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女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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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
温琦玉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她又将头垂下。
“你可知我为何会执迷于皇位,还不是因为你曾经说过,要做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悲极即愤,闵恒怒喝道,到最后,虽然眼中通红,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在努力的隐忍着。
“呵,不要说的这样好听,难道我未出现之前,你对皇位不曾有过觊觎吗?那你跟废太子明争暗斗那么多年,只是为了图一个痛快吗?”
温琦玉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细针,看似无力,其实却是扎在闵恒的心脏最为脆弱处。
“我是爱慕闵应,我也爱慕权势,所以我在知道自己得不到心爱之人时,只能选择抓住权势,我不能什么都没有!这就是我的解释,也是我一直以来要苦心经营的目的所在”
看着接近崩溃的闵恒,温琦玉的脸上闪过一丝愧色。
但是稍瞬即逝。
“那你这个孩子是谁的?是不是我的?”
抬起头,血红的眸子有些吓人,但是闵恒还是灼灼的盯着温琦玉。
“你的?哈哈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以为那一次就能怀上孩子?”温琦玉的脸上满是嘲弄。
“你骗我”
闵恒盯着她的小腹。
“我这个孩子,急着撇清的不少,上赶着认的便宜爹倒是还没有,你这到还是头一份儿”
“你……”
闵恒没想到,都到这种关头了,温琦玉还是这般执拗要强,嘴上一点都认输。
“他的父亲不是你”
看着闵恒的眼睛,温琦玉脸上的正色让他没来由的发慌。
难道真的不是他的?
他本来坚定的心也开始有些动摇。
“你走吧,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将脸转过去,温琦玉不再看他。
良久,牢内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好,我走”
失魂落魄的走出牢门,闭上眼睛,闵恒的眼角落下一滴泪。
这次,他是真的放下了。
他将真心双手捧上,她却弃之如敝履。
看着闵恒失魂落魄出去的模样,隐在暗处的张狱卒缓缓的走出来。
与身旁刚刚引路过来的狱卒相视一笑。
“所以说,那孩子是安郡王的?”
揉了揉额头,闵应叹了口气。
明明就在后面有颗真心等着,她却始终只看到前方那些不属于她的。
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也适用的很。
“王爷,那我们……”乐湛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处置了。
“她还没有完全失智,知道将闵恒撇出来。”说起来,整件事,闵恒确实是最无辜的那个,从小就是个活靶子,给他过皇位的期许,最终却要告诉他皇位只是让他帮忙争一下。
这搁到任何人身上,也得崩溃。
“那就等到她将孩子生出来再说吧。”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小厮的禀报声。
“王爷,王爷,刚刚大牢中传来消息,乐王妃,小产了。”
还是上次来禀报的那名小厮,他这次有了经验,尽量说话的语速和语气,都保持平稳一些,不至于惹怒主子。
“什么?”
“啊?”
书房中的闵应与乐湛俱都讶异的望向那名小厮。那名小厮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到明明‘看不见’的王爷此时竟然正在怒瞪着他。
“怎么回事?”
“今日上午,安郡王去过大牢,说过几句话之后,乐王妃本来也无事,但是下晌的时候突然晕倒了。那大夫来的时候,大牢中已经血……血流成河了。等到那大夫把完脉,只说是乐王妃自有身孕以来就一直在奔波劳累,胎像本就不稳,最近心情积郁,孩子就掉了。”
战战兢兢的的将话禀报完,那名小厮才敢抬头瞄了一眼闵应与乐湛。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问话的是乐湛,他刚刚还在跟他家王爷禀报牢房里的事,怎么一转头人就成这样了?
“乐王妃还未转醒”
那名小厮垂着头,小心禀报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揉了揉眉心,闵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温琦玉,他可以说没半分好感,但是……罢了,闵应已经不想再想跟她有关的任何事情。
……
不省心的事总是一桩桩一件件,温琦玉那边总算消停了,但是西边萧国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据百里景逸他们传回的消息来看,他们好像想要渗透进大梁。
至于为何,现在还不得而知。
难道是跟逃到那里的闵慎有关?
这是闵应最先想到的可能。
以闵慎的阴诡心思,只要能有一线机会翻身,他都会紧紧抓住。
如果是他与萧国达成了某秘密协定的话,萧国会出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回过信去,密切监视着萧国的动向,先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事情立即禀报。”
闵慎所求是萧国助他重回大梁,重新掌权的话,那他萧国所求的又是什么呢?
