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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书之调香师-第32章

小说: 穿书之调香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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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一定。”沈承宣突然坐在苏栩的身边,“香九龄能温席,融四岁能让梨,小孩子孝顺,从小就能看出来。小栩,”他稍稍朝着苏栩的方向探过身子,看着沈嘉睿,对苏栩说道,“你儿子肯定从小就特别知道关心你吧。真是好福气啊。”他重新坐回去,叹了口气,拍了拍苏栩的大腿,“我家那个,三岁就知道说‘只跟妈妈好,不理爸爸’了。”
    苏栩心中冷笑,成天拈花惹草十天半月不着家的父亲,居然还想让儿子对他有什么孺慕之情吗?不过脸上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茫然表情,跟着大家一起尴尬的笑了笑,就不再说话了。
    好在在飞机上,沈承宣并没有坐在他们附近,而是把空间留给父子两人,自己又窜到女调香师身旁坐着去了,女调香师大学刚毕业没几年,虽然知道沈承宣是个渣男,但架不住对方攻势强大,不过半个小时的候机时间就被他攻陷了,此时一脸迷恋的望着沈承宣,羞涩的和他聊着天。
    苏栩忍不住悄悄回头望着沈承宣,他觉得很奇怪,如果沈承宣想要控制沈嘉睿,应该像原著中的那样做出浪子回头的姿态,让沈嘉睿相信自己还是深爱着他的母亲,也深爱着他的,可现在沈承宣居然当着沈嘉睿的面就到处勾三搭四,就不怕儿子对他越来越反感吗?
    沈承宣很快就发现了苏栩的目光,立刻朝着他吹了个飞吻。苏栩礼貌的笑了笑,忙不迭的转回身。
    “怎么了?”沈嘉睿握住苏栩的手,“别看他了,看着伤眼睛。”又找出飞机上的毯子铺在他的身上,“睡一会儿吧,您今天凌晨才睡着的,我都听见了。”
    “你怎么听见的?”苏栩反问道,拧了拧他的鼻子,说,“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到时候才能好好玩儿。”
    沈嘉睿低下头,方便苏栩用力。苏栩捏着他笔直的鼻梁,心中刚刚压制下去的恐慌再一次翻腾了起来,他的手顺着沈嘉睿的鼻翼,抚上他的面颊。
    “别担心。”沈嘉睿把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我永远都不会离开爸爸的。”
    从北京到东京不过三个小时的旅程,等大家在酒店安顿好的时候,才刚刚中午。在酒店吃了顿自助餐,又休息了一个小时,众人便可以自由行动了,有的去了富士山,有的去了银座,而苏栩则带着沈嘉睿去了东京台场的大江户温泉物语。
    两人来到了以茶褐色水质得名的“黄金之汤”,刚刚在温泉里坐下,就看到了明明说是要去浅草寺转一转的沈承宣穿着白色的浴衣走了进来。
    “哟,真巧啊。”沈承宣缓缓的脱下浴衣放在池边,露出强壮健美的身材,他只穿了一件风骚的黑色丁字裤,耻毛露在外面,勉强被那一点点布料包裹住的沉睡巨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布料里挣脱出来。
    “沈总。”苏栩下意识的瞥了几眼沈承宣的下。身,沈承宣“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沈嘉睿立刻搂住他的肩膀用力的将他往自己这边勾了一下,沉声道:“爸爸,您帮我搓搓背。”
    苏栩忙不迭的转开视线,找到毛巾开始为他搓背。沈承宣在两人对面施施然坐下,伸展开双臂,毫不掩饰的盯着两人看。
    苏栩搓着搓着,只觉得如芒在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滞涩。就在此时,一个年龄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纤细男生朝着沈承宣靠了过去,轻声用日语向他问好。沈承宣不再盯着他们看,开始和那位清秀的日本男生调起情来,两人又泡了五分钟,便起身离开了。
    直到沈承宣离开,苏栩才放松下来,把毛巾扔到一边,疲倦的捏了捏眉心。沈承宣一直跟着他们,却仅限于跟着他们,并不太过靠近,也不怎么主动和沈嘉睿搭话,甚至还不掩饰自己的花心滥情,当着孩子的面就四处风流。他不知道沈承宣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因为神经太过紧绷累死不可。
    晚饭后,沈承宣邀请所有人去位于银座的一家艺伎馆欣赏艺伎表演。
    “内容很健康,我保证。”沈承宣拦住苏栩,“艺伎的‘伎’是单人旁可不是女字旁,不过是演员,卖艺而已,就算想卖身,我也不会允许的。再说了,来日本怎么能放过艺伎,这可是日本特产。”说完,不顾苏栩的拒绝,煽动着大家把苏栩和沈嘉睿拖走了。

  ☆、第42章

如果是自己来日本,想看看艺伎,多半只会去祗园艺伎街溜达两圈,看看能不能好运的碰上几个逛街的艺伎再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艺伎作为日本的文化遗产,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的。
    然而有钱任性的沈承宣沈大总裁完全不在乎钱的问题,带着大家熟门熟路的在一片灯红酒绿中拐进一条隐秘的深巷,找到一家颇具江户时期风格的料亭,几乎包下了整个料亭的所有艺伎,使得开发小组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有一位艺伎在旁作陪,连女孩子们也不例外,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年轻的尚未出师的舞伎在一旁弹奏乐器,表演歌舞。这些艺伎多才多艺,外语特别是英语说的很不错,还有一些艺伎甚至还会说中文,大家中英日文混杂着说,交流起来基本上没有障碍。
    “原来调香师是这个样子的啊。”苏栩身旁容妆精致的艺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既不会显得浮躁,也不会让人觉得虚伪,“您实在是太年轻了,以您这样的年纪支撑起一个品牌,真的是太少见了。”说着他端起酒壶,“需要再加一点吗?”
