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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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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听方河不在,不免惋惜,“我这趟远行,来去匆匆,不宜久留,若夫人得空,可否跟在下一起去县城走一趟。”
  “这……”苏小月犹豫了起来,这人毕竟陌生,就这样跟着人走,她毕竟是一戒妇人,恐怕不妥当,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还不到晌午,方河带着为儿还得黄昏时才回来,这如何是好?
  “夫人见谅,我是方河的故交柳玉,当年若不是方河救下我们一家,恐怕已没有今日的柳玉,此次来永丰县时间上紧迫,不能再等,还望夫人带路。”
  话说到了这份上,苏小月想了想答应了。
  她来到外间寻到先前那位村人,叫他回去给家里人传个话,免得家里人担心。
  可是这些人骑的都是高头大马,苏小月站在底下一时间慌了神,她可不会骑马。
  那柳玉空出一匹马来,见眼前人脸色有些惧怕,他才发觉自己失策,人家不会骑马,又是至交方河的妻子,他不可能让妇人坐男人身后。
  这么僵持着,最后苏小月想了个法子,正好方金贵也在,于是叫了他的牛车跟在马队后面。
  一行人走的慢,又怕牛车吃灰尘,那柳玉倒是心细,马队换了位置,由牛车在前引领。
  终于进了县城,柳玉怕引人注目,于是留下小部兵卫在镇外守着。
  到了张府前,府前家丁见到苏小月,露出了笑脸,可看到后面一群人英武的下了马驹,一时间又傻了眼,不知道苏小月什么时候又结识了这样的人物。
  苏小月上前与家丁细语,本想叫方河直接出来与此人见面,细思之下,又回首望了那柳玉一眼,心思为之一动,叫那家丁给张大人报讯去。
  那家丁知道苏小月和方河可是张府的座上宾,可不是普通人,当即便去了。
  没多久,有掌事出来相迎。
  那柳玉倒也没有多说,留下护卫,直接跟着掌事进去,苏小月也跟随在后。
  苏小月走了一段路,前面有婆子对她招手,不用问,多半是张太太闻讯派人来请了,于是跟着那婆子往张太太那边去。
  整个下午便呆在张太太的院子里,陪她用了晚饭,苏小月正着急着前头方河怎么没有动静,也该是接方为回去的时候了,没想花厅外的小径上走来一行人。
  张大人拉着方为小手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并行的,那便是柳玉和方河。
  张太太见了来人猛的起了身,下午接苏小月过来问了问,苏小月有些猜测却又怕自己猜错,所以没有说个实的,叫张太太坐立难安,如今一行人过来了,走在前面的张大人居然眼眶有些发红,终是尘埃落定,张太太提着的心似乎又平息了些却又起了一波不安。
  两人迎上两步。
  进了花厅,方河看到苏小月,两步跨前来到她身边。
  那边柳玉往这边望了一眼,与苏小月点了点头,便隔着张太太好几步站着不动了。
  反观方为得张大人松了手,转身来到苏小月身边,居然还抱住了苏小月的手腕,这孩子自读书以来就沉稳了不少,很少在外人面前再露出这亲密的模样,苏小月忍不住摸了摸孩子的头,小家伙居然没有拒绝,似乎还有些依恋,挨着她很紧。
  柳玉果然是张大人的儿子,这世间的事却是这么的巧妙,方河当年救下柳玉一家三口,半路柳玉的夫人还是死了,还在襁褓中的方为被柳玉交给了方河,他选择了复仇路。
  可谁又能想到当年方河好巧不巧救下的人居然是张大人的儿子,而且张大人的孙子方为又巧之又巧的拜入他的门下。
  柳玉站在那儿挺直了脊背,并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带着森森的阴冷。
  方河拉着苏小月带着小家伙走出了花厅。
  走得远远的了,苏小月才问道:“我们这是回去了么?”
