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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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淋浴头下,小馒头潇洒一个转身:“嘻嘻,可是你亲亲妈咪都没挨打哦。”
☆、150 再说一遍,我们之间由不得你
“可是我妈咪不让林爸比亲亲哦,林爸比每次都挨打。”
跑到淋浴头下,小馒头潇洒一个转身:“嘻嘻,可是你亲亲妈咪都没挨打哦。”
啵!一个大亲亲。殷斐对儿子提供的情报极为满意。
两个人在浴室洗刷刷的功夫,胭脂已经把一片狼藉的客厅收拾好了。
心情自然是极为忐忑,极为纠结。
她怎么能愿意殷BT住在这呢。
但是自己的只有和行动明显的已经被殷BT控制了。
在厨房洗着碗筷,胭脂也是奇怪,他怎么又的房门钥匙的?
这家伙太神了。
今晚上,她绝对不能让殷BT进她的卧室,待会儿就和他说,要么客厅的罗汉榻,要么就滚。
额,不过自己敢说吗?估计不说都有惹火上身的危险。
惹火上身,立刻各种缠绵片段袭上胭脂脑海,又气又羞又愤,想到这儿不禁手一哆嗦,瓷碗啪嗒掉在地上。
正砸在白天淤血的脚趾上,艾玛,这只脚趾头是招伤体质。
都怪殷BT,他出现就是我受伤的根源。
“唉。”轻轻一声叹息,如果时间就停止在现在也好,他在浴室自己在厨房。
闹腾到九点半了平时儿子这时候都睡出口水了。
想到儿子睡前要喝一杯牛奶,胭脂先把生牛乳倒进杯子放在微波炉里转。
守在那发呆。
一股熟悉的烟草气息混着男性的you惑从身后柔柔的拥住她。
不回头也知道是谁:“殷斐,我倒是奇怪,你的未婚妻允许你出来抱别的女人?”
胭脂转过身时看见案板上没收起来的刀子,抓在手中拿刀子对着他。
扑哧,殷斐戏虐的笑了;“你单身的日子就这样自卫?”
“离我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胭脂虚张声势。其实杀死一条鱼她都内疚半天。
殷斐微微俯头看她,厨房的古典灯笼下,胭脂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润泽,水汪汪的杏核眼,既清澈又妖艳。
殷斐舔了下瞬间变得有些干燥的薄唇,漆黑视线盯着她的水眸:“难道你以为我会强……歼……你?”
切,三句话不离那点事。
“你还不值得我以为什么。”胭脂嫌弃的转身去从微波炉里取牛奶。
“胭脂,你吃醋的样子挺可爱。”殷斐退后一步,点了一根烟,非常欣赏似的,看胭脂背对着他,掩饰的快速将牛奶倒在小馒头专用的小杯子里。
又不想回身的伸长胳膊摸到豆浆机,倒了一杯豆浆。
豆浆机有保温功能,还是温热的,正好没吃到多少饭,都让小馒头挥霍了。
胭脂企图用吃,让自己心绪静下来,毕竟自己一见到他就容易大脑短路。
另外也是拖延时间。他怎么还不出去啊,闻见了熟悉的烟草味,已经不耐发开始吸烟了,估计离滚开不远了。
喝完了半桶豆浆,胭脂耗不住了。再说小馒头还要喝牛奶呢。这功夫滚烫的牛奶也该凉了。
胭脂拿杯子,转身低头准备无视面前的障碍,蓦地一只拿烟的手抢过牛奶杯:“儿子已经睡着了。”同时另一只大手将她带进男人坚硬滚烫的怀里。
“呀……”忽如其来的迅猛让胭脂失声尖叫。
男人有些温凉干燥的薄唇,已经将她的唇瓣用力地封住。
他吻的很急,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狂躁,好像刚才走廊窗台上的戏码还没完成,迫切需要续集。
炙热气息带进她的口腔,碎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令胭脂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小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腰际裤带。因为衬衫刚才已经当手绢撕碎了。
????从最初到现在,他对她已经吻过很多次,都没有今晚的缠绵,温柔。
带着失而复得般的珍惜和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占有欲,要和她死磕到底。
?胭脂大脑彻底短路,发晕得厉害,要推开他的手指,没出息地不知道何时竟变成了搂着他的腰际。
彼此的气息交融,殷斐提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放到厨房的案台上。
????“哎呀……你滚开……”胭脂短路的大脑忽然有点清醒,惊慌失措的按住他的侵犯,他的手就像会魔法,无论点到她哪里,她都会颤抖,令她害怕。
殷斐粗眉上扬,皱起,渴望悉数写在面部的所有神情上。
胭脂死死按住他的手,语调哆嗦:“殷斐,真的不应该。你说,你凭什么?我接受不了这样暧昧不清的关系。”
????殷斐薄唇摩挲着她的唇瓣,闭上眼睛,灼热的呼吸洒在胭脂的颈上:”没有什么暧昧不清,我们马上回国举办婚礼。“
回国举办婚礼?胭脂一愣。那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从来不奢望想的。
他说要举办婚礼,无数次拒绝她却因为她生了一个儿子就有婚礼了?
