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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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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楚大抵隐约猜了出来,这欧阳玲玲应该已经不再是个小姑娘的身子,定是**给谁了。
  如此看来,就是真的衣泠亦回去了,她也绝对不会让倾哥儿与她走的近。
  阿楚有着本土根深蒂固的思想,一个女人在婚前失贞,她是不能接受的,而且,欧阳玲玲身边围绕的男人,的确不少。
  何戢、三皇子、以及身居高位的那个,唐明皇。
  阿楚有些胸闷,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现在只想立刻回将军府。
  唐言倾看到出,眼眸变了,错开宋暖阳走到阿楚身边,“阿姐,我们回去,马车胡管家找人去办了,我们不必在这里等着,先回去吧。”
  阿楚点头,“也好。”
  瞧见他们要走,衣晚清肯定不依,上前还要往阿楚这边扑,宋暖阳正好看到赵氏过来,大声喊道:
  “在这里呢,你们倒是快点,再晚来一会儿,都要杀人了。晚清表姨是真的疯了,还是带下去关住吧。”
  宋暖阳毕竟是个公主,赵氏对她自然是敬畏,频频点头,带着恭敬,“是,公主说的是,我这就带人把晚清带走,公主,您没伤着哪里吧,现在大街上,人多口杂,我们先回府再说。”
  宋暖阳摇摇头,冲赵氏说,“你们带着她先走,我还有事。对了,刚才她抓了这个欧阳姑娘,一并带回府。”
  其实她是想,先把欧阳玲玲带到府内,有什么事情,在家里关上门解决,可别在大街上了,她虽是贵为公主,却不在乎这点名声,反正她现在的装扮不像是公主,但是,衣晚清在临安城的大街上,出了这般丢人的事。
  丢的是衣家的脸,丢的是她娘锦妃娘娘的脸,宋暖阳想的还是很全面的,看着小公主的性子,其实也挺会为人着想。
  她说完,看着前面走掉的阿楚与唐言倾,小步子跑着跟着了过去。
  “刚才真是对不起啊,那个、她是真的疯了才这样的,倾哥儿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抓伤啊?”宋暖阳一直往唐言倾这边靠。
  唐言倾却冷脸相对,“既然是疯子,就应该好好的关着,被出来害人。”
  他看到阿楚的手腕都抓的青紫打带着红痕,十分心疼。
  “没注意到她就出来了。”宋暖阳轻声说着,接着又放轻声音,带着几分卑微的问他,“倾哥儿,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说要嫁给你?”
  从刚才听到衣晚清说的话,宋暖阳心中一阵不舒服,对衣晚清也只称呼她,表姨这两个字她才不想说。
  唐言倾虽是不清楚宋暖阳为何要这样问,还是回答了,“没什么关系,我和你也没什么关系,麻烦你不要跟着我。”
  衣家之人,都是祸害,唐言倾心中想着。
  宋暖阳听到唐言倾冷淡疏离不想搭理她的话,当下跟着他们走的步子,就小了下来。
  阿楚外头侧目看了下她,“怎么停下了,不嫌弃的话,与我们一起回将军府吧。”
  阿楚是瞧的透彻,这长平公主在外面,两个公主的样子都没有,她索性也就不与她说什么规矩了。这次让宋暖阳跟着回将军府,阿楚是有事情要问她。
  唐言倾虽是不喜,奈何是阿楚的要求,他也没说什么。
  只是到了将军府,他直接回房,留下宋暖阳在课客堂。
  阿楚简单的给胳膊擦了药,这个时候,宋临辞没在家,胡显出去拉马车去了,芍药还在外面安抚那匹受惊的马,百合跟着阿楚跟前,忙前忙后。
  “成了,就这个样子,不用管了。”只等百合帮她擦了药,阿楚便让百合去小桦那里把孩子抱来。
  百合离开,阿楚出来,与宋暖阳坐在一起。
  她瞧着宋暖阳,笑意盈盈的说,“你紧张什么,我就问你急个问题,你这身份装扮私出皇宫,不怕皇上知道又要惩罚你了。”
  “那你可千万别让宋将军在我父皇面前乱说话,我知道宋将军是最听你的话了。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我答应你,全都告诉你就是了。”
  宋暖阳对阿楚很尊敬,当然是因为,她爱慕唐言倾,不然,她也犯不着如此温柔细致的在阿楚跟前说话。她可不是这个小家碧玉的样子,这全是装的。
  “我不管公主的事情,我就是想知道,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大师?是谁?在哪里能找到?他怎么知道玉镯镇魂的事。还有,欧阳玲玲?你们能在街上遇到,这不是偶然吧?”
  阿楚一串的问题问出,宋暖阳当下愣住。
  阿楚这才笑着又说,“是不是问题太多了?那你先说说给衣晚清算命的大师?”
