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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好爸爸系统[快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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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地,黑色的汽车被发动,越行越远。
  刚刚还被盛君豪挂念的姜小莲,此时正坐在公安局附近的一间咖啡厅中,她对面的,则是她的同事小刘,姜小莲中午是直接跑走,坐着车回了学校,哭得眼睛发肿,还没午睡,就接到了小刘声音复杂的电话——小刘说,她跑了后,盛总把裴老板给打了,伤情挺严重,听说还喊来了120,现在要她们去公安局做笔录。
  姜小莲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和公安局扯上关系,她到了里头,作为证人,做着笔录,对方询问着当时的种种场景,她越说越觉得难堪,她试着想解释,自己根本不知道盛先生是有太太的人,可那位做笔录的警察先生只是说不要谈和案情无关的东西,她总觉得,看着她的所有目光,都带着瞧不起和鄙夷,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在路上走,有无数人指指点点地说着——你看,她是个小三。
  “所以……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饭已经大概吃完,两人对坐着发着呆,小刘算是姜小莲在公司里不多的,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事,早先两人总是一起吃饭,不过最近姜小莲的午饭都是和盛君豪一起吃的。
  “我不知道……”姜小莲吸了吸鼻子,桌上有不少揉皱的纸巾,“我已经把他删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有老婆,我没想做小三的。”她难堪极了,感觉和谁说都不会有人相信她,有一回盛君豪送她回学校,她下车被同学瞧见,不少人说了些风言风语,那时她能毫不畏惧,可现在,却像是噩梦成真。
  “那你应该不来工作了吧?”小刘叹着气,“你有没有人事部主任的电话?我等等把他电话给你,你只是暑期来,按照规章直接走也会结工资的。”
  “嗯。”她又开始掉眼泪,抽了张纸擦着脸,怯怯地问,“那裴老板没事吧?”她和小刘时常去裴家小馆吃饭,裴老板是个挺开朗的人,看她们眼熟了,每次都会多给她们打一点,时常开点玩笑,劝她们多吃,今天进门的是裴老板,对她的打击,简直是双倍的。
  “我听警察说,可能挺严重,好像是住院去了。”小刘觉得不对劲,压着姜小莲的手,“你可别在这时候闹,去看人家,到时候又出什么事!”姜小莲性子挺……特别,单纯的同时,又有点死脑筋,半点不懂人情世故,就现在这个情况,她做为一个第三者,跑去看因为她被打伤的原配爸爸算是什么回事?不是戳人心吗?
  “我很抱歉……”她的手紧紧抓着前头的杯子,“我没想过要这样的。”
  “我知道你没想过,但是这件事就这么到此为止了好吗?”小刘万般无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回去念书,如果你真的对盛总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没有!”像是被碰了什么痛脚,姜小莲紧张得哆嗦了一下,“真没有了!他有老婆的,我怎么会,我会离他远远的。”
  “行,那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小刘安抚着,“不管如何,你别掺和了,我听前辈说,盛太太是个很好的人,她如果知道你是被骗,肯定不会主动来找你的,你就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一切会过去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是对是错,一方面她同样对小三深通恶绝;可另一方面又确实知道姜小莲对一切不知情,她能做的,就是劝姜小莲离开,不要再继续被小三了,不管人家夫妻结果如何,她不能也不应当掺和。
  “好。”姜小莲勉强堆起一个笑容,“我先回去了,谢谢你。”她没让小刘付钱,结账后,抱着手,缓缓离开了,和平时一样纤细的身体,平添了几分瘦弱、萧瑟。
  ——这都是在闹什么呀?小刘叹着气,她甚至——都觉得不想在天盛待下去了。
  ……
  B城第一人民医院的七楼都是骨科病房,走廊中后段,尽是稍微好点的病房,有二三人间的、还有价格更贵些的一人间,而此时,裴闹春住的,正是在末尾的单人病房。
  他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夹板,绷直了放着,被子只盖了半件。