呵!
呵呵!
胭脂瞬间萎靡了下去。到底女人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感情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他认的只是他的骨血,至于女人只是借孩子的光有个名分罢了。
和那么多攀附豪门借子上位的狗血情节差不多。
母凭子贵?我不稀罕。你的豪门我也不稀罕!
“殷斐,你太可笑了,一个陌生人来和我说什么婚礼的事。小馒头真和你没关系。”说着便推挡殷斐要夺路而逃,手里刚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刀又迅疾捡了起来。
殷斐不觉的笑了。
能承诺婚礼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竟然挺无视的样子。
不结婚你想干啥?你还想上天啊?
拿着一把小刀咋咋呼呼的,有刀你能怎么样呢?
真是个能出幺蛾子的女人。
薄唇勾起,靠在厨房门框上:“天亮我们就去圣保罗医院。”
胭脂一愣:“干什么?”
“亲子鉴定。”殷斐戏虐的朝她脸上吐眼圈儿。她的脖颈真细,细细白白的,让他忍不住就想亲下去。
胭脂一时被噎住,心里埂的,差不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还惦记着这个呢,他心心念念的就是小馒头,就是为了小馒头才不说抛弃孩子他妈。
他占领她的家,蛮横无理,占她便宜,给她温存的假象,就是为了冠冕堂皇的抢她的孩子。
呵呵,一颗心从迷惑跌到谷底,她差不点就被他再次带到沟里去了。
扯唇冷笑:“殷斐,你想的真美。”胭脂咬牙,狠狠心:”小馒头不是你的,是我和林可思的孩子,你不觉得他和林可思长的也很像吗?劝你别自作多情了。至于为什么我和林可思没结婚,因为我们早就秘密在加拿大注册了,只是我不喜欢回国而已。“
她再一次往门边走,脸上全是冷漠,凛然:”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男婚女嫁本来各不相干,本来我们就………“
殷斐的脸色晴转多云,阴测测的看着她的张张合合的樱桃小嘴吐着他难受的话,未等说完被用灼热的吻堵上。狠狠的惩罚的啃咬。
这个女人,她记仇了。拧上了,自己还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殷斐轻叹了一声,扔掉烟蒂,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手指抚弄灯光下,她晶莹泛光泽的小鼻尖,呼吸可闻,眸光对视:”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闹?呵呵。“胭脂眸光带泪:”直到你滚出我玩的生活。可思要回来了,你在这真不合适。“
她咬着牙说。感受着被他啃疼的唇瓣下定决心:坚决把他这一页翻过。坚决不要一个被施舍的婚姻。
她自己也能把小馒头带好。
’可思要回来了,你在这真不合适。‘殷斐的脸色骤然结冰,深吸几口气控制着内心的崩溃和愠怒。
他一个冷漠理智,素来只会被别人奉承,只会傲娇高冷的男神,从来不会这般温柔缠绵的追一个女人。现在她在他面前,说呗的男人要回来了,让他倒地方!
刚吸下去的烟就像在体内着了火,呼呼往上蹿。
他压抑艰难地捏了捏胭脂的脸蛋,舔了下因为过度压抑内伤而变得十分冰凉的薄唇,松开她,走出厨房放下一句话:“再说一遍,我们之间由不得你。”
他走出去了。胭脂才如释重负一般瘫靠在厨房的案台上。
此时才发现冷汗早就湿透了内衣。
他脸上明显受伤的痕迹,刚才胭脂尽收眼底。
她的心又那么一点疼,不过,她故意忽略不计,谁让他心术不正的。
过了好久,胭脂才打起精神,回到客厅。往罗汉榻上瞅一眼,没人。
小馒头的房间传来一大一小欺负呼应的鼾声。
胭脂朝着门上的玻璃里面看去。
殷斐蜷在小馒头的床边儿上,侧卧,弓起身子,像是搂着一个人的形状。
☆、151 你缺人放洗澡水吗
英俊的眉眼有点让她不忍细看的疲惫。
忽然,小馒头的脚丫踢哒,踹倒他肚子上,半睡半醒的男人大手一捞将小馒头搂在弓起的怀里。
父子相拥而眠,温馨的能滴出水来。
胭脂眼角湿哒哒的。靠在墙壁,手指一动,关灯。
黑暗中,殷斐的呼吸就像没有门板阻隔的,清晰萦绕。
空气中响着咚咚的心跳。
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卧室,锁上门。
胭脂望着天花板发呆。
无疑,小馒头是需要爸爸的。亲爸爸。男孩子更需要父亲的有力量的潜移默化。
但是把小馒头送给他就意味着自己要凭着孩子介入殷氏豪门。介入他和他青梅竹马的表妹之间。
胭脂摇摇头,刺眼的吊灯光影儿令她闭上眼睛。
那样的环境,对小馒头的成长并不好。小馒头也不会快乐的。况且终究,金婉柔可能会生下自己的孩子,那时小馒头当如何自处?
