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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朝生活面面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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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却仍然保持了雪肌亮肤,纯天然的亮丽,实在让人嫉妒。
    至于周大人,文箐的这个爹,如果不看他的胡须的话,确实是个刚进入中年的美男子,虽然现在人消瘦,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很动人,文箐不知道这周夫人和姨娘是不是曾经沉醉在这双眼里,可是要她实话说,却不得不承认。后来,她才知道,胡须的好坏,是评价一个男人美丑的重要因素。而周大人,却是文箐看到的活生生的几百年前的古人留了长须的首个男人,所以记忆犹为深刻,以至于后来有人说谁谁是一美髯公,她便想自己的这个“爹”确实算得上。
    其后,对于驿站这个东东,文箐也问了问陈嫂,她理解出来的意思很浅湿,文箐再用自己的语言总结和概括后,翻译成21世纪语言,那就是相当于现代的政府招待所这么一个所在。
    为了佐证一下,同时了解有否其他功能,又问了问周夫人,这就深了些。作为古代的政府招待所,那首先是只接待政府类人员,文职武职皆可,当然还需要公差性质。那要是你人情够大,你要是私人办个什么事儿,只要没冲撞了当时有可能办差的其他人员,驿丞拍拍马,给你驿马骑骑迎来送往也是可能的,容容情嘛。要是不幸,你遇到权大的人物正住在驿站,冲撞了,自认倒霉吧,没有凭证想住公家店!你没钱没权,自己掏钱去住客栈吧。
    那需要什么凭证呢?就是一个叫“符验”的物事,是公差人员驰驿的证明(凭证或护照),没有符验的人严禁驰驿。明代的符验包括符验、勘合、火票三种类型。换二十一世纪语言来说,类似于工作证+出差证明这个东东。
    朱元璋同志始,就整顿了一番驿站。新修了一批,到了成祖,却是陆地,水路都建驿站,陆路几十里地就一个驿站,当然偏远地方那就是几百里都没有驿站的,比如从成都府到陇西这条线,到宣宗时,这里驿站仍都极少。
    至于驿站的另一个用处,是相当于传递信息,严格地来说,是给信使提供衣,食,住,行。对于陆路来说行,就是马匹。所以驿站都有一个任务,要养多少马,没达标,则考核为不合格的。至于这里面的事项,咱们以后单独说。文箐那个时候也还没了解到这么深。
    文箐了解到与她最相关的就是:这个驿站可供不论是官员还是小吏小差之人物,在公差、离任(含同行亲属)、死于任上亲属运棺回家,这些情况下皆可以住。她“爹”周大人是要回京面圣呈辞,到底是离任还是算公差?她也不好提这个每天敏感话题,至少,这个周家住在这了。

第九章 要闹钱荒
    这些事情暂告一段落,文箐既然身体大好,也就得学会和这里的人都相处好了,了解一下这个社会环境。于是作了一个小小的计划,就是给家里每人分出一些短暂的时间来相处,也是提供她打探这里的一些基本情况的机会。
    文箐这几天倒是对这个驿站的情况稍有些了解。发现这驿站并不大,除了前面办事的厅,就两个院子可住人,带了厢房。驿丞一家住了一个小院,另一个大院三间房子就是周家五口很挤地住下来。至于前面厅就当了周家的待客厅了。
    陈嫂他们一干子下人,挤挤落落地住在厅外的小厢房,把两个驿差和馆夫也挤到旁边了。厅旁边就是驿站的办公房了。
    驿站旁边则养了几匹马,是必须要养的。驿差也没什么时间来侍候周家人,处理有关不那么紧急的文书的传递。至于养马,有几个马夫,可是人家也是顾不上这个。
    如此看,其实驿丞也很累啊,压力大啊。
    此外她打听到的便是知道了自己还有个祖父,却是个不愿作官的的人,早年在永乐期间参与了编撰永乐大典,这让她很是惊讶。要知道,在20世纪里,她听她爸可是描绘这套大集典,就想以后到了苏州会会这个了不得的人物。而祖母却在自己出生前就去世了,苏州有几个庶出的叔婶,和堂兄弟堂妹妹,以及祖父的两个姨娘——府里下人叫“太姨娘”。
    可见不会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家庭。至少也是人口不少,怎么也是十来口人,自然会发生些来来往往的事。文箐问过周夫人:“为什么在北京还有个家呢?”
