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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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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有那个实力为了孩子治疗,人醒了马上回去,她一个娘家的朋友,能说啥?
  只有殷斐那个继母,还算给点面子,过来看看胭脂的情况,来告诉一声殷斐马上坐直升机回B市。
  胭脂呆呆的立在病房门口。智能病房已经经过打扫消毒,锁上了门。
  从后面,再也看不出这个裙子褶皱,乱发蓬松的女人在今天之前还是多么的风华绝代姿色倾城。
  现在她只有哭肿的红眼睛,苍白的面颊和浮肿的双脚。
  赵阿姨默默站在她后面,体会得到她的空寂落寞比当初在A市刚认识时还要深。
  那时人生的感情定位还是个未知,还有希望去追求去选择。
  现在呢,心沦陷了,人空了。还带个孩子,不知道殷先生什时候能想起她来,更不知道殷先生被那么个母亲带走,会说什么。
  “走,咱不在这杵着了,丫头,阿姨跟你说,咱现在就回B市,我开车送你回去。咱把话当面和殷先生说明白,说个清清楚楚。”
  赵阿姨,思前想后,忿忿不平的建议。
  “你觉得回B市,我还能见到他吗?”赵阿姨的哪句话,胭脂都听见了都没接茬,唯有这一句,她幽幽的说,苦笑着说。
  “额,也是——担心这个——”
  “赵姨,谢谢你。”
  “嗨,说啥呢,我这都是应该的。”
  天亮,赵阿姨开车带着胭脂回到了B市。
  正赶上家里吃早餐。
  小馒头三天没看见妈咪了,乐得从餐桌上蹦起来。
  “妈咪妈咪小馒头老想你了。”一边说一边窜进胭脂的怀里。
  胭脂紧紧搂住儿子。
  生怕再失去什么一样。
  小馒头胖脑袋往客厅外面的花径里瞅了一会儿,贴在胭脂耳朵边小声说:”妈咪,那个人呢?胡爷爷说和妈咪一起回来呢。”
  胭脂死寂无神的眼睛里,立时又涌进热泪。
  “胡爷爷是好几天之前说的吧。”
  “恩。”小馒头使劲点头:“好几天之前胡爷爷就能知道,他是神仙爷爷啊。”
  赵阿姨随后停好车跟进来:“小馒头来,到找好婆这里来。”
  小馒头有大半年没看见赵阿姨,有点不熟悉了,扭到胭脂的肩膀头对着赵阿姨笑,却不过去。
  王阿姨和赵阿姨是小学同学,自然是十分了解的。一看是她送胭脂回来的,心想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急忙从胭脂怀里接下小馒头,带到赵阿姨身边小声问:“出什么事了?”
  赵阿姨做个噤声的手势:“等下说。”
  胭脂撇了一下客厅四周,没看见胡大。
  想必殷斐连夜回来,胡大得到通知去医院了。
  “赵姨,你吃点饭,让王姨陪你去客房休息吧,我去楼上洗个澡。”胭脂在小馒头离身之后,多一分钟也没在客厅待。匆匆的上楼。
  赵阿姨心疼的仰头看着她上楼,一夜没安睡,今天她显得更憔悴了,脸庞瘦得仿佛只剩下布着血丝的大眼睛。身影羸弱风一吹能倒。
  对着王阿姨咬紧嘴唇:“殷先生失忆了,千万别让孩子知道。”
  胭脂打开卧室的门。靠在门板上就开始哭。
  肝肠寸断的那般痛苦。
  哭过了,去洗澡,解开衬衫的扣子,白腻的胸脯上还留着红色的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说,要在她身上开农场,主要种植草莓,只能他一个人种;
  他说她那么白那么嫩就是专门为他这种非洲人种准备的基因组合;
  他说不要以为爱爱的时候只有你疼,我比你还疼呢,然后抿嘴偷笑。
  她捶他,你的疼和我的疼一样吗?
  车祸头天晚上的痴缠画面一缕一缕的浮现眼前,胭脂不能自抑的捂脸在镜子前哭的几乎断气。
  也许,这样死了就好了吧,就不痛苦了吧,就可以不用面对了吧。
  可是,不行啊,她还有孩子,殷斐已经不记得了,小馒头要是再没有妈妈,那该是什么样的人生。
  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那样的伤害。
  于是咽下喉咙里硬硬的哽咽。
  洗澡,梳头。
  一小半时后,苍白憔悴的胭脂换上宝蓝色的长裙出现在楼下客厅。
  宝蓝色是殷斐最喜欢她穿的颜色。
  他说她白净,宝蓝色洋气,只有她的优雅白净才能驾驭得住。
  所以她给自己的衣橱里添置的基本都是宝蓝色的衣服。
  想到这儿,眼泪又要掉下来。
  徐嫂感觉气氛不对,闷在厨房收拾碗筷。
  王阿姨送小馒头去幼儿园了。
  赵阿姨在客房补觉。
  胭脂倒了杯咖啡,有点心慌气短,吸一口气要喘息一会儿。估计是没休息好的原因。
  拿出手机,给胡大打电话。
  胡大的手机响了几次,才接听。
  声音很低:“太太?”
