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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她迷人又危险[快穿]-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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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接我?”倪胭回头看了一眼破庙的方向。
  侍卫明白她的意思,立刻说:“属下奉陛下的旨意接娘娘回宫,陛下未曾明示其他。”
  倪胭有些意外。姬明渊这是放过温持元了?按照他的性子难道不是讲究一个斩草除根?
  姬明渊谨慎; 倪胭也不大意。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转动; 瞬间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破庙里的温持元送到另外一处她所幻化的一模一样的破庙中。这样,不仅这些侍卫不会觉察温持元不见了,就连温持元自己也不知道他被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倪胭朝着山脚下的马车走去。她上了马车,才发现姬明渊坐在里面。他一身玄色衣袍端坐挺立; 即使合着眼,也藏不住周身的威压气场。
  倪胭颇为意外地愣了一下。她扶着车壁,走到姬明渊身边坐下,笑着说:“侍卫不足; 需要陛下亲自来抓人吗?”
  她再凑过去一些; 声音也低下去:“还是陛下担心我又跑啦?”
  姬明渊睁开眼瞥了她一声,沉声下令:“回宫。”
  化妆成寻常车夫的侍卫立刻挥鞭赶马。
  不理人吗?
  倪胭便用指尖挑起一绺儿姬明渊的长发缠在指上把玩; 像他以前对她那样。倪胭偏过头; 用小指挑出一绺儿自己挽起的长发,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和姬明渊的头发系在一起。
  姬明渊看着她的动作。
  马车忽然拐弯一阵晃动,倪胭“唔”了一声朝一侧歪去。系在一起的头发拉动头皮疼了一下,下一瞬,系在一起的长发松开落下。
  倪胭揉着头皮,望着重新落回姬明渊肩上的长发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轻声呢喃:“什么结发,根本系不住的……”
  “陛下被扯疼了吗?”她伸出手去揉姬明渊的头。姬明渊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倪胭想了想,收了脸上的笑,严肃下来:“我能不能跟你求情放了温持元?我在宫中时身边人不多,他对我很忠心。”
  姬明渊冷笑了一声,道:“为了他杀了静妃,为了他劫狱,只是因为他的忠心?青檐宫中日日夜夜,破庙中孤男寡女,你们都做了什么,嗯?”
  “陛下以为我们能做什么呢?”倪胭反问。
  姬明渊审视着倪胭的眼睛,沉默下来。
  萧却也好,姬星河也罢,不过她报复的计划,而温持元呢?姬明渊说不准。
  倪胭软软趴下来,伏在姬明渊的膝上,将脸埋在他玄色的衣袍里,闷声开口:“陛下,你终于把青檐装进了心里是不是?陛下为了救我放弃坚持这么多年的功法,二十年,已经是最后一年了……放红棂出宫也是因为我对不对?亲自出宫寻我是担心我和上次一样离开你?担心我和温持元私奔?我回来了,陛下还是放了温持元也是因为我对不对?”
  她埋在姬明渊玄色衣袍里的脸慢慢抬起,小心翼翼地去看姬明渊,带着乞盼地询问:“陛下已经喜欢上了青檐对不对?”
  姬明渊盯着她的眼睛,这双含着一汪秋水的眸子盈盈亮色。
  他抬手将倪胭挑出来的那一绺儿发掖到簪后,冷酷无情地开口:“不对。谁告诉你孤二十年只会练一种功法,失去其中一种又有何妨?放红棂出宫是嫌她太蠢。放了温持元是因为他这种货色入不了孤的眼,成不了孤的敌人。至于亲自来抓你,那是因为孤的青檐太狡猾。如今交战在即,不能再让你耍花招。”
  倪胭坐起来,她望着姬明渊嘟起嘴,倔强地说:“我不信!”
  明明口气倔强,偏偏眼睛里的光还是暗了下去。
  姬明渊面无表情地合上眼闭目养神。身边是车夫的叫喝声和车辙的辘辘声。身侧的倪胭似乎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
  许久之后,姬明渊才略诧异地睁开眼,然后便对上了一双泪眼。
  倪胭睁大了眼睛一直望着姬明渊,眼泪一颗一颗滚落。
  姬明渊心口忽然滞了一瞬。
  “别在孤面前哭。”他听见自己这样冷梆梆地说。
  倪胭立刻转过头去,背对着姬明渊,却哭得更凶,双肩抖动,啜涕声不休。
  马车逐渐离开郊外,走入城中,路边的叫卖声也逐渐多了起来。姬明渊掀开垂帘,往外面扫了一眼。他叫停了马车,坐在前面的车夫旁的侍卫立刻赶了过去。姬明渊手指一指,侍卫立刻将他要的东西买了回来。
  马车又开始继续往前走。
  “过来。”姬明渊开口。
  倪胭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却并没有听他的转过身去。
  姬明渊将手搭在她的腰侧,用力一拉,就将她拉到腿上。倪胭挣扎着想要下去,还未得逞,嘴里忽然被塞了什么东西。
  甜味儿一点一点在嘴里蔓延开。
  是糖。
  倪胭盈着泪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愕地望着姬明渊,样子瞧上去有些傻。
  姬明渊低头在纸包里的糖果里挑了挑,拿了一块放进嘴中,漫不经心地吃糖。
  “陛下是在哄我吗?”倪胭问。
  “拉拢人心。”姬明渊回答得一本正经。
  “就是在哄我!”倪胭眼睛里还挂着泪,嘴角已经翘了起来,“我要吃陛下那块。”
  姬明渊无聊地把一袋子糖果都塞给她,倪胭却不要,她凑到姬明渊面前,迅速将嘴里糖果送进姬明渊口中,小巧的舌头灵敏地将他口中的那一块糖果卷入口中。她弯着眼睛,对姬明渊傻乎乎地笑着。
  姬明渊眸光深沉地看着她,缓慢抬手将她粘在眼睫上的泪水抹去。
  倪胭没从姬明渊的腿上下去,反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在他怀里,低着头认真吃着袋子里的糖果。
  姬明渊半眯着眼盯着她,觉得这女人真好哄。
  倪胭忽然抬起头望他,说:“陛下是不是觉得我很好哄?”
