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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雅妃是狐狸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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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大辰国虽是个小国; 却有“礼仪之国”的称号。
  起初,大辰国只是个以打鱼捕猎为生的封闭落后的国度。它的邻国景奢国文明发展很快,迅速强大之后; 开始往外扩充领土,一度将大辰国纳入自己的版图。
  之后; 景奢国的人将先进的技术和完整的文明带到大辰国,这片土地的人接收新事物的能力很强; 短短几十年的时间; 就将景奢国的东西学了许多,拥有了和景奢国一样的文明。
  适逢景奢国改朝换代,内政不稳,外有敌侵,大辰国在东北部这块地方给了当时的皇帝许多的帮助。事后,大辰国的首领以恳切的态度提出希望皇帝的赏赐是; 容许他将大辰国脱离出去; 由景奢国的领土改为附属国; 年年进贡。并承诺,大辰国永不会对景奢国发动战争。
  皇帝准许了。
  景奢国不进攻大辰国; 除了神龙峡这一天然的屏障; 还有这么一段历史渊源在。先祖的约定; 后面的皇帝谁也不敢去擅自更改。
  许多年来,大辰国的进贡不曾间断过,送贡品的时候,他们会往景奢国派学习的孩子; 学习年限不等,短的有三五年,长的甚至有十年有余的。
  他们认为景奢国之所以这么强大,而且这强大能绵延近千年,是先进文明礼仪的功劳,所以他们不断学习景奢国的文明礼仪,并不断加精。
  疯狂学习的结果是,这个国家很是重视礼仪道德的培养。有宾客来访,还会根据客人身份举行适当规格的欢迎仪式。
  韩雅他们到沧州的时候,受到了沧州百姓的夹道欢迎。
  尽管大辰国的风俗是热情好客,但也是分时候,分对象的。例如,对景奢国的王爷戚叡,大辰国的小将军孟英才就不能表现出过多的亲昵,以免有阿谀奉承,丢了大辰国的尊严。
  因为两人微妙的关系,带队护送叡王一行人的孟英才将军,和戚叡他们一直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
  接到人,他就马不停蹄的把人往邬镇送去。带上千士兵除了防着这王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要确保他的安全。要是叡王在大辰国境内出了什么事,他孟英才可兜不住。
  到了邬镇,不管这王爷抱着什么目的来,那都是皇室人员的事情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带着韩雅一行人往邬镇驶去。
  马车里的气氛不大好,戚叡冷着脸,像是谁欠了他的钱不还。韩雅做不来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只安静的捧着三哥给她找来的桃儿啃。啃了没几下,就发现戚叡的眼落在她身上,冷飕飕的。
  她挑了挑眉,这是嫌她吵?嫌她吵,还不准她出去!韩雅顶着戚叡迫人的眼光,悠悠啃完了水果。
  打了会儿盹,醒来戚叡还是一个坐姿在看书。
  坐着无聊,韩雅撩开了帘子,想透透气。
  一掀开,刚好和无意转头过来孟英才撞上了视线,韩雅正想回头,却见那将军反应神速的转过了头,僵直着背影,坐在马上,不再回头。
  韩雅愣了一下,随即觉得有些好笑。孟英才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搁现代,也就是个大学生,还很小。韩雅觉得他严阵以待,草木皆兵的样子,有趣极了。
  她没放下帘子,手臂撑在马车开的小窗口上,半个头伸出了马车,盯着左前方那小将军的背影,看他什么时候回头。
  戚叡翻了两页书,还不见她转过身来,轻挥了下手,袖风将马车的帘子左下角掀了一条缝,他抬眼一扫,就知道韩侧妃在看什么了。
  “啪”的一声,他重重的把书合上。两条腿往前一伸,搭到韩雅的大腿上。
  韩雅回头过来,就见戚叡大爷似的靠在马车上。她又看了看搁在自己腿上的两条长腿,“做什么?”
  “腿麻了,韩侧妃帮本王揉揉。”
  “啊?”韩雅以为自己听错了。
  “揉不揉?”戚叡催促。
  “不揉。”戚叡竟然还会做这种无赖的事?看来她对这人的了解还不够深啊。
  戚叡也没真想让她给自己揉腿,听她拒绝,便好说话的放了腿,却也没打算放过她,猿臂一伸,把她拉过来,安置在自己腿间,食指和拇指弯曲成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个没良心的!”
  力道不轻,额头立即泛红了,韩雅被他这么冷不丁的一弹,差点没跳起来。
  反应过来是戚叡做的好事,她不甘示弱的伸手在叡王肋下寻了一块软肉,狠狠拧了一下。
  这点痛对戚叡不算什么,他眉毛都没皱一下。韩雅不信邪,又使劲拧了一下,见对他真没造成什么伤害,就罢了手。
  她在怀里动来动去,有些挑战戚叡的自制力,他捉了韩雅作乱的两只手,放到嘴边啄了几下。动作亲昵,说出的却是问罪的话,“前晚的事,你不打算跟本王解释一番吗?”
