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总裁的假面爱人 >

第19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9章

小说: 总裁的假面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问凭什么?老外我告诉你,就凭她是我花钱包下的女人!你的女朋友?笑话!你问她敢不敢承认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他现在只属于我!只能是我随心所遇的玩!玩够了我喊停,没玩够,就没有旁人染指的份儿!”
  “啊?殷斐!”
  胭脂惊诧的看向殷斐,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殷斐你太狠了,你太狠了,你把我的自尊全都拔掉!最后一层皮毛也不留给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不是!我也不想是这样!殷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胭脂激动的向殷斐吼叫。
  泪水顺着面颊冷冰冰的滴下。那一张一合的薄唇里吐出的字字句句象毒药,弥漫进她本来憔悴的心房。
  胭脂脸色铁青,紧抿的唇角微微抖动,星眸里仿佛融进比黑夜还黑的忧伤,在冷风里失魂落魄。
  她眼神幽怨的看着殷斐的骄横足足有两分钟。
  然后转身向马路上跑去。
  她也不知道去哪?只想逃离!
  逃离这一片凌乱龌蹉。
  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不是她想要的人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都是命运驱赶着她逼迫这她走进泥潭。
  她不喜欢她不想要她要放弃可不可以。。。。。。
  吱嘎——猛然一阵尖锐的刹车声。
  “胭——脂!”
  “胭脂!”
  两个男人瞬间回过味来一起向马路中间冲去。
  胭脂躺在血泊之中,身上全是血,不知道是哪里流出来的。苍白的脸色不知道是街灯的惨白还是血流尽了,只有睫毛是黑的。
  司机吓的不轻,反反复复嘟哝着:“是她自己冲过来的,是她自己冲过来的——”没人搭理他的嘟哝。
  殷斐半跪在地上捧起胭脂的身子:“胭脂,胭脂,你醒醒,胭脂——”他的心竟然感到痛,他以为自己已经是没有痛觉的人此刻却痛的没法呼吸,痛的想摘出来重新按装。
  这样的女人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现在又要失去第二个?
  恐怖攥紧了他的心肺。他害怕失去,他不能再失去。
  是他逼的,都是他逼的,是他把一个对自己抱着希望的可怜女人一步一步逼到绝路!
  他从来没有对她好过。从来没有,一次都没有!
  “胭脂,不要死——胭脂你醒醒不要死——胭脂——”
  大卫难受之余还算冷静打了急救120,立在旁边等。
  现在的情况他已经明白了一半,这个男人能为胭脂掉下眼泪,感情这两人是虐恋情深的戏码,自己的白莲花就这么被这愚蠢的中国男人糟蹋了。
  120急救车很快就赶到,医护人员熟练的翻了翻胭脂的瞳孔,确定还有生还的可能。
  某医院的VIP病区。安静舒适。
  解除了氧气和各种设备监控的胭脂被推到了VIP病区的高级智能病房。
  这里配备了电子智能设备以免特护有不到之处,可以自行解决一些日常小事。或者患者有不方便特护知道的尴尬。
  待胭脂躺卧稳定了。护工打了一盆温水例行给患者睡前擦身子。虽然这患者就没醒过一直昏睡着。
  走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一个嘶哑的男声说道:“我来,你出去吧。”
  殷斐进门放下公文包接过护工的水盆。
  他特意买了婴儿用的毛巾拧干,仙师轻柔的一下一下擦拭胭脂的脸。
  她的脸真好看,就像瓷器雕琢的精巧的娃娃,优雅和善。自己再去丽江的火车上第一次看见她,便想占为己有。
  当然,因为她和婉柔很像。
  所以他贿赂了和她同寝的女人,在丽江的酒店制造了艳遇。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他和婉柔像才费尽心思圈住她。
  可是到现在她昏睡不醒在病房,他却不放心她自己睡这儿,把办公室都搬过来,每夜陪着。
  也说不清自己霸占她是因为她像婉柔还是她就是她。
  脖颈,手臂,胸脯上遍布着还没消退的吻痕。
  想起一次又一次自己粗野霸道的侵占她的身体。
  从她的身上索取柔体的满足和快乐却喊着婉柔的名字,每次她的身体都是蓦地一僵。
  他能听见她隐隐的哽咽声,但是他从来没有怜爱的呵护过一次。面对她时自己的心像冷血的杀手,甚至有种为自己的失去报复的平衡。
  此刻一下一下轻轻擦拭她的身体,殷斐才发现,她是多么美好,又多么清瘦。而之前自己除了流氓般的使用竟没有好好的欣赏过她一次。
  他揉了揉额角。
  一周了。医生说胭脂的腿骨折没什么大事,但是脑里有淤血,无法手术必须自己消化吸收。何时清醒只能靠运气。
  所以他切切的等着她的运气。
  擦到小腹时,上面还有殷斐淡淡的牙齿印。殷斐的手指在那青色的印痕上抚摸片刻,往昔的缠惓潮水一般漫开。
  曾经他在心里百般抵触她。既索取又排斥,直到那天她倒在汽车轮前似乎停止生命的气息,他害怕她死。他终于知道他害怕她消失。
  胭脂,如果你能醒来……我……会对你好些的。
  温水擦过后,殷斐开始给胭脂的四肢做按摩。
  按摩到脚趾的时候,胭脂的脚趾忽然有片刻自主的抖动。
  殷斐一阵惊喜。急忙给她穿上衣服,按铃找来医生。
  “脚趾刚刚抖了。是要苏醒?”
