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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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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李的捕头被打了一耳光,早就恨不得退下了,听陈帆下令,赶紧退出了公堂。
  陈帆拱手小心翼翼的朝晏鸿煊和楚雨凉问道,“王爷、王妃,恕下官斗胆一问,到底出了何事?可否告知下官、好让下官心里有个数。”
  楚雨凉也没隐瞒,将他们去酒楼的事一五一十同他说了一遍,最后还忍不住提醒他,“陈大人,不是我们替自己辩护,但凡有点常识的都应该知道,这人都死僵硬了,怎么可能是我们杀的?”
  陈帆点头,“王妃提醒的是,下官一定会调查清楚,以还王爷和王妃清白。”
  楚雨凉不是特别放心,严肃的对他说道,“你把仵作叫来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还是莫要插手,等下送我们和五驸马的尸体进宫,这事还是让皇上来处理,免得让你为难。”
  听她这么一说,陈帆面露感激,“多谢王妃体谅。要不下官这就去准备马车,待仵作一来就送您和王爷进宫?”这种事要他来审还真是揪心,王爷和王妃对他有提拔之恩,可他们在案发地出现,若是他秉公审案,怕是容易得罪人。他也不相信王爷和王妃是杀人凶手,但事实如何,还是让皇上来断最为妥当。
  楚雨凉看向身旁的男人,见他无异议,她也没再说什么。
  他们夫妻比谁都清楚,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他们。至于这人是谁,还用说吗?
  晏欣彤,她也真够狠的!
  怎么,杀了自己的男人是想和奸夫双宿双飞?
  比狠是么?那就比比看,到底谁狠在后头!
  。。。。。。
  看着死去的赵光鹏尸体,晏傅天也是震惊得不行,指着白布下的尸体朝晏鸿煊和楚雨凉问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五驸马怎会死的?”
  楚雨凉没理他,朝跪在地上的仵作吩咐道,“你同皇上说说,五驸马是如何死的?”
  那仵作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听到楚雨凉吩咐才颤颤惊惊的开口,“启禀皇上,五驸马应是死于昨夜子时到午时之间,伤至肺腑,伤口长三寸、宽半寸,且一刀致命。”
  晏傅天沉着脸,有些不忍直视地上已死的赵光鹏,只能将目光投向身旁的一对夫妻。
  晏鸿煊突然从袖中摸出那把匕首扔在地上,“父皇可听清楚了,五驸马身上的伤口长三寸,这匕首乃是我们发现赵光鹏尸首时插在他伤口中的,您可以比比看,这是否是凶器?”
  晏傅天瞪着地上的匕首,心里怒火直冒。五驸马被一刀夺命,听仵作之言,凶器应为阔口大刀,这一把小小的匕首如何能作为凶器?
  楚雨凉见他们去酒楼的前后经过再次复说了一遍,怕他不信,还主动说道,“父皇,您要是不信,现在可以派人去贤王府将那份请柬取来,我们也不想多说什么,免得说我们冤枉人。但这事关我们夫妻的清白,五驸马之死我们势必要请您做个公断!”
  晏傅天脸色阴沉,遂朝一旁的太监冷声令道,“宣五公主进宫!”
  。。。。。。
  在等待晏欣彤进宫的时间里,晏傅天让人将赵光鹏的尸体用白布盖上,然后摆放到了花园里,而他则是怒容满面的回了御书房。
  看着自家男人不气也不恼的样子,楚雨凉没好气的戳了他一下,“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呢?”
  晏鸿煊挑眉,“有何紧张的?别人生死与我何干?”
  楚雨凉汗。要不要这么淡定?现在他们可是被人栽赃嫁祸啊!
  夫妻俩也没事可做,最后跟着晏傅天去了御书房等待晏欣彤前来。
  前去的宫人很快回来回话,只不过没带回五公主、而是带回另一则惊人的消息,“启禀皇上,公主府出大事了,府里的人全被人杀了。”
  “什么?”晏傅天惊得从龙椅上站起身。
  “……”晏鸿煊和楚雨凉也都从椅子上起身。
  。。。。。。
  晏傅天带着侍卫和宫人匆匆赶去公主府,所见景象简直让人作呕。
  院子里看起来没什么,死的人全都在屋里,而且从死状来看,几乎全是在睡梦之中被人杀死的。
  看着侍卫将一具具尸体抬到院子里,一张张惨白的脸、一双双突睁的眼,一个个死不瞑目的惨样,楚雨凉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这到底是谁做的?到底有多大的冤仇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此时的晏鸿煊都没先前那般淡定了,同仵作一起一具具的查看尸体。
  晏傅天在一具具尸体中走了一遍,最后激动的朝侍卫问道,“五公主呢?可有看到五公主?”
