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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红楼之农业大亨-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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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大娘怀疑越来越深,愧疚也越来越深,后来安顿好了儿女后,她便改名换姓进了王府,暗中查清了水溶的癖好,便发誓要为女儿报仇。只可惜她在王府混了三年,终不得机会近身水溶,反而被远远地打发到京外乔装成农妇了。齐大娘正气馁之际,忽然被镇国公府的人找到了……
    皇城,御书房内。
    贾琏的突然到来,令心情本还算好的皇帝脸色乌云密布。
    “若没有铁打的证据,便不好对她老人家交代。不过若是水溶的犯罪证据确凿,叫太后哑口无言,朕定然支持你。”皇帝口气很严厉,水溶若真犯了罪,的确该死,但太后那边闹腾起来很麻烦的,水溶父母亲死得早,太后是真拿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疼,对其宠爱甚至胜过任何人。“你之前说你儿子被劫持的事儿,其实是水溶做的,可没有证据。这次的事,你确定你抓到了实实在在的证据?”
    “是!”贾琏回道。贾琏早就撂过话,让皇帝知道自己对那件事的怀疑。只有提前跟皇帝的通气了,他今日善作主张引水溶下套的事儿才容易被皇帝所接受,不然皇帝一怒,他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你这回做事儿前,该提前告诉朕。”听贾琏解释说事发突然,皇帝也没有过多责怪,叹气道, “那你仔细说说吧。”
    “要先从臣调查他庶妃的死开始……他感到威胁,这次故意放火小枣庄,引臣出去。臣幸亏早做准备,便将计就计,饶了他一道。随后,他便改变计划,派人在臣的饭菜里下毒,那味毒药很特殊,听说是南边贵族里流行的秘药,非常难弄而且昂贵。才刚兆大人和蒋子宁已经在他乘坐的驴车上,搜出余下的那半瓶毒药了。再加上认证齐大娘,这桩事算是人证物证齐全。还有安排暗杀臣的死士们,都已经抓获,全留活口。只是审问起来有些麻烦,不过好在其中的头领,名叫朱元的,他有家人。”最后一句,贾琏说得很冷。
    “家人?”皇帝挑眉,“贾琏,你该不会是……”
    “皇上,他们当初害臣的时候,可是不择手段,连臣刚出生的儿子都下手。”贾琏生冷道。
    “说得对,必要的时候利用他家人威胁一下,很可行。”皇帝伸脖子叹问,“那些丫鬟、美人、庶妃的事儿,都是真的?水溶……真以这种事儿为乐?”
    “经臣的调查,但凡他接触之后落水的女人,基本都是如此。”贾琏别有意味的看一眼皇帝,见他眼神突然滞愣,心料多疑的皇帝已经想到玉贵妃的事儿了,便不再多言。皇帝的家事不便臣子插手,再说他也不想知道皇家丑闻。
    贾琏继续之前话题,表示自己已经找到几年前一位王府已故的美人柳氏的家人。
    “圣上派人一审便知,相关的调查丞相也在进行,他那里或许还有更多收获。”
    “这得多少人命!还都是年纪轻轻的美人们!怎么下得去手!”皇帝突然冷下来,拍桌大骂,转即责令京畿府尹兆辰即刻觐见,又着命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一同会审。至于玉贵妃的事,他必派自己的密卫暗中查实。
    “皇上,人多眼杂,此事若审问时间太长,人证的保护就……”贾琏故意略了后半句。
    皇帝立刻道:“人证由神武将军和蒋子宁一同保护,非他二人同意,任何人不得擅见,一应饭食也要严加检查。”
    贾琏确保了水溶没有翻身的机会,这才行礼告退。皇帝责忙着嘱咐人暂时对太后封锁消息。水溶定罪之前,他不想听到太后嘤嘤的啜泣声。
    出宫之后,贾琏便奔到家,见着静芯还如平常那般,娴静的坐在榻上绣着花儿。孩子在她边上躺着,盖着小被睡得正香,嘴角还吐着口水。贾琏的心顿时就安宁了,便面带微笑地坐在静芯和孩子的身边。
    
    第135章 堂审水王爷
    
    静芯见到贾琏,倒不镇静了,慌忙丢了手里的东西,追问他这次外出一切可安好。
    贾琏点头,“人在这,当然没事。”
    静芯:“你走的时候,我真提心吊胆,害怕出什么事,又不敢去找父亲帮忙。”
    提到礼郡王,静芯偷瞄一眼贾琏,生怕自己失口惹了贾琏的不快,毕竟她父亲和贾琏前段日子刚闹了矛盾。
    贾琏笑了,“其实我跟你爹没有真的闹脾气,只是做戏给外人看得,不然水溶怎敢下手?”
    静芯又惊讶又惊喜,“那父亲知道这件事么?”