  医生又给胭脂查了体征。
  “应该是吧。继续做做按摩,和她说话,经常不断的刺激患者的知觉。”
  一直到午夜,殷斐一直揉着胭脂的关节和四肢,边述说自己在世界各地旅行时候的趣事。最后趴在床边渐渐的眯着打起鼾声。
  “好吵哎。”天亮时,安静空间里一个突兀的声音,熟悉又陌生,透着虚弱。
  殷斐一直没有睡实在,听见声音直起身不敢置信的寻找声源:“胭脂——你醒了?”
  胭脂懵懂的眨眨眼,闭了好久,澄澈的眸子充满探寻看着殷斐。
  “恩。你,是谁呀?我喝醉了吗?怎么躺在这?”
  “胭脂?你?”殷斐没搞懂胭脂的意思?
  难道她是还没清醒?暂时性清醒?梦游?
  胭脂看清楚这是病房,看见腿上绷带石膏,情绪有点激动支撑着要坐起来:“怎么是医院?我怎么了?”
  智能的床,殷斐按了一下开关,床升起来十几厘米的高度。殷斐在胭脂背后垫了枕头靠着:“胭脂,一点小问题,快出院了。”
  胭脂歉意的一笑,笑容纯纯的人畜无害的温柔:“谢谢你了。你是护工?能帮我找一下医生吗?我想知道怎么回事?”
  护——工?殷斐脑袋嗡嗡的。这是哪个电视剧的桥段,在逗我?好玩吗?
  他走近了胭脂,粗黑的眉毛拧劲儿,俊眸审视她:“护工?有打扮成我这样的吗?”
  一身阿玛尼的护工?帅气逼人的护工?带着劳力士腕表的护工?
  胭脂往后缩了缩,眼神迷惘:“那抱歉,你是?”
  我是谁?殷斐之前还真从本来没想过面对失忆的胭脂。
  我是谁呢?
  “我是你——朋友,咳。你的一个朋友。”殷斐点点头:“你出车祸正巧被我看到所以送你来医院,所以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情况。”
  胭脂感激的笑了:“友谊万岁。多谢了。以后你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做的请一定让我做。”
  殷斐退后几步,抱臂盯着她,任凭怎样审视,她的笑容都是很纯的。
  “会的,我一个人住就是烧饭比较麻烦。”
  “哦,那喊我好了,我喜欢烧菜呢。等我出院,烧一桌子菜请你啊。我叫胭脂,你呢?”
  “殷——斐!”
  殷斐重重吐出两个字。这女人竟然把他连名带姓带人的都忘记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
  不过殷斐心里也有一点点侥幸,至少没有面对她醒来后肯定会有的怨恨,歇斯底里。
  我这又算多出了个厨子。
  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办公桌对面坐着蹙眉沉思的殷斐。
  “这种情况在医学上是常有的。失忆。”医生道。
  “失忆?你是说她不记得我了?还是不记得之前的事。”
  殷斐郁闷的点燃一根烟。
  “对不起,病房区不允许吸烟。”
  “哦,抱歉。您继续说。”
  殷斐又将烟头泯灭。这时候除了吸烟缓缓神他不知道做什么活动好。
  “具体忘记什么,真不好说,要看病人的具体反应。从片子来看,应该是颅脑淤血造成的暂时性的记忆障碍。也许不多久就会记起。也许——也有若干年后才记起来的例子。”
  暂时性的。若干年的。
  殷斐揉着额角到走廊点燃一根烟。
  也许这样对她来说也是好事。让她暂时的忘记自己的可怜处境,忘记那场车祸。忘记她有太多的怨恨。
  只是再记起那天不要太残忍。
  一连吸了几根香烟,殷斐回到病房。
  首先刺激他视线的是一大包火红的玫瑰。鲜艳火红。
  殷斐的肾上腺立刻被刺激出男人特有的嗅觉进入战备状态。
  眼光了冷冷的睥睨着正给胭脂削平果的大卫:“这里不欢迎你。”
  “殷斐,胭脂也还是我的朋友,甚至我的女朋友,你权利决定她见谁不见谁。”
  胭脂惊慌的眼光瞥向殷斐:“殷斐,他说他是我的朋友,就像你也说是我的朋友一样,我想我会因为有更多的朋友关心而高兴的。”
  话里其实带着一丝责备。我的朋友来看我关你什么事啊。
  殷斐,几步走到床头一把将玫瑰花扔在垃圾桶:“胭脂,你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事,是不是所有你不认识的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你都认啊。乖,喜欢花,我会买给你。”
  “殷斐,你太过分了,别忘了胭脂是怎么出——”大卫怒极,握着拳头,要不是在病房,要不是胭脂出了车祸,他绝壁一拳把他搥出十二楼。
  “胭脂失忆了,注意你的语言不要刺激到她。”殷斐及时制止大卫说出实情:“跟我来。”
  率先走出病房。
  大卫愣在原地看向胭脂:“胭脂你失忆?”
