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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海商升级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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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你混蛋!萧墨……”山间小径上飘落着玉池南气恼的嗔骂……
  观云观中的莫老道忽然停下了添茶的动作,似乎在竖着耳朵听着什么,然后微微一笑摇头叹了一声:“这些年轻人啊,火气都是这么旺……”又慢慢呷了一口茶,才扬声吩咐门外的道童:“把小篮子的随身包裹都整理好,你拿到大路边等着,马上就会有人来取走了。”
  十一微红了脸,稳稳当当地赶着马车下山,山路狭窄,初八、初九和初十几个坐的马车就紧跟在十一的马车后面,都是习武之人,前面那辆马车上的动静,自然传入了后面马车上这几人的耳中。
  初八不由囧囧有神,听得一段再也憋不住嘴:“我的娘哎!原来玉侍读是女的啊!皇上跟她这么干柴烈火的……咳,战况很激烈啊……”初九面瘫着一张脸不答话,初十拼命忍着转过脸不与初八相对;他们几个,这算是在听皇上的壁角了吧?
  萧墨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是连着两日的挂念,然后又被玉池南那句算了的话被激起了一股子凶劲,先前只是一门心思想把玉池南掳回来再说,可玉池南坚决的挣扎却撩出了他的心头的火!
  男人即刻想到了征服!征服他的帝国,也要征服他的女人!
  一将玉池南抱进马车,萧墨就再也忍不住,半强半哄,半压半诱,带着决然地凶狠,将玉池南紧紧压在了身下,去撕扯她的衣裳:“玉池南,不许离开我!我们要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玉池南双腕被萧墨一只手握住,死死地反扣在她头顶上方,发带在挣扎中已经松落,使得一头秀发凌乱地散在脑后,铺散在宽大的车座上,衬着那张因气恼而两颊绯红的白玉般的小脸,格外地诱惑人心。
  看着那双说出话能气死他的双唇,萧墨带着一丝狂暴,重重地吻了上去,然后拉开她的衣领一路往下。她的身子,他都看了个遍,亲了个遍,玉池南,是他的女人,别想逃!永远都别想!
  玉池南眼中的泪水慢慢滑落进鬓发,却死死咬着有些红肿的唇不肯哭出声来。萧墨猛然停了动作,看着玉池南那双水光变幻的翡眸,先前胸中的一腔怒气乍然消散,转而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惶和绞痛。
  “玉池南,你……你别哭……是我不好,弄疼了你……”
  玉池南并没有出声,只将头尽量偏了过去,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得更凶了,先前的任性负气,此刻都化成了哀哀的委屈。
  萧墨顿时更加慌了手脚,抬起身子坐好,松了手拢好玉池南的衣襟,将她紧紧抱进了怀中:“宝宝,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乖,别哭了……”
  他来不及去翻手帕,手忙脚乱地用手指轻柔拭去了玉池南脸上的泪,可拭去了一滴,又流下了更多滴。萧墨无奈地将玉池南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宝宝,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他怕极了玉池南这种无声的哭泣,这种沉默却透进骨子里的悲伤……
  “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嘴了好不好?再也不说你参政了好不好?你这么聪明能干,帮着我一起想了那么多事,都是为了我好……是我不该想岔了,害了我的宝宝受委屈……”萧墨轻轻拍着玉池南的背,絮絮地哄着安慰着。
  萧墨,真的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碎吗?玉池南慢慢止了泪水,睁着一双清澈澄碧的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她说出两人算了的话,固然是负气,却也有灰心……可刚才萧墨从心里升起来的惊惧,确实是真的!
  他在乎她,他爱她,那他能不能为了她而改变呢?
  萧墨看着玉池南那双如雨过天青般干净透澈的翡眸,轻叹了一声,用鼻子轻轻抵了抵玉池南那有些哭红的小鼻头:“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不会惹你哭了!宝宝,宝宝……你一哭,我心里就疼得厉害……”他拉过玉池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几乎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
  玉池南犹负气地偏过脸去,萧墨又轻轻捧了她的脸回来哄她:“再哭就哭丑了,来,笑一个。”
  又哭又笑,当我是小狗么?玉池南气忿忿地瞪了萧墨一眼,正正地与他对视。萧墨的眼神,认真、纯粹,满满的都是从心底深处泛出的柔情……
  玉池南微微上翘的浓密的长睫毛轻轻闪了闪,突然偏了头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肩膀。萧墨隐忍着闷哼了一声,直到玉池南略松了牙上的力道,才低头轻柔地用舌尖缠绵舔上她的侧颈,然后猛然加重了力道一路啮吻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粉丝这用料足,不省字儿,按时发,勤日更的份儿上,美女们,求包养啊!

