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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宠婚守则-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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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心思她燕娘是没有,不过,和齐解元结个善缘,以便自己将来能借着他脱离苦海这倒是可行的。
  这小丫头还劝她多跟那些公子哥交往,哼,那些公子哥倒是俊俏,可又有什么用呢?真正危难面前怕是跑的比谁都快,而齐解元虽然长的不好,可却是个重情重义的真汉子。
  这样的人物她敬佩还来不及,又怎么敢瞧不起。
  再者,她燕娘也没想跟齐解元怎么着呢,齐解元家那位云夫人可是一位厉害人物,人又长的是顶了尖的好,再加上齐解元对她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她得多想不开才会和这位去结仇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身家性命

  
  云瑶拿着手中的拜帖咬牙。
  芍药和牡丹站在她身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好半天云瑶才冷笑一声:“这位不会是上门示威的吧?”
  两个丫头头垂的更低了,云瑶起身:“如此,见见也无妨。”
  她整了衣裳,又叫芍药给她把头发梳了个好看的凌云髻,将才做好的精巧头面戴在头上,拿了红狐皮的斗篷穿上,牡丹出去叫人备好车,云瑶坐车出门。
  拜帖上写明了要在同福楼相见,这同福楼也在平安坊,离齐家倒不远,云瑶坐上马车之后约摸有一刻多钟就到了。
  她弃车步行,进了同福楼里头,早有伙计过来招呼,又有一个十六七岁长的白白净净的闲汉引着云瑶上了楼。
  同福楼二楼分了许多雅间,云瑶报上燕娘的名,闲汉把她带到天字号雅间,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穿着水红衣裙,长的极为清俊的娘子开门。
  云瑶闪身进去,叫牡丹和芍药两个人侯在外头。
  进屋,云瑶就上下打量这位在长安城很是出名的燕娘。
  说实在话,依着大周朝的审美观来看,燕娘长的也不是顶顶好的,依着星际时代的审美观瞧,长的也很难看,她个子挺高,人长的清瘦,容长脸大眼睛,鼻子有些不是很挺俏,嘴巴也有些大了,论精致比云瑶差的远的多了。
  云瑶心里也不明白齐靖怎么就瞧中了燕娘。
  再看她的装扮,虽然穿了水红色的衣裙,可衣衫上没什么花纹,头面也没戴几样,显的很朴素。
  便是这样一个没有很特殊长处的女子,怎么就把齐靖给迷住了?
  云瑶坐下来,思量着燕娘一会儿要怎么和她耀武扬威,怎么说服自己允她进门,自己又要怎么回答?
  云瑶是真以为燕娘请她出来相见是要炫耀或者怎么的,已经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可哪里能够想得到她刚一坐下燕娘就小心的捧了茶过来:“您先喝一口暖暖身子。”
  “你也坐吧。”云瑶接过来喝了口茶放到一旁,抬头看了燕娘两眼。
  燕娘摇头,突然转身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云瑶面前。狠狠的嗑了好几个头,她抬头的时候,额上的青红很是明显。
  “你这是做什么?”云瑶愣了,瞧燕娘这样子,跟想象中的小三一点都不像啊。没有小三的妩媚妖娆,也没有一星点的咄咄逼人,实在叫人想不透。
  “奴今日请云娘子来是想有一事相求。”燕娘又嗑了两个头,直挺挺的跪着不起身。
  云瑶抚额:“只要你别求我允你进门,也别说什么看中了我家相公的话,旁的都好说。”
  燕娘笑了笑,就这么跪在地上挺直了脊梁看着云瑶,一双眼睛中满满都是坚定:“奴和齐解元本没有什么,奴就是怕云娘子误会了齐解元才约您出来,想跟您解释一声的。”
  说到这里。燕娘苦笑一声:“奴十岁时好好的一个家败落了,家中男子均获罪流放,奴被送到教坊司,如今已有十余年了,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想来云娘子也清楚,这就是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说一句地狱也不为过,而且,还是那种一进来就再不能脱身的地狱,不管奴再怎么挣扎。都挣不出这泥潭。”
  她这话倒是叫云瑶听住了,燕娘见云瑶还有几分不明白,摇头又笑:“云娘子出身清白,生性高洁。大约不明白这里头的道道,旁的不管是哪个楼子里的姑娘,只要攒足了钱银或者有良人都可以赎身的,可这教坊司都是获罪的官家女儿,除非有人帮家中平反,否则一辈子都只能老死此地。是不许赎身出来的。”
  “啊?”云瑶惊呼一声:“不会吧,不是还有许多人家后宅里有教坊司出身的……”
  “那也是贱籍,不算通房,不算侍妾姨娘,什么都不算,只是家中有权势从教坊司把人接出来罢了,人在府里,名头还挂在教坊司,对外头说是府里的歌伎舞伎。”燕娘自嘲一笑:“这已经算是好的了,寻常姐妹们日子过的更不得自在,也因此,教坊司中的娘子赚了钱都不会留下,全都花到自己身上,大有醉生梦死之状。”
  说到这里,云瑶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不能赎身,你一辈子都只能是贱籍,那你又有何事求我?”