  胭脂的表情十分困惑委屈:“我不知道,你们都说是我的朋友,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
  “别慌,我去找医生。”大卫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胭脂便要去找医生。
  他又不傻,干嘛要听那混蛋说,不是他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胭脂也不会失控撞到汽车。
  刚走出病房,便被殷斐拦在墙壁:“大卫,我不管你对胭脂是什么想法,以后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我也不可能会让你找到她。她失忆了,忘记了从前的痛苦,单纯的活着对她更好。”
  ‘砰!’大卫挥拳向殷斐打去被殷斐歪头砸在肩膀。
  “你是个混蛋。胭脂的痛苦就是你逼她出了车祸,失忆就不会记恨你了是吧,你这个卑鄙的处处为自己打算的男人。”
  殷斐深吸一口气:“你才认识你她几天,胭脂的世界你不懂。看在你帮过胭脂的份上,这一拳我受了。离她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殷斐说完打电话喊保安:“VIP二病区有闹事的老外,速度驱逐!”
  “喂,殷斐,你个人渣,我偏要见胭脂,关你什么事。”大卫从殷斐后面冲过去。
  此时五六个保安迅速涌过来将大卫围住:“这位朋友,请配合我们工作,有什么情况到办公室解释吧。这里是殷先生包下的vip病区。”
  大卫无奈的冲胭脂的病房张望一眼,耸耸肩:“殷斐,我不会放弃胭脂的,即使你把她骂的那么不肯入耳。”
  几分钟后,走廊里恢复了平静,殷斐弹掸身上和大卫拉扯留下的褶子,走进病房。胭脂正靠在枕上眼巴巴的望着门口苍白的面颊上还停留着几滴泪:“殷斐,你们怎么了?有什么矛盾吗?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
  “胭脂,他不算你朋友,仅仅认识而已。”殷斐坐到胭脂床边握住她手。
  胭脂手指绞在一起不愿意殷斐握:“殷斐,可是我还有什么人?什么朋友?我家在哪?我想了解。这样什么都不记得真不好。”胭脂说着就抽抽搭搭的哭了拍打自己的脑袋。
  “这里你就只有我一个朋友。”
  殷斐拉扯下胭脂激动拍头的手,放在手心安抚:“傻瓜,你认识我就好了。”
  “你是说,我只跟你很——熟?”
  胭脂泪眼朦胧扭头瞅着殷斐,巴巴的期待着他的答案。
  “当然。我们住的很近很要好。”
  “殷斐——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你——会照顾我吗?”
  胭脂轻轻咬下唇,不自信的目光看向殷斐,那么的楚楚可怜。
  “当然会的。”殷斐触碰到胭脂柔弱的能将人融化眼眸立刻闪躲开。
  那里面有种叫做绕指柔的东西他不想碰触。
  “殷斐,谢谢你。”胭脂长出一口气,放心的将头靠在殷斐肩上。
  “没事。”那落叶一样单薄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的触感和信任,让殷斐很不习惯。他想推开,但是侧头见胭脂在他肩上安详的闭着眼睛,睫毛像蝶翼一般静默的垂着,终是没忍心。
  殷斐下意识的搂住她肩膀。
  好像某些年某些日子他也总是这样搂着一个依赖他相信他的女孩。
  殷斐甩甩头:“胭脂,喜欢什么?我下班给你带回来。”
  “啊?你还要上班?”胭脂立刻睁开眼睛从他肩上抬起头很意外:“我以为你会在这陪我?”
  “傻瓜,我不上班怎么生活。乖,白天有特护照顾你。好好养伤。”
  胭脂清澈的眼底流露出失望,还是嘟着嘴点点头:“殷斐,你会经常来看我吗?”
  殷斐捏捏她小巧的下颌:“我尽量。”
  “那,再见,殷斐。”胭脂眸光点点闪烁,轻轻咬着嘴唇不舍的和他摆摆手。
  殷斐逃也似的冲出二病区。
  下楼开车,路上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胭脂那种柔柔弱弱惹人怜惜的神情。
  不好。他不喜欢这样,确切说是不适应这样的胭脂。
  但是他却忍不住要惦记。
  白天她不能活动不能下床要怎样打发时间。
  还有,她真的失忆了吗?
  失忆这种事情,听着很遥远,看看却近在眼前。
  沉思一会儿,殷斐拔打了一个号码。
  “嗨,史密斯先生,您好。”
  “哈哈,是,一直很忙。关于颅脑淤血失忆的事情,您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