  姬明渊怔了怔。
  “只要陛下对我好一点点,就一点点,青檐就会很满足了。”倪胭将手心贴在姬明渊的胸口,“青檐想要被陛下放在心里。”
  她手指慢慢弯曲,在他的心口一笔一划写她的名字。
  姬明渊沉思了半晌,才道:“人心牵绊最是麻烦,不如扔掉。”他顿了顿,“孤没有心。”
  这次换倪胭怔住。她抬起头重新望进姬明渊的眼中,眼中装出来的情愫褪去,那是属于珍珠娘的眸光。
  姬明渊忽然皱起眉,莫名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忽然之间有了什么变化。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风吹起窗侧垂帘,倪胭不经意间看见姬星河坐在百肴楼三楼喝酒。倪胭心里一动,立刻收起属于珍珠娘的情绪,又变回了付青檐。她将手指滑进姬明渊的指缝,向他撒娇:“陛下,咱们平日里没有机会出宫,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是不是该体察民情?”
  “体察民情?”姬明渊拖长了腔调,带着漫不经心的不相信。
  “好吧。我招了。我是想下去逛逛,再买些民间的小食。”
  姬明渊眼中的审视稍淡。
  倪胭继续晃着姬明渊的手,撒娇着说:“陛下当真不陪我吗?”
  回答倪胭的是姬明渊的一声“停车”。
  姬星河坐在百肴楼三楼最好的包间,听着伶人唱着哼哼呀呀的小曲儿,吃着美味佳肴,偶尔望一眼窗外远处山峦的景色。他不经意间一瞥就在人群中看见了倪胭。姬星河一愣,以为是自己看错。可是他立刻又看见了倪胭身侧的姬明渊。
  “别唱了!”姬星河一挥手赶走所有唱曲儿的伶人,他起身立在窗前,死死盯着下面的倪胭和姬明渊。
  他看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敢相信,他那位冷血无情恨不得将一切奉献给天下一统大业的皇兄,正在陪着女人逛街。
  “其实这个人不是皇兄,是皇兄的双胞胎兄弟吧?”姬星河喃喃自语,又迅速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呸,我明明才是皇兄的双胞胎弟弟!”
  脸上的红翡翠面具有些歪了,姬星河无奈地把它扯正。
  姬星河看着看着,眼底最后一丝笑也消失了。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欢皇兄,甚至她主动来招惹他也是为了激怒皇兄。姬星河一直没当回事儿,因为他确信皇兄心里没有她。姬星河甚至觉得自己的出现简直就是拯救姬明渊和倪胭两个人。可是如今看着陪在倪胭身侧的姬明渊,姬星河知道自己想岔了。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姬明渊。
  虽然跟在倪胭身侧的姬明渊面无表情,两个人站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可是姬明渊不经意间瞥向倪胭的目光瞒不了姬星河。
  “皇兄对她动、动情了?”姬星河觉得不可思议。
  姬星河踉跄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发闷。
  姬星河了解姬明渊的不择手段,因为知道姬明渊对倪胭没有感情,所以姬星河可以嬉皮笑脸地跟姬明渊讨女人。可是如今姬明渊对她动了情,姬星河若再跟他提出要倪胭,那就是真的夺兄嫂……
  姬星河脸色一白,瞬间狼狈。
  如果是姬明渊想要的东西,他争不过,也绝对不能去争。当姬星河知道姬明渊对倪胭动情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倪胭在一个小摊贩那里挑中了两面婴儿手掌大小的铜镜,举到姬明渊面前让他挑选。姬明渊面无表情,显然是懒得搭理她。倪胭不甘心地又往他眼前送了送,两面小镜子几乎贴到姬明渊的脸上。姬星河听不见她说什么,可是瞧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她在撒娇。
  依姬星河对姬明渊的理解,他定然不耐烦,就算面上不显,也不会再留在这里蹉跎时间。可是姬星河眼睁睁看着姬明渊不紧不慢地接过两面铜镜挑选了一会儿,选中了一个递给倪胭。他认真的样子和批阅奏折时的模样没什么区别。
  姬星河忽然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应该退出。也就是他决定退出的那一瞬间,倪胭掌心里姬星河的星图中第五颗星亮了起来。甚至第六颗星也跟着闪烁了一下,又再次暗下去。
  这世上没有什么感情比得不到更让人千回百转牵肠挂肚。
  倪胭垂着眼,无声地勾了勾嘴角。任务达成,她不再停留,拉着姬明渊回到马车。
  姬星河靠在窗边,遥遥望着倪胭和姬明渊一起登上马车,马车门关上,彻底看不见了倪胭的身影。姬星河觉得似乎该离开京城了。
  马车往前走,风将一侧的窗幔往后吹去,露出倪胭缠在姬明渊怀里与他亲吻的画面。
  姬星河愣住了。
  直到马车走远,姬星河才脸色惨白的长长舒出一口气。
  “皇兄……”
  姬星河往外跑去,一路跌跌撞撞。
  他一口气跑到楼下,姬明渊的马车已经走远。他今日晃悠着走来百肴楼,既没有乘车又没有骑马,此时两条腿定然追不上姬明渊的马车。
  “漓王,您这是怎么了?”随从急忙从百肴楼里追出来。
  “快,备马车。本王要进宫!”
