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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68章

小说: 总裁的假面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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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俊西的脸藏在沈曦蓬乱的头发后,发出一声讪笑;“嘻嘻,警察叔叔,你以为我傻?我回不回去,还有活路吗?”
  “有,只要你态度好,我们的法律是公正的。但是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的话,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丰俊西再次给分局长来个嗤笑:“滚犊子吧,快退后否则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们亡,包括她。”
  丰俊西再次将短匕对上沈曦的另一侧脖颈:“这样把人划死的话可不算我的。”
  小孙狠狠的砸自己的脑袋:“沈曦,唉,就怪我——”
  殷斐已经不想说这个猪队友什么了,这就是秦舞阳类型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眼睛瞄着四周的地形。丰俊西前面是河提,那里的草不高,只要爬上去就是公路,那时他要劫车逃跑就太容易了。
  没等分局长下一步反应,只几秒的时间丰俊西忽然手臂一扬,嘴里中英文夹杂着暴粗的骂:“?you?mother?fucker?。去你妈的吧!”
  分局长前面的蒿草立时一片火焰。
  “靠,他妈的洒汽油!”丰俊西这个举动三个人谁都没想到,此时已经被太阳暴晒了一夏天的蒿草特别的易燃,借着风火势瞬间就腾开了。
  冒着浓烟。对面沈曦和丰俊西的身影顿时看不清楚,只看见丰俊西拖着沈曦往河提跑去。
  “砰!”一声枪响。
  分局长微愣,没想到第一枪竟然是殷斐开的。
  前方奔跑着的身影立时矮了下去,但还在移动。
  殷斐薄唇吐出嘴里一直嚼着的香烟碎沫:“妈的!没中!”随即顺着蒿草躲开风势绕远向丰俊西那边跑去。
  他不是警察没有什么纪律,不怕处分。他就知道丰俊西这样的渣滓不弄死他就是犯罪。
  小孙也随着殷斐躲着风口和浓烟向火廊对面的丰俊西跑去。
  分局长随即奔向另一个方向。
  浓烈的烟火而已呛得丰俊西看不清后方。他已经跑到河心有浅水没有草的地方。
  好好的时候他肯定可以用不上几分钟跑上河提,但是现在他的右肩膀被后面的不知道谁的枪射中,一只左胳膊根本没那么大力气将沈曦拖的太远,反而还会拖累他自己的速度。
  想到此心下一横,手臂扯着沈曦的头发一边往前拖一边道:“沈曦,哥哥要是被抓住肯定就是一死无疑了,下面太孤单,你先下去给哥哥暖被窝吧。”
  松了沈曦,短匕由抬不起的右手交到左手向沈曦脖颈刺去。
  忽然一阵风速扑来将丰俊西扑倒,紧接着沈曦失去平衡也惊叫一声栽倒在河床的泥水里。
  “沈曦!”小孙眼见着沈曦的身子整个栽进水坑,头滑进水里。她身子被绑住自己起不来,就算一个几十厘米的浅水坑也极容易要了她的命。
  本能的瞬间松开丰俊西去水里救沈曦。
  此时殷斐跟上来正要往前冲扑住丰俊西,没想到小孙看见沈曦危险反应的比他和分局长还快。
  丰俊西被按住的身子一松,汗毛倒竖,立刻扭头,左手从腰里掏出手枪抬手冲扑过来的黑影一甩手指扣动扳机,嘭!
  子弹打进肉里的闷响。
  殷斐瞪眼,目怒欲呲!大腿瞬间发麻,涌出一股热浪。
  他妈的都到了丰俊西身边马上就要按下他了,终究是防不胜防,咬牙忍着疼甩手拽住丰俊西的手腕,晃掉他的枪:“妈的,你该去死了。”
  正要开枪,大腿却支撑不住,噗通半跪在地上。
  然而铁钳般的手腕却没松。
  丰俊西此时虽然被殷斐钳制着却咧嘴狂妄的笑:“殷斐,老子算准你的下半生就在轮椅上了,哈哈哈!”?
  “那比你没有命看强。”殷斐手劲儿大,一只手拧着丰俊西的手腕,另一只拿枪托的手,用冰冷的铁壳摩擦着丰俊西白白的颈子:“你说,怎么还我兄弟的命?”
  枪口的火药硫磺味和铁枪把子的冰凉刺激着丰俊西的神经此时他的脸有点变色,但还是硬撑着:“殷斐,我们本来还是朋友,你至于对我赶尽杀绝吗?”
