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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27章

小说: 总裁的假面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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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胭脂又蹲在床尾一直揉着他的关节和四肢,边嘟嘟囔囔述说着自己的担心完全变成了碎嘴碎念,边给他按摩神经。然后趴在他床边渐渐的睡了。
  赵阿姨打水给胭脂擦把汗,把碎落的头发重新在头顶扎好扎成小丸子。
  迷迷糊糊的梦着他们之前的美好,梦着一起走说好的丝绸之路。
  忽然,被一声一声的抽泣和话语吵醒。抬眼,身后站了一群人。
  胭脂立时蒙楞,几秒后清醒过来。刚要起身。
  “啪啪!”两大嘴巴带着掌风扇过来。
  还没起身的胭脂立时又被煽到地上。
  “喂,你干什么你?这么大岁数能不能自重!”赵阿姨从洗手间洗完抹布出来简直惊了一秒,措施不及的冲到殷母眼前,看着胭脂被风韵犹存的贵妇煽到在地。
  心疼的扶起胭脂。忍着气,狠狠瞪着殷母:“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看看胭脂照顾殷先生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殷母还不解气,食指指着胭脂:“憔悴?呵,就是你这个狐媚子,狐狸精,拆散了我儿子儿媳的青梅竹马,拆散人家都已经订婚的亲事,看看现在,我儿子到你手里变成什么样子了?”
  旁边兰姨,很尴尬的,想拦着她又不敢。殷孝正拄着拐由兰姨扶着走到殷母身边。
  锐利的眼神夹了她一眼:“人家也是孩子,你懂什么手。”
  “什么孩子。那就是狐狸精,红颜祸水,大斐闲着没事怎么会到这鸟不拉屎的县城来,还不是为了这小婊砸。”
  一向矜持的贵妇此刻风度全无。
  胭脂满脸通红,尴尬的站起身小手拢了拢头发。
  满满一屋子人,除了殷母,她全都不认识。
  但,还是克制着委屈愤怒,对众人点头招呼。
  打她的是殷斐的母亲,殷斐现在躺在病榻一无所知昏迷不醒,她难道还能和殷母对打对骂吗?
  她不能,如果那样,殷斐知道也会伤心的。
  她起身,把挨近殷斐的位置让给殷母:“伯母,你对我的偏见,污蔑,现在,殷斐昏迷着,我暂且不提,一个半小时前,我老——殷斐才从ICU转到这里,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他,需要安静。”
  殷母走近殷斐,坐在他床边,掩不住褶皱的手抚摸儿子的昏迷的身体,老泪纵横。
  其余几个人也围拢上来,空间里顿时一片唏嘘之声。
  胭脂和赵阿姨被挤到圈外。
  她焦急的伸头往里看,看殷斐的手脚有没有抖动,脸上有没有苏醒的痕迹。
  “丫头,你眼睛都哭肿了,阿姨给你敷敷。”赵阿姨搂着胭脂的瘦小肩膀,心疼这孩子的命啊,怎么就这样的命啊,出生富裕人家却一直受窘,嫁个钻石富豪却不被人家族接受。
  如今只要撑腰的男人有一点不能保护,最受委屈的就是她。
  “孩子,咱没那个命咱就不参乎他们了,行不行。”
  胭脂摇头。哭着摇头。
  “阿姨,我不能不管他啊。”
  殷母忽然恼怒的嗤笑,抬起头扭向胭脂:“站在这里的都是大斐至亲的人。你认识谁?谁又认识你?你是什么身份,大斐是什么身份。别做灰姑娘的梦了。我生儿子不是为你准备的。别自作多情往大斐身上贴了。我儿子不需要你照料,出去。“
  “我。”胭脂忽然意识到,真的,自己居然不知怎样介绍自己。还真的是无名无份的。
  她痛苦的绞着双手,痛苦的看躺在那里的殷斐。不断的流泪摇头。
  “我和,殷斐,我们是相爱的,伯母,不是你说的那样。”
  “出去!我说了,请——你——出——去!”殷母立时从殷斐的病床边站起来。粗胖的身躯横亘在胭脂和殷斐的病床之间:“杵在这,还想听我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吗?殷家人和我,都不想再见到你!滚出去!!!”
  殷母涨红着脸,做好了胭脂不出去,她就会把她推出去的架势。
  “不行,我不能走,殷斐还没醒,我不放心走,伯母我不能扔下他,别赶我走——好不好——我要看着他没事,别赶我走——”
  从来倔强不求人的女人,从来面对殷母的刁难不受辱的女人,此刻,为了能留下来照顾心爱的人,哀哀的求着。
  “呵,你还嫌害的我们不够?你看看大斐现在,看看婉柔现在,都在医院,本来好好的一对儿璧人,就是因为你,都躺在医院,你还有什么脸求?你怎么还有脸在这啊——啊?快走啊!”