  侍卫们纷纷摇头。
  眼前一具具尸首让人毛骨悚然,晏傅天胸口不断的起伏,也不知道他是受了刺激还是在担心某个女儿的下落。
  楚雨凉只能远远的看着,此刻她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主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五公主却不见踪影,就算她怀疑这是五公主做的又如何,有谁会相信她一个女人能杀这么多人?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驸马和自己府里的人。
  而此刻晏傅天还朝侍卫下令,“传朕口谕,务必要找出五公主!”
  他言语中对五公主的担忧楚雨凉看得出来,也正如她想的那般,晏傅天也不相信这些人是五公主杀的,而且还担心五公主遭遇不测。
  原本以为赵光鹏之死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他们,没想到还死了这么多人,那地上的尸首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本以为他们向晏傅天解释清楚只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安然无事了,谁知道事情居然出得如此大。
  现在最主要的不是证明他们清白,而是要搞清楚这到底是谁在搞鬼,对方到底有何用意?
  真是五公主做的吗?要是她那她为何要杀这么多人?还有她和五驸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才会让她下得去手,竟然连自己的驸马爷也杀?
  如果不是她杀的,那这些又是何人所为?五公主呢,又去了哪里?难道也遇害了?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赵光鹏的尸体都能出现在酒楼,那五公主呢,万一她的尸体会出现在另一处也有可能的。至于那份请柬,现在根本说明不了什么了。她家爷虽然能证实是出自五公主之手,可也有可能是被他人威胁而写下的笔迹。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前提是五公主必须是清白的!
  如果五公主是这件事的主谋,那结果又不一样了……
  。。。。。。
  夫妻俩再次随晏傅天返回宫中。
  此事甚大,晏傅天也没法掩盖,公主府的事很快就被传了出去。刑部的人接到晏傅天指使也快速的着手调查,可由于事发在深夜,死的人全都在睡梦中被人一刀杀害、一个活口都没有,连打斗的痕迹都找不到丝毫,更为关键的人物五公主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要查清楚来龙去脉根本不容易。
  晏傅天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额头,一副又恨又悲又无奈的样子。
  站在下方,楚雨凉也没闲着,努力的梳理一些事,“爷,那家酒楼有问题,你觉得呢?”那个店小二、还有招呼店小二中途离开的人。
  晏鸿煊眯了眯眼,“嗯。”
  楚雨凉皱眉,“估计现在他们已经跑了,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人去酒楼查查看。”
  闻言,晏鸿煊朝晏傅天身旁的太监看了过去,“罗公公,有劳你带人走一趟,本王同王妃是在大兴酒楼发现驸马爷尸首的。”
  太监看向晏傅天,晏傅天挥手,沉声道,“快去,务必将大兴酒楼掌柜给朕带来!还有,别忘了搜查大兴酒楼,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太监赶紧应声,“是,皇上,奴才这就带人去。”
  书房里再次安静下来,没多久,楚雨凉又开口,不过这次不是对晏鸿煊说话,而是对晏傅天说道,“皇上,还有一个地方更应该派人去搜查。”
  晏傅天沉着脸看向她,“何处?”
  楚雨凉一字一字道,“西街槐柳巷。”
  晏傅天不解,“为何要搜那里?”
  楚雨凉冷笑,“那是五公主和她情夫偷情之所,当然应该搜搜了,说不定能找到五公主呢。”
  闻言,晏傅天猛的睁大眼,“你说什么?”
  楚雨凉重复道,“我说那是五公主和她情夫偷情的地方。”
  晏傅天拍桌怒道,“一派胡言,五公主乃金枝玉叶,怎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楚雨凉抽了抽嘴角,“你不信就算了,那就当我没说!”说完,她拉着晏鸿煊的手往书房外,“爷,我们回去吧,这地方不是我们待的。”
  晏鸿煊淡淡的‘嗯’了一声,反手握着她的手欲离开。
  晏傅天突然喝道,“站住!”
  楚雨凉没理他,这次是晏鸿煊冷声对他回道,“父皇既然不信凉儿所言,那我们也无话可说。”
  晏傅天怒道,“谁准你们离开的?”
  晏鸿煊沉着脸转身,目光冷漠的看着他,“父皇,五驸马并非儿臣所杀,即便你要怀疑儿臣所为,儿臣也会不服。至于公主府的事,更是与儿臣无关。你信也可、不也也罢,儿臣只会解释这一次。如果你真要怀疑到儿臣和凉儿头上,那我们之间更无话可说。只不过儿臣想提醒父皇,若要定我们的罪就得拿出证据,否则,别怪儿臣不敬重你!”
  这还是晏傅天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恨意,而且是很深的恨意。以往这个儿子心里再不满,也只会冷漠待他,何时见他说过如此狠话?
  此刻的他心里五味杂全,当然,他并不是怀疑他们夫妻,他激动只是因为震惊贤王妃所说的话,在面对儿子充满恨意和敌意的眸光时,他压抑着激动,软了几分语气,“朕只是想问清楚,五公主真的同他人有染?”