    “当然知道,我和他提前商量好的。”贾琏刮一下静芯的鼻梁。
    静芯后怕地拍拍胸脯,感叹太好了,她还一直担心自己以后夹在贾琏和父亲中间该怎样调和。
    贾琏跟静芯提起齐大娘的事,希望她作证之后,可以留在国公府做事。“给她谋个后路,不然我怕她会遭到一些权贵的报复。”
    静芯点头,表示这些都是应当的。
    所谓坏事传千里,水溶被捕的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贾琏自要去了贾母、贾赦那里再交代一通,好让诸位长辈们放心。
    贾敬带着儿子贾珍也在,他们听了风声就赶过来,同贾母等人一同等待。见贾琏安然无恙,皇帝下圣旨审定水溶,大家纷纷交口称赞贾琏厉害。堂堂北静王,太后的亲外甥,在他们眼里,贾琏能斗倒这样的人物,就是天大的能耐。
    “见你安好,伯父就放心了,好好跟你祖母说道说道,别叫她老人家操心。”贾敬笑呵呵地点头拍拍贾琏的肩膀,甩着手里的拂尘就去了。他还要去农药厂,跟沈洪好好研究制药技术。
    贾珍干站在原地,使劲儿的给贾琏使眼色。
    贾琏不明所以,冲他挑了挑眉。
    贾珍就做口型给贾琏,偏生被父亲贾敬发现异状,转头喊他快跟上来,这就随他一块会农药厂做活。
    贾珍心有不甘,笑嘻嘻的跟贾敬打商量,提出给蓉哥儿忙活续弦的事儿。“几天刚见了一户姓秦人家的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俊俏,人也温婉贤惠,是个不错的人选。”
    贾母听这话,忙叫俩人回来,细细说一说。
    贾珍便形容这秦家姑娘长得如何好,性情如何妙。
    贾琏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有这种缘分也不奇怪。不过宁国府的事儿,他没必要掺和。而今镇国公府已经搬离荣宁街,俩家除了祭祀,其它事情都分开。因不住在一起,荣国府也改成了镇国公府,而今已经鲜少有人将两府混为一谈。既然已经互不连累,又何必多管闲事。
    贾敬却听得直皱眉,就他儿子那瞎眼神儿,他看好的准没好。
    “闭上你的嘴。”贾敬嫌丢人。
    贾珍不解,一副“为什么”的表情望着贾敬。
    贾敬见他还不知羞,便开口骂:“你个爷们胡沁什么,你媳妇儿去相看瞧着好,就真好,你亲眼看过么?也不过是照一面的工夫,有认真打听过她性情么?怎就知道她是温婉娴熟?”
    贾珍被父亲一连串的发问压得没话说。他却是见过那家的女儿,纯属偶然照一面,可这话他当着众人面说不出口。即便说出口了,父亲定然会认定他是个浪荡鲁莽,也会认为那户人家不规矩。
    终了,贾珍被贾敬硬拖着走了。
    贾母乐呵呵的赔笑,目送完毕,脸才沉下来,嘱咐贾琏之后的事一定要万分小心。既然已经决定搬到北静王,那就要狠快绝,绝对不能留下后患。
    贾琏表示明白,这点上他和贾母的想法一致。
    贾母点点头,“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老婆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倒是宫里的风向,可以托太妃帮你打探打探。这事儿就算顺利了解,以后太后对你,定然会有意见了,你小心应对。”
    贾琏应承,谢过之后就告退。
    出了院走了没多远,不想半路上撞见了贾珍。
    “你不是和大伯去制药厂么?”
    “托词肚子痛,才得机会在这等你。”贾珍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连忙拉住而贾琏到一处僻静的凉亭内说话。
    “那位姑娘是真漂亮,是个男人瞧了她骨头都会酥。我一直琢磨着蓉儿娶她是个福气,自己做公公的日日得见这样漂亮的儿媳,也是个福气。偏我那老父亲是个执拗的,平生都和我对着干,我说的话从来就没有对过。但也不能因这个,耽误了蓉哥儿娶上好媳妇儿,所以我就想托你帮忙,求求情,跟他好好说说,他素来喜欢你,你的话他必然听。”
    贾珍态度可亲,一再赔笑,并允诺只要贾琏把这事儿办成,他就有好东西给他。
    “大伯说的话没错,那女子出身低,更兼是秦家养女,与蓉哥儿难相配。”贾琏婉言谢绝道。
    贾珍没想到自己说了一大气,就换了贾琏这么冷淡的回答,满脸懵傻的状态,“你……”
    贾琏冷看他一眼,背着手径直去了。
    贾珍本以为贾琏见自己这样,多少会解释两句的,他竟然完全无视自己,就这么走了。
    贾珍眨眨眼,整个人处在石化的状态。正内火攻心,面上发呆的时候,那边接连来了两个人催他快走。他老父亲等着他一块坐车走,他还得继续去制药厂做出力不讨好的活儿,天天跟着他父亲监工,但凡下面出差池,他铁定要挨父亲一顿狠骂。
    这日子没法过了!父亲修道禁欲也罢了,却禁到了他身上。
    家里的小妾通房,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被老父亲以各种理由赶出府。
    总算有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弄漂亮儿媳妇进来,又泡汤了!