  “前晚什么事?”韩雅装傻。
  田依容胆大包天,带了焚情散到戚叡的房间,用意不言而喻,她想用春药逼戚叡就范。但她太不了解戚叡了,就算生米煮成熟饭了,戚叡不想负责,那他一样不会负责。即便你爹是镇北侯又如何?
  田依容下的焚情散,药效只有六个时辰,但药性极强烈,这六个时辰之内,吸了焚情散的人,会深受煎熬。
  那药不是毒,所以韩雅解毒丹没有,清心丹倒是可以压压火,也不能根除。夜半的时候,戚叡就受不住了。他欢喜的对象,他明媒正娶的侧妃就在身边,他也不想忍耐。起初,只是抱着韩雅挨挨蹭蹭。到后面,他想对韩雅用强来着。
  韩雅还没确定自己对戚叡是什么心思,哪能随便把自己交出去。而且,她才不过十五岁,太小了,这么小行房事,很容易伤了根本。尤其是戚叡在中了春药,情欲浓烈的时候。
  让戚叡自己动手,他又不愿意,两人一直僵持到深夜。最后韩雅忍无可忍,把毫无防备的戚叡药晕了,吹了一夜冷风才算了事。
  戚叡前一秒还在韩侧妃软软香香的身子上蹭呢,下一秒就不明不白的被药晕过去了。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放在窗前的软榻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心情那是糟糕透顶。
  他起身就质问韩雅,是怎么一回事。
  韩雅药人的时候,一点没手软,等人问罪的时候,也不闪避,承认是她药了他。
  戚叡当时是什么表情?哦,他冷笑一声,之后对韩雅就一副爱答不理的高冷模样。
  “什么事?看来侧妃记性不大好,要不要本王帮你回忆回忆?”戚叡说着像那晚一样把头埋在韩雅的脖颈间喷了一口热气,然后叼了一块嫩肉,重重嘬了一口。
  韩雅感觉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心头升起,直窜大脑,那晚的细节如潮水一样涌来,男人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声,顶着她大腿的硬邦邦的某处。。。。。。
  不敢叫自己沉沦,她伸手推拒戚叡,“干坏事的是田依容,我顶多算是个收拾残局的,要算账,你找她去,找我做什么?”
  “本王要是去找了田依容,你会许?”戚叡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戏谑。
  “王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又哪里需要我的准许?”韩雅说是这么说,眼神却在闪躲。前晚戚叡那么想要,她不想给,却也只是说让他自己解决。随便给他找个人的念头是一点也没有的。
  “嗤,口是心非的东西。”显然,戚叡也清楚这点,他没生气。凑过来在韩雅额头稍红的地方亲了一口,不急不缓的道,“那么,前晚是谁让本王拢一拢衣领的?”
  韩雅负隅顽抗,“那都是为了维护你王爷英明神武的形象。”
  “伶牙俐齿的东西。”戚叡不打算和她继续斗嘴。他的人,斗赢了,又怎么样?他把人抱紧了一些,“下次再敢对本王用药,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这次,韩雅没顶嘴,下巴搁到戚叡的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会儿,戚叡又问,“刚才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啊。”
  “再让本王发现你偷看别的男人,小心你的眼珠子。”
  韩雅听了这话,低笑出声,这些威胁的话,他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却没有一次当真的。
  戚叡知道她的笑什么,俊脸黑了黑。
  韩雅在他发作之前,找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就那么把田依容绑了送回去,就不怕得罪镇北侯?”
  田横好歹也拥有一支二十万军队,真发起狠来,够戚叡喝一壶的。
  “怕他做什么?他都自身难保了。”戚叡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韩雅靠着他更舒服些。
  韩雅没问他是怎么个自身难保,戚叡说不惧,想来是有些筹码的。
  “他得罪过你?”
  “他不敢。”田横没得罪过他,他当初到镇北侯手下的时候,算是弃子。但他再落魄,也是皇子,镇北侯对他不敢做什么。在镇北侯手下,他也没受优待但也没受过挤兑,两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最近几年,戚渊心大了,镇北侯也跟着闹腾,他才出手,稍稍将田家的火烧得旺了些。
  “大辰国皇帝怎么样?”
  “不怎么样,是个胖子。”
  韩雅又是一笑,她问的是性情怎么样,而不是长得怎么样。
  “什么时候到邬镇啊?”
  “还有几天。”
  “晚饭吃什么?”