☆、221 慢慢的捂上胸口,这里,空了,好空好空。

  “呵,你还嫌害的我们不够?你看看大斐现在,看看婉柔现在,都在医院,本来好好的一对儿璧人,就是因为你,都躺在医院,你还有什么脸求?你怎么还有脸在这啊——啊?快走啊!”
  “范蕊你太过分了!”殷孝正皱眉喝道:“这时候了你发什么飙,多个人照顾大斐不好吗?”
  这一嗓子算是点燃了殷母的邪火。
  她面对着胭脂的正脸慢慢转过来对上殷孝正:“哦,你在这里,我倒是忘了,你这个最能怜香惜玉的情种,当初不也是这样护着那个外面的吗?有样学样原来大斐在外面野,真是遗传。”
  殷母面色鄙夷却掩不住心酸嫉妒,当着众人揭他们二十几年前的伤疤。
  殷孝正气的青筋直蹦,压着怒气,把拐杖梆梆的敲地:“范蕊,你真是本性难移,当初离开你就对了。现在这时候,我不和你计较,我提醒你,做人做事要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
  “哎,算了算了,合计合计大斐的事吧,也是怪了,这几天公司为国外的项目忙的开锅,下午还有会,大斐怎么跑到这种小县城来。”
  房间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开腔。
  “问那个狐狸精!”殷母一屁股坐在殷斐的床边,看着儿子闭眼的样子,心疼的愤恨再次漫过理智。
  众人的眼光一齐冲胭脂这边转来,胭脂捂脸,百口莫辩啊,一道道眼光,恍如棍棒砸在心上。
  自责盖过了疼痛。
  还不就是为了她吗。殷斐,为什么事事都要替我考虑?为什么要为我做那么多。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安全。
  都是自己的错!
  这样一个只能仰视遵从的霸道的男人,总是一次次的为了她放下公事,迁就呵护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自责又心碎到不能自已。自己对殷斐来说到底是内助还是负担?
  “殷斐,为什么要为我做那么多,为什么不爱惜自己?求你,快点醒过来……………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你好起来。”胭脂悲从中来,伏在赵阿姨的肩头恸哭。
  殷孝正也恍悟过来,目光冷冷的盯着胭脂。
  “吵。”一个不耐的声音,熟悉又陌生,透着虚弱。突兀的响在空间,却惹得全屋的人一震。
  “儿子?儿子,妈妈来了。”
  “殷总!”
  “醒了太好了。”
  殷斐的床边立时围满了人。
  只有胭脂在人群后沉默着,眼角晶莹闪耀,嘴角动动没发出声音:殷斐?你醒了?
  “我怎么躺在这里?”殷斐莫名的眼光狐疑的扫视一屋子的人。
  “哦,医生医生。”这时众人才想起来按铃找医生。特护已经出去找了。
  殷斐捂着头,支撑着要坐起来。智能的床,胭脂走到床角按了一下开关,床升起来十几厘米的高度。
  “病房?”殷斐奇怪的看着房间和胭脂。
  “殷斐——”胭脂再次看见殷斐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沾满泪痕的脸再次流泪,声音哽咽激动的难以自持。
  感谢老天,给了殷斐的命。
  当着众人她不能拥抱不能亲吻,只能,悲喜交加的抿唇凝视殷斐晦暗发黄的脸孔。
  “儿子!”殷母粗胖的身子一拱挡在胭脂前面,伸手抱住殷斐的头。
  殷斐本能的一躲:“喊我?”诧异的看着殷母。
  “出了什么事?”殷斐抱头摇晃,粗眉深深的锁紧。
  每晃一次,头就疼一次。
  殷母还没从儿子苏醒的惊喜中回过味来忽然意识到了他的不一样。“儿子,没事。你病了休息几天。”
  殷孝正也由兰姨扶着,挨着殷斐坐下:“大斐,我是爸爸。你感觉还好吗?”
  殷斐松开抱头的手,缓缓的抬头,俊朗的轮廓迷蒙的对上殷孝正的脸,慢慢的摇摇头:“你是,我的什么人?”
  胭脂头顶一轰!此时如坠冰窖。她这次没有躲殷母的冷眼和嫌弃,挤到殷斐身边:“殷斐?你哪里不舒服?”
  殷斐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殷母,胭脂,殷孝正,宛如看待陌生人一样的蹙眉,淡漠。
  其实他脑海里在使劲的想,都是一些影影倬倬说还说不出来的影像。
  摇头。
  房间门开,主治医和值班的乔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急速走进来。
  “你们这,太吵了不利于患者康复。只留下一个家人就好。”乔医生皱眉。
  然后走向胭脂:“殷太太,这些都是患者的家属吗?你能不能先劝出去,病人刚苏醒不能受刺激。”
  “我是病人的母亲。”还没等胭脂答话,殷母走到主治医生的面前:“什么事和我说吧,其他人都可以出去了。”
  殷孝正叹息一声和兰姨走出去。其他人也随着殷孝正一起来到门外。
