下,主子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展拳脚了。”
  背对的人点了点头,感慨道,“没想到我邶全林死里逃生,还能有这样的造化,多亏了……”
  谷良听到邶全林三个字的时候手上一抖,不小心碰到了掀在一边的瓦片,发出细微的声响。
  谁成想,房间里并不止说话的两人,房间的角落,谷良看不到的地方还隐匿着一个高手,他听到动静便向谷良冲来。
  那人功夫不比谷良弱,打斗中,两人都受了伤,谷良能活着跑回来,已经是万幸。
  听完谷良的话,覃初柳也沉思起来。
  邶全林,他竟然来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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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九十五章 怎么选都不对!

  谷良只清醒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个时候睡着反而是好事,睡着了就不会觉得疼。
  覃初柳坐在床边却没了睡意,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名字——邶全林。
  他原来是辽河郡的首富,后来在太平镇用不正当竞争手段陷害永盛酒楼等几家商行,被捕后突然失踪。
  现下现身京城,又用了这样的手段鲸吞了百里家的所有产业。且,他们的对话里提到了京城以北,说京城以北全是他们的天下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们提到的主子是谁?
  想了很久,还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覃初柳捶了捶胀痛的脑袋,她的脑袋,也就耍耍小聪明可以,这样尔虞我诈的事情, 她实在想不来。
  想不来干脆不想了。
  她站起身,又查看了谷良一番,确定他睡得很沉且没有发热,这才悄悄地出了房间,去了镇国公府。
  头发脸已经梳洗过,倒还算工整,只可惜她从庄子过来的匆忙,身上只有这一套衣裳。昨晚为谷良跑前跑后,身上沾了不少血,她也没来得及清理。
  她这个样子出现在镇国公府门前的时候,门房着实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开口便冲回去叫人了。
  这一次是谭绍隅亲自来接,见到覃初柳的样子面露担忧之色。
  “怎地了?你可还好?”他直接把覃初柳拉到府里,一边引她往书房的方向走一边关切地问询。
  这条路不是去谭绍维院子的,覃初柳挑了挑眉,看来,她昨天说的事情已经被镇国公重视起来了。
  “无事,身上的血渍不是我的。”覃初柳淡淡地说道。
  不是她的就好,谭绍隅暗暗松了口气。
  去到书房的时候,谭绍维和镇国公已经等在那里了。
  “柳柳,你这是怎么了?伤到哪里了?”谭绍维焦急地问道。
  刚才门房来报。说昨天的那个姑娘又来了,且好似受了伤,他便想冲出去好好看一看。但是镇国公拦着,谭绍隅跑的也比他快。他便只能抓心挠肝地在这里等着。
  覃初柳有些不耐烦,摇了摇手,“无事,不是我的血!”
  谭绍维又问了几句,覃初柳却没有耐心回答,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谭绍维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屁颠屁颠地挪到覃初柳身边坐了,一点一点儿打量覃初柳,来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
  镇国公和谭绍隅看到他这样,都选择了无视。他这个样子,真是太丢人。
  “覃姑娘,这次可有什么新发现?”镇国公的语气明显比昨日柔和了一些,仔细听来,倒真有几分长辈与晚辈谈话的样子。
  覃初柳没有隐瞒。把昨晚谷良听到的话以及关于邶全林的消息全都告诉他们。
  听完覃初柳的话,镇国公和谭绍隅对视一眼,最后是谭绍隅开了口。
  “我昨日也派人去查了,情况大致和覃姑娘说的一样,至于覃姑娘说的主子,我们也大概……”
  “是谁你们不用告诉我!”覃初柳突然打断他,“这件事你们既然已经去查。看来就是打算插手了。既然你们插手,便没有我什么事。我只一个要求,待事情结束,尽量把百里家的产业还给百里家,还有百里容锦,他是清白的!”
