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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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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长得好看,不管做什么错事都能被原谅。”这便是长得好看之人的特权。

    薄唇微弯,元极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那在你看来,如今元家,谁长得最好?”

    “你。”想也没想,秦栀回答,干脆利落。

    转眼看向别处,但看他的侧脸,仍旧是能看出他在笑。

    秦栀几不可微的撇嘴,问了她老半天,估计就是想得到这个答案。

    骚包,明明知道自己长什么样,还非得问出答案来。

    看着他手里那幅画,秦栀蓦地发现画中人的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玉佩上还刻了字。

    “童儿?这是什么意思?”在这玉佩上刻字秦栀倒是也了解,不过大都具有非凡的寓意。可这童儿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元极转过脸来,看了一眼那玉佩上的字儿,随后淡淡道:“这是庆亲王的乳名,当年他深得敬帝喜爱,所以特意打造了一枚玉佩刻上了庆亲王的乳名,这是他所有的儿女都未有过的待遇。”

    秦栀恍然,再次看向那玉佩,原来如此。但,这也的确是盛宠了,她看过那么多关于大魏历史的书,介绍过各个帝王以及帝王的儿女们,还从未听说过这种事呢。

    “既然皇室的子弟可以有乳名,那不知你有没有?”她从未听元霖宗或是王妃说过元极的小名,永远都是很生疏的样子。

    元极卷起画,闻言,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摇头,“没有。”

    点点头,秦栀没有再说什么,拿起另外一幅画来,展开。

    “你呢?可有乳名?”将那幅画放回原位,元极忽然问道。

    眨眨眼,秦栀叹口气,“当然有啊!”

    “说来听听。”他身体一转,依靠着书架,然后看着她,似乎很想知道。

    秦栀想了想,眼里倒是少见的几分忧伤,“我出生的时候,接连几天都大雨倾盆。我母亲觉得很不吉利,所以就给我取了个小名叫晴天。长大了一些呢,我淘气不听话,母亲很生气,就管我叫狗子。所以后来,她开心的时候就叫我晴天,不开心的时候就叫我狗子。”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她在学校门前喊她狗子,结果被同学听到了。然后,小学那几年下来,所有同学都喊她狗子。这段记忆,深植脑海,想想就来气。可是自从来到这里,也没人叫她晴天或是狗子了,想想不禁心下几分难过。

    元极看着她,幽深的眸子缓缓染上一片亮色,“狗子。”

    秦栀嘴角一僵,蓦地瞪向他,“元极,我和你说这事儿不是为了让你嘲笑我的。”

    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名字很好。”

    瞪了他一眼,秦栀看向手里的画,这是个老年人,之前看过的都较为年轻,最大的不过中年。这还是第一个年纪如此大的,在天机甲,能活到这种年纪,也是不容易。

    “这是谁?”看这样貌,不像元家人。

    “也是天机甲的掌管人之一,已去世多年了,我没见过。”元极看了一眼,随后道。

    “这么说,他是善终的?”能活到这么大年纪,应该不会是死于敌手吧。

    “不,死在何处无人知晓。当时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至今为止,仍旧是个谜。”元极微微摇头,语气清冷。

    “如此说来,身在天机甲,没人得善终。”秦栀将画卷起来,似乎她也不用再翻看这一堆画卷了,应该都是天机甲历来掌管人的画像。

    “没错。”元极眸色暗下来,她说的是事实,的确如此。

    抬手拿上一层的画轴,这上面的材质和下面不太一样,加以触摸,很容易就能分辨的出来。

    解开绳子,然后展开,出现在画中的却是一个身材魁梧,样貌飞扬跋扈的男人。看这画工,比不上下一层的那些画。

    而且,看这人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是大魏服饰,是西棠的服饰。

    “这又是谁?”若是西棠人的话,应该不是寻常人。

    “神庆。”元极淡淡告知。

    “他就是神庆,原来长这个样子。画工不怎么样,不传神,否则我倒是能分析分析这人。”画的有些粗糙,不过倒是能认得出这人长什么模样,身高几何。

    “暴躁,没耐心,阴狠毒辣。在我看来,他及不上公冶峥五分。”元极却是了解这个对手,也算打了很久的交道了。

    看着他,秦栀缓缓点头,“公冶峥的确是个谜。看着像个白痴,但可不是白痴。”

    “只不过,若如你所说,公冶峥是大越族人的首领,在大月宫占据一席之地。那么,这不是偶然,以前应该也有。可是,这么多年来,天机甲从未有过关于这方面的记录。”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关于这方面,让他暂时有些迷惑。

