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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红楼之农业大亨-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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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已经可以互通有无了。在皇宫训好的鸽子,我带走之后再放飞,就会自动飞回到皇宫。”
    “鸽子。”大皇子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竟然败在了一个鸽子上面。若没有这个鸽子传递消息提前证实,以他多疑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在事后完全相信贾连的。
    大皇子慌张解释:“但他利用儿臣,引诱臣造反的事父皇肯定不知道。”
    “殿下,您刚才说皇帝对您毫无恩宠爱之心的时候,臣便想说句话,为圣上抱不平。”贾琏还要细说,却被皇帝阻止。
    “朕根本都不必去向贾爱卿证实,便可肯定你说的是假话,你学的那些话的语气和内容,贾爱卿根本会说不出来!”皇帝转头冲贾琏说道,“你不必再理会这个蠢货!”
    大皇子心里咯噔一下,忽然和贾琏四目相对,隐隐有种预感自己被算计了。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撒谎!儿臣说的都是实话!”大皇子歇斯底里的喊道。
    “老大,你到现在还在推卸责任。”皇帝无奈的叹息,“朕的儿子不止蠢,竟还是个孬种。”
    “父皇是真的,真的……是他逼我的!若非是他,儿臣真的没有造反的心。”大皇子竭力嘶吼,似乎他喊破喉咙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蠢材!你以为你几次三番用这句话开脱,就真的可以脱罪吗?哼,你当朕不清楚?不是因为你不想造反,而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条件。就算没有贾琏,你早也是存着造反的心。”皇帝怒斥道。
    大皇子急得只用手拍地,“父皇,真的是他,儿臣愿……”
    “闭嘴吧,你以为朕还会再信你?”皇帝转而瞪向那两名侍卫,“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朕叫你们拉他下去,竟然还没有拿下?是想死吗!”
    俩侍卫吓软了腿,忙把大皇子拖走。
    屋内只剩下皇帝,水溶,贾琏,兆辰四人。
    贾琏看着渐渐消气的皇帝,转而疑惑的扫向水溶。水溶正和他四目相对,面色虽然略微惶恐,但他上扬的嘴角足以说明一切。
    就在这时,皇帝稍微缓和了他的黑脸,对贾琏和水溶道,“你们二位这次立了功,以后要精诚合作!对了,两位爱卿对大皇子有什么处置办法没有?”
    皇帝从一个问题直接跳到另一个问题上。
    贾琏第一次脑仁疼了,因为他到现在才意识到水溶这个混蛋玩意儿竟然安然无恙!
    
    第124章 关于他猜想
    
    水溶跪地,对皇帝恳切致歉:“此事臣理该负全责,当初臣若竭尽全力加以阻挠,大殿下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臣对不起大殿下,更辜负了皇上的厚爱。臣该死,臣甘愿受到任何惩罚!”
    水溶说罢就伏地磕头,看起来倒十分诚挚。
    贾琏暗中观察皇帝的反应,他只不过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态骂两句大皇子,对水溶态度倒还算不错。
    “你不必如此自责,替他说什么好话。朕的儿子朕心里清楚,就他那又臭又倔的脾气,他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怎可能劝得住!”皇帝燥郁的靠在龙椅上,恨不得把牙齿咬碎了。
    水溶垂头,依旧老实地跪着。
    半晌,皇帝叹息一声,“起来吧,你也是被逼无奈,念在你有悔过之心,太后那边儿也替你求了情,便就罢了。但你的到底算犯了错,还是要罚,就罚俸二十年如何?”
    水溶表示怎样罚都甘愿承受。
    皇帝禁不住叹息,“鄞祁若有你一半的认错态度,朕也不至于……”
    水溶听皇帝这语气是动了恻隐之心,忙道:“才刚臣当着圣上的面儿,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臣该死!”
    “这不怪你,是朕想试探试探这孩子心里面到底是怎么看朕的,结果可真叫人心寒呐!”皇帝无奈地冷笑两声。
    “臣也没想到四皇子他竟然会答应,毕竟圣上您用心养育他那么多年,臣当时真还特意凑上前小声劝他,希望他能改主意。”水溶紧皱着眉头,一脸痛惜的样子。
    皇帝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突然凑到他身边嘀咕,原来你竟是想帮他一把。可惜这个蠢货,根本不值得你帮!”
    这是,侍卫进门,跪地拱手求问皇帝对大皇子的处置办法。
    皇帝本还念着父子情,想留这孩子一命。不过刚才和水溶说完那番话之后,皇帝便再没什么心思留他了。留个一心想要自己命的儿子有什么用,孩子的命本来就是父母给的,养坏了,他再将他的命收回来又能如何,合情合理。
    皇帝暗自深吸一口气,下决心道:“大皇子为颠覆之祸,枉顾君恩,其死罪难逃。子虽不孝,父却不忍,便给他个体面的死法。”
    贾琏惊讶的看着皇帝,“皇上,不打算再审审他?”