  “这是自然。”听覃初柳提到百里家和百里容锦。镇国公的脸色不大自然,“镇国公府与百里家是姻亲,自然不会让他们吃亏。”
  说到姻亲的时候,镇国公已经是咬牙切齿,显然。谭氏做的那些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覃初柳倒是没有愧疚,她只承诺谭氏不会把事情告诉镇国公府的人,事实上,她确实没有告诉,更没有从中间挑拨。
  覃初柳要回庄子,谷良暂时不能挪动,他们必须提前搬进新宅子住。
  镇国公主动提出用镇国公府的马车送她回去,她没有拒绝。
  等覃初柳走了,谭家的三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虽说我谭家世代纯臣,不参与争位,但是这一次,恐怕……”镇国公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事情牵扯到了百里家,百里家与国公府是姻亲,怎么可能牵扯不到国公府。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国公府和两个皇子都有关系。太子妃是宁氏的侄女,二皇子的外祖母是谭家人。
  这里面关系错综复杂,无论是哪一方继承大统,都少不得牵扯到国公府啊。
  “父亲,现下不是咱们想不想站队,而是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谭绍隅也十分无奈,“沈国公、宁远侯现在已经分作两派,宁远侯势力在北,沈国公势力在南,我这许多年在南面打仗,多亏沈国公暗中相助……”
  谭绍隅已经表态,若是必须站队,他会选择沈国公一派,也就是二皇子一派。
  镇国公摇头,觉得儿子感情用事,总不能因为别人帮过自己,就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置之不顾啊。
  “父亲,我也和大哥一个想法”,一向不参与政事的谭绍维突然开口,谭绍隅和镇国公都觉得惊讶。
  “太子和二皇子为人如何想必父亲和大哥都知道。太子性子狠戾,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他若是登了大宝,就算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不动咱们镇国公府,只怕咱们谭家也不会再有起色。
  “二皇子胸怀宽广,为人大度,他虽在外游历多年,但是贤妃和沈家这么些年一直不遗余力地帮他拉拢势力,他的根基比照太子一点儿也不弱。”
  还有一点,二皇子与覃初柳关系不错。若最后登位的不是二皇子,覃初柳只怕……
  他已经失职了这么些年,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不管她了。
  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啊。
  “父亲,是放手一搏的时候了!”谭绍维最后道。
  镇国公沉默下来,显然是把谭绍维的话听进去了。
  沉默了许久,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件事,暂时先不要让你们母亲知道。”
  谭绍维和谭绍隅对视一眼,终于松了一口气。
  “父亲放心,我们知道分寸。”谭绍隅说道。
  镇国公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沈国公府,与那老匹夫好好说说话!”
  另一边,覃初柳回到庄子,元娘看到她浑身是血,吓得差点晕过去。
  覃初柳简单地和元娘解释了一下,只说这血渍是谷良的,谷良受伤了。
  元娘她们很快便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镇国公府的马车坐不开这么些人,覃初柳便让冬霜和元娘先走,自己和安香坐庄子的马车走。
  等所有人都到新宅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
  谷良还在昏迷,且情况有些不好,他开始发热了。
  请来大夫瞧,大夫也只说“尽人事听天命”。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
  一向冷若冰霜的冬霜当即便掉了眼泪。无论覃初柳和元娘怎么劝,她都要留下来伺候谷良。
  “你一个大姑娘,照顾一个大小伙子,好说不好听啊。”安香好意劝说。
  可惜这话说得不合时宜,也没人搭理她。她便悻悻地住了口,自己出去参看新宅子了。
  最后还是元娘和覃初柳妥协了,把照顾谷良的事情交给了冬霜。
  饶是冬霜日夜不离的照顾谷良。谷良的情况也一日不如一日。
  覃初柳心知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谷良必死无疑。
  当即,她便给贺拔瑾瑜写了信,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救谷良,那个人非诸葛尔莫属。
  信是送出去了。可是这一来一回还要不少功夫,得想办法让谷良平安度过这段日子才行。
  覃初柳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老大夫也无计可施,只好心地告诉覃初柳,可以准备丧事了。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绝望之中的时候。镇国公府竟然请来了太医。
  原来这些天覃初柳在京城四处求医,已经惊动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好心出手相帮,才请来了太医。
  太医的医术确实不错,重新开了外敷和内服的药,谷良用了两天药后,人确实有了好转。
  饶是这样,太医也依然不敢保证谷良能够痊愈。
  就算是这样,覃初柳一直紧绷的心也松快了不少,只要能挺到诸葛尔来就好。
  就在覃初柳一心为谷良的伤忙前忙后的时候,京城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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