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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明朝生活面面观-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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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碍于文筵在场,如今写这封信,免不得也十分伤感。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孙豪见信,垂泪,最后终是放声痛哭不已。
  注:《逢杨开府》年代:唐 作者: 韦应物
  少事武皇帝,无赖恃恩私。身作里中横,家藏亡命儿。
  朝持樗蒲局,暮窃东邻姬。司隶不敢捕,立在白玉墀。
  骊山风雪夜,长杨羽猎时。一字都不识,饮酒肆顽痴。
  武皇升仙去,憔悴被人欺。读书事已晚,把笔学题诗。
  两府始收迹,南宫谬见推。非才果不容,出守抚茕嫠。
  忽逢杨开府,论旧涕俱垂。坐客何由识,惟有故人知。
  这是一首五言古诗,二十四句,一韵到底。五言古诗,不太长的,一般都不转韵。这首诗是因为遇到了一位原知道他少年时情况的老朋友,因而慨念当年的浪漫生活,写下了这首诗。这位老朋友姓杨,没有记下他的名字。开府是官名“开府仪同三司”的简称,等级是从一品。但只是文职散官的虚衔,并非真正做过从一品的职事官。如果这位姓杨的朋友,确实做过从一品的高官,就得称他的职衔,而不称此官衔了。
  年少时服事明皇,倚仗皇帝的恩私,成为一个无赖子弟。
  本人是里巷中横行不法的人,家里窝藏的都是些亡命之徒。
  早晨就捧着*****和人家赌博,夜里还去和东邻的姑娘偷情。
  司隶校尉看见我,不敢逮捕,因为我天天在皇帝的白玉阶前站班。
  骊山上的风雪之夜,侍卫皇帝在长杨宫打猎的时候,
  我是一个字都不识,只会饮酒放浪的青年。我的顽钝和痴呆,什么也不懂得的。
  自从玄宗皇帝死后,失去了靠山,落魄得被人欺侮;
  再要改行读书,这件事已经太晚了,只好抓起笔来学做诗。
  做诗有了些成就,居然披两府所(吏部和兵部)收留,也被南宫官(中书舍人)所推许,选拔我去任文官。
  但是,毕竟我的才干不够,京朝中不能容留我,把我派出去去做安抚孤儿寡妇的地方官。
  大概是在一个宴会上遇到杨开府,彼此谈起旧事,不胜感慨。
  满座的客人都不会知道这些事,现在能知道的只有老朋友了。
  这首诗是韦应物的自传,他对自己少年时期的浪漫生活,非但并不后悔,反而不胜留恋,因此描写得非常生动,诗的风格很有李白的气息。但他在改任文官以后,性格却大有改变,据李肇《国史补》的记载,说他“为性高洁,鲜食寡欲,所居焚香扫地而坐”。他的许多五言律诗,都充分反映了他的生活和思想的恬退闲静。可见他的一生,后半和前半,判若两人。这也许是社会现实、生活经验和文学修养给他的影响。

正文243 试探
  1、试探
  文箐听文简道:“姐,黑子哥哭了……”说此话时,他小脸上也流露出十分伤心难过的表情。
  文箐不解,问弟弟道:“哦,是么?为甚么呢?”在她看来,孙豪这人大大咧咧,世上能有事让他痛哭,而且是在别人家
  做客的时候哭泣,实在难以想象。
  文简点了点头:“黑子哥不说。”他送了信后,陪了会儿黑子哥,可半天不见他说话,便怏怏地出门,结果就听到孙豪哭
  了。姐姐说,别人哭的时候莫劝,越劝会越伤心,于是他就回来,想问姐姐为何黑子哥如此。
  文箐不是孙豪肚里蛔虫,她哪里能与弟弟说清为何孙豪会痛哭。在她看来,自己与孙豪是患难之交,落难之时你帮我助,
  这种感情相当纯粹,所以自己也十分珍惜,对他除了身份以及与姨娘一起杀了周成这两件事有所隐瞒以外,其他的自是半点无
  遮掩地将自己的性情与为人都展现在孙豪面前。换句话来说,如果论及友情,这是文箐穿越过来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真
  情实意的朋友,她在孙豪面前为人处事没有半点作戏,哪怕是曾经对阿素,都还不敢在她面前如实地作为。所以,孙豪这个人
  ,对于她来说,亦是一份特殊的存在。
  她想着自己写那封信,或许在旁人看来,有点太过了,管得太宽,说得太直太真,可是,她亦是真心希望孙豪未来能有个