  凭直觉,胭脂就意识到胡大肯定是在医院而且和殷母他们在一起。”
  不需要隐晦了,就开门见山。
  胡大平时和她的关系是若即若离的,胭脂知道,胡大看着殷斐长大,对金温柔肯定也是有感情的。
  但是,现在,他的天平向着谁,只能说试一试了。
  她不想争什么?她只想此时此刻,在殷斐需要的时候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照顾到他彻底康复了。
  那么不管他,想不想得起来她,都,认了。那些美丽的感动的缠倦的记忆,她自己记住就行了。
  在心底,永远的,只属于他和她。
  是的,她认了。这个青春,情情爱爱反反复复来来去去,无缘无故,无评无据的折磨,胭脂已经决定,向命运低头,她认了。
  只要她爱的人能过的好。
  只要他过的比我好。
  清清嗓音:“胡叔,殷斐现在还好吗?”
  “恩,还好。”胡大压低声音。
  “说话不方便吗?你在什么位置?等下我去见你。”
  “协和。这样啊,太太,过一会儿我给你电话,然后再说。”胡大的声音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可能殷母就在不远吧。
  “好,胡叔,那就这样。”
  胭脂从来不想为难别人,挂断手机,就愣愣的在沙发里发呆。
  忽然大门口传来保安和人争执的声音。
  胭脂向那边张望,隔着树丛花海,看不见。
  起身拿了包包往大门口走。
  “怎么?”胭脂蹙眉,已经很烦了,怎么这一会儿也不消停呢。
  “太太,这几个人说,是先生母亲那边的人,说什么的,来收房子——”
  “收房子?收什么房子?”胭脂懵登的头脑霎时清醒很多。转眼去看门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们来这里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这座房子的户头是登记在范蕊女士名下,范女士说这是他公公当年送给她和儿子的房子,她也有意转赠给殷先生。但是殷先生最近一段时期内都不会住在这,所以,范女士要求把这座房子清理出来,另作他用。”
  胭脂只看见两个男人当中其中的一个的嘴在嘎巴嘎巴,除了收房子,她脑袋里没装进去其他内容,收房子收房子收房子——
  “额,就是说,这房子,我们不能住了,是这样吗?”
  其中说的口吐白沫的男人拿出一本房产证在胭脂面前一晃:“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来就是通知一声目前住在这里的人,请问,女士,是您住在这吗?”
  木讷的点头,木讷的冷笑。胭脂在想,心已经空了,住处也空了,空的好彻底——
  这一切一切都更像个昙花一现的笑话,美人鱼为了王子游出大海,王子却失去记忆,留给美人鱼的,只有泡沫,泡沫——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223 那金婉柔是哪里来的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胭脂,你去那?”
  赵阿姨哪里睡得着,只是年岁大了容易疲劳在客房休息了一下,听见徐嫂说外面吵嚷,跑出来,正看见胭脂魂魄一样的身形。
  胭脂停住脚,没回头没说话,静静的等赵阿姨上来。
  “丫头,你去哪?不能自己开车,我送你。”
  “赵姨,你去睡会吧,折腾了一天一夜。”胭脂选了殷斐前几天送她的玛莎拉蒂,睹物思人,嘴角一丝苦笑。
  赵阿姨推开胭脂要坐进驾驶室的身子:“丫头,你这状态,不能开,我送你去。”
  路上,胭脂一直流着泪流着泪,已经感觉不到泪痕淌在脸上的滋味,一切已经麻木。
  车子慢慢的开,路过东方君悦酒店,记忆仿佛一下子回到四年半前的那场殷斐和金婉柔的订婚。
  苍白的脸浮上一丝冷笑,没想到一场昭告天下的仪式,一张法律认定的纸,有那么重要。更没想到,金婉柔竟然是自己的——近亲。
  “赵阿姨,就在这停吧,我要等一个重要的人。我们进去喝杯咖啡。”
  “哎,好。”
  门童来泊车,两个人进去,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赵姨——”关于妈妈的事,胭脂在组织语言。
  要不是殷斐出事,那天在A市,胭脂就要去问赵姨关于,金婉柔的事。
  赵阿姨探身:“尽管说吧,丫头,你有什么话?”
  “好。”胭脂苦笑。太过悲伤,人反而豁达了,麻木到没有什么再让自己难以启齿的。
  “当年,赵姨和我妈妈走得很近,是吗?”