  宋暖阳摇摇头,满脸懵意,“什么算命大师,我不知道。我这次出宫是母妃说,让我出来给外公送消息,关于衣家小公子的身份,不好被外人知道。”
  主要是怕静妃知道。静妃与锦妃一直不对头,但凡锦妃能有一点的动静,静妃都能抓到把柄,时时刻刻的打压着她。当然,这种宫闱秘事,宋暖阳是不会多嘴告诉阿楚的。
  “你不知道?”阿楚皱眉。
  她带宋暖阳回来,就是想打探到关于那个给衣晚清算命的大师,想问一些事情,谁料,却问错人了,宋暖阳根本不知道。
  要是被她找到那个大师,肯定给他抹了脖子,造谣生事。
  她这玉镯哪里有特殊功能,就是有,那自然也不能说。
  宋暖阳看着面色带笑的阿楚,轻声问道,“你不要相信那个算命的话,一般市井算命的人都是骗子。我就是有些好奇,你的玉镯上面中心点带紫色,那算命的怎么会知道?他之前认识你吗?”
  阿楚皱眉,“不认识,我们才从洛阳城到临安城多久,除了几个熟悉的人,倒没什么认识的人了。”
  但是,她想到一人,云权曾说,有人想害死他们姐弟四人,难道……是有人想从她开始下手?
  她觉着从洛阳城来到临安城后,本来简单的生活,变的复杂起来,像是突然被人用薄纱蒙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
  对于眼前的情况,阿楚也不好胡乱猜测。
  就与宋暖阳胡扯了一些有用没用的。
  宋暖阳像是很喜欢和阿楚说这种平日里说的话,阿楚听着宋暖阳的问题,都是关于倾哥儿的,倒是没多说。
  倾哥儿和衣家不对头,对于这个公主,他是没那份心思,更被说男女之情的心思,他根本就没有。
  之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倾哥儿多不喜欢衣家,阿楚是知道的。
  她们在客堂了会儿话,宋暖阳没瞧见唐言倾,觉着着实无趣,就离开了。
  ……
  而这边大街上,阿楚走后,赵氏看着欧阳玲玲,震惊之外又带着伤感。
  他们衣家三房,只有大房生了两个儿子,偏偏都死在了下放之路上,唯一活下来的衣泠亦,却被指出是女儿身,二房的那边都不打算出来找了。
  赵氏瞧着欧阳玲玲,还是道了句,“既然是衣家的人,就先回家,你爹知道你是女儿身,正发怒呢。泠亦啊,你是不知道,你爹当初多看重你,现在……突然说你是女儿身,咱们衣家一时之间都难以接受。”
  “都难以接受,我还回去干嘛,反正我在外面过的挺好,就不回去了。”欧阳玲玲冷笑,看着眼前的妇人。
  只是没想到,她会是衣家之人,还是一个女扮男装的隐瞒大家的女人,看样子,衣家的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对她也没那么喜欢。
  反正回去不受待见,倒不如不回去。
  衣晚清被两个婢女带到了轿子中,还没走,正好听到赵氏喊欧阳玲玲为衣泠亦,当下怒气攻心,推开婢女,从轿子上下来。
  蹭的一下,跑到欧阳玲玲跟前,眼神阴狠的盯着她,“你不是衣泠亦,我才是,我才是衣泠亦,你夺走了我的身体,还给我,你还给我……。”
  欧阳玲玲本不打算跟着赵氏回去,但是,看到发狂的衣晚清之后……
  她轻笑起来,“好,我跟着你们回衣家,既然我是衣泠亦,回衣家是最好不过的事。”她说完,看向衣晚清,轻斥而说,“我是衣泠亦,而是、不过是个连自己是谁都认不清的疯女人。”
  “泠亦别这样说晚清,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当初你们姐妹俩的关系可是很好的,怎么现在突然成了这个样子。”赵氏语气服怯懦软弱,对于衣泠亦她根本硬气不起来。
  听到衣泠亦说晚清,她也只是嘴上这么一说。
  衣晚清被刺激的更是暴怒,看到自己的脸对着自己说,你就是个疯女人。
  是个正常的人都无法接受,更别说,苦苦找自己身体,找了好几年的衣泠亦,她在无尽的找寻中,已经迷失了自己。现在看到了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却被别人用着,她心中根本无法安静,只想去夺过来,那一切,本该都是属于自己的。
  她也是个姑娘,也曾想过穿上女儿新衣,偏生这一切,她都只能看着,被另一个人取代,另一个人在她面前,做着她最想做的事情。
  若是衣泠亦真的成疯子,那也是被气疯的。
  而欧阳玲玲好像很喜欢看衣晚清发疯,她盯着衣晚清那张生怒到扭曲的脸,心中得意的笑着。
  “生气吧,发怒吧,你越是怒气大,才能把事情做成了,才能听我的话。”
  ……
  赵氏与两个奴婢,架着衣晚清离开,欧阳玲玲既然知道了她是衣家之人,肯定是要回去的。
  好像,那个玉镯她也想得到,若是能借用衣晚清的手,倒是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目前看来,她显然是处于优势。
  阿楚……唐家嫡女,宋将军的嫡妻,也是身份高贵的人,越是容易成灰炮灰。