裹着被子翻来覆去的烙饼,又担心殷斐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整间卧室静的只听见墙上石英钟的滴答声。胭脂翻个身决定不去想了,睡觉。
蓦地听见他的呼吸,那么清晰了。不是需要竖起耳朵聆听的那种,是近在咫尺。仔细听,还有他的心跳声。
“你?你怎么进来的?”胭脂心惊一咕噜翻身坐起。沉稳中带着某种冷厉的气息:“躺好。”他顺手关灯:“睡觉。”
身体往胭脂的雕花软榻里一挤,就像熟稔的上自己家的卧具一样,一只胳膊伸到胭脂的颈下,一只胳膊枕在脑后。
胭脂几度想翻身起来,被他压制着,只好长长出一口恶气。
“你应该睡客厅。”
转过身,背对他,感觉后背火辣辣的像被火眼金睛盯着一般。
呼吸有点乱。乱的是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错乱。枕头另一侧他倒是一动不动挺淡定的,即使呼吸加重也是均匀的喘息。
两个人肢体分开,各睡各的,彼此的魂灵,气息却在小小的卧室里噼里啪啦过电。
讨厌,这怎么睡啊。胭脂更紧的闭上眼睛。努力的数绵羊。
闻见身后淡淡的烟草味,殷斐那边有点动静,似乎将身子上移,半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
他将胭脂的头搬到他的胸前枕着,手臂太有力气,胭脂完全拗不过他,脸贴在他弹性的体温上。
时时担心他的身体不知道啥时候来个翻滚。
这个黑夜好漫长。
“我一直,都在努力追你,感觉不到吗?”静寂中,忽然干净低哑的声音。
胭脂的心跟着一抖。心跳瞬间漏拍。这样的声线,这样静寂的夜里用这样的声线说这样迷人的话,胭脂好不适应。
她甚至激动的有点喘。
暗魅中猛的一股很浓的烟味。
殷斐深吸了一口烟:”我们结婚吧。小馒头需要爸爸,爷爷身体不好,心脏病维持很久了,我想让他看看殷家有后了。“
瞬间,心跟着黑夜一起沉下去。
心理又开始逆反。
呵呵。
原来还是这样,为了你的骨血,为了殷家的后代,为了你的爷爷。
他的需要里,从来就没有她,他的世界里从来就不考虑她。自己又是自作多情了。
他就知道索取,看见她的好东西就要。
分开两年半了,昨早晨才见面,他不过是又放了一次洗澡水,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话的真假程度尚无考证,之前一堆黑历史,她就感动的颤抖了?晕头转向了?
胭脂,听见甜言蜜语你会死吗?你缺甜言蜜语吗?你缺人放洗澡水吗?
缺。。。。。。
忍着!
这两年,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生孩子带孩子异地他乡,吃了多少苦?他一出现,说孩子是他的,就全盘接收了?自己的付出心血孤单痛苦,难道就这样犯贱吗!
纠结的睡意全无,委屈的喉咙发热。
“我想出去喝水。”她克制着敏感的激动的情绪说。其实她想躲出去,哭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早上碰见他开始,平静的心就开始敏感脆弱,眼泪就没断过。
“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倒。”殷斐把枕头塞在胭脂头下,温热的手指把被子给胭脂掖好。
胭脂耳边传来他起身,穿鞋,开门的声音。
眼泪止不住的倾泻在床单上。
她哭的那么小心翼翼,哭的那么孤单寂寞。
早上,还是殷斐做的早餐。
胭脂给小馒头穿好衣服,看见殷斐系着她的印花围裙从厨房端出一个大托盘。
豆浆,咖啡,皮蛋瘦肉粥,水果,面包,莎拉,火腿,老干妈香辣酱。
中西合璧做的还挺全乎。
小馒头咋咋呼呼的跑过去抓面包。本来这孩子长的胖就够像白腾腾的面包的了,还最爱吃面包。
殷斐伺候完小馒头面前的一份儿,又开始给胭脂盛粥。
青花瓷一小碗。
熟稔的姿势,自如的神态,怎么感觉像老夫老妻似的。
胭脂却笑不出来,貌似温馨和乐的一餐饭,一个早晨。
吃过饭,就要按他的要求回国。
胡大把护照机票都送来了。
胭脂都不知道自己家里的这些东西,他都是怎么找到的。
到底是军队大院长大的,处处像特工一样,而自己就只有受制于他的份儿。
她拧得过他吗?拧不过。
但是拧不过不等于就屈从。
“爸比,你说的祖国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呀?”小馒头显然已经被殷斐洗脑,一早上就叽叽喳喳开始期待新地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