能够不惜与一个国家为敌,那所求一定不小。
难道那萧国只是想要利用闵慎,然后染指大梁,最后吞并大梁?
这种可能,闵应到觉得靠谱些。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萧国的胃口倒是不小。
这么多年装作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原来是在筹谋这些。还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让百里景逸先不要回京了,暂且镇守着西靖。”越家全家覆灭,如今西靖还没有合适的镇守之人,只能暂时先让百里景逸在那里守着。
“是”
乐湛拱手应道。
……
“好了没有?”
闵慎趴在床上,一名萧国的画师正在试图将他背上的图给拓印下来。但是拓印了几次,效果都不甚理想。
“王爷,您急什么?我们皇帝陛下既然都已经答应你,助你夺回梁国,你总得有些耐性吧”
说话之人一身华袍,脸上的胡子已经刮的一干二净,眼角眉梢的神色一变,与先前四十多岁大叔的模样气质真的是天差地别。现在看来,顶多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
此人正是已经恢复他萧国虞庆侯身份的六安。
“呵,本王始终想不通,你堂堂一介侯爷,竟然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宝藏,委身去梁国当个杀手。”
“你想不通,所以你只能是个失败者。”
六安站在床侧,看着想要逞一时口舌之利的闵慎,眼中终于可以痛快的露出不屑之色。
“你……”
爬在床上闵慎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根本无力反驳。
“对了,那个宝藏,到底是什么?”
闵慎先前得到第一本册子之时,只是零星听说过一些关于祝氏宝藏的传说,并没有真切的知道这宝藏到底在哪儿,为何物。
但是他又觉得这第一本册子能到他手上,一定是天意。所以他才费尽心机,一直暗中打听着另一本的下落。若是这份意外之财落到他手中,他夺嫡之路上必定会少走不少弯路。
最后那本册子流落到穆雨棠手上,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六安,你应该也知晓,那本册子已经被穆雨棠给烧了。”
“是烧了不差,但是她与闵应一定还有另外的后手,或许他们已经背过了其中的内容。”
六安不相信穆雨棠会如此轻率的就烧了。
就算烧了,她一定也知道这其中的内容,实在不行,再复刻一本也就是了。
“你们……”
那个宝藏到底是何物?他们为何如此痴迷,竟然不惜与大梁开战为交换。闵慎在心中讶异道。
作者有话要说: wb:春深君呐呐呐呐
小可爱们国庆快乐啊!!
☆、第一百一十章
对于祝家宝藏,史书上并没有记载,但是野史上却有颇多的详注。
相传,这宝藏到手之后就可以一统其余几国。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
祝家原是封国人,封国即是原来的萧国。
所以萧国历代国君,对于祝家这神秘的宝藏,一直抱着志在必得的想法。
不管是真是假,好不容易打听到线索在大梁,萧国怎么可能放弃。
……
大梁的夏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
六月底,蝉鸣声伴随着一阵阵的热浪,让人就算静坐在通风的房间里,汗也止不住的往外淌。
东郡府郊外的官道上,行人寥寥无几。
大都无精打采的模样,这么大热的天,若不是为了生计,他们也不会出来奔波。
但是路上却有一队行商不畏酷热,一直禹禹独行着。长长的队伍并着货物,在人烟稀少的官道上尤为引人注目。
最前面一辆马车上的车夫,一边用衣袖揩着脸上不断沁出的汗珠,不断的回头张望。
“大人,没有跟来”
车夫朝着马车内的人低声禀报了一句,继续扬起手中的马鞭。
“让其他人警醒着些。”
车中的人,正是一身细料衣裳,衣着打扮都透漏出一股铜臭市侩气的,六安。
自回到萧国之后,他就没有再蓄须,又加上这几月的养尊处优,周身的模样,哪里还有当日那个二皇子手下的肃杀模样。
他们好不容易偷偷潜到越国,然后借着越国商人的身份,来到大梁,此次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大人。”朝着马车中回了一句,车夫继续专心赶马。
他不动声色的一低头,正好将颈间挂着的竹哨叨起来吹了一个长短音。
而后,其身后的几辆马车,和步行的人群里,传来几声同样的竹哨声。
在后面马车中的一人,听到那竹哨声,略显苍白的脸上带了几分嘲弄。
“咳咳……”
“公子,您要喝茶吗?”