  阿楚正在屋里好生研究玉镯上的那一抹紫色,突然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到宋临辞正巧站在门口。
  “你想我了啊。”她轻声说了句。
  宋临辞咧嘴大笑,“你想我就说,还说我想你了,阿楚,这几日在庄子上没再搭理云权吧。”
  “他倒是来找我了几次,被拒绝了,连着那孩子都没让进庄子。”阿楚瞧瞧的把手镯收了起来,这次抬头直视宋临辞。
  宋临辞顺势坐在她身边床沿,双手抓着她的手腕,在她皓腕之处,细细摩擦,眼神深沉,盯着她……
  “别这样看我,你让我回来,不是说有紧急的事情,道是真的假的?”阿楚想抽出手腕,因为刚巧,玉镯就在这只手上。
  “是真有事,当初我母亲病逝,最后都对你说了什么话?”宋临辞语气轻松的问她,没多严肃。
  阿楚沉吟想了下,说道,“当初,婆母拉着我的手,给了我这个玉镯,也就说了你并未她亲生的,对了,像是提起过一个宋将军,我当时没记得太清楚。”
  当年,她压根就没记住了,脑子里只想着,宋临辞他娘死了,要是被他知道了,会不会诬陷是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害死的。
  毕竟当年,他们姐弟四人,等宋母去世之后,拿着剩下的钱,完全可以过上一段逍遥自在的好日子。
  她是傻的,却想着,用宋母给的钱,帮她好生操办了丧事,又带着四个人去渝州城找宋临辞,当初,也的确是够傻的。
  “玉镯……。”宋临辞轻声说了句,低首看着她手腕上带着的玉镯,被她带的时间长了,这玉石上面锃亮发光。
  阿楚也跟着看了下,的确,这是一块上好的宝玉,老话说,人养玉,玉养人,而阿楚与这块玉石,就是如此,彼此养着。
  阿楚本体是契机,玉石是空间,两个相应在一起,才能开启,但凡换个人,是没有作用的。
  但是,玉镯里面的那一撮紫色,代表的又是什么?
  阿楚动了下手腕,伸手碰了下玉镯,竟然……
  被宋临辞亲自拿了下来。
  “你能拿下来啊?”阿楚好奇的看着宋临辞。
  宋临辞也甚是不解,“能拿下来,我记得你说,这个玉镯是拿不下来的。”
  “是啊,我自己就是拿不掉的,只是不清楚,为何你就能拿的走。”
  这、如何解释?阿楚当真是着急了,玉镯在她手上的时候,她根本拿不下来,但是到了宋临辞手中,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拿下来了。
  宋临辞皱眉,阿楚有些着急的说,“我真的没骗你,这东西……它好生奇怪啊。”
  “不是它奇怪,是你奇怪吧,阿楚。”
  “我……。”
  阿楚张口欲说,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是唐言桦抱着擎之。
  宋临辞说道,“进来。”
  唐言桦抱着孩子走到里屋,“宋姐夫也在,外面李赫找你。”他说完看向阿楚,“阿姐,擎之在哭,抱不住了,才找阿姐来的。”
  “嗯,给我吧。”阿楚伸手却接擎之。
  宋临辞抓着玉镯戴在她手腕上,轻声说道,“回头再找你说,把隐瞒我的事情全都说了,不许再瞒着。”
  他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阿楚,送了口气,宋临辞没发现玉镯里的秘密才好。
  擎之被抱到阿楚怀中,小脑袋靠着她,嘴里喊着:凉、凉。
  “笨小子,你啥时候能喊声娘,也不枉我白生养你了。”
  “阿姐别着急,擎之还小,长大一些就会好的。倒是方才,宋姐夫问的话是什么意思?阿姐有事情隐瞒他吗?”
  他们姐弟四人一起住在一起,几乎没什么秘密可隐藏。
  那宋姐夫刚才说的隐瞒的事,到底是什么是?唐言桦是那种有事必须解决,不然心里不痛快的主儿,这才一直追着阿楚问。
  “我倒是没什么隐瞒他的事,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个小孩子就别掺和了,快回去看你的医书,不是还想着在临安城弄一个医馆,过几天让胡管事帮你找见铺子看看。”
  怀里的擎之,一直动来动去的,阿楚抱着胳膊酸痛,她来回换着胳膊。
  唐言桦点头,很听话的说,“好,那小桦就不打扰阿姐了。”
  等他走开,阿楚喊了百合进来,说晚饭的时间再来喊她,她现在要哄着擎之睡玩一会儿,旁人不要过来打扰。
  百合应着,关门走了下去。
  阿楚这才抱着擎之,低首亲了下,“臭小子,你真是太笨了,娘等你说话都着急了,这次再带你进去。”
  原来,阿楚是想带着擎之进入空间,才不许人进来打扰。
  之前带擎之进去过一次,这次带他进来,是担心擎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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