  “不知道。”
  。。。。。。
  在女人无聊的提问,男人简短的回答声中,马车晃悠悠的朝目的地驶去。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镇北侯府
  “孽女; 你都做了什么?”田横还没进门,声音先传进来了。
  田依容原本被丫头伺候着喝粥,听见这声音; 推开了丫头的手,自己坐起来。侍候的丫头极有眼色; 见侯爷进来了,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还贴心的把门带上。
  看到守在门两边的侍卫; 加快脚步小跑着离开了。
  田依容从窗户那看到那穿着碧绿衣裳的丫头,拐了个弯,不见了,心里不由地冷笑一声。养不熟的东西,不管她给多少好处,对她多好; 侯府真正的主子一来; 她田依容就什么都不是。瞧她跑得多快!
  田横进来瞧见她脸上嘲讽的表情; 以为她是在嘲讽自己,当下; 五分火; 烧到了十分。他上来就逼问; “你还嫌我这里不够乱吗?你你做了什么,快如实说来。”
  田依容的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裹着被子半坐在床上,“我什么都没做。”
  戚叡派的人真的是快马加鞭的把她送了回来; 她像货物一样被放在马上带回来,这一路颠得厉害,加上她行动受限,也算是吃尽了苦头。
  回到自己亲生父亲,没有嘘寒问暖,反而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质问。她有些心寒,也恼恨戚叡有眼不识明珠。
  “啪”一声脆响。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余!去找戚叡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事情办砸了,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理直气壮的。”田横气得一巴掌扇过去,他这边真的已经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了,偏偏这女儿还给他找事情,“你没做什么?你没做什么,能被招摇过市送回来?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田依容的身子被扇倒在床上,散开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眼里一闪而逝的阴冷。再抬头,她就敛了自己的戾气,“女儿提出找叡王爷,也是想为父亲分忧。”
  田横和她是一路人,他们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什么独女,什么独宠,也不过是在安然无事的时候才会有,若有事,田横第一个推她出来抵罪。目下,她不能和他对着干。
  “分忧?只怕分忧不成,反给我找了个敌人。”田横一甩袖子,满身冷气,“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是交代你小心形事,万万不能触了那位的逆鳞吗?”
  “我没做什么,不过是戚叡看我不顺眼,又瞧不起镇北侯,随便找个理由惩治我,落您镇北侯的面子罢了。”田依容终究是个女子,这时候全无决定下药时候的果决,在身生父亲面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自己动用焚情散,还失败的话。
  “妄议国事,污蔑皇室兄弟不和,妄图下药加害于叡王爷,阻挠叡王爷给圣上办事的进程。这是你什么都不做的结果?”田横声调一路拔高,“这重重罪名,若是属实,随便一条下来,都能叫我脑袋不保,你还不快说!”
  戚叡他还是有了解的,形事乖张,但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一定是他这没带脑袋出去的蠢女儿做了什么,惹到他了。田依容真什么也没做,他可不信。
  “和你没关系。”田依容长得不赖,又是镇北侯的独女,及笄以来,求娶的人有不少,但她一个没看上。她喜欢戚叡那样的大英雄,多少年等待,终于有机会将自己送上门去,人家却不要,这就让她难以接受了。
  更让她难堪的是,戚叡拒绝她的时候,有另一个女人在场,而且还是他的女人。这些让她难堪的情形,骄傲如她,说不出口。
  “孽女,和我没关系?”田横气极,却没再对她动手,而是挥手拍碎了一张桌子。“和我没关系,你会被送回我这里?单是一条教女不严的罪名,就够我喝一壶的。”
  不怪镇北侯这么焦躁,他现在的处境实在不乐观。镇北侯的位置不是他自己挣来的,而是他田家的先祖传位下来的。田氏子嗣兴旺,到他这一代,有了几十个可继承的儿子。
  他明理暗里害了许多兄弟,才得来的这位置。
  他的几十个兄弟也不全是废物,能轻易被他除去。有好几个兄弟,逃脱他的黑手活下来的,那几个都是有本事的。有几分本事的人都不安分,谁也不想屈居他人之下。
  许多年过去,眼见他年岁渐高,却始始终只有一个女儿。他那几个幸存下来的兄弟心思就活起来了,先是想过继一个孩子给他,被他拒绝掉。当他田横是蠢的吗?兄弟家的孩子一过继过来,那些人还能容下他?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他不接受过继,于是他的兄弟们联合起来,明里暗里的给他下绊子,搅黄了他好几桩差事,叫他在皇上那里失了信任。最近又有几桩陈年旧事被翻出来,若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这侯位不保,脑袋都悬。
  “爹。”田依容抬头,一字一句的道,“我们已经彻底得罪了叡王爷,那么就投靠静安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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