  胭脂愣在那,她不想出去。
  主治医生直接奔殷斐的病床边做各种例行检查。
  乔医生对殷母点点头:“您好。之前的详细情况我和病人的太太谈过,所以还是请您先出去,等下您和殷太太了解下情况。”
  “太太?”殷母和殷斐同时发出疑问。
  “这位医生同志,我儿子还没娶亲成家,不能外面随便什么人想贴我们嫁进来自报门号您都信啊。”
  殷母极为严肃的对乔医生也是故意提高嗓门对所有人说的一般:“这个女人,不过是我儿子外面养的情妇,殷家的事还轮不到她参乎。”
  胭脂一时语塞,愣愣杵在那,羞愧的无地自容。
  她以为她是殷太太,人家只认为她是情妇,她以为在他心里已经是名正言顺了。没想到……
  “好了,你们的家事我们不管,还是先说病情吧。”乔医生拿出病历本对着殷母又复述了一遍大致经过。
  “那么无关的人都出去吧。我来做检查。”主治医生大致查了下后,下了逐客令。
  胭脂还是一时缓不过来的僵在那,殷斐的病情,她怎么可以不听呢,她怎么可以出去呢。
  “胭脂,先出去再说吧。”赵阿姨拍拍她肩膀。
  “殷斐,我不走,殷斐我要看着你情况怎么样了。”胭脂忽然甩开赵阿姨的手跑向殷斐的床头,目光已经实在无助的,楚楚可怜的瞧着殷斐。
  他是她的山,他是她唯一的靠山啊。
  殷斐一张暗沉的脸变黑,因为生病一直冒汗显得冷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蹙眉,淡漠的看着她。
  沉默不语,然后抬起同样也是苍白的手,挥了挥:“太吵。”
  胭脂脸登时煞白,一时间失了魂魄。
  意识完全抽离,呆掉了,傻掉了。就那么倔强的立着,周围医生护士也不再管她,该忙啥忙啥。殷母冷笑几声,不时的咨询,附和着医生说话。
  胭脂就像稻草人一样,直直的杵在人堆里。
  赵阿姨含着眼泪:“走吧,傻丫头。”牵着她就像牵一个木偶。
  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对面坐着殷母。殷孝正和兰姨分坐在四周的木头椅子上。
  “这种情况在医学上是常有的。失忆。”主治医生哗哗哗在水龙头洗手洗数遍,医生特有的洁癖。然后坐下,看着这几位主要亲属说。
  “失忆?你是说大斐不记得我们?连我也不记得?”殷母目瞪口呆。
  门虚掩着,胭脂在门口听着瞪大眼睛站起来,捂住胸口又无力的瘫坐下。一整天日的焦虑,疲劳,奔波,刺激,她真的不能呼吸了。然后靠在赵阿姨的身上晕了过去。
  “胭脂啊?你不要再出事啊。”赵阿姨哭着拽着。
  可怜的孩子,你可怎么办啊?人家不记得你了,无名无分的爱,无人作证的爱,你可怎么办啊?
  模糊中,被手臂冰凉的药水刺激醒。胭脂望着天棚,五百毫升的输液水,静静的挂着,四周白晃晃的亮光刺眼。灯太亮了。
  “赵姨,几点了?”
  “已经下半夜了,孩子,你再睡会儿。”
  胭脂意识模模糊糊的只感觉想流眼泪,眼角滑下一滴又一滴,忽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赵姨,他不记得我了,我怎么办?”仿佛再次被爱人抛弃般的碎裂袭击着她的身心。
  “孩子,不怕,他都不记得了,也不只你自己。”
  “殷斐,我要去看看殷斐!”胭脂说着拔下针头也不管针眼喷出的血,爬起来就下床穿鞋。
  “孩子,孩子你别急——”赵阿姨没想到胭脂刚醒就这样激烈一眼没看住自己把针拔了。小跑到门口使劲抱住胭脂;“孩子,你别急啊,殷斐,已经,被他家人带回B市去治疗了。”
  “啊!”胭脂轻轻啊了一声,靠着门滑落到地上。
  小手慢慢的捂上胸口,这里,空了。好空好空。连带着自己的魂魄也飘走了——

☆、222 无缘无故的爱,无凭无据的折磨,她认命吗

  “啊!”胭脂轻轻啊了一声,靠着门滑落到地上。
  小手慢慢的捂上胸口,这里,空了。好空好空。连带着自己的魂魄也飘走了——
  夜,未深。江边小城的夜色恬静温馨。远山,枫树和江潮的味道夹杂着游人的喧哗。
  被走廊灯影拉长的女子像一片落叶在飘零。依靠在殷斐曾住过的高级智能病房门口不肯离开。
  “胭脂,你药水还没挂完,要不继续挂吧,身体也要保重。”
  赵阿姨跟在胭脂的身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当时胭脂昏迷着,医生说,患者这种失忆,具体什么时间能恢复也不好说。颅内淤血,有个案是几周恢复的,还有几年,几十年才想起前尘往事的。
  殷斐父母尽管是离婚的,为了殷斐的事情也坐在一起商量了,回帝都找最好的医生。
  人家有那个实力为了孩子治疗,人醒了马上回去,她一个娘家的朋友,能说啥?
  只有殷斐那个继母,还算给点面子,过来看看胭脂的情况,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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