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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娇医有毒-第293章

小说: 娇医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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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勋和顾若离去了正院,方朝阳不冷不热的看着他们,问道:“和好了?”
  “嗯。”她点点头,道:“他说以后我的事随我自己决定。”
  方朝阳唇角勾了勾,满意的看了一眼赵勋,又道:“所以呢,什么时候成亲,正月十八?”
  “嗯。”顾若离点了点头,回道:“七爷已经请了日子了,年期就请期定下来吧。这些事要劳烦您了。”
  方朝阳就哼哼了两声,道:“坐吧。”
  赵勋和顾若离这才坐了下来。
  方朝阳看着赵勋规规矩矩的样子,顿时觉得很高兴,要是以前赵勋怎么可能这么克制,现在见着她,她不让坐他就要站着。
  谁让她是长辈呢,想娶她闺女就要老实点。
  “行,出嫁的事情我来筹备。”方朝阳说完看着赵勋,“你那边谁帮你操办?”
  荣王妃是不可能的了,请她还不如赵勋自己办。
  想想他其实也很可怜,就是成亲也没有长辈给他操持,想到这里方朝阳心里又多了一份怜惜,就道:“你舅母那边能不能请到人,若是请不到,就让建安伯府的三夫人给你办吧,她虽是庶出,可到底也是算是你的姨母。”
  赵勋本来是打算请别人的,不算亲戚他请来帮忙的人很多,但方朝阳这么一说他倒觉得可以,便颔首道:“可以。我今日就派人去请崔三爷到府中来,问问他们的意思。”
  方朝阳颔首,道:“既请了崔三爷,齐六爷那边也一并请了,两家人都还不错,说不上聪明可也不是趋炎附势之辈。”
  赵勋应了,方朝阳素来挑剔,她说不错的,就一定不错。
  三个人商量着婚事的细节,又一起用了午膳,两个菜是赵勋做的,方朝阳吃了几筷子,也没有说话,等他走了她和李妈妈道:“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好脾气。”
  “那是对县主。”李妈妈笑着道:“七爷还不是七爷,只是对人不同而已。这一点倒是和您有点像。”
  方朝阳抚了抚鬓角,不知为何就想了顾清源……
  说实话他对她也很好,她还记得她怀着孕时,晚上身上酸疼的厉害,他就一夜起来无数次给她揉腿按肩膀,还给她洗脚。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确实要讲究缘分。”她起身悠悠的道:“快到温嬷嬷忌日了,你记得烧点纸,做场法事。”
  每年方朝阳都会给温嬷嬷做一场法事。
  李妈妈应是。
  顾若离送赵勋出门,两人走在花园里的小径上,她问道:“听说朝堂还在因为延州山谷的事在揪着不放?你打算怎么处理,圣上那边没有怀疑吧。”
  “并未隐瞒。”他也没有打算隐瞒,就算说了旁人也不可能找到,甚至于司璋一行人,也无法找到入口。
  他没什么可担心的,弹劾谋逆也要有证据才行。
  她松了口气,当初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现在既然没事,那就比什么都好。
  “我要去看阿丙,也不知道刘柏山回来了。”她这两天都没有问这件事,先是霍繁篓受伤,接着今天又和赵勋说到这个时间,“你要去衙门吗。”
  他微微颔首,道:“去都督府,有点事要处理。”
  她点头,在侧门外上了马车,人太多他只能揉揉的她的头,低声道:“晚上我再来找你。”
  “啊?”她一愣,随即觉得自己想偏了,点头道,“好。”
  两人在侧门外分开,她去了石棉巷,马车一停下梁欢就已经迎了过来,掀着车帘子道:“县主,二当家回来了。”
  “回来了!”她心头一喜,忙提着裙子下了车,快步进了院子,张丙中已经扶着手臂和腰腹绑着绷带的刘柏山出来,她又惊又喜的道:“您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让县主挂心了。”刘柏山抱了抱拳,回道:“伤势都不算重,我当时逃走后就在路边找了医馆包扎了一番,其后也不敢出城,就一直藏在城隍庙的后巷子里,那里人少我在那边待了两天,今天听到前面有人议论说找到凶手了,我这才壮了胆子出来的。”
  “幸好没有连累你们。”刘柏山松了口气,道:“那个女人去杀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大概是延州的事瞒不住了,我不能被他们抓住,说不定就要被逼着上公堂作证,对赵将军不利。当初我们答应他不将延州的事说出去,就一辈子都不会讲。”
  “人没事就好。”顾若离道:“七爷已经和圣上说过山谷的事,那边也不是秘密。他会处理好的,你不用再担心。”
  刘柏山先是惊讶,随后就明白了,怕是赵勋已经将入口改道了。
  “那我就放心了。”刘柏山点头,“我明儿就和阿丙去法华寺,将兄弟们……带回去。”
  说着,两人都红了眼睛。
  “师父!”忽然,张丙中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师父,前几日我心情不好,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还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
  顾若离忙过去扶着她,她从来没将张丙中当徒弟待,自然就受不起他这一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当然就不会怪你。这从天而降的横祸,不管谁遇到都冷静不了,我和七爷不但没有怪你,还都很内疚。”
  张丙中拿袖子抹了眼泪,哽咽道:“我真是难过,当时想着在京城没有人会杀二当家他们。没想到这些人手段这么狠辣,居然……”他真的是又恨又悔又怒,“昨天我去见青燕了,我真恨不得扒皮抽筋,这个恶毒的女人。”
  恶有恶报,梅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顾若离心头也恨便道:“法网恢恢,这些人逃不掉的。”
  “法华寺,我陪你们一起去吧,也送他们一程。”她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死了人总归是死了!