  ☆、第八十八章 闻风上谏

  魂迷春梦,教郎恣意怜取,马踏明月,双眉轻蹙未开。
  雄风大振后的萧墨,看着怀中已累得沉沉睡去的玉池南,和欢爱后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红红紫紫的痕迹,伸指轻抚上她梦中依然微微蹙起的秀眉,想着她刚才呜咽着求饶,几番被自己弄得登云欲仙的样儿,心底不由异样的满足。
  马车轻轻摇晃,萧墨单手小心地展开被褥,轻轻地盖在玉池南身上,一点点紧紧拢好。两人和好,萧墨先前罩在心头的满天乌云皆收,再也忍不住青春情动,在马车上不管不顾起来,让憋屈了两天心火狠泄了个酣畅淋漓。
  争吵后的这一场缠绵□□,不仅将他的一腔怒气都融化作雪消,而且将两人的感情更契合地融溶在了一起。玉池南这小混蛋,负气时说的话差点没将他心窝子戳出血,可和好了,又着实想让他就这样溺死在她的翡眸里,在她樱唇逸出的呻|吟中,一辈子……
  马蹄踏在城外官道的青石路上,清脆地的的作响,萧墨轻轻拍着玉池南的背,让她睡得更舒坦一些,目光带着一片柔情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上,春意还未褪却,红唇微肿,此刻窝在他怀里,却是格外的乖巧。萧墨轻叹了一口气,若说如今还有什么让他没底儿的事,就是这让他心心念念的小混蛋了。
  他现在才明白,与凌铮相比,不是因为他不放手所以才赢了,而是因为玉池南走近了他身边,所以他才得到了玉池南。想起先前玉池南说过的两人算了的话,他到现在心里还是又气又痛!
  得想个法子,将她牢牢地绊在他身边才好!本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有自己的骨肉,孩子,就是父母一辈子的牵绊,若有了孩子,依玉池南那稀罕小孩子的性子,必定是舍不得放开的,那样她铁定会留在自己身边;可玉池南年纪还小,他不舍得她现在就去冒生育的风险,因此一直用了避子的药物,子女上面,暂时还不能作想。
  这回的流言,或许可以借着这机会起势,将这小混蛋身上加一道链子,与自己紧紧地拴在一起?萧墨轻轻用指尖摩挲着玉池南柔滑的小脸,再一次细细思考起之前自己心中的谋算。
  他得确保万全才行!流言是瓦,玉池南是他心中的珍宝,可不能被瓦片伤着分毫……
  烛火憧憧,玉池南慵然张眼,还未完全醒神,就看到萧墨正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醒了,可是饿了?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端来。”
  玉池南刚想挺身坐起,猛然发现自己身上还未着寸缕,连忙将被子拉过肩头,含嗔瞪了萧墨一眼,只一动作,胸前一片火辣辣地疼,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
  “怎么了?”萧墨急忙凑近身来,想扒开被子查看,他怕自己先前在马车上由着性子地发狠,伤到了玉池南哪处。
  “坏人!”玉池南红了脸背转身,连着被子紧紧捂在胸前,死活不肯让萧墨掀开。先前两人在气头上,一时消气后就相与燕好,萧墨也顾不得是在马车上,竟是……狼一般地狠,她身上各处都还留着青青红红的痕迹,胸前……又怎么好过……
  萧墨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玉池南是为什么羞恼,嘴角不由弯弯翘起,连被子带人将玉池南紧紧搂进了怀里,轻轻地在她后肩上咬了一口:“宝宝,下回我一定注意悠着点,先前,你可快活?告诉我……”
  在马车上,原来自有那样一番风味,萧墨不由思量什么时候再哄了玉池南来个几回。他不知道自己这是赶了趟车震的时髦,玉池南脸皮薄,却是连耳根子都羞红了。
  萧墨捉了她上车的时候,她可是知道,十一在前面驾车,后面一辆车上还跟着暗卫哪!学武之人耳力都好,这一番折腾的声响,岂不是都教这些人听了去?
  玉池南一向极其注重私人空间,因此房间都是不用丫头守夜的,一想到这种私密的事被人听了去,而且很可能今后还会继续被听墙角,不由又羞又恼。
  萧墨这厢还盘算得美滋滋的呢,不提防被玉池南羞恼至极地发作了一通,等到又哄又赔笑地问出了原因,不由好气又好笑,到底还是顾着怀中小娇|妻脸皮薄:“下回我们再那样儿亲热,我一定把他们打发远点守着,不许近前来,这样总行了吧?”