    “谢谢。”苏栩将酒杯递过去,让艺伎用绘着樱花绿叶的日式酒壶为他斟了一杯果汁,除非特殊场合下需要品酒,他不会在任何场合饮酒,“这样说起来或许很冒昧,但是,您真的是男人吗?”
    “是的。”艺伎姿态优雅的低下头,露出天鹅一样的脖颈,“这家料亭是家传产业,家父也曾经是艺伎。如果您觉得奇怪,我可以换一个人来服侍您。”
    “不,我没有别的意思。”苏栩摆了摆手,他其实已经闻到了对方身上属于男性的味道,只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眼前这个柔弱的“大和抚子”的男装模样,“额,还有一个问题,您可以不回答。这个……如果有男性客人,明明知道您的性别,但是还是提出了那样的要求,您会答应吗?”
    艺伎眼皮微微向上一挑,眼角的红妆让他看上去格外的妩媚,眼波流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樱桃一般小巧的红唇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只要能够让客人高兴。”
    这名艺伎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白雪中一点红的艺妓妆容像一张面具一样戴在他的脸上,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经过精心的培训,透着一种不真实的谦恭和温驯,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僵硬虚假,只是苏栩看着他的脸,总觉得自己仿佛在做一个穿越时空的梦。
    “客人请尝一尝刺身吧。”艺伎微笑道,“从刚才起,您只吃了一口寿司,如果让您空着肚子回去,那可真是在下的罪过呢。”
    沈承宣坐在房间的主位上,身旁跪坐着一个穿着粉色和服的年轻艺伎,艺伎手持酒壶,沉默不语,只是每当沈承宣将酒杯里的酒喝干净的时候,她便迅速的为他斟满,剩余的时间一动不动,仿佛要融进背后墙上的浮世绘中。
    “小栩看起来聊得很开心嘛。”沈承宣轻声道,再一次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拒绝了艺伎斟酒的举动,无聊的把玩着酒杯,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沈嘉睿,后者同样没有饮酒,也不和艺伎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看向苏栩,一旦那名艺伎和苏栩的距离过近,他的眉头就会皱在一起。
    沈承宣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最后“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探过身去拍了拍沈嘉睿的肩膀,说:“你放心吧,你爸爸是我见过的最洁身自好的人,而且,他不会喜欢那种类型的男人的。你说是不是啊?”最后一句话,他用日语询问跪坐在沈嘉睿身旁的艺伎,这名艺伎听得懂中文,笑得如同和煦清风,微微俯身道:“是的。”
    沈嘉睿侧头看着沈承宣,冷笑了一声,用法语道:“对啊,我爸爸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而且非常负责,从来不会随随便便想和什么人上床就和什么人上床,无论男女。”
    沈承宣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这确实不容易啊,人最难做到的就是克制自己的*。一个人的一声,不过是在和自己做斗争罢了,你爸爸是成功的,呵呵,我倒是在二十年前就输的一塌糊涂了。所以说,人哪,一定要像你爸爸那样,慎重,克制,负责。否则,就会在自以为什么都能掌握什么都了解的年少轻狂的年纪,亲手把自己想要的东西亲手扔掉,等你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所追求的时候,那东西却再也找不回来。”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久久没有言语,最后忽然探过身去,用手指捏住沈嘉睿身旁的那名艺伎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用日语问道:“你多大了?”