  ”这是求饶?我没有人渣的朋友。”殷斐把枪对上丰俊西的颈动脉。
  “殷少,不能开枪!”分局长连咳带喘的从火场里钻出来。
  他就晚了一步,风向就变了,把他围在倒过来燃烧的草丛中间,使得他迅速改变方向沿着有水的地方左拐右拐才跑到河心现场,正看见殷斐的枪对着丰俊西的头。
  “殷少,不能开枪打死他,否则丢枪的老刘要受处分的。”
  分局长咳咳咳着从远处吼出来。
  殷斐扣住扳机的手僵住,这枪是自己从警长手里硬抢过来的,真打死丰俊西自己没事,警长有事。
  丰俊西刹那间松了口气。
  殷斐的余光看见分局长离自己还有十多米的距离。
  灵机一动,我可以不用枪,弄死他。随即将丰俊西往两米处刚刚沈曦跌进的水坑里拖拽。
  冷汗掉下来,咂在咕咕冒血的腿上,男人冷笑森森,手指揪住他的腰带同时健硕无比的身躯扑上去,胳膊一拧就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死死的往水里拖。他硬撑着使足了腕上的力道。
  丰俊西一手被殷斐钳制,一肩膀受伤使不上劲儿,但是他腿没事儿,左冲右突站起来一个惯性将殷斐带倒,殷斐的腿刀闸一样的疼,血水浸染了周围的淤泥,和丰俊西滚在一块儿。全身你死我活的必须把对方往死里弄!
  两个人一起骨碌进水里,殷斐大怒,一枪把砸在丰俊西的子孙根部位。
  丰俊西惨叫一声,殷斐迅疾爬上来,没想到丰俊西求生本能还挺强,动作也非常快的站起来往河床上走。
  殷斐此时已经疼的面孔扭曲,对着丰俊西的腿就是一枪。
  丰俊西随即像一块石碑倒塌一样,身子噗的趴在水里,没有手的支撑,身子再也没有站起来。水面冒出一串泡泡——
  殷斐冷笑了一声,他妈的,还弄不死你一个人渣!便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满目的白,白花花的刺疼了眼睛。
  鼻息里都是来苏水味儿,殷斐修了几口,知道在医院了。
  他记得在他强撑着昏过去之前,丰俊西那小子是伏在水底没上来。
  一抹终于轻松的沉静。
  周围静静的,殷斐想翻个身,右腿撕裂一般的疼。
  “爸比乖哦,不要动。”清脆稚嫩奶声奶气的童音儿。
  殷斐一转头,小馒头白亮亮的牙齿在对着自己笑,龇着大牙瓣。
  见爸比醒了,毛茸茸的大脑袋立刻挨过来窝在他的肩窝,甜甜的,带着哭音儿:“爸比,你睡的太久了,妈咪都累得昏倒了。”???
  “小馒头,你在胡说什么呀,妈咪好好的。”????
  头顶一股清香,一道亲切的影儿,一张梦里梦外失忆前失忆后都那么喜欢的脸。
  女人高挑瘦弱的身量,在床沿坐下了,床边轻轻的动了一下。
  男人眉目不眨,把女人的一切悉数落尽眼里。
  她今天穿的素色薄纱的半袖长裙,一坐,便显出细腰宽臀,即使这么瘦,胸也没瘦,还是他一如既往喜欢的样子。
  他这次醒了,竟然全都记起来了。

☆、284 什么叫做孤儿

  她今天穿的素色薄纱的半袖长裙,一坐,便显出细腰宽臀,即使这么瘦,胸也没瘦,还是他一如既往喜欢的样子。
  他这次醒了,竟然全都记起来了。
  记起他们的过往,那么多的深情,那么多的纠结,那么多的蹉跎,那么多的甜蜜。
  胭脂被他半眯的眼眸瞧的不舒服,便轻轻的
  抚摸着儿子,他就抬起手顺着儿子的头发,覆上她的手,都没说话,都彼此看着,两人的目光都从儿子身上交汇到彼此眼里。
  “老婆,委屈你了。”
  殷斐伸手圈住老婆儿子,忽然脸色一白,冷汗下来。牵一发而动全身,殷斐从来没感觉到过这么强烈的痛感。
  “殷斐,你现在不能大幅度活动。”胭脂握住他的手,小馒头也赶紧从爸比的咯吱窝下钻出来,退回到床下边小大人似的,眨巴着大眼睛:“爸比,医生伯伯说你的腿断掉了,以后就要我和妈咪做你的腿,你要乖哦。”
  殷斐这才注意自己的下半身,胯部以下都是缠着白花花绷带的。左腿一直缠到膝盖。
  看着胭脂的眸光顿时一沉:“小馒头说的是真的?”
  胭脂这时已经瞪了小馒头一眼,小家伙噘嘴跑开坐到沙发上狐疑,自己也没说错话呀,自己就是红爸比开心啊,自己本来表现的很懂事啊。
  “哪有小馒头说的那么严重,就是骨折了,小孩子的话你也信啊。”
  殷斐视线从胭脂脸上掠过,看向窗外,似乎彻底清醒了,思绪又回到当时的场面。
  “后来怎么样了?”