    周夫人道:“因为苏州是周家家族一直住的地方,北京是二十多年前成祖先帝要求江南的人都搬迁过去的。居然都快三十年了……”
    文箐心里一惊,原来是皇上要求搬家就得搬家的,是不是也同某拆迁一样?非常有必要了解这个问题啊。啊,“成祖先帝”,那意味着是死了,成祖帝,不就是朱棣吗?接下来是他儿子,宣德皇帝?就是当今天子?还是再后面的朝代?等等,时间上算,应该是宣德时期了,哦,有名的宣德炉,崔老头说过的。
    “好了,今日里暂说这些,乖乖睡觉,其他的明日里再问。”周夫吹了床前小几上的灯,给她按紧了被子。
    文箐则开始脑袋进行高速运转了。明朝!!MYGOD,怎么不是宋朝唐朝。自己对那两个朝代了解多一些,毕竟深受老爸和那个教历史的崔老头影响,没想到是明朝。于是这一夜,她也没睡好,就反复想着明朝的一些人事。
    这种守着一个院子全家皆安静度日的日子居然是如此难得几天,以至于后来无数个白天晚上,文箐都感觉到珍贵,哪怕是当时爹——周大人是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强撑着。
    这样的“好时光”也只能感叹这么一句:可惜好景不长。时间实在不怎么长。
    文箐不怎么出院子,却从阿素和陈嫂带了苦味的脸上体味到一些无奈。
    驿丞到衙门报帐,毕竟周府一家大小都是免费在驿站里住着,这一天的吃喝拉撒,哪一天不用钱,这小小的归州驿站的房间挤挤落落地差不多都给周家人占了,还是几人一个房间。卫所里没有匪徒消息,衙门里也无,上司眼睛一瞥,就是要撩开手不想管这事,可这一家子花销,驿丞却无力承担。所以脸上不免流露出来,毕竟也有家口,那点薄饷哪里够他度日的,却要接济周家这么多人,自然无力于此。
    周夫人让陈嫂取了十来贯钱给李诚。李诚置办了些酒菜,和驿丞对酌,也知道个内中七七八八,愤闷地回复夫人情况。周夫人次日就让陈嫂买了点儿礼,送了驿丞,最后表达了一下周夫人的意思:如今实在是老爷不能挪动,所以还得多叨扰,只是所有的饮食周家自行打理,只求能借住房子。
    驿丞也觉得里外不是人,人家说到如此委屈求全份上,只得应了下来,好歹是自己不用往里填钱。自此,周家开始每日里掏钱,计算着柴米油盐之资,计算着离陈管事回来可能还有十几天,几天……
    周夫人最后逼于无奈,让陈嫂和李诚陪同,亲自去了一趟衙门和卫所,人家都笑着脸迎进门,只是说匪徒属于流民,不再犯案的话,实在无处可查,只有请周公多宽宥。驿站方面的问题,只要没有新的官员来住,则周家可以一直住到周公身体能乘船时。
    周夫人得了这句话,叹口气,出来猛咳。回家后,归州府衙又送了一千贯钞来。陈嫂避开周夫人,在那边直骂:“这帮人,以为我们是乞丐么?!”
    周夫人却不客气地让陈嫂收下来。这个时候,总不得全家上下饿着肚子,病人不吃药,打肿脸冲胖子。
    如今自己一家病困在这里,除了写信给人求援帮着说情;还能如何?人走茶凉,更何况官场更是如此,老爷犯的事,说实在的有多少人没犯?如今都在忙着擦自个的屁股,哪里还顾得上周家?
    到得四月中旬,离陈管事去苏州已经一月半多了,周夫人和陈嫂算计着银钱出入,看着帐上还有一千一百贯钞,姨娘的八百贯钞都拿了过来了,这日子,恨不得这钞是银两,而不是纸钞。
    周夫人叹口气道:“阿兰,上次说的,捞上来的东西都晒好了,就拿出去当了吧。我再看看房里,那几样首饰也没什么好的,能当一几贯是几贯钞。”
    “夫人……我们,奴婢和阿静手里还有攒下来的月钱,就用了吧,也能顶些天,不多,算了下,也得有二千四百来贯。”
    “千万不要。你们那点子钱,可是等到山穷水尽时,再拿出来吧。也许明天,再明天,我们事就回来了。我怎么能用你们的月钱呢。那些东西还是找人当了吧。”周夫人说完,也不理人,回到里间,文箐正在发呆,就陪着文箐一起发了会儿呆。看着女儿苦有愁容,便道:“可是带弟弟累了?”
    “没。我是看母亲如此辛苦。这一个月要花多少钱啊?”文箐选择性地用了一下最简单的词。
    “只是一时紧张。要典当的那些物事也是母亲用不上了的。你啊,还太小。这点儿事母亲能应付得了的。”周夫人摸着文箐的脑袋,把她抱怀里。“箐儿一下子就懂事了,知道要帮母亲操心了。真好。”
    “嗯。我也想帮上母亲的忙。”文箐蹭了蹭,想妈妈的怀抱了。这个女人身上有种淡淡药味,随着外面的阳光射进来投了窗棂的阴影一起飘散开来,到处都有憔悴、疲惫的影子。
    “好女儿。母亲很是欢喜啦……有你这样,也知足了。”周夫人语意深长。
    这话听得文箐心酸酸的。以前自己妈妈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只是周夫人她如今真是病困交加。想想该如何安慰她呢?