  刘柏山应是。
  “外头冷,你们不要一直在外面说话。”焦氏烧了茶,喊道:“快到房里来。”
  几个人颔首,顾若离随着一起进门,就听到身后霍繁篓喊道:“三儿。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不是不让你出门的吗。”她眉头一皱迎了过去,“你的伤还没好,你出来做什么,在家好好躺着。”
  霍繁篓嘻嘻一笑,拄着拐进来回道:“我可呆不住,这不是出来走动走动,在家多无聊。”又道:“我方才可是去了一趟同安堂,就方大夫和刘大夫在里面,没瞧见岑大夫和冯大夫啊。”
  顾若离好久没去了,不由回头看着张丙中。
  “冯大夫有事去办,岑大夫查到了一味药,要去找,说是在深山里很难寻得一株。”张丙中看着霍繁篓,问道:“你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顾若离很尴尬。
  “摔了一跤。”霍繁篓咳嗽了一声,一咳胸口就疼了一下,他脸色一白捂着胸口缓了一会儿的劲,顾若离扶着她蹙眉道:“快进去躺会儿,你可真能折腾,本来只是损伤,你这么不爱护以后肯定要落病根的。”
  “不有你吗。”霍繁篓嘻嘻笑道:“我怕什么,死不了。”
  她不禁想到赵勋上午和她说的话,因为有她在,所以不怕受伤生病。
  “我不是神仙,也没有神药。”她扶着他躺在炕上,焦氏给他拿了个毯子盖着,张丙中在一边道:“你摔一跤能摔成这样吗。那天你去我家吃喜酒,不是带着几个人抬滑竿吗,现在怎么不见你做滑竿让人抬,天天的自己在外面瞎晃悠。”
  “那些人都要付银子的。”霍繁篓白了他一眼,“来,你给我银子,我就天天坐滑竿。”
  张丙中就冷嗤一声:“当年我师父及笄的时候,你还大手笔送了冰蚕丝吧,那么有钱还来和我哭穷,太不要脸了。”
  焦氏就咳嗽一声,打断张丙中的话,觉得他和霍繁篓说话太不客气了。
  “吆嗬。你现在和你师父和解了啊,前儿还哭天抢地的不认她这个师父了,要一刀两断。今儿就甩开膀子来消遣我。”霍繁篓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可真是没有良心啊。”
  两人素来喜欢斗嘴,大家也都见惯不怪,都捧着茶不说话,只有焦氏瞪着张丙中,让他不要回嘴。
  张丙中果然哼哼了两声,没有再说,而是看着顾若离道:“师父,我听说赵将军请了婚期,你们是不是开年就要办喜事了。”
  霍繁篓目光一沉,朝顾若离看去。
  “嗯。”就见她点了点头,道:“正月十八。二当家要是方便,不如过了年吃了我们喜酒再走吧,我正要和你说这事。”
  刘柏山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身份太尴尬了,留下来只会给你们添麻烦。又怕再有人拿我们的事陷害赵将军,还不如早点走自在。不过我代我们所有人先恭喜县主大喜。”
  顾若离也没有勉强,笑着点头。
  霍繁篓躺着,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顾若离一愣道:“还疼吗,让我看看。”
  他将手腕给她,目光落在她脸上,道:“你就这么没出息,哄一哄就好了,还转脸就答应成亲了。”
  “本来就是我的问题,我还能让他怎么样。”顾若离白了他一眼,见脉搏问题不大,就收了手道:“他答应我成亲后我行动自由,生活自由,这样已经够了,我没什么别的要求了。”
  “就说你没出息。”霍繁篓道:“他可是镇国将军,要是以后他娶小纳妾呢?你没有约法三章?”