    没有没人的人生,根本就不是人生,是地狱!
    贾珍哭丧着脸,内心万般哀嚎地走出镇国公府,望着老父亲乘坐的马车,他一脸视死如归……
    京城,京畿府。
    水溶被关在大牢内刚过半天,起初他凭着王爷的身份,震吓衙差两句,又贿赂了个翡翠戒指,便成功令其为自己传信,谁知半路杀出了蒋子宁,将那名衙差直接关在了他隔壁,撤换所有守卫。大牢内外所有看守都变成神武将军的部下,个个忠于职守,训练有素,最关键的是这些兵士都是今春从西北调遣回来的,并没有他暗中安插的人手。哪怕是用大内禁军来守他,至少还有可能碰见一两个自己人。
    水溶现在完全是束手无策,彻底被隔离在牢房里,连打听外面的消息都不可能了。这令水溶十分慌,智者相斗,胜在先机。若消息不灵通,那他就失去了先机,在这被重重围挡的牢房之内,水溶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安和死亡的恐惧。
    下午,圣旨下达,命京畿府尹兆辰立为主审,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一同监审。立即开堂审案,不得有误。
    水溶被带上来的时候,面色仍从容不迫,一身王爷仪派丝毫不损。内心虽有不安,但立于堂中,他仍是个叫人觉得尊贵无比的王爷。
    唯一有变化的是水溶的笑,他终于不笑了,冷着一张脸。
    兆辰抓起惊堂木要拍,被水溶一个眼神吓得轻轻落手,只将惊堂木小心地放在了桌上。
    刑部尚书、大理寺请等人坐在一旁,斜眸兆辰一眼,有笑有嘲讽也有同情的。
    兆辰的小心肝抖得七零八落,一时间脑子空白,两耳嗡嗡,不知道怎么开始了。大理寺卿开口从催促兆辰,连水溶也挑眉,一脸要找他麻烦的样子。慌忙至极,兆辰忽然想起贾琏才刚叫人捎给他的纸条,忙在案后打开来看。
    “先提审柳氏生母!”兆辰忽然喊一句,衙差赶忙将人带过来。
    “兆大人还没有说,今日审我到底以何为名?”
    “谋杀贾琏,以及对你府内诸多美人施以暴行,行官爵之便,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兆辰边说,便往下面瞄一眼。
    “这罪名可真大,兆大人可想好了,别后悔。”水溶仰起头来,冷哼一声。
    “谁跟你后悔?此事已经惊动了皇上,三司会审,你看不到么!”兆辰有很不满水溶这副态度,他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今儿个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看到了,又如何?纵然是御驾亲临审问本王,本王问心无愧,也没什么好怕的。顺便提醒一句,不论是本王还是对平常百姓,想定嘴抓人,就要准备好证据。”水溶轻蔑地扫一眼跪在他身边的柳氏。
    柳氏生母当即讲述了水溶迫害她女儿,并逼迫他们一家离京的经过。
    “你说本王害死你女儿,可有证据?”水溶质问。
    柳氏生母泪如雨下,控诉水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对春兰所做的事情,王府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之前,府中老奴仆们之中就已经有传闻,说王爷喜欢虐杀年轻女孩,这难道还不明显么?我的女儿就是被你给害死的!”
    柳氏说罢就要去抓水溶的袍子,被水溶一脚给踢开了。
    水溶冷漠的眨着眼睛,目光甚至都没有落在兆辰身上,反而无焦距的望向别处,语调不冷不淡的陈述。
    “柳氏,想起来了,那个偷懒耍滑,不守规矩,自己跑到王府花园内瞎玩,结果却失足落水了的那女人。我好像是听管家提过,她母亲来找过麻烦。本来就是她把女儿的命卖给了王府,女儿死了还想来王府揩油,拿不到钱就撒泼怪王府的错。
    本王是可怜她,特意命人赏了些银子给他们,谁知这厮不知好歹,贪心不足,钱花没了之后,就还想继续凭此讹诈本王。本王堂堂一郡王,怎可能受平民贱妇所威胁,自然叫人随意打发走她。而今不知怎么,她回来了,想来是这些年没钱花了,心有不甘,便想趁机对本王报复。”
    柳氏闻此言,忙疯狂地哭着摇头说不是,辩解自己根本就没有存着要挟北静王的心。
    水溶轻笑:“怎么,你不承认你收了王府的钱财?这倒容易,查一查当年目击的证人,还有王府的账目都可知道。”
    柳氏:“我的确拿了钱,可那是——”
    “那就闭嘴吧,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水溶嘴角带着狞笑,慢慢睁大眼睛看着柳氏。
    柳氏张了张嘴,吓得一时愣住,脸上的泪水却不住地往下流。
    兆辰讶异看着这场面,咳嗽一声,拍了拍惊堂木,转而问大理寺卿等人的看法。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摇头表示一切由兆辰做主。
    兆辰暗中在心里骂了每个人的爹,然后看了一眼提示,接着开审水溶谋杀贾琏一案。
    水溶当即表示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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