    “也或许,之前大越族人根本就没有这能够掌权的机会呢。但这回,这神庆是个胸无大志之人,大越族就出头了。我之前看过的书上有记录,大越族与西棠神氏闹翻过。我不认为这是瞎说,定然有矛盾。矛盾之后自然被解决了,但是隔阂犹在。虽大越族还身在大月宫,不过地位权利却大不如前。”秦栀盯着那画上的神庆,如果他真是这样一个暴躁易怒的人,那他绝对斗不过公冶峥。

    “很合理。”看她分析,元极依靠着书架,看起来很放松的样子。

    “这么说来,这神庆倒是也不值一虑。反倒是公冶峥,他太难分析了。不过,也不是没机会,我可以做实验。”说着,她忽然笑起来,酒窝浅浅。

    瞧着她那小样儿,元极也不由得弯起薄唇,“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来了?”

    “怎么说话呢?这可不是馊主意。”说着,秦栀将手里的画卷起来,放回原位。

    瞧着她,元极表情依旧,等着想看她到底有什么招儿,要这么大的架势。

    看向他,秦栀酒窝犹在,凌乱的长发下,她那模样娇美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蓦地转身,秦栀低头在自己怀里翻找着什么。元极看着她,视线在她背上的长发游移,随后抬手捏住了一缕。

    她发质不错,只不过今日刚刚洗完,又没梳理,在山上被风吹了一阵儿,现在有些凌乱和毛躁。

    她也不知在翻找什么,他扯她头发,她都没感觉。

    找出来了,秦栀转身,元极也在同时放手,神态自若,恍若什么都没做过。

    看向他,秦栀抬起手来,手指一松,一块红色的玉佩从她手里掉落了下来。不过,有一条黄色的丝线做牵引,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看着那玉佩,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这是什么?”

    “玉佩。”这玉质上乘,可不是寻常之地能买得到的。在这个时代,玉的质地和身份地位都是有关联的,没有那个身份和地位,拥有这种玉,是会惹祸上身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玉佩。从哪儿得来的?自己买的,还是他人送的?”元极虽还是那个表情看着她,但那语气自然的变成了刑讯逼供式。

    无语,撇了撇嘴角,秦栀拿着那玉佩甩了甩,“这不是我自己买的,也不是别人送的。是我,偷得。”

    微微皱眉,“你居然还会偷东西。”

    “凑巧,也不是有意的。只不过,顺手罢了。这玉佩,是公冶峥的。我当时挟持他的时候,在他腰间摸到的。这玉佩,我之前就见过,他一直都戴在身上,无论换哪件衣服,都在。所以,这东西对他必然很重要。挟持他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这事儿,就顺手摘下来了。”秦栀笑的眉眼弯弯,蓦地,亮出另外一只手,一条手帕落了下来。

    元极看过去,随后伸手夺过来,“这也是从公冶峥身上偷来的?”

    “我又不是小偷,专门偷东西。这是公冶峥给我的,看上面的刺绣,是大越族的族徽。你看那族徽,和这玉佩是不是很像。”秦栀自然也是因为此,才认为这玉佩很重要。

    元极拿着那手帕看了看,随后猛地撇掉,“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去所有疑似西棠的据点转一转,这玉佩露出来,不用说什么做什么,转一圈就行。瞧瞧那些人,会不会主动找上来。”这就能试探出,公冶峥在大月宫的地位到底如何了。

    “你就不怕露馅?”元极认为并不能鲁莽,她这样很容易出事儿。

    “不怕。这世界,消息的传递没有那么快。而且,依我对公冶峥的了解,他可能会觉得玉佩被我顺走这事儿挺好玩儿的。可以去试试,只要在各个西棠的据点转一转,就能知道公冶峥在大月宫到底是什么地位了。”秦栀捡起地上的手帕,和玉佩放在一起,又放回了自己怀里。

    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点头,“既然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那么接下来,这事儿也就交给你去做了。有收获必然好,没有收获,那就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扔了,扔的远远地。”元极反手抓住了一个画轴,随着话音落下,他拿着那画轴敲在了她的头上。

    后退一步,秦栀闪躲,“成,若是没收获我就扔了。不过,这是什么?”