  云瑶见燕娘还跪着,又想到她刚才那些话分明就是个有见识又自重的人,便有几分不落忍,伸手扶她:“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燕娘顺势站了起来,眼中分明多了几分好感:“云娘子能够这样与奴说话,没有把奴当成低贱之人轻贱,也没有对奴避之唯恐不及,叫奴,叫奴……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一边说一边低了头,声音中竟有几分哽咽。
  “都是一样的人,何来贵贱之分?”云瑶笑了笑:“人的贵贱之分来自各人的心,与身份无干。”
  这样洒脱又与世人想法炯异的话叫燕娘眼前一亮,很是恭敬的给云瑶行了个礼:“就凭云娘子这一句话,奴如今就是立时死了也甘愿。”
  见过礼,燕娘站在一旁才把所求说出来:“奴求云娘子之事并不是赎身,也不是想要和齐解元如何。”
  “哦?”云瑶皱眉:“那你……”
  燕娘一笑:“奴在教坊司十余年,虽然容貌不佳,可到底有几分技艺,也算得上教坊司中红牌,这些年也好生攒下些余财,只云娘子也知道,只要奴还身在贱籍,这钱就不算是奴的,奴一直想法子脱身,如今虽然无法,可是,奴还想留个后路,奴敬重齐解元的为人,也觉得云娘子是可以托付之人,就想求云娘子帮奴存些资财,若果有一日奴能够出得来,奴取一半为生活之资,那一半是给云娘子的酬谢,若是奴出不来,或者早早的去了,那财物就全付与云娘子了。”
  燕娘说完话落落大方的站在一旁瞅着云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似乎刚才说的并不是那等托付这样重大事情的话,而是仿若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闲聊之语。
  她这样,云瑶却有几分惊异,心中暗想这燕娘实在行事诡异的很,而且,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燕娘似乎也看出云瑶的迟疑了,立时举手发誓:“奴对天盟誓,若奴所说有半句虚言,叫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辈子再入教坊司为贱籍……”
  这誓言就重的很了,不只咒今生,连来生都咒上了,也由不得云瑶不信。
  云瑶想了一下,燕娘的托付对燕娘来说极为重大,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事。
  齐家如今资财也不少,存银钱和贵重物品的库房盖的很大,且盖的坚固异常,物品放在里头很叫人放心,单把燕娘的东西存上几年根本不成问题。
  再加上云瑶自认为是个信人,并不会见财起义,也不会去含图一个弱女子那点可怜的东西,因此上,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是真有利无害的。
  将来燕娘能出得来,那燕娘的财物也只要一半,另一半会留给云瑶,若是燕娘出不来,东西可全成云瑶的了,怎么想,这事都不亏啊。
  看到燕娘一双眼睛闪着希翼的光看向自己,云瑶点了点头:“罢,你既然信我,我且替你保管就是了。”
  “多谢云娘子,多谢。”燕娘跪下又嗑了个头。
  随后,她起身从桌子下头搬出一个小巧的红漆盒子来。
  把盒子放到桌上,燕娘笑道:“奴十余年所得尽在这里。”
  呃?
  云瑶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还以为有多少银钱呢,结果,就这么一个小盒子,这么点的东西,至于说的那般重要么?
  当燕娘打开盒子,云瑶就不这么想了。
  那盒子虽看着小巧,可里头空间却并不怎么小,盒子分为三层,第一层盘了许多的累金,细细的金丝盘在一起猛一看就像整块金子似的,再细一瞧,竟然都是那等抽的极细的金丝挤在一处,没有丁点的缝隙。
  别的不说,就光这些累金就价值不菲,要换成五进的宅子,在长安城能换上好几座呢。
  燕娘笑着打开第二层,全都是珍珠宝石,珍珠也不是寻常所见白珍珠,有好几颗拇指肚大的金色珍珠,还有黑珍珠和粉色珍珠,宝石有金钢石,红宝石,还有几块玉石,另外就是好几颗极为珍贵的猫眼石。
  这些珍珠宝石比那此累金更加贵重。
  第三层则是很精致的头面,这些头面都不大,用的金玉也不多,但做工极为繁复,值钱的也就在做工上头了。
  叫云瑶看过里头的东西,燕娘把盒子盖上推到云瑶跟前:“这些就是奴的身家性命了,如今尽托与云娘子。”
  云瑶既然答应下来就不会反悔,笑着拿了块帕子把盒子盖住,又叫来伙计拿了纸笔,指着纸笔对燕娘道:“虽说你信我,可是,这般贵重东西还是得谨慎小心点,你且写个封条把盒子封住,我带回家给你收好,几时你来寻我再起了这封条,你若不来寻,我是不会动上一星半点的。”