  晏鸿煊冷哼,“你要不信就当凉儿没说过。”
  晏傅天激动起来,“朕问问都不可以?你这是何态度?难道朕想调查清楚实情都有错?朕知道你护她、怕她受委屈,可你别忘了朕是你父皇!”
  晏鸿煊脸色又恢复了冷漠,“你既然知道我护她,那就请你好好说话。我们夫妻也不是闲人,陪你在此不是受你脸色的。称你一声‘父皇’,那是敬重你,别拿‘父皇’二字来压我们,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吃你那套。”
  晏傅天龙颜变黑,压根没想到会在不经意间把这个儿子激怒。
  可晏鸿煊的话还没完,只听他嗓音越来越冷硬,神色越来越冷漠,“江山是你的,我不屑取之,皇位是你的,我也不屑同你争夺。留在京城,并非我所愿,只是我不想这大晏国江山易姓而已。你有私心我可以容忍,你偏爱谁我也管不着,但请你记清楚了,我们夫妻不欠你任何,就算我欠一条命,在柏君庄这五年来也还给你了。所以请你自重,别随意招人厌恶。”
  语毕,他转身握着楚雨凉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向书房外。
  而晏傅天身心剧痛的软瘫在龙椅上,龙颜苍白,眸光充满了苦涩。
  他没有……他没有要怀疑他们夫妻二人。为何要把话说得如此狠绝?
  他也没有要利用他们的意思……
  他真的没有!
  。。。。。。
  回去的马车上,楚雨凉看着身旁男人那紧绷的俊脸,忍不住戳了他一下,“你也是,做何把话说得那么严重,不仅把他气着了,连你自己也跟着气,这又是何必呢?”
  晏鸿煊突然将她揽到怀中,闷闷的在她耳旁轻道,“我从未在他面前说过什么,如此也好,算是解了心中长久的郁气。”
  楚雨凉嗤笑,“你啊……”
  晏鸿煊也忍不住扬唇,虽然笑容有些苦涩,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以前不想说什么并非是惧怕他,只是不想同他计较。如今我也想通了,同他这样的人就应该计较,而且还要事事都计较,免得他一直无视我们。”
  楚雨凉回抱着他,望着他的笑容带着几分黠色,“其实啊我早都想劝你同他作对了,他那样的人就应不应该给好脸色,要不然不止是他、就连阿猫阿狗都觉得我们好欺负。”
  晏鸿煊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在她脸颊上磨蹭起来,深邃的眸中充满了溺宠,“嗯,以后多给他些脸色,不必客气。”
  他的女人除了他能欺负外,谁都不可以……
  难得他现在还有心情亲亲我我,楚雨凉沉闷的心情都好转了许多。不过想到公主府的事,她还是揪心,“出了这么大的事,五公主又不见踪影,不管如何,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都挺大的。如今朝中就剩你一个皇子,五公主府出事,别人最先怀疑的就是你了。所以说啊,这事跟我们还是有关系,我们也不能不理。”
  晏鸿煊拍着她后背轻道,“为夫自由主张,你无需担心。”
  。。。。。。
  公主府发生的事楚云洲自然听到了消息,不过他也抽不开身去打探情况,主要是他今日邀请了谷医和紫柏到府中做客。
  听到张海来报,正在同他一起下棋的谷医头也没抬,只是说了一句话,“雨凉那丫头也真是的,只知道在我们面前逞凶,为何就不能收拾晏傅天?”
  楚云洲哪里敢接话,只有擦冷汗的份,“……”
  他能说什么啊,自己的女儿的确有些凶,又不爱听长辈使唤,人家师父大人说得也有理。只不过这位师父大人想法太异于常人了,哪有教人对公公逞凶的?
  见谷医和紫柏都不为所动,他也只能继续陪他们下棋。
  只是这一局下到一半时,谷医突然又开口了,“云洲啊,老夫咋觉得你这府上有些不对劲?”
  楚云洲抬头看向他,“师父大人,云洲不懂,还请您赐教。”
  论辈分,他和谷医算是同辈,但他却是对谷医恭敬有加,这个老头儿喜欢玩闹、看似刁钻,可他确实有许多令人钦佩和敬仰的地方。他的乐观、开明可不是人人都拥有的,或许他时常爱捉弄人,但这也是他童心未泯的表现,也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学会的。
  看了一眼他充满疑惑的样子,谷医蹙了蹙白眉,然后又低下头看着棋盘,“你这府上可来过陌生人?”
  楚云洲诧异,“师父大人好生厉害,连这都知晓?”
  谷医学楚雨凉的动作翻了个白眼,“你夸老夫做何?没听出来老夫是在说你笨吗?”
  楚云洲抽了抽嘴角,他是真没听出来……
  放下指尖的棋子,他突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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