    “客人,我已经十九岁了。”艺妓顺从的抬起头,垂下目光,轻声回答道,句尾的敬语婉转如莺啼。
    “才十九岁就已经出师了?”沈承宣有些惊讶的说,“在现在这个时代可不多见啊。”
    “是的,客人。”艺妓一动不动道,“不过我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习了。”
    “这样啊。”沈承宣松开手,坐了回去,又长长的舒了口气,示意身旁的艺伎继续为他倒酒,“二十岁,是个好年纪,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刚刚成年,说幼稚也不是很幼稚,说成熟却也不是很成熟,不再像中学时代那样仅仅因为一封情书便被打动,交付感情,可是却会被展望未来的花言巧语蛊惑,然后,一旦投入进去,就会像飞蛾扑火一样的付出一切。其实这更危险,中学时代,欺骗女孩子的是同时十几岁的少年,而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面对的却是手段更高明,更会花言巧语,也更冷酷无情的成熟男人。所以啊,你可要小心哟。”他对着沈嘉睿身旁的艺伎抬了抬下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像你这么乖巧温柔的女孩子,可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情场老手的虚情假意,否则骗身骗心,会吃尽苦头的。一定要擦亮眼睛,找一个同样温柔老实的好男人,就像那位先生一样。”他指了指苏栩,“那种男人才是靠得住的男人,才能满足你相夫教子,当一个贤妻良母的愿望,而我这种男人,”他指了指自己,“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艺伎用手指掩住一个轻笑,道:“客人不要妄自菲薄。毕竟真正的感情,就像一支带刺的玫瑰,总是会伤害到拥有它的那个人。因此,世间真正的爱情,大抵都会因为伤害不断的错过,善始善终者十不足一,这也就是爱情为什么如此珍贵让人向往的原因了。”
    听到这话,沈嘉睿嗤笑了一声,目光冰冷的看着沈承宣,后者勾了勾嘴角,随后不再看他,朝着刚才那位说话的艺伎招了招手,道:“还挺会说话,坐过来,陪我聊聊天吧。”待那名艺伎与沈承宣之前点的艺伎交换了位置,沈承宣立刻抓着艺伎的手开始抚摸了起来,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什么。这家料亭不是歌舞伎町的风俗店,宣称艺伎只是陪酒聊天,并不提供其他服务,只是有时候这种事情的原则不过是个价格问题,沈承宣出得起,料亭和艺伎本人也不会把这样报酬丰厚的生意拒之门外。
    以退为进,是个聪明的办法。沈嘉睿在心中冷笑。只可惜何沅静已经死了,否则若是还活着,沈承宣从她那里下手,沈嘉睿即使不想,也只能跟着沈承宣回沈家,帮他对付沈夫人,完成母亲想要登堂入室的愿望。
    沈承宣知道,自己的风流秘史早就被公之于众,沈家的内斗也早就不是什么家族秘闻,如果此时他贸然出现在沈嘉睿的面前,洗心革面,故作深情的怀念何沅静,发誓自己从头到尾只爱她一个人,不仅不能唤醒沈嘉睿对自己的父子之情,反倒会起到相反的作用,让他心生警惕,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前十几年都没有想过寻找何沅静母子,现在突然出现,再加上沈家内部最近混乱的内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其中有诈。所以现在沈承宣并不摆出痛改前非浪子回头的姿态,只是用言语中淡淡的怅然和若有若无的对何沅静的怀念试探着沈嘉睿。
    毕竟父子天性,每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不管表面上在尖锐强硬,心中依旧期待着亲情。沈承宣要勾出沈嘉睿对自己的怨恨和愤怒,让他这些负面情绪不断累积,最后再爆发出来。只要等沈嘉睿发泄出来了,两人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沈嘉睿对沈承宣心中的念头分析得一清二楚,心中冷笑不止,脸上却做出忍耐的愤怒和怨恨的表情,转身不再理沈承宣,又让艺伎离开,膝行至苏栩的身边,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腰,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啦?”苏栩小心的瞥了一眼沈承宣,抱住儿子的肩膀。沈嘉睿立刻顺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困了,我想回酒店。”
    苏栩见他神色恹恹,忙向沈承宣告罪,带着他先行离开,回酒店休息去了。

  ☆、第43章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里,沈承宣依旧和苏栩父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如果是放在以前,别人还会以为这是因为沈大总裁想要追求苏栩,毕竟苏栩和徐舒南一样,是公司里少见的几个拒绝沈承宣拒绝的坦坦荡荡,既不害怕也不犹豫的人,但是现在,大家看着站在苏栩身旁的沈嘉睿,谁都认为这其中肯定另有内情。
    众人打量的目光,即使已经极力掩饰了,依旧像一根根的针一样扎在苏栩的背上。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苏栩只觉得手痒痒,很想把沈承宣抓过来胖揍一顿。
    酒店的自助餐厅里,苏栩烦躁的用取食物的架子用力的抓取罐头黄桃块儿,一不小心太过用力,黄桃块儿飞了出去,掉进放西瓜的玻璃碗里,被沈嘉睿夹了出来,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怎么了?”沈嘉睿站在苏栩的身旁,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坐在一起的小组成员们,几个人立刻收回他们的目光,低下头埋头苦吃了起来,另外几个对着他咧嘴一笑,假装这是无意间的目光相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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