  燕娘一听这话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云娘子果然信人,如此,我也枉做一回小人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 惊喜

  
  云瑶抱着红漆小盒子下楼出了同福楼,等坐上马车,云瑶把盒子放在一旁笑了:“如今你的身家性命都捏手里了,不信你丫敢惦记姐的男人。”
  芍药和牡丹互视一眼,同时捂脸,对于夫人人前大方人后缺德的毛病有点不忍直视。
  云瑶走后,燕娘也穿上斗篷戴了帷帽出门。
  从同福楼后门出去,燕娘坐车回教坊司。
  在马车上,燕娘也是笑的很欢快,很开心。
  对于燕娘来说,如今最重要的不是什么钱财,而是要抱稳粗大腿,在她看来,抱齐靖的大腿不如抱云瑶的大腿来的稳固。
  齐靖那个男人就是个爱妻如狂的,凡是他夫人说的一定是对的,凡是他夫人要做的事情就会尽力完成,就是靠上这样的男人管什么用?人家夫人一句话就全玩完了。
  燕娘从来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该如何取舍。
  她笑过之后叹了口气:“但愿今日投诚能得个好印象,他日大难临头之时齐夫人能伸手拉一把。”
  云瑶回去就把盒子放好,甭管怎么着,那燕娘都是一个极聪慧又识进退的人物,云瑶也不介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若真能谈得来,互相帮忙也不是不能的。
  只是,齐靖回来后云瑶还是没怎么答理他。
  谁叫这货死倔,宁可被云瑶误解也不解释呢,云瑶就想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转眼间又是好几日过去,这回真到了年根底下,腊月二十四齐家一家子大早起就起身打扫房子,屋里屋外的彻彻底底打扫一番,到晚上一个个累的跟死猪似的,摊床上就睡了。
  云瑶和齐靖也不例外,俩人也忙了一天,累的几乎连饭都吃不进去,晚上匆匆洗了澡就躺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腊月二十五云瑶起来还觉得浑身疼的厉害,躺床上都不想起身。
  齐靖看她难受倒是挺心疼的。凑过去想给她按按,云瑶愣是不叫他碰一星半点,托着疲惫的身躯起身,穿了衣裳鞋袜出屋。左拐右转的到了银竹屋里。
  往银竹床上一赖撒娇道:“二姐,累死我了,你得给我揉揉。”
  “找你男人去。”银竹也看出云瑶和齐靖呕气了,原来也挺心疼自家兄弟,只是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她一个当大姑姐的真不好说什么,最多也只能帮齐靖说上两句话。
  云瑶一笑:“好姐姐,你就给我揉揉吧,赶明我做了好物件先惦着你还不成么。”
  她这么撒泼耍赖叫银竹真不好怎么着,只能无奈的帮她按摩:“我这是不是前世欠了你的,怎么就拿你没法子。”
  银竹按了好一会儿,云瑶身上倒是舒坦了,起身搂了银竹噌了噌:“二姐最好了,你要是个男人我立马把齐靖甩了跟你。”
  气的银竹一巴掌拍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赶紧离了我这。省的一会儿老四跑过来跟我没完。”
  云瑶呵呵笑着出去,跑齐顾氏屋里和齐顾氏说话,这一天的功夫就没回屋去,弄的齐靖啥脾气都没有了。
  一连几日如此,一直到除夕下午,齐老牛看着下人洒扫庭院,齐靖带着齐宝盒贴对联。
  正房堂屋里腾出地方来摆了一个大桌子,偏房里又给下人们摆了两桌,专等着晚上开席吃酒。
  齐银竹带着丫头才把东西摆好,云瑶就带着芍药和牡丹过来了。三个人都捧了东西,只是拿布盖着也瞧不着是什么。
  齐顾氏从里屋出来就看云瑶进门,立马招手笑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晚,赶紧过来。哟,这是拿了什么好物件,还不叫人看了?”
  云瑶笑了笑,把手里捧着的那看起来体积不小的东西放到地上,又叫芍药和牡丹也放下,这掀开上头盖着的布。
  一掀开布。露出东西的真容来,立马叫一屋子的人都惊叫出声。
  “这是……”齐顾氏又欢喜又惊讶:“你从哪弄的牡丹花?这还有梅花,还有红海棠呢,这下屋里可是添彩了。”
  银竹凑过去看,看了好半天才道:“这不是真花,是拿布做的。”
  齐顾氏一听也过去瞧,瞧了半天瞧不出来,拿手摸才摸出来的:“哟,还真是假的,这手艺还真绝了。”
  云瑶笑着过去:“我弄了好些天才弄好的,娘说过年不能太冷清了,我就想着大冬天的看个花啊草的也难,就自己做了几盆。”
  一边说,云瑶凑过去指着那牡丹道:“我是寻了一些树枝,又拿了各色的布扎在上头做面花朵和树叶的形状,虽不是多逼真,可也能凑和过去了。”
  她小心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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