    “天机甲内部的地形图,去那边坐着研究吧。”元极将画轴交给她,一边给她指方向。这偌大的书房,右侧是他办事的地方,而最左侧,则可以休息。

    秦栀拂了拂长发,随后拿着画轴朝着他所指示的地方走过去。

    地方太大了,她踩着极厚的地毯,走了几十米才瞧见那置于靠墙的软榻茶座。

    煮茶的工具,以及各种茶叶,有序的一一摆放,使得这里的空气都泛着一股茶香。

    秦栀看了一下,随后走到软榻上坐下,这软榻很大,而且柔软舒适,坐在上面很舒服。

    身体向后,她依靠着软榻,一边将那画轴展开。

    没骗她,果然是地图,只不过,这很明显只是天机甲内部。关于外部,这上面却没有。

    这内部的表示,一共有六层,除了这最上面一层是元极的私人领地没有标示之外,下面每一层都大有门道。

    关于机关,这上面标示明确,一重压着一重,果然很危险。

    但是,房间也很多,只不过,需要按在正确的地方,那才是门。

    很复杂啊,每一层的机关都不一样,但又互相有牵连。只要有一处的机关被启动,其他的地方都会呈蓄势待发之势。

    看着她自己所住的那一层,秦栀一寸一寸研究着,庆幸她自己没冲动出手,否则就惨了。

    时间静静而过,她靠着软榻,也有些犯困。

    本还想支撑着,在脑子里回想着她刚刚看到的地形图,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没有东西裹着自己,她总是睡得不太踏实,其实潜意识里知道,这是没有安全感。只不过,这些没有安全感和梦纠缠在一起,让她想睁开眼睛也睁不开。

    梦在来来回回的,她也不知过去多久,一些温暖的东西圈住了她。

    心底的那些动荡,逐渐的消散,她也寻到了一个舒坦的姿势,深睡过去。

    天色逐渐转亮,秦栀动了动双臂,却没有感到禁锢感,她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睛。

    往时裹在被子里,每天醒来时,双臂的禁锢感都会让她觉得分外安全。

    但是眼下,什么都没有,她也回想起来,她昨晚没睡在床上。

    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银白色的布料,质地如水,单是看着就知道有多舒服。

    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就是这种料子的,极为舒服。

    诶?这衣服的颜色,貌似是元极的最爱,同时在这天机甲也只有他才会穿。

    脑袋一动,她抬头看过去,一双眼睛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晴天,睡得好么?”

    秦栀眨眨眼,这才恍然他说的是她的小名。自从来到这里,再也没人这么叫过她。

    看她不言语,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薄唇,“狗子,你该起来了。”

    深吸口气,秦栀撑着坐起身,“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随时随地嘲笑揶揄我的。”看了一眼她刚刚躺过的地方,居然是他的腿。

    “占据了我的腿,难道你不该说一声谢谢么?你此举实为以下犯上,应该将你关进大牢反省反省。”说着,元极站起身,单手抖了抖袍子,被她压出了褶皱,弹不开了。

    “我怎么记得昨晚是我先在这儿睡的,你什么时候来的?虽然我没睡袋睡不好觉,但也不至于强迫他人。”他这说辞,她才不信呢。而且,昨晚她睡着了,谁知道这厮有没有趁机对她做些什么。

    思及此,秦栀不禁觉得不太舒服,希望他没那么变态。

    元极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反面无情。”

    秦栀翻了翻眼睛,抬手拨弄了一下乱糟糟的长发,然后转头将那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地图拿起来卷好,“我先回去了,这地图我就拿下去了。等我看完了,我再给你送回来。”

    话落,她走出去一步,手里的地图就被夺走了。

    抬头看向他,秦栀微微睁大眼睛,“你做什么?”

    “这些东西,不许拿走。想要看,就到这儿来看。回去之后,不准私下画地图,只能记在你的脑子里。”元极清冷逼人,每个字儿都极具震慑。

    看着他,秦栀缓了口气,随后点头,“好,成,我记着了。”

    转身,她快步离开,这个人,她是真研究不明白了。

    顺着楼梯,她成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昨晚认真看过了这一层,所以这回她倒是没那么小心了,知道那些机关都遍布在哪里,能轻易避过。

    房间已经被收拾好了,这些人手脚真是麻利。

    换了衣服,又对着镜子将长发挽起来,这镜子清晰,虽是不大,但比之前用过的都好。

    尽管不能因此而判定为刻意,但秦栀觉得,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准备的东西,都是经过元极授意的。

    他对她,是不是不仅仅是色心而已?

    就在这时,石门被敲响,秦栀站起身,“进来。”

    石门打开,是甲字卫来送饭了。看着他一人托着那偌大的托盘,秦栀不由得惊叹他这力量。

    这回,送来的饭菜很正常,粥煮的特别好,放在水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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