  “你说说你,这算是什么事。”裴黛君拿着个板凳坐在床边,手里是刀子,正在给苹果去皮,只是她没能熟练掌握这门手艺,皮连不上,一块掉一块的。
  “我没事,我身体好的呢。”裴闹春信誓旦旦,拍着胸膛。
  裴黛君忙瞪他,若不是手上拿刀,已经上手了:“你干嘛呢?不要乱动,人家医生说静养!”下午她看爸爸嬉皮笑脸的,还以为他只是诈盛君豪呢!结果一到医院,检查一下来,听医生说什么骨裂,她这颗心就被悬了起来,虽说根据片子结果不算太严重,不用做手术,可医生也说了,爸年纪上来了,恢复可能不比年轻人,要是恢复不好,那可能就得落下病。
  听到这诊断的瞬间,她恨得握紧了拳,只恨自己下午没多打他两下!如果只说伤害她,她还多少对十来年间的感情有所依赖,可伤害爸爸,她忍无可忍。他怎么能这样呢?连对爸爸也能下这种狠手。
  “你相信爸,真没事。”裴闹春自己对这身体门清,也没下狠手,他没打算真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到时候对方进监狱,扯皮那才叫没完没了,他做这些,一是要回报盛君豪上辈子对原身做的事情;二也是让女儿手上拿着点条件,好谈离婚。
  “哪能没事呢。”住院来得突然,裴黛君还没来得及准备些什么,连苹果也只能大概切一下。
  “对了。”裴闹春回忆起什么,折了个身体,想开床头柜,这可把裴黛君急坏了。
  “你干什么呢!”病床头有个可移动的柜子,上面是抽屉,下头则是两格的宽阔柜子,裴黛君快步过去,帮着开了柜子,这才看到里头除了被换下的衣服,还有一个熟悉的保温壶,是了,刚刚爸爸好像一直拿着这保温壶没撒手,“我还以为保温壶掉天盛了。”她刚刚着实有些恍惚,都没发现这事。
  “我煮的汤,才不给他喝。”裴闹春重重哼了声,拍了拍女儿,“咱们自己喝,就是不知道凉了没有。”
  “爸,你好幼稚。”她忍不住嗔到,又乖乖地打开了保温壶,一转开,是热气扑鼻,她忙前忙后,把病床靠头的位置转告一些,又撑起两边的支架,放上了桌板,这才完成了准备工作。
  “哪有幼稚,就是丢掉都不给他喝。”裴闹春看着女儿忙碌,眼神里全是温柔,乖乖地享受着贴心的星级服务,裴黛君还不忘给他背后垫了个枕头,生怕硬床板睡久了疼,直到这下,才总算能坐下好好地吃喝。
  保温壶的效果很好,直到现在,依旧像是刚出锅一般,只那肉汤蒸蛋的表面,也许是因为“颠簸”有些破碎。
  “黛君,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裴闹春心疼得很,恨不得全一股脑塞给女儿喝,“眼睛下头的黑眼圈都老大了,一看就是没睡够,要不要趁在医院去找医生看看?”
  “用不着,我好好休息就成。”她口气故作轻松,打着汤的汤勺却半天没送到嘴里,她这么些年来,辛苦付出,无怨无悔的那个人,背叛了她,最后反倒是让爸爸又受伤、又担心,她算是什么女儿呢?人都说,老了要享子孙福,她却让爸爸上了年纪,还要为她操心。
  “爸,对不起。”她忽然开口,喝了一口汤——她几乎能想象,接完她电话的爸爸,是多么认真地在厨房准备,想要替她常挂在嘴边的丈夫补补身体,可这碗汤送过去,真的会被好好珍惜吗?就连她捧着碗跟前跟后的时候,对方也不肯给点面子的喝上一口。
  “哪有什么对不起的呢?”裴闹春看着女儿,她头低着,始终没抬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呢?太多了,爸,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一直赞不绝口的女婿是个混蛋,我不想你因为我受伤,我不想你因为我难过……裴黛君差点没拿稳汤勺,“总之,就是很对不起。”
  “爸爸永远都不需要你为这个和我道歉,爸爸反而觉得庆幸,我能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可你受伤了。”
  “我还是那么强壮,你相信爸爸,我和你保证,不出一个月,我就能下地跑步,你要是担心,我现在下地给你看看。”裴闹春顺势打算缩脚。
  “不行!”裴黛君抬起头,眼眶里全是眼泪,“你就不能好好地坐着吗?等等万一又裂开了呢?”
  裴闹春顺势拍了拍裴黛君的肩头——她已经三十来岁,成熟又优雅,在外人面前,像是不会被打倒的贵夫人,在盛家,什么事情到她手上都会被摆平,她强大又无所不能——可她也是会受伤的。
  “爸爸很庆幸,那时候能在你身边,只要有我在,他想要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行。”裴闹春像是在开玩笑,又说得格外真挚,“因为你可是爸爸的宝贝女儿。”
  裴黛君忽然手捂着脸,控制不住地哭了,她遮住了半张脸,能看见顺着手,有眼泪潺潺顺着脸蛋不断滑落:“可我不想你在,我自己能行的,我不想要这样的……”我想要你觉得,你的女儿每天都过得很好,你可以快快乐乐地出去玩,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再为我担心,小时候,你要担心我长大的进程、关心我的学习、注意我的身体;长大了你得操心我的婚事、思索我的未来……可我都结婚了,成熟了,有了自己的家,明明该强大了,怎么还要你来操心呢?