    文简进来请安,姨娘牵了他的手,倒是把她自己的那双纤手显得更是特别了——瘦了,手指显得更长了。原来十分光泽感的,如今就象那缺水的花瓣一样。手上原来的疤显得更加明显了。
    依然声音低低地,音调里有好些哀伤,与周夫人的对话里,总是带了解不开的愧疚感。她现在一直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
    “夫人,这几天你的咳嗽是不是重了些?”语气极为诚恳,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也没有,可能每次是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就咳上了。这一直吃着药,你也知道这是多少年的毛病了。好着呢,别担心。老爷那里更不要说,免得让他提心就不好了。”周夫人挤了个笑容出来,让文箐与文简到外头去玩。
    唉,文箐心里真是好奇这共事一夫的两个女人谈什么,想光明正大地在旁边偷听一下,也不能了。很可惜啊。
    “这个我晓得。老爷也是很想姐姐的。我要是能帮上一点忙,也就是好了。要是,要是当初我早点……”姨娘头低下去。
    “你又说哪里话。快别说了!这话叫老爷听得,你让他如何自处?他当日在堂上对知府大人说的那番话,挨了板子,就是上的奏折里,只怕也是不愿象你这般想的。更何况,事未定,等到了北京见朝面圣说清事情,才能有定论。你如今这般说,如何对得起他?你……唉,以前他老是忙公务,哪里有时间,你多给他弹些快乐一点儿的曲子就行,千万别想伤心事。好好的……”周夫人刚开始言词急速尖锐,后来看看徐姨娘,又缓了口,转过话题。。
    “是。我也知道这么想,是对不起老爷与夫人。想想文箐文简,我也舍不得离开。可是,如果我离开便能……”徐姨娘声音越说越低。
    “你知道想他们两个就行,更何况,老爷的病是经不得打击的。你要是那样的话,这两个小的不说,老爷那边……我与你说这般话,倒不是计较于你,你也知……”周夫人没说完,也落泪。两人都没说什么话。
    文箐在外面听得也不太清楚,这本来说得也不明白,知道这二人的话是向谁都不能问的,只得按捺在心头,牵了文简到院子里去。
    “你在他身边总还能让他放宽心些。医士也说他这病,是忧虑过重。我向来与他说得不多,眼下也不知该和他说什么了。”周夫人说完又低下头去。
    “姐姐,都是我……”姨娘伸手想抓住周夫人的手,却到了半途,又改为擦拭脸上如泉涌的泪。
    “哪里是你,我是早知我与他……好好的,你怎的又哭上了?算了,别说这些了,孩子都在外间呢。”周夫人既怕这种情绪感染了所有的人,又担心文箐听到。
    徐姨娘一听,急急地擦拭泪痕,忙歪身看门口,发现文箐他们可能出去了。好一会儿平息了刚才的情绪,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觉心里愧疚得慌,还怕耽误了周夫人歇息,便也起身,慢慢地站了起来,“姐姐,累了就歇息会儿吧。我去看看老爷去。”
    周夫人点点头,心里叹口气,坐到梳妆台前,看看,镜里的人,早就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一个了。
    原来,一切都在身边,却又都已不在……

第十章 未解之谜与安慰
    宋驿丞有个小侄女儿,小名叫香米,比文箐略大一点儿,倒是有点儿心高气傲似的,也许在某个角度来看是有点二愣子的孤傻,也住在左近,偶尔也来与文箐串串门。
    那次文箐本想去外院找柱子,快走到甬道的时候,就听到栓子与豆子在争论什么。
    正待上前,却听到豆子很不服气地在诘问:“为甚姐姐这般说姨娘?姨娘是个好人,好人!”
    栓子却制止了他继续问下去:“你休得说老爷姨娘的事,这不是咱说的,你这嘴怎么同你爹一样,一喝多了就闭不上了。你且……”
    “你们家姨娘就是祸水,要不你们老爷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她害的。好人?他们都说那是狐媚子。”原来是香米,她正在嗤笑这两个小玩伴。
    栓子急了,骂道:“你一个小女娃,怎么口出脏词?驿丞大人是好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侄女儿?!”
    “又不是我说的,你说不是,那你说说你们老爷怎会停职?”香米仍然气势不减地坚持。
    文箐听着前头半截还迷糊着,听到这句却是关键所在,马上就想找她问个明白,到底为何停职?
    “你再说我便堵了你的嘴!”柱子骂不过人家,急得没辙。
    “我便要说,你能奈我何?他们都这般说。你堵我的嘴,还有那么多人呢。唔……”香米没发出声音来了,倒是有东西倒地扑腾的声音。
    文箐忙跑过去,却发现柱子把香米死死堵住了嘴,摁在地上,两人不停在地上翻滚打斗。
    一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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