  “恩。算是吧。我没什么大文化,就初小毕业。和夫人虽然不算有共同语言,但是那时候,夫人时时刻刻都长在厂里,我们接触的时间比你她和她都多,所以说虽然不是什么无话不说的闺蜜,但是夫人信任我,很多事我还是知道一点,其实那时候我就感到何会计心术不正,婉转的和夫人提过,但是,唉——兴许何会计太会演戏了——”
  屏风处潺潺的流水声,胭脂直直的盯着那人工盆景的水流。
  “我妈妈,除了我,还有,其他的孩子吗?”艰难的问完,胭脂水雾一样湿气的大眼睛看向赵阿姨。
  赵阿姨一脸惶惑:“怎么可能!那时候计划生育还挺严的。再说,你要是有姐妹,你自己还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啊。胭脂再次苦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金婉柔还是哪里来的?
  “赵姨,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我和夫人认识的时候就是我在厂里上班的时候,你那时就一两岁的光景,一来厂里就让我抱,谁也不跟。那时候我有自己一个隔断的大台子,就算办公室吧。你们家真没有其他的小孩,后来也没见夫人再生育,倒是有一次夫人很长时间没来,有两月吧。后来道听途说是怀孕,打胎了。那时候我还没结婚自然不好问这些,况且是老板的事情——”
  “你说妈妈有一次怀孕?那是哪年?”胭脂耳膜嗡嗡响,既然是怀过孕,没生下来吗?
  “哪一年?”赵阿姨抓着头发,低头皱眉:“应该是我结婚的前后,也就你五六岁的时候吧。”
  “具体呢?”
  胭脂无意中已经全身趴在桌面上看着赵阿姨。
  “具体?我是哪年结婚的?对,就是我怀赵玉红的那一年。我比你妈妈怀孕的时间晚半年。”
  “玉红今年二十四岁。”金婉柔也二十四岁,胭脂默念着:“那孩子呢?妈妈那次坏银的孩子呢?”
  “打胎了,那时候正是胭老板和夫人闹的很凶的时候,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夫人后来上班,并没什么异常。你不特意问,这点小事都忘记了。”
  打胎了?
  那金婉柔是哪里来的?
  胭脂的脑海就像一团乱线痛苦的纠缠。此时手机响了。
  胭脂拿起来看正是等的心切的胡大。
  “胡叔。现在空吗?”
  “那好,我就在协和旁边的东方君悦一楼的咖啡厅等你。马上到?好。”
  “哦,那我先出去转转,你谈完电话我。”
  赵阿姨识趣的站起来。
  “赵姨,也没什么,是说殷斐病情的事。不过,你现在最好是帮我去中介找一处房子吧,最晚今天半夜之前就搬过去。”
  “啊?”赵阿姨以为自己没听清:“找房子?不是住的好好的?”
  胭脂手托着额头:“恩,殷斐妈妈来要房子了,刚才,总之你去找吧。”
  这张脸这具躯体,都太沉重了。要不是用手托着,胭脂想自己都会无地自容。
  赵阿姨愣了几秒,一拍桌子:“欺人太甚!胭脂,跟阿姨回A市,大小是个小老板,不缺吃不缺穿,何必在这受这个窝囊气!”
  胭脂点点头,咬牙,忍着泪水:“赵姨,你去吧,我心里有考量。”
  这个考量就是殷斐啊。要是不为了殷斐,要是不为了照顾他,要是不惦记他,自己难道不想回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吗,那里大小还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有百十号工人,还有一年几百万的收入。
  “那,一会儿等你电话。”赵阿姨叹息声走出去。正好胡大进来,他们之间不认识擦肩而过。
  胭脂站起来,招呼服务员给胡大来一杯蓝山。
  安静的等胡大近前,才坐下。
  胡大神色依旧是处变不惊的平静,都是殷老爷子训练出来的冰山脸。
  第一次近距离认真的看胡大,胭脂才发现,一直看着精气神很足的胡大,其实已经两鬓斑白,也是个老人了。
  “胡叔,殷斐怎么样了?他,清醒了没?”
  一问,眼泪瞬间又掉下来。
  现在,胭脂就是个不能提到殷斐的状态。
  “还好,刚才吃了饭,一家子人都在——额——”胡大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语了。
  一家子人,那胭脂和小馒头算什么?
  “对不起,太太,我说习惯了。”
  胭脂淡淡勾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不计较也计较不起。
  在世人眼里,他们确实才是殷斐的家人,自己,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对自己的定位。
  还是刚才的感叹,一张纸,原来那么重要。没有那张证明,你便什么都不是。
  “胡叔,我想请你帮我。”殷殷切切的目光,含着泪,盯着胡大,胡大饶是一块冰,也不忍心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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