    “造反一事真亲眼所见,亦有爱卿和北静王二人做证,还有何必要再审?就这么定下了!”皇帝最后一句话说的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口气。
    贾琏心知以皇帝现在的脾气,肯定不能再阻拦了。大皇子早前仗势欺人,作恶多端,也曾逼死过几位忠臣,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不可怜。只是还有个更可恶的人,竟然毫发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
    来禀告的侍卫见答案已定,便领命退下。至于体面的死法,自然容易,只需要去太医院讨来一杯鸩毒,让大皇子饮用便是。
    兆辰全程沉默且惊呆般的围观这一切。起初的时候,他以为大皇子有了贾琏的协助,定然会大获全胜,登基为帝。本来以兆辰小人得志的性格,从皇帝被逼着离开龙椅的时候,他可能会跟着大皇子一块儿张狂。反正他心里上已经做好的谋反的准备,就真的认真去做这件事。但幸亏事发之前,贾琏拉着他一再强调,叫他在大殿上不要胡言,不要造次,他才一直忍着,接着就看到反转剧情,简直比贝西赤小说里的情节还要精彩。
    兆辰心惊之余,满心都是侥幸,自然不敢有一点造次了,到现在都老老实实地没说一句话。
    皇帝点名道了贾琏的功劳,顺便还慰问贾琏的宝贝儿子身体如何,听闻很是康健,十分高兴,特意封赏了小孩子带的金银锁头、玉坠、布老虎等物。与贾琏一并忙活着的蒋子宁、兆辰等人,也在封赏之列。
    奖赏并不多,但是个荣誉。蒋子宁可挺高兴的,但兆辰这份儿恩赏领得可是十分心虚。
    除了大殿,兆辰就拉着兴高采烈地蒋子宁去了一处安静地,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贾琏谋反是假的。
    蒋子宁点头:“对啊,我早就知道,而且他还拿了圣上的密旨给我。”
    密旨?兆辰讶异的张了张嘴。
    蒋子宁纳闷的看他:“你怎么了?你不也跟我一样,接到密旨才做的么?”
    “对对对,是这样,我就是在想大家的密旨是不是都一样的,快和我说说,你那密旨上都说了什么?”
    蒋子宁笑,“也没什么,挺简单的,但真是不能说。因为是密旨,不好透露内容,不然是会——”蒋子宁做了个杀头的动作,笑着对兆辰挑了挑眉毛,“你懂的。”
    兆辰讪笑:“懂,我当然懂。”我懂了个屁!贾琏压根就没跟我提什么密旨假造反的的事!老子他娘的还以为是真的,一心一意的真打算去帮大皇子。他娘的现在闹出这样的事,你们叫老子如何自处!!
    兆辰在心里把贾琏千刀万剐了三百遍,还不解恨,出了宫,兆辰就直奔贾琏的家里,他就在这里等着贾琏回来解释!
    贾琏和北静王随后也从御书房内出来了。
    俩人距离三尺远,并排而行。
    贾琏是没心思搭理水溶,快走几步,打算将他甩开。没想到水溶偏要讨嫌,跟着加快几步,继续和贾琏保持并行的状态。
    贾琏就突然停下脚步不走了。
    水溶走过几步,接着也停下来,转头笑问贾琏:“你怎么不走了?脚疼?”
    “胃不舒服,”贾琏挑眉盯着水溶,“被恶心着了。”
    水溶听明白贾琏话中暗含的深意,笑着冲贾琏鞠一躬,“以前的事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国公大人见谅。”
    人模狗样的,这种赔礼道歉,更叫人觉得不怀好意。贾琏不信,也没理他,径直往前走。
    水溶就跟着飞奔过来,还要跟贾琏并行,而且这时候俩人之间本来保持的距离,竟然被水溶刻意拉近了。
    贾琏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搭理这种人只会让他们变得兴奋,无视就是。日后自有法子好好收拾他!
    水溶略有些失落,无奈地望着贾琏的背影,笑眯眯的耸肩,“我一个大男人,能对你这么个大男人做什么?你怎么好像很怕我似得!为什么要一直要躲着我?”
    贾琏依旧没有理会水溶。
    水溶笑哈哈的冲道他身边。
    贾琏这时才开口,“你走路的时候,难懂不会避开狗屎么?我会。”
    水溶愣了下,气得脸色青白,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温柔如水的笑容。他再次冲到贾琏身侧,声音轻柔地问他:“贾琏,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具体是怎么自保的么?”
