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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打造一品盛世田园-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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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痛失了一个儿子。
  从那次后,现在在宫里每天都是一副烦心模样的神情摆在脸上。
  当日,虽说怒气急心之下,把过错都算到了太子头上,把太子痛骂,然后废掉,心里到底还是觉得心不实。
  那日之后,又陆续的找刑部具体调查当日之事儿,当时马被惊,箭羽朝殿中射来,但是刑部接到旨意领命去查,多日来也没有查出什么实质的东西。
  只说那箭羽上的确刻了当时东宫印刻,一般每个皇子的自带的东西都会刻上标识,那射人的箭是东宫的箭,马也的确是被惊了。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发性,这个却无从知晓,可能就是偶然,马起了性子。
  马发性一般是突然的,就算是训练纯熟的御马也有可能。
  最后,皇帝也无法。
  *
  香香派人送信回来,说她在江南一切都好,只是很多时候会想姐姐。
  而秦墨每次收到信,心里却宽慰不少。
  只要这妮子说她在婆家过得好,她怎么也便放心了。
  *
  钦州的信纸送了过来,便是那位贬了官的皇亲,赫连壁的大外公留下的一些东西。
  除了写了一些很厚的稿子,书稿,还有一些随记,感想,大概就是把在钦州的一些失意落寞留在里面。
  秦墨收到那些纸稿时,自己在府里,拿到堂中又细细的看了一遍。
  虽然自己曾在那钦州的书房里也见过,到底当时只当是一个含冤被贬的皇族远亲,心里没太在意,可是如此知道跟赫连壁相关,少不得因为好奇又再看看。
  确见很多悲词,心中郁郁哀怨也肯定有的,但是倒没有到憎恶皇帝的地步。
  反而,秦墨读着那些东西,虽然激愤是有的,却是一腔忠敢之血,满满的担君之忧的心。
  “思君恨,长思君——!”
  秦墨手一页页翻着,读着那上面那去世的人写下的词,心中却颇有感触。
  其实这样的人,可能会在君王面前顶撞,但是,出发点是好的,且比那些说好听话的人更忠君。
  只是,自古君王都难以容下挑衅自己权威之人。
  *
  秦墨读了小半天,便把那书收着,又拿了一方锦帕,仔仔细细包了,才更了衣,上了马车,带着小桃,亲自去连王府。
  这日,连王正在书房练字。
  一身白低青花团纹锦袍,眉若横峰,眼似幽潭,棱廓分明的脸庞,尤其是突然的抬起的一个侧脸,沉稳,干净,俊朗,带着秋叶春花的净爽,说不出的一股清逸俊朗,那股清洁恰若那山中清甜的茶花。
  秦墨站在门口,顿时怔了一怔。
  “王爷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门口的小厮主动邀秦墨进来,所以赫连壁并不知晓秦墨此刻便回来。
  一抬头,四目相对。
  赫连壁黑白分明的眸久久的看了秦墨一眼。
  今日秦墨还是穿了那素白衣裳,面上蒙了一层纱,就这样远远看着,给人一种活力,流光溢彩之感。
  “来了,我想谢你,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你且坐下,天冷,我倒杯热茶给你——!”
  他亲自过来,穿着一身白色锦袍,黑色鞋靴,他过来倒茶时,秦墨视线却停留在他拇指上的扳指。
  什么时候,他们之前就这样亲密无间了起来。
  这一切的动作和说话,仿佛自然而然。
  倒完茶,他坐下,而秦墨在他的侧面。
  秦墨手中捏着他倒给自己的热茶,低头,用喝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微的紧张和尴尬。
  “王爷的茶我也喝了,就回去了吧——!”
  才喝了一口,她便放下茶杯,急急的起身要走。
  刚才他给她倒了茶之后,余光只见他侧坐在一旁沉思,并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便觉得他神色有些凝重的样子,也好,这样便可以让他不察觉自己的尴尬。
  她起身,才迈步,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她。
  那手指微微带着力,掌心却是温热厚实。
  突如起来又仿佛早有预感,站在原地的秦墨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拉住她,然后久久的空气中再不闻声音。
  “再坐会吧,我不想你走——!”
  秦墨听着这话,眼眸微微睁大,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此刻说这句话的神情。
  而此刻的赫连壁正低着头,一口一口略带沉思的喝茶。
  胸口仿佛喘不过气,许久,秦墨才又吸了吸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
  “太子被废,我知道王爷还要处理很多事儿,王爷这些天没少找证据想替太子翻案,太子囚禁在府中无法出力,皇后和太子现在全靠王爷一个人,而我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怕影响了王爷办事儿——!”
  他依然不放她,只是抓着她的手,淡淡道
  “既是怕影响,那么你就该让我彻底安心,不让我受影响才是——!”