  顾若离啊了一声,惊讶的道:“纳妾?不会吧。”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周围认识的人也没有谁去纳妾,“他不会这么做的。”
  “你真是笨死了。一会儿消极的不得了,一会儿又乐观的不得了。这男人啊哪一个不喜新厌旧的……”他话还没说完,张丙中就怒道:“那是你,不要将我们带上。”
  “去!说你了吗,瞎凑热闹。你就是想纳妾你也得有本钱。一没权二没财还生的这么丑,也就焦姐愿意,谁看得上你。”霍繁篓啐了一口,望着顾若离,“你真想好了?”
  顾若离点头:“嗯。想好了。”
  霍繁篓就没有说话,落在炕沿的手指不停的抖着,他察觉了猛然攥住了拳头,撇过了视线。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顾若离问道。
  霍繁篓睁开眼没好气的道:“放心,死不了!”
  顾若离还是不放心,想了想给他开了个方子交给张丙中,“等明儿你去医馆给他煎一副药送去吧,我看让他自己弄,还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好。”张丙中收了方子。
  顾若离又坐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就起身告辞:“我明天一早过来和你们一去法华寺。”又看着霍繁篓,“你和我一起走吗。”
  “好。”他撑着起来,拄着拐和她一起慢慢出了门,两人走在街上,又徐徐开始下雪,他猛的就想起来他走前的那个冬天……他笑着道:“三儿,你说要是那时候你报了仇封了县主,我们就回庆阳了,现在会怎么样。”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大概也开着医馆,忙忙碌碌吧。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笑了笑,停了下来,雪花越来越大如幕似的隔在两人之间,他道:“你真喜欢赵远山,有多喜欢?比喜欢我还多吗。”
  “这没有可比性啊。”她白了他一眼,霍繁篓在她心目中是没有性别的,就是霍繁篓,不分男女,“你是家人和我娘一样,对我都很重要。七爷他……又是不同的感觉。”
  家人啊。他就知道她脑子里没有这根弦,你不说她永远不知道这些事。
  那么,当初赵远山说了吗?
  一定是说了吧,直白的告诉她,他喜欢她,想娶她,整日里黏着她吧。
  如果他不走呢,赵远山就一定没有机会。
  不走!他不走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面前,说出那一番话呢。
  “那要是有一天我和他势不两立。”他看着顾若离,不死心,“你会护着谁,帮谁?”
  她露出惊讶之态,随即就皱眉,道:“你们为什么要势不两立。霍繁篓,这三年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你在青禾帮是不是,和雷武在一起?”单单为了这些可有可无的矛盾,她不觉得两个人会势不两立,一定是有隐情。
  他没说话,看着她等她回答。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是真的想不到。
  霍繁篓脸色煞白,艰涩的笑了笑。
  想不到,就是赵远山比他重要了,她不忍和他说实话吧。
  实话总是太伤人。
  “你!”她扶着他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遇到了什么人,你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他拂开她,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啊,我这么聪明谁能把我怎么样。”话落,一瘸一拐的走着,“走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她原地看着他,看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雪幕中,越来越小,越来越淡,越来越不清晰……
  “霍繁篓。”她追了几步,可街上早就没了他的影子,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毫无痕迹。
  顾若离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说什么,静静立着。
  霍繁篓回了家,崔婧语过来扶着他,被他推开:“滚!”
  “你脑子坏了啊。”崔婧语怒道:“疯狗一样,见到我就咬,我得罪你了吗,不就是因为喜欢你,你就整日里呼来喝去的。”
  霍繁篓停下来,瞪着她喝道:“贱人,我让你待在这里了吗,是你自己留在这里的。你喜欢我,我让你喜欢了吗,是你自甘下贱。”话落,他忽然顿住,一时间不知道这话是骂崔婧语的,还是骂他自己的。
  “哈!”崔婧语被气笑了,讥诮的道:“你是在说我吗。霍繁篓我可比你好,我至少让你知道了,我下贱是因为喜欢你。你呢,你告诉顾若离了吗,她知道你喜欢她吗。你连说的勇气都没有。”
  “我说个屁。”霍繁篓将手里的拐杖摔在地上,“我以前都没说,我现在说个屁。”
  说了让别人嘲笑他吗。嘲笑一个乞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嘲笑他一个来路不明,无名无姓的野种,肖想高高在上的县主!
  他已经没脸了,这是他最后的的遮羞布。
  要是说了,要是说了顾若离以后都不敢理他了呢,要是说了他连“家人”都做不了呢。
  他还有什么,他屁都没有。
  “那你接着去搅浑水挑拨离间啊。”崔婧语冷笑道:“你不是说她对你最心软的吗,你继续去扮可怜,博同情示弱,不是没有可能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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