  “谁跟你那样儿亲热!”玉池南气忿忿地伸手去掐萧墨腰间的软肉,萧墨时常是在御书房的内室或寝宫里拖了她做那事,宛庆丰聪明,总是远远地打发了人出去,房里并不留人,及至要水了,萧墨才会扬声唤人。
  可在外面,萧墨的暗卫们这样守着,自是都会听了个满耳朵,玉池南只觉得臊得慌,听到萧墨信誓旦旦地保证了,这才作了罢。
  两个小儿女情浓喁喁,机会难得,萧墨也不嫌腻歪,不顾玉池南反对又将她抱在膝头喂食,等她填饱了肚子才肯放手,又说夜漏更深,并不许玉池南走。
  才尝到点肉味儿的恶狼怎么会放过手中的羊羔?第二日早朝,萧墨又是略迟了一会儿,却一改昨日脸上的阴郁之色,容光焕发起来。朝中政事奏罢,宛庆丰得了萧墨眼色正要宣唱退朝,金殿上又有一人走出班列奏事:“臣有事启奏!”正是都察院的御史王学仁。
  萧墨眉梢微挑,心里已经有了谱。果然王学仁是闻风上谏,还就是玉池南这一回事儿,不过说得客气,只说玉池南未经科举接连获擢升,有以貌邀宠之嫌。
  就在这一两日,流言传播甚盛,朝臣们大多对此有所耳闻,今日听到言官在金殿上直接提了出来,不由面色各异。
  玉池南年纪轻轻就如此得圣宠,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事,不过皇上本来就惜才,后宫中亦有好几位妃嫔,之前皇上身为皇子时,也一直没有什么类似的、不好的传闻;因此大家并没有想到那里去。
  可如今这葫芦盖子一揭提,还由不得人不多想那么一道儿。按说先皇的三年孝期已满,依旧例是该选秀扩充后宫了,可皇上迟迟未提此事,可掐指照这时间一算,又恰恰是玉池南来到皇上身边以后……
  明里,玉池南在宫中留过两回宿了,新任侍读时一回,莽山行宫回来后一回,去凌国公府给老夫人拜寿,皇上也曾经将玉池南一直带在了身边;虽然暗中不知道,可这种种迹象表明,玉池南还真有男身邀宠的可能。
  有几个消息灵透的,知道当初皇上还专门跑到同文馆去看过卡迦国送给玉池南那两名秀男的臣子,脸色更加精彩了几分,当时也以为皇上或者是好奇,可现在,只觉得此事虽是风闻,大约也八、九不离十吧,不过还是把话牢牢地闷在肚子里不说出来,只偷偷觑着皇上的脸色看。
  就看皇上想怎么处置了!这事儿,若言官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皇上明着说没有,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顶多玉侍读那里会遭埋汰,怕是今后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上京城里拿来津津乐道地说嘴。
  皇上一向英明,若是一时受了迷惑,此时被言官这么一提,自然也会警醒,就该远远地打发了玉侍读一个外任出去,这事儿,大家伙明面上就不会提,不过暗地里,排喧玉池南的可就多了去了。少不得会有些人落井下石来踩上一脚,离不得三五年,就会捏了玉池南的错处提到皇上面前,让皇上从此更厌了他去。
  大家心思不定,各自在肚肠中想着,龙椅上萧墨已经微微一笑:“以貌邀宠?王爱卿怕是想说玉侍读是朕的男宠吧?”
  王学仁连忙跪下:“臣不敢!”
  这个,他确实不敢,就算是男宠,原来皇上好好儿的,就是玉池南来了之后才有这话头,那肯定也是被玉池南给媚惑的!几百年前元政之那教训,可还是血淋淋地摆在太庙里记着呢!若有这苗头,就该把玉池南给人道了,皇上就还是原来的皇上,年轻人嘛,偶尔做出一回冲动糊涂的事,当然情有可原;可玉池南,是万万罪不可恕的!
  当然,这“男宠”的话,是绝对不能明着说出来的,说出来,就是对皇上大不敬了!
  王学仁一跪,就有几个朝臣也站了出来,无非就是含混着说无则更好,有则改之,大家都是为了东炎千秋基业着想云云。
  文人杀人不用刀啊!再不说话,自己那明明极是能干的内侄女儿,就不知道要被这帮老乌龟污糟成什么样子了!若是皇上为了自身的清白之名将池南放手不置了呢?逢单日入朝的京畿大营统领沈重山心中焦急,脸色微微带出一丝沉重,一步跨出班列:“皇上……”
  萧墨含笑伸手一拂,做了一个止住的手势,轻轻点了点头:“嗯,此事朕已知道了!”一个眼色过去,宛庆丰连忙宣唱退朝。
  殿下的众臣包括沈重山在内,一个个不由面面相觑,皇上什么也没说,就说一句“朕已知道了”,这算什么事儿?这算什么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九章 我,入宫!

  昨夜里,玉池南是被萧墨从秘道里一路抱着偷运进来的,自然没好意思明目堂皇地从宫门出去,醒来后趁着萧墨上朝,拿着萧墨专门给她的一块御赐金牌,偷偷地又从秘道溜出宫去,虽是一路畅行无阻,但顶着验看金牌的那几个暗卫的目光,脸上还是有些臊得慌。
  等到了家里,才知道这一晚加小半天的功夫,已经有几拨人来找自己了;玉池南不由一愣,难道出了什么事?
  崔明轩示意奶娘带了二毛、三毛下去,玉琉璃走过去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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