  倪胭和姬明渊回到宫中,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姬明渊身后,跟着他去躬清殿。姬明渊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没阻止她。
  侍卫守在躬清殿门外候着姬明渊。
  姬明渊走进去,于长榻后端坐。侍卫跟进来看一眼姬明渊身侧的倪胭,犹豫了一下,询问地看向姬明渊。姬明渊略一颔首,侍卫这才禀告。
  他是被姬明渊派去调查温持元的身世。
  原来温持元出身书香门第,温持元的父亲满腹诗书颇富才华。当年姬明渊登基之后没几年,朝政还不稳。温持元的父亲经常写一些讽刺时政亦或怀古伤今的诗句。文字这东西,最是说不清楚,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煽动时人情绪。
  姬明渊大手一挥,彻查这些怀古伤今的诗词文章,略有不妥,禁之。而那些写这些诗词文章的文人全部严办。一年之后,民间再无期期艾艾恐国运将尽之言。因此事斩杀的人也十分多。
  温持元一家就是其中之一。
  倪胭安静地听着,弄清楚温持元的深仇大恨之后,不由沉默。大抵世间之事都需要从多个角度来看待。倪胭想,若她是温持元恐怕定然要杀了姬明渊报仇,可若她是姬明渊在当时内忧外患的动荡朝局之下也会这么做。
  倪胭侧过脸看向姬明渊,想来他是故意让她知道温持元与他的深仇大恨。倪胭想了想,对姬明渊实话实话:“若我是陛下也会这样做。”
  姬明渊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孤要处理政事,你还要留在这里?”
  倪胭低下头看自己的掌心。没错,姬明渊的星图的确是只亮了四颗星。对,四颗星。
  倪胭真的很怀念那些初始星图就有三五颗星的小可爱们啊!
  “皇兄!”姬星河匆匆赶来。他骑着马到了宫门必须下马换软舆。他嫌弃软舆太慢,一路跑过来,气喘吁吁。
  姬明渊瞥了他一眼,问:“何事?”
  姬星河舒了口气,忽然抬手,手中的暗器朝姬明渊射去。姬明渊皱眉,用手中的奏折将暗器挥去。
  下一瞬,姬星河已经到了姬明渊身前,一掌打在姬明渊胸前。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
  姬明渊向来挺直的脊背弓起来,他忽然咳嗦了一声,黑色的血落在长案上的奏折上。
  隐在暗处的隐卫迅速现身,将姬星河围住。
  倪胭盯着奏折上黑色的血迹拧了眉。
  姬明渊从容地抬手,自有人递上干净的帕子。他将唇上沾染的血迹擦去,挥了挥手,开口:“都退下。”
  呼吸间,一屋子的隐卫消失。
  姬明渊看向姬星河,问:“你又发什么疯?”
  “破了?”
  “是。”
  “因为她?”姬星河指向倪胭。
  姬明渊顺着姬星河的手看向倪胭,他淡淡收回视线,不甚在意地说:“足够了。”
  姬星河不可思议地摇头:“只剩下最后一年了!”
  “你闯进宫就为了质问孤这等小事?”姬明渊的脸色冷下去。
  “小事?”姬星河几乎是怪叫了一声。
  倪胭没有再听兄弟两个的争执,她走出躬清殿,沿着长长的甬道往青檐宫走去。
  “白石头,你这系统有答疑的功能吗?”倪胭问。
  “遇到了难题?”
  倪胭停下来,回头望向躬清殿的方向。她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好像有些看不懂姬明渊。”
  白石头沉默了片刻,才说:“还记得雪无吗?”
  倪胭眼前晃过雪无干净的眼睛。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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