  方河点了点头。
  “那他们……”
  “柳玉有个心结,他一直不能原谅张大人当年遗弃了他,如今成了二皇子的谋士,查清了当年之事,可这个心结却是难解。”方河一叹。
  竟然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苏小月垂首望向方为,如今他亲生父亲来了,会不会要把他领走?想想自己养了几年的儿子就要跟着人走了,心里不由得伤感起来,这与方为跟着张大人游学不同,这是没有盼头的,以后或许老死不能想见,难怪刚才这孩子紧紧的挨着她,也是舍不得的吧。
  方河见苏小月神情郁郁,伸臂上前抱住她,本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又因孩子在当前,有些不好说。
  夜里,苏小月把小嫣嫣抱到方为的床上,望着两孩子睡下了,又去看了小方旻才回了内室。
  方河躺在床上想事情,见苏小月眼眶红红的进来,恐怕刚才在外间已经流了眼泪,于是起身上前托住她的手,把人拥入怀中。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想开些,咱们还有嫣嫣,还有旻儿。”
  苏小月却伏在他肩头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春春又来为新文求收求评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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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

  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第二日张府派人来传话,柳玉走了,居然没有带走方为,居然就这样匆匆的走了,只见了方为一面。
  苏小月又有些担忧张大人会把方为认祖归宗,然后四处游学,以后也不回来了,方河见她寝食难安,便决定去张府打探一下。
  黄昏回来时,方河露出了笑容,看着小媳妇那愁眉不展,把人拥怀里,笑道:“张大人决定维持原状,反正为儿如今已经拜师,这个中有什么曲折我并不知,但张大人明显已经不计较,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为儿还是咱们的儿子,只是四年游学变成五年,这次决定带为儿去平庭关霍家住一段时间。”
  四年也行,只要为儿回来。
  “我是自私了。”苏小月叹道:“却终是舍不得。”
  方河也是一样,只是男人有事藏心头,不爱讲罢了。
  “柳玉如今跟着二皇子,把为儿带在身边反而不方便,这次二皇子暗地里来了长陵郡,他才抽了个空档来到永丰县的,原本是来招揽我,如今见我有妻有儿,便歇了心思。”
  弄半天竟然是为了这个,苏小月哼了一声,她以为那家伙是来抢儿子的。
  方河见状,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心,“男儿志在四方,他高瞻远瞩,带为儿在身边反而有害无利。”
  “男儿志在四方,那意思你也要志在四方了?那你想上哪儿去?”苏小月攥紧了方河的衣襟,她穿越过来第一次看到柳玉这阵仗,上世看过不少史书,古代男子但凡有点出息的,哪个不想封候拜相、光宗耀祖,方河功夫好,这次柳玉来招揽必然看种了他一这点,倒是清明的很,她差点又失去丈夫。
  方河见她果真怒了,忙把人拥紧,伏在她耳边说道:“嗯,我的志向就在你身上了,夫人在上,可否为为夫多生几个孩儿?”
  说正事就歪楼了,成日竟想这些事。
  苏小月左右挣扎了一下,方河却在她耳边低低一笑,“月儿,我只想要你,什么家国大事,没我这莽夫什么事儿,我只想跟你过小日子。”
  她终于落到了实心处。
  送走方为,苏小月郁郁寡欢了一阵子。
  正月十五那日因方河带着方亮和方平两兄弟一起去霍家拜年,霍林吉认识了方亮,又得知他曾经在莫家船队上干过,于是让方河传话,问问方亮可否愿意来船队里工作。
  先前方亮一直在犹豫,如今几兄弟都回到方家村了,心里慢慢捊平了些,又有紫萧在旁边照顾着,心里开始对未来又有了希望,于是答应了方河。
  这次他去霍家船队已经不是普通的苦力工,他先前在莫家船队的时候曾跟掌事的交情好,学了不少东西,于是他成了霍林吉做酱汁生意的那支船队上的管事。
  霍林吉拍着方河的肩道:“大河,小叔我来永丰县也有段时日了,我来这边的两个目的已经解决,一是认回了大哥,二是看着你日子越过越好,又生下了祈家的继承人,我可以安心的回去复命了。”
  “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这酱汁的生意,我涉及的生意着实太多,这永丰县山好水好,这酱汁生意将来还得靠你打理,我叫你大哥进船队里做管事,便是打算将这支船队交给你的,当然,目前不是交给你的时候,你心里有数就好。”
  “小叔。”方河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霍林吉在方河肩上拍了拍。
  时光易逝,转眼过去了三年,方家村的村民在这三年之中起了天翻地复的变化。先是方河家的田地租给了村里人种,有不少村人因此而脱贫,之后又有三爷把南边水田租给人种,与方河一样,挑的都是村里娶不上老婆的光棍家。
  因此这三年中,方家村不知做成了多少门亲事,与狼群下山的那年比,简直是焕然一新。
  方河一家把东边山脚的十二亩旱地与北边山头的十八亩旱地全部圈了起来摆上了一千八百多个酱缸,又在霍林吉的帮助下,送来了不少农仆,方河和苏小月教他们酱汁,但做酱头却在两人手中,到了那几日,方河在山头上守着,苏小月跟家里几人亲力亲为。
  酱汁生意风生水起,盖过了永丰县酱汁的美名,苏小月在第二年的时候怕与永丰县的酱汁混合,出了个主意,所有自家出的酱汁,必在酱缸上封上“方家酱汁”四字,也好让别人辨认,永丰县的方家酱汁才是最好的。
  霍林吉听到这个主意,夸了苏小月,那三大家族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究竟是味道差不多,不分高下,最后大家伙只顾着自家船队的规模,倒从不曾在这方法钻研了。
  方家酱汁出了名,可问题也随之而来,以前霍林吉藏得深,莫明裕尚且不知,如今连‘方家酱汁’的名号都打响了出去,心里那个气恨,只差没吐血,指着霍林吉,恨不能剜他一口肉下来。
  由于霍林吉借方家酱汁的味道更美之由从此拒绝与莫家合作,莫明裕酿出的酱汁要销往各地,只有自己组建船队。
  当年莫明裕与莫家分家的时候,从不曾想过他会有这一天,自认为自己有一手酿酱的传家宝,不愁销不了货,没想到如今霍家船队撤出,他居然还真的找不这么一家实力牢靠的船队,才悔不当初。
  再想起他当年与霍林吉打交道的细沫处,才发觉这就是一个圈套,使他莫明裕与莫家分家的圈套,这么一想,后脊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霍家这位年轻的东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其心智已成妖,莫明裕摸爬滚打半生也不及他三分。
  再与莫家船队和好那是不可能,当年做得绝决,断了后路。
  如今这份气他没处可发,不由生了歪主意。
  方家酱汁与那姓霍的到底有什么渊缘?他不能动姓霍的,那方家那位小子,他为何不能出手,若是姓霍的没有方家酱汁的生意,会不会又寻他来了?