  他只问了后来,没有确指。但是胭脂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后来的事情,就是胭脂接到了分局的电话,殷斐大腿中枪,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胭脂一时间都吓傻了,迟疑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边往那个医院跑,一边哭。
  二十分钟的路,她竟然忘记了还有车,还可以开车,打的,就是一路跑的,人在极度紧张时,就是下意识的一种用自己的最快速度的本能。
  到了医院才知道有更大的噩耗。
  殷斐静脉被打断,幸亏是静脉打断才能熬到现在送来医院而没死,要是动脉的话,早就挺不过出血后的半小时。
  输了血,在重症室足足躺了三天才醒。
  那三天是怎样的三天,对胭脂来说就是生不如死,就是再一次体会他那次车祸一般不知生死的恐怖体验。
  三天三夜,七十二小时,她没合眼一直坐在重症室门口。
  分局长告诉她,那天的惨烈搜博,丰俊西,死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丰俊西是溺水而亡。这是最好的说法,本来就是一个该死的人。
  另一种最好的说法就是沈曦舍己诱敌,没有人说她被糟蹋了的事情。
  沈曦虽然保住了命,但是目前一直处于,呆滞和半疯的状态。
  离开现场至今,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个案子,被当做全国重点的案例来颁奖。听说过几天公安系统会开表彰会。
  这个会,胭脂是不打算让殷斐参加的,其实他抢枪参与本身就是违规,就很尴尬。
  估计局里也是不会愿意他参与。
  这样也很好。
  胭脂给殷斐倒了一杯水,拿小勺轻轻的喂他喝:“后来也就那样呗,主犯罪有应得,溺水而亡。沈曦,很可怜,一直不说话。看来还是受了刺激,也不知道为什么。”
  殷斐嘴角动了动。大手温暖的被她柔柔的小手捂着。皱着眉。
  胭脂不知道他是伤口难受还是,回忆那时的场面难受。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情的不平静。
  胭脂看他那样,忍不住的心疼,真是不堪想象,如果那天,回不来的是他,该怎么办。
  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大手;“再也不许,以后再也不许你这样。说好的,你不进现场。”
  俯头看他的姿势,眼泪啪嗒落在他的面颊上。
  从来没有这一刻,殷斐感觉得到他们彼此之间的爱,这样的紧密,这样的温暖。
  他没说话,淡淡的勾唇,薄唇苍白,却还是那么魅惑。
  刚醒来感到很乏累,但深邃如海的眸光目光看她,眼角隐隐多出来一道岁月的细纹。手掌将她轻轻啜泣的头慢慢按在胸前。
  指尖抚摸她温凉的湿漉漉的脸蛋:“傻女人,我说过,陪你一辈子,还远着呢。”
  一句话,说的胭脂又是涕泪长流,多想躺到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那么失而复得的感觉,自己当做灵魂一样在乎的另一半灵魂没丢,又回来了。
  不过,胭脂没动。殷斐还虚弱,因为当时失血过多,还伴有一些综合症状。
  “你知道我,爱哭的,嘻嘻,没事,你的身体,医生说了,体质好意志坚,什么都能抗住。”
  此时,华灯初上,医院在晚饭时间喧闹了一会儿后,归于安静。
  小馒头又被冷落了,蜷缩在沙发上,气了一会儿,又笑了,还想着过几天爸比好了,他带爸比去游乐场,翘着嘴角睡着了。
  殷斐视线落在儿子身上,小家伙的眉目越来越像胭脂,男孩子生的那么美,将来也是个万众瞩目的家伙。想着自己有这样一个家,诸多生死之后,还有这样贤妻爱子守着自己。
  心中忽地对生命充满感激,对世间充满爱,眉梢眼角都一片柔和,胭脂趴在他胸前,唇瓣也是有些发白,想必是煎熬的,手指穿梭在胭脂的发间,喉音低沉:“老婆,困了就睡一会儿。”
  殷斐醒了,胭脂悬着的心放,这次的生离死别令她感到自己其实还是被命运厚爱的,之前的磨难或者只是因为要给她感知这些的准备。
  人的一生,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有家有爱有身边的亲人相守,就足够了。
  给殷斐找了最好的特护,她除了大部分时间陪殷斐,白天偶尔出来还要忙乎公司的一些事和参加小馒头幼儿园的庆十一演出。
  今年的十一和中秋又赶在一起,幼儿园办的很隆重,和当地的孤儿院一起搞联欢。
  A市的孤儿院是有历史的,上塑到百年前,最早还是外国的传教室开办的慈婴堂。那时候中国人都洋人有诸多的好奇和怀疑,育婴堂里也招来各种版本的污,关关停停,到新中国收为国有,就成了这一带名气和民政福利方面比较好的孤儿院。
  小馒头所在的幼儿园自然也是A市教育局旗下最好的幼儿园,巧的是,副园长和胭脂是同学。
  所以幼儿园和孤儿院一起搞联欢还是胭脂的主意。
  三十号上午九点钟,幼儿园的大礼堂已经在昨夜布置好了,各个班级的老师带着自己班级的小萝卜头,喜气洋洋的来了,在每班划分的地方坐好。
  小馒头在一群三岁的孩子中间是个高个子,远远的就看见他的头浮在一群蓝条儿校服的上面,晃晃的走动。
  脸上和其他小孩一样都是向往兴奋。
  今天还有他的节目,是个三句半。
  看见了妈咪坐在主席台上,小馒头十分兴奋。
  “哎,殷皓,上面不是你的妈咪吗。”身边的小盆友捅咕他。
  “当然了。”小屁孩立刻傲娇上了,神情绷紧不再是刚才那样散漫嬉皮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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