  好归宿。身在孙家,那个张横世家里,她不希望孙豪再次堕落下去,沦为纨绔子弟。
  文简因为难过,意兴阑珊,下了学,奉姐姐之命,陪在沈颛屋里,却是打不起精神来。
  姜氏怜他小小年纪,识了愁滋味,于是拿话逗他开心。文简虽知大舅姆是个好人,姐姐说大舅姆是关心自己的,可是有些
  话也不能尽说,他现下因说错话挨过训,一时也拿不准心里的什么话才能与舅姆说,于是没精打采地说几句,便陪在大表哥床
  边,落寞的想自己的小心事。
  而沈颛这人并不会逗小孩,对着文简这愁容,无从讨好,偏表情上又是极希望能得到文简的认可。他以为文简是因为自己
  受伤了,在自责,便对文简道:“我头不痛了。”
  文简听了,眼前一亮,没了愧色,道:“那太好了。要不然,姐姐一定要训我的。都是我……”他虽认错,可不明白自己
  错在哪里了,要不是大表哥费劲拉自己,兴许也不会摔伤,可大表哥摔伤了,大家都说是自己的缘故。事实上,大表哥现在的
  伤就算好了,这份解脱感,仍冲淡不了因黑子哥一走不回的离别感。
  相对于孙豪来说,或许孙豪是个大开大豁的一人,是开门见山的一幅画,而沈颛,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十分注重小节与
  情操的一个人。他不求人如何,却是对已甚严,行为必端规端矩,反复省视自身。
  文简那日在茶楼对孙豪说:“太好了!你要娶我姐姐吗?”这话终归是因沈撰气不过,说与沈颛听了。沈颛虽不多言,却
  很敏感。文箐只有文简这一个弟弟,文简如此喜欢孙豪,那么……
  有些事,他年小,想得不多,可有些事,明摆着在那,不用深思也会明白些。
  姜氏就更明白了,对于这个小外甥一时不察语出无状,周家人说这是他年小无知,可姜氏多多少少还是觉得受了伤,在她
  看来,这是文简说漏了嘴。孙豪来探望儿子,她在一旁认真打量,尤其是文箐也过来后,窥其蛛丝马迹。文箐与孙豪之间说的
  话不多,可是孙豪在与文箐说话时,却是半点儿无拘束,而文箐对着孙豪笑时,眼睛能直视过去,格外的明亮。而文箐对着自
  家儿子沈颛时,说话时却没有在孙豪面前那份自在。当然,这一切可以归究于因文箐与沈颛有婚约,故而便有了羞涩与拘谨,
  也勉强说得过去。可是,对于孙豪与文箐这几个月的同路而行,姜氏终究是再难放开情了。
  文箐此时还蒙在鼓里,她认为自己已经尽力按古代礼数在行事了,尤其是孙豪来探望沈颛,她本意不想如此,故而更是在
  姜氏面前不要流露出对孙豪的那份亲近。孙豪一走,她松了口所,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这样别扭,不过是朋友之间来往罢了,偏
  偏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环境中,便有如作贼一般。
  “箐儿,如今你不作男儿装扮,同孙家少爷相处,可是有些为难?”姜氏如是问。
  文箐带着一点平淡至极的笑,道:“是有些为难。不过我与他之间,本就是萍水相逢,虽历了些患难,一场朋友,兴许少
  不得场面上的往来,但是,如今既归了家,自是省得男女多有不便,不会再如先时一般相处的。”
  姜氏见她有自知之明,倒是不好指责她了,反笑道:“大舅姆说这些,自不是疑你。他于你姐弟有恩情,咱们焉能做那忘
  恩负义之人。该往来,自是需得往来。如今你表哥在这养伤,你又晓得些医理,舅姆便将他拜托于你了。”
  她说得直白,出乎文箐意料,忙答:“照顾大表哥,本来就是箐儿该做的。舅姆无需这般客气。何况,还是因为文简淘气
  不听话,连累了大表哥如此,外甥女本是惶恐。”
  姜氏得知儿子伤得不轻,也没追究文简的责任,半点儿没说文箐姐弟如何,虽疼儿子,可大面上却作不在意。这姐弟二人
  ,在长辈眼里,本来就十分可怜了,就算行错事,说错话,亦是打不得,骂不得。姜氏更是深谙其理。当日她嘱咐了儿子好些
  话,便返家去了。
  文筜却是十分殷勤地跑到沈颛屋里,见沈颛在打谱,于是便闹着要学,沈颛耐性很好,不管是前一句才告诉她落子不当,
  接下来她马上又犯,也仍是好言好语地再次提醒,这让文筜觉得这个颛表哥非常好。回屋,她十分羡慕地同姆妈李氏道:“唉
  ,四姐命真好。颛表哥多好啊,文简还想让孙豪来做姐夫……”
  李氏骂她说话不知羞,更不许她胡言乱语,生怕家中再传出丑闻来。可文筜这话也落在她心里,训斥道:“你也是女儿家
  ,成日里去他屋里作甚?你再去,仔细我打断你的腿!”