  莫明裕招来身边的长随,几番细说,长随领命下去。
  如意赌坊里,方鸿运坐在莫中堂身边,穿着一身靛蓝锦服的莫中堂耷拉着脑袋,赌了一夜,胡渣都长了出来,双眸也是通红,就是不愿下赌桌。
  方鸿运往一旁瞥了一眼,旁边赢了不少的一位贵公子身边坐着许二郎,正好与方鸿运对视了一眼,于是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贵公子。
  那贵公子大笑一声起身,“莫兄今个儿破费了,我家中有事得先走了。”
  莫中堂红着眼赶忙起身拉住那位贵公子,只道:“刘兄,不可,我还没有玩尽兴呢。”
  贵公子摇了摇头,“莫兄,不是我不想陪着,着实赌了一宿,头昏眼花,目不能视物,还请体谅。”
  莫中堂正输得心情烦燥,怎么也不让人走,那贵公子沉了脸,怒道:“你一味让我陪你也行,你手中可还有银钱?你如今记在帐上便有八千两,外加抵压的四间酱铺,你何时把那铺里的酱汁卖了,有了现钱咱们再赌。”那贵公子说完便拂袖而去。
  这三年中在妹夫方鸿运的陪同下,方中堂已经输掉了一万八千两银子,如今还倒欠八千两,以及四间铺面,那四间铺面可是县城里最繁华的地方,那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偏偏就这样轻意的被他在赌桌上输了。
  莫中堂后悔的想,若时间能重来,他绝不进赌坊,那他还像以前那样过着那浪荡的生活,借着莫家的权势,四处掠夺良家妇女,那日子几多消遥。
  人走了,莫中堂心中的气却没有消,于是转怒到一旁默不作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方鸿运身上。
  “忤在这儿做什么,别挡了我的路,赶紧滚。”
  谁知方鸿运慢吞吞的起了身,唇角扬起一抹奇怪的笑,温吞的说道:“哥让我走,那鸿运便走了,只是哥恐怕要留在赌坊了。”
  莫中堂肚中气一泄,冷哼一声,道:“我看谁敢拦我,我可是莫家长子,谁能把我怎么样?”
  然而赌坊的人听了,个个哈哈大笑,许二郎带着几个孔武有力的护卫往莫中堂身边一站,冷笑道:“莫公子怕是不知,这赌坊可是李家人开的,莫公子确定要与李家为敌?”
  李家、莫家、孟家是永丰县三大家族,别人买莫家人的帐,李家可不会,因为酱汁的生意,这三家可是劲敌,若真把事情捅了出去,正愁抓不住莫明裕的把柄呢。
  莫中堂被许二郎身边的人还有他的话骇得不敢了,砰的一声坐了下来。
  许二郎来到莫中堂身边,说道:“我是替我公子收这帐的了,这么着吧,你那四间铺面里的酱汁就抵那八百两银子得了,如何?也免得你处置。”
  “你——”莫中堂气得满脸通红。fff
  那铺子后面有一个大库房,里面堆了不少陈年酱,酱汁的味道可是上上乘的,放在铺里头专门招揽生意用的,如今就拿八百两银子抵债,他虽不掌事也并不傻。
  于是莫中堂立下保证书才从赌坊里出来。
  来到赌坊外,往身边跟着的妹夫看了一眼,吩咐道:“鸿运,赶紧找几个大富,把那四个库房里的陈年酱转手出去,不准告诉我小妹,不准告诉莫家任何人,包括我输了银两的事。”
  方鸿运勾起唇角,恭敬的应了。
  方鸿运和许二郎两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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