  背对着男人的秦墨那一刻眸子又微微睁了起来。
  如果他放手,她就可以这样的走掉,可是他不放。
  “秦墨,是本王对你太松泛了么——!”
  秦墨一转头
  “我不知道王爷这样是何意思——!”
  却是才这样一转头,她的身体猛的被一道力道扯过去…
  这次,她坐的是他的怀抱。
  他擅自取下她的脸上的面纱,漏出倾国的姿容。
  他半抬起她的小脸,他的视线都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
  “你就是个引诱人的邀请,焱国怎么会想到最终会出来你这样一位祸国倾城的国师,你不是国师,你就是祸水,天底下男人都渴望得到的祸水——!”
  秦墨被他的话,从他鼻下喷洒出来的厚重的气息,还有被他死死按在怀中的力道搅腾的人有些晕
  “赫连壁,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
  她也不叫他连王爷了,叫名字。
  极力的喘息,紧紧搂住的身躯,他投入直入的吻。
  “赫连壁,你不可以这么轻薄我,不可以——!”
  她想挣脱,甚至哭,他却越吻越迷乱。
  最后他终于放开来,而秦墨的整个人狼狈的无以复加。
  从座椅跌落到地面,秦墨回头猛的一把推开他,看见他唇边的水泽
  “你太过分了——!”
  “难道你不喜欢么——!”居高临下,此刻,他眼眸中的光,却是冰凉。
  那一刻,秦墨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似乎他的确不排斥他,可是,却讨厌他这样对她恣意所为。
  “你还是多想想办法救救你的慎王大哥吧,皇帝已经幽禁他了,现在你的精力可不应该放在我身上——!”
  不知道是劝诫还是告诫,转头,她的眸光恨恨。
  “有意思——!”似乎,此刻的赫连壁并没有将秦墨的话听进去,反而唇角勾起了一抹兴味笑意“我一直在派人追查,可是我手中掌的证据还不足——!”
  此刻,他唇边勾起的笑,不知道是苦涩,还是自嘲多些。
  秦墨支了支身,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她手攀在交椅的扶手上,慢慢起来。
  “我就回去了,王爷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最后,她留下一个眼神之前,语气明显是嘲弄。
  面对她的冷漠,他笑,低头,却是摆弄那矮几上的茶具。
  秦墨出去,带着小桃步行在大街上。
  随意走看,也是多久没有在这京城的大街上这样走着了。
  纤纤身段的女子,出众的气质,让她纵然此刻是蒙面在大街上,却依然那么独特,显眼,鹤立鸡群般耀眼。
  其实秦墨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在大街上行走,目的是为何。
  但是,她就是想这样走着。
  她是很想找到一点那天太子马惊的线索,她本能的直觉,总觉得那一切那天关于太子身上随之发生的一切都格外的蹊跷。
  比如,那匹受惊的马,为什么平日里马偏偏不惊,恰好那天宴会上就惊了。
  要知道,东宫可最不缺一匹马,这马能挑选出来,自然是因为它跟了太子的年份最久。
  按照属性说应该也是最稳定。
  退一万步说,假设就是这马发了性,可是为什么恰恰太子的那支箭射而且只对着殿内呢,太子为东宫那么久,自然骑射的技术,心里素质都是过硬的,明知道这箭对准殿内射出去,就是犯了大不敬,可是太子当时还是没把持住。
  实在让人怀疑那马上的人是遭遇了一种怎样的颠簸。
  最重要的,秦墨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最后那支箭是怎么到那八皇子额上的。
  而且还插的那么深。
  当时箭射过来,众人都慌了,都只顾着急着去躲箭去了。
  那是是乱忙成一团,最后,等秦墨稳下心来,才发现那八皇子已经死了。
  极快速,又惊悚。
  似乎一切都想起来是自然而然,毫无破绽,可是作为人的直觉,女人的直觉,秦墨总觉得那天明明一幕幕连接起来,最后却发现了很多不对劲。
  刑部说那八皇子头上的箭羽的确是大皇子手中射出那支箭,上面有东宫的标识。
  在宫中,所有的物品大多有标识,这些物品是不能被仿造出来,别说东宫,众皇子用的箭,所有的箭身上皆有标识,所以,哪支箭是谁的,平日里拿出来,一看便知。
  就是因为一切太完美,才让人始终觉得有股不对劲。
  

☆、第两百四十一章 大结局下(一)

  就是因为一切太完美,反而秦墨才始终觉得心不能落实。
  “姑娘,你找什么——!”