  有些事,不得不防。她此言一出,便让雨涵跟紧了小姐,莫再让她单独去见沈颛。
  心中只盼这沈颛快点复原,好打发了去。
  文简那一言,文筵也知,他现在情愫已开,也渐懂人事,将孙豪待文箐的情意瞧在眼里,虽说那之前孙豪或许是把文箐真
  当庆北,当兄弟朋友论,可这种友情也太深了,着实难安。于是几经思索,便将文简那句话说与了雷氏听。
  雷氏一听,立时心里一惊。邓氏说文箐的一些风言风语,她有所耳闻,不过她认为那是邓低因徐姨娘而迁怒于这对姐弟,
  此时听儿子这话,方才晓得是“无风不起浪”。对于亲事,因为徐家闹出的那点子肮脏龌龊之事,给她恶心到现在但凡诸如此
  类事体,一概便十分反感。眼见要上京了,对于这个侄女照顾不到了,便亲自到文箐屋里,提及孙豪,试探文箐。
  文箐虽不明其故,可但凡涉以前归家的事,都以淡淡的语气简略答之。她心中有隐密,连自己早就不是本尊了,而且还杀
  过周成,害章三淹死,那些以前从来想都不敢想的事发生了,连她自个都觉得是恶梦,偏生说不得。许多事终究是要设防,睡
  卧尚不宁,焉能在清醒时,将所有的事全交付于人?
  雷氏察看不出别的隐情来,又想终归文箐还小着呢,哪会想到那些事,思来想去,认为文箐与孙豪之间要有什么情愫,应
  该是庸人自扰。于是暗里安慰自己:多心了。对于邓氏在背后说的一些话,她也动气,却不能与文箐当面说出来。只恨邓氏可
  恼。最终,仍免不得提醒,道了句:“你同孙家少爷交好,这本是好事一桩,或你真是男子的话。只是,如今既归了家,你又
  是女儿身,同沈家有婚约,终究与孙家亲厚不得。”
  文箐点点头,道:“多谢大伯母提醒,箐儿谨遵本分,对孙家自是无他想。”
  雷氏该嘱咐的都嘱咐了,该提醒的也提醒了,自认做了一个伯母力所能及之事。她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晓得,孙家前
  儿个再来,也晓得你小姑姑的名声差点儿被孙豪给毁了,于是……”她看一眼文箐,没往下说。
  文箐听到这里,讶道:“大伯母,您是说,孙家要娶小姑姑?是孙豪?”紧接着,她想到孙豪这人要真是做为一个男人来
  说,或许也不错。一路上,孙豪要她娶自己堂妹,自己说不能三妻四妾,对配偶就该专一才是。孙豪那时道:“若是我来日娶
  得女子有庆弟这一半本事,我也会死心踏地,再不娶劳什子小妾。”当时她心中暗笑,黑子失忆,又面临苦难,自己是趁人之
  危,就尽情地在改造他这张白纸。浑不知,患难之中确实容易动真性情,而孙豪当时十足感激文箐,说此话时想的却是文简口
  中的姐姐,那个敢说敢做敢当未曾昧面的一个影子。
  “这是好事啊。”她感叹道。
  雷氏一撇嘴,不满道:“甚么好事?你以为孙家提的什么好事,他们家想让你小姑姑去作妾呢!害得你伯祖父动气。”她
  认为孙家是给三分颜色,就开了染房。如今孙家起复了,虽是感激周家,可又摆出一副盛气凌人之态来了,着实让人难受。
  文箐张大了嘴,这主意肯定不是孙豪出的,那便是其父孙振之言了。“他家既瞧不上咱们,作甚还这般埋汰人?!”文箐气愤地说。
  雷氏在侄女面前方才露出了些怒意,此时收敛了,道:“他家倒是好借口,说甚么因为孙豪早与旁人结了亲,悔不得。若
  不然,自是要娶你小姑为正室。既是悔不得,还说这些有的无的,岂不是伤人?你瞧,武人便是莽夫,行事说话是半点儿不顾
  忌妥不妥的。你与孙豪便是再论朋友,也需得想想孙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才是。”
  这话有些重了。但是实话。文箐也明白,很多时候,一个人本来是极好的,偏有一个令人十分厌恶的家庭,让他人在感情
  上舍不得,又不得不抛弃。
  孙家这个提议,周叙没有当面发火,却是冷淡仍以家中守制为由,拒了。孙振提完后,也晓得自己言出不适,事后带了儿
  子,赶紧地回了凤阳。
  友情付了出去,他也珍惜,偏偏是其中夹杂一些谁也不希望发生的事,然后,这段友情,不得不埋下去。她联想到雷氏的
  提醒,暗叹孙豪是个麻烦,而且是自己这一世中最大的一个麻烦,想甩,甩不掉。
  雷氏临走时交待:“这事我也只说与你听。你婶子们都不晓得,你小姑那边,更是未增提及,你可万勿要与她言说。”
  文箐点头答允。周珑这些日子十分低沉,听小月道,饭食有时都不曾下咽,一反前两月出风头的意气风发状,让文箐也跟
  着提心吊胆儿。
  方氏却着急那宅子快点修完,面对邓氏有时的挑衅,躲也不是办法,远离这些人,到得乡下去避一避,或许是好事。
  文请安慰道:“莫急。只待伯祖母一上京,咱们那宅子该怎么修,便立时修。再说现下虽未动工,可周大管家已按尺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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