    贾琏轻笑:“若是有一天你死了,我或许会好奇你是怎么死的。”
    “你……”水溶抖了抖唇,刚准备好的一车话硬塞了回去,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就像咳嗽的时候,嗓子眼卡着一根鱼刺一样。
    不行,他必须要说。
    “其实是你后续的表现太过于听话了,便令我产生了怀疑。皇子傻,我可不傻,只要稍微调查一下,我就明白了你做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这件事如果戳破宣扬出去,难堪的不止是你,还有皇上。我和大皇子的刻意防备,依旧还是会引起皇上越来越多的忌惮。与其那样,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干脆一了白了。反正我也不是真心想帮他,不过是闲逗着玩罢了。”
    水溶见贾琏有些放慢脚步,觉得他在听自己说话,接着道,“就在释放你孩子四五天后,我便主动向圣上坦白了。太后姨妈那里自然也要说,凭着这层亲戚关系,重罪也可变小,再加上戴罪立功的表现,皇上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
    贾琏呵呵两声。
    “最要紧的,还是我把全部罪名都推在了大皇子身上,我只个被暴脾气的恐怖皇子胁迫的随从人而已。他死了不可惜,我活着就好。”水溶无辜地捂着胸口,用一副装可怜地表情对贾琏笑,“我们敬爱的国公爷,可怎么办呢?你的仇敌竟然在你的算计下,安然无恙的逃出来了。”
    贾琏冷笑:“给你能耐的,你怎么不你上天?”
    水溶被贾琏一句话问的又噎住了,等反应过来时,贾琏已经不在他眼前了。
    贾琏乘马车出了宫,一到家,就被家里的小厮找上来,说是兆辰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贾琏下了车后,命人传消息去给蒋子宁,让他帮忙查一查北静王这段日子的进宫记录。
    兆辰一听说是贾琏,什么形象都不顾,亲自来迎,拉他进屋。
    小心翼翼关了门,兆辰就突然转身气急败坏地冲贾琏吼:“你险些害惨了我,你知不知道!”
    贾琏:“不知道。”
    “那为什么人家是领旨造反,而我却是……却是……”兆辰被贾琏看得心虚了,后半句忽然说不出口了。
    “而你却是真的造反!”贾琏接下话道。
    兆辰万分震惊的盯着贾琏:“你还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那么多人,偏偏诈我一人,弄得我还以为是真的,那般死心塌地跟你干。”
    “是么?要你跟我去挑粪种田,你会愿意?你根本就是想享受高官厚禄的便宜,自己心存歹心,就不要怪别人了。”贾琏突然变脸,警告兆辰,“你必须把之前贪污的东西都还回去,不然我一定会让皇上知道你‘谋反的真心’。”
    “什么贪污?我没干过。”兆辰哭丧着脸委屈道。
    贾琏:“王二狗子根本没偷张家财主的东西,却因你收受财主家的贿赂,蒙了冤屈。”
    兆辰皱眉疑惑叹:“王二狗子?”
    贾琏:“还有赵三才家的三十只羊,平白无故被你扣下。”
    兆辰:“啊?”
    贾琏拨弄手指头,继续补充:“齐老三家的一筐梨,王久宝家的两只鸡,钱六麻子家一窝狗崽子……兆辰,你还敢说你没贪污?”
    
    第125章 无额外证据
    
    兆辰惊奇地如五雷击顶,木头般地楞着两只眼睛盯着贾琏。他说的这些,兆辰乍听都没反应过来,感觉不干自己的事。但仔细回想了下,似乎是有点熟悉。他当初的却在体察民情的时候,拿了集市一家老头的一筐梨,媳妇儿怀孕的时候,也曾跟人讨过两只鸡。至于那三十只羊,正好赶上卖羊的犯事,他就贪便宜给昧下了。
    还有王二狗子……
    兆辰缓了半天的神儿,忽然抓住重点,紧张地问贾琏:“王二狗子是被冤枉的?”
    贾琏戳戳他的肩头,“都这会儿了,你就别这样无辜了。”
    “我是真不知道!当时真以为是他干的,我才会收那财主打点来得银子,真的是以为收不收判决结果是一样的,我才收的。”兆辰不好意思的挠挠两腮,撞了下贾琏的肩膀,害羞道,“我什么样儿你还不清楚?小便宜是能贪点,但遇到大是大非,我很慎重的,绝没有干出什么害人命的事。”
    “但现在,你干了很大的一桩事。”贾琏笑了笑,转身就说要去跟皇帝陈述事情,“我就说兆辰是在没有密旨的情况下,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干谋反。我倒是很好奇呢,圣上会怎么处置你。”
    “别,别啊,我的亲祖宗啊,您可给我留一条后路吧。”兆辰哭丧着脸扯住贾琏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你有什么要求提,我保证听你的话。对对对,那些什么鸡鸭狗崽子的,我这就还回去,给他们赔礼道歉,好不好?”
    兆辰就这点好,没有一般文人清高的架子,身段拿得起放得下。说完,他就拉着贾琏去他的府邸,要在贾琏面前亲自交代这些事情。
    贾琏将贝西赤的长篇手稿塞到兆辰的怀里,“事情虽小,一鸡一鸭于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于百姓来说,就很有可能是救命的口粮钱。不管恶大恶小,都别做,缺哪些东西,就问我庄子上的人给你送过去就是。”
    兆辰正脸色惨白地抓着贾琏塞过来的手稿,忽听贾琏这话,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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