  小桃跟在秦墨后面,便发现今日的秦墨走路有些漫不经心,逛街也不似逛街一般。
  却是在南宁大街两边的小摊贩前,东挑挑西看看。
  小桃跟的久了,少不得在旁边问。
  秦墨听小桃的问话,便站直了身,她刚才自顾着前面走,却落了后面的小桃,此刻,便等小桃
  一并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就是觉得奇怪,却又理不出头绪来?!”
  “镰刀,铁杵,旧菜刀,要什么给打什么,需要打铁就要到我这里来啊——!”
  这吆喝声——
  秦墨循声一望,不远处竟是一打铁的。
  “老哥,你这打铁是不是什么形状都能打出来——!
  秦墨走近,便看见那用布台搭成的长长的台面,上面铺着各种烧制好了的铁器,大部分都是些铁制农具,还有一些日常生活用的铁杵,长刀。
  ”啪。啪、、!“秦墨走近时,那人并不曾发现秦墨。只是一味低着头打铁。
  秦墨站在那铺子面前细看,那铁块放在砧子上,打铁人光着背脊,虎背熊腰,头上绑着一根布带,他一边用力打铁,汗珠就从脑门上一颗颗掉下来。
  那打铁人有听到秦墨的话,此刻,忙中抬头,眼睛睁的大。
  ”姑娘,你是要买铁具么——!“
  秦墨低头一笑,视线又划过那一排铁器,眼中别有意味,她走上前两步。
  ”我上来不为买铁器,只是刚才听大哥的话,是什么形状的东西都能做出来,那么,我有个东西,想要,但是又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做出来——!“
  ”什么东西——!“那打铁的把那打好的铁器扔进水里,热铁在水中发出一串急促的吱声,一股白烟从水中冒出来。
  那打铁人边问秦墨,且拿了旁边的黑布擦汗。
  一张脸黝黑。
  秦墨站在那里,那打铁人问她却不答,随后深意一笑。
  ”这东西不能显于人前,大哥这里没有纸笔,便把那炉中的黑炭给我一块,我画出来,大哥再细看——!“
  听秦墨说了这么一串,却也不知道要打制什么样的器具,那打铁的人把脸一黑,神色讪讪的,终究也没驱赶秦墨,一弯腰从那侧面的烧过的碳渣中拾了一块起来给秦墨。
  小桃也不知道秦墨是要干嘛。
  便一直跟在秦墨旁边好奇的看。
  手中拿了碳,秦墨把那台面上的一层黑布掀开,只看见底下的黄木板,秦墨便拿了那炭,在那木板上低头专心画着,画了须臾时间,便随即抬头,把手中剩余的碳朝旁边一搁,只对着那打铁,轻声道”好了——!“
  打铁的好奇的低下头去,小桃也好奇的将头低下去。
  随即,只见打铁人一下子脸色就变了。
  ”不行。不行。这个东西,我们是不能乱打造的,朝廷规定的,我们就是平常铁铺,姑娘,你去别处吧,让别人想办法,你的生意,我不敢做——!“
  秦墨见他那一眼惊慌的样,自己却是自持,只站在旁边笑,端柔大方。
  ”刚才大哥还说,要什么给打制什么,怎么,这会儿怎么却不敢了——!“
  ”哎呀,姑娘,不是我不做你生意,都给你说的明明白白,这个东西,我们不敢啊,上头都说了,私自打造兵器是犯法的,我犯不着为了你这单生意而把命丢了啊——!“
  那大哥只一个劲的急,原本想着刚才给秦墨下了逐客令,秦墨就定要走人了,结果,竟然一直在这铺子前缠这个事儿,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犯法的,这姑娘难道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也怨不得这打铁的这样想。
  ”大哥,其实,我就只想确认一件事儿,其实这东西你们并非制不出来,而是不敢对不对,如你这样技艺精巧的铁匠,要制一个这样一个小巧器物,应该是可以做的很好,也许一般年龄铁匠不行,但是对你们来说,这种东西确实可以一点点打磨出来——!“
  ”走走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这东西我不会,也没有见过——!“
  秦墨的眼底顿时一暗”如果从未见过,大哥怎么知道这东西朝廷不许造,更知道他是兵器——!“
  ”那书里说的,画的,总能看见吧,只是没亲眼见,我说你这人,大中午是来给我找事儿是吧,来砸我铺子——!“
  骤然,那打铁的再没有了耐性,一歪脖子已经对秦墨横眉竖眼了。
  ”大哥,我们并非是来找麻烦的——!“秦墨急着要解释,却已经又一句话被那打铁的打断”去去去。既然不是来找麻烦,就请你快走,别站在我这块地方——!“
  那打铁的话语间满满都是厌恶。
  ”我们——!“秦墨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转头,看见小桃身上挂着的钱袋,眼睛一亮,随即扯下来。一摸里面,还有些分量,还好,到底出门还没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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