  “但是,关心你的时候,我也很幸福,别看我年纪现在有一点了,可我还没老呢,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能拍拍胸膛,站在我的女儿面前说,你别怕,爸爸来。”裴闹春炫耀地说,眼边也有些晶莹,“你才多大呢?就算你七老八十了,不也是我的女儿吗?谁规定了几岁要长大?几岁不能找爸爸?在我这,就算你再过二十年,只要需要,喊一声,爸爸就会出现。”
  “你不该掺和的,我能解决!我自己可以的。”她语无伦次,“你看,我那么厉害,这么些年来,哪有什么事情难得倒我?”学着做人际、学着丰富自己、学着经营婚姻家庭、学着做个好妻子、好儿媳……她不是都做得很好吗?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能行的,只要努力,只要咬着牙,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可爸爸舍不得。”裴闹春郑重其事地道,“在外头,你需要长大、需要坚强,可在爸爸这,你永远是那个随时可以撒娇的孩子,你已经够努力、也做得够多了,爸爸也想要为你做点什么。”
  她的姿势已经转为双手挡着脸,她知道自己一定哭得很难看,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的哭过了:“……其实我,真的好难受。”当说出这句话时,所有的痛苦像是突然被安上了翅膀,飞了出来,“爸,我真的好恨他。”
  看着女儿能这样酣畅淋漓的哭,裴闹春反倒松了口气——在上辈子原身的记忆里,他更像是女儿的拖油瓶,逼着女儿要成熟的面对一切,妥协、接受痛苦,这也是原身最大的遗憾之一,他这个当爸的,关键时刻,总掉链子,从来也没法作为倚靠。
  “他就是个王八蛋!”裴闹春跟着骂,坐直身体,轻轻地顺着女儿的头发,“你没有错,全是他这个人混账,不是人!”
  “我一直以为,是我做的不好,可是是他早就放弃了。”她深吸着气,手指紧紧抵着额头,“我的努力,他肯定觉得很可笑吧?”想到自己一直在努力理解、体贴,她就觉得好笑,对方都已经换了锁,她就算用尽各种努力,错的钥匙,也永远开不了门。
  “不是的,你做的够好了。”
  “爸,我想不出……我想不出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要遇到这些?”她语无伦次起来,“他说他想要我回家,我虽然犹豫,可还是答应。他说公司根基不深,他需要人脉,我绞尽脑汁,替他想办法,我根本不懂什么艺术品、奢侈品,我也没有什么天分,我真的很辛苦的,爸爸。”她头一次,向爸爸说着她的为难和痛苦。
  “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一直都特别辛苦。”他看着女儿的眼神里全是心疼。
  “我告诉自己,既然组成了一个家庭,就是互相迁就和体贴理解,就像你和妈妈,你不想把餐馆做大,要随遇而安,妈妈也会尊重你的想法一样。我一直在体贴,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家老公最大,而是我爱他、尊重他,珍惜我们的感情。”
  “爸爸知道的。”裴闹春听得难受,只是这世界上,不是每一分爱都能得到回应,女儿的温柔体贴只换来了理所应当。
  “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她像是哭累了,放下了手,面无表情,眼泪静静往下掉,“他和我相处的方式,同你们相处的方式完全不一样。可我一直在骗自己,骗到最后,我都信了。”
  曾经彼此的爱,刚在一起时对未来的幻想,新婚时的互相体贴和热情……一切都一点点的退却,她迷茫过的,同龄人中有还你侬我侬的,也有将感情化为平淡的——她说服了自己,也许,有的家庭,就是这样,渐渐地激情过后,化作亲情,可她以为,最起码两人之间,对此是有默契的,其实在两三年之前,两人还时常聊聊天,只是对方常常说累,就像温水煮青蛙,到最后,两人几乎都不说话了,她竟然还以为,一切如常,只不过是天盛太忙了。
  现在再忙,能忙得过新婚,丈夫刚接手集团,努力发展的时候吗?只不过,他已经不愿意为应付他费神了。
  “我是不是很傻,爸爸?”她扯了个难看的笑,脸上都是泪痕,“像我这么好骗的,应该很难找吧?”所以被骗了那么久,自己还不知道。
  “是他骗你的,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你只不过是相信他罢了!”他越听越难受,原身的记忆里,女儿更像是很快接受了一切,虽然生活困难,可还时常安慰着他,可在直面裴黛君的倾诉时,像是能听到她发自内心痛苦的喊声。
  “最过分的是,我居然会为了他难受。”她挺直身体,闭上眼,眼泪簌簌落下,“是不是很没用,我才放了狠话,应该要痛痛快快地说,我不在意了。可是我好难受啊爸爸。”
  她多想自己是快意恩仇的人,干净利落地斩断情丝,痛痛快快地和对方来一场,可她骗不了自己,她太难过了,难过到想挖掉自己的心。
  “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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