车上的一名侍女看向那名半躺着的男子,关切的询问道。
“不用,咳咳咳……”
车上的人正是在大梁已经销声匿迹良久的二皇子闵慎。
此时他的脸因为急速的咳嗦,两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赶紧将手中的帕子堵在嘴上。
这几个月,他将自己对于已经到手的那本册子上的内容,与自己对上面的参悟,都与六安和那萧国老皇帝说了,但是他们却对于帮他夺回大梁之事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他们推脱说是闵应的防范太过,还不是下手的时候。
他才不信他们的鬼话。
如今好不容易偷偷潜回大梁,他们却要先去找那根本没什么影儿的宝藏。
他闵慎的耐性,已经渐渐被消磨殆尽了。可是他又没有什么办法,如今他是弱势的那方,只能借着萧国的力来助他完成大业。
等到他登上大位的那一日,今日所受,必定加倍奉还!
……
“王爷,他们已经顺利进入东郡境内了。”
帮着闵应将头上的额带解下,乐湛边禀报道。
“嗯,小心盯着”他们费这么大的力气也要潜入大梁,闵应刚开始还以为是想秘密潜入京城,然后对新帝或者对他有什么图谋,现在看来却又不像。
东郡府靠海,萧国在最西边,这能有什么联系?
“将我的面具拿过来”
自己换好衣裳,闵应指着远处桌上的银制面具道。
“是”
闵应无论再忙,也未曾放下过拳脚功夫。
但是每次他只能在荣王府上的小校场上自己操练一下罢了。
他在宫中教过皇上几次拳脚,暗地里人是怎么说他的他也清楚。
瞎子教武功,真是天下奇闻。
但是皇上闵怀却就是笃信闵应的身手,非要他教不可。
“王爷,又到入宫的时辰了。”
今日闵应要入宫与众臣继续商量越国臣服之事。越国使臣已经进京有几日了,他们是时候给出个结果了。
早朝之时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下午继续。
闵应就纳闷了,人家打你,你害怕也情有可原,现在人家表示臣服了,你也惊惧害怕。
对于朝中那些顽固守旧派,闵应不是说完全否定,但是他们确实是有些迂腐过头了。
只想保全自己脚下的寸土之地,也不想想,他们不觊觎人家的,不代表人家不会惦记着他们的。
马车上,闵应一只手撑着头,假寐一会儿。
每日他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朝中还有一群明里暗里说他专权的,这日子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样风光好过。
“停下!”
伴随着车夫的突然的咋喝声,随即就是马儿的嘶鸣声和重物轰然倒地之声。
闵应的脸从撑着的手上滑下,差点将他那张俊脸磕到桌角上。
“王爷,没什么事,就是一辆马车的马突然发狂,往我们这里撞了过来。”
那匹马已经被乐湛一刀砍中颈部,侧倒在地。
“发狂?”
闵应揉了揉下巴,“嗯,那继续走吧”
既然不是故意而为之,也不必过份追究。
“请留步,请问,对面可是荣亲王?”
闵应车帘都未掀开,就听到车外传来一声三分娇媚带着七分薄怒的女声。
眉峰一跳,闵应没有出声。
“不知姑娘有何贵干。”
乐湛知道自家主子的得行,所以代为回答道。
“你是个奴才,我不与你说话,让你家主子出来。”
那个声音中的强势,让闵应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平日里对乐湛,都不会奴才奴才的刺他,甚至自称‘本王’的时候都少的很。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马车?”
闵应敢欲掀开车帘,马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郡主?”
乐湛的声音再度传来,能让乐湛称得上一声郡主,又能为他闵应打抱不平的,怕也就只有他们荣王府上的飞鸾郡主了。
闵飞鸾的声音传来,闵应就如老僧入定一般,不急着下去了。
马车外的场景,也是热闹的很。
一名外罩湘妃色长褙子,白色绣并蒂莲诃子,下身着了一条洋红色襦裙的女子,正在与身着一身圆领袍,头发高高束在脑后的闵飞鸾对峙着。
那名女子身上的衣裳倒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她身边跟着的婢女也一直在一旁轻轻扯着她的衣袖,但是都被她不耐烦的给躲了过去。
“乐湛,怎么回事?”
看那个姑娘满脸的孤傲之色,好像并没有要回复她的意思,闵飞鸾转过脸,向乐湛问道。
“这位小姐所乘的马车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