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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红楼之农业大亨-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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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顺便带了很多种子。传教也是需要花费钱的,如果此行能给他们带来收入,他们就可以在中国呆的更久一些了了。另外,他们还根据贾琏留给保罗和杰克的图片中,找到了番茄。
    两位传教士到了京城之后,就托人保罗的介绍信交到荣府,辗转三天,才到贾琏手中。
    贾琏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坐车嫌慢,几番催促车夫要快,弄得车夫都快以为自家琏二爷突然被什么唠叨婆子附身了。
    马车行驶好好地,突然急刹,停了。
    兴儿伸脖子往外探查,回头问贾琏“二爷,前头有一辆豪华马车挡着路,瞧着该是个人物,咱们怎么办?”
    贾琏正着急想像着那两位传教士除了带番茄还有多少品种。忽听有人拦路,火气倏地就从心底腾起。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跳下了马车,冲对面喊:“什么人?因何挡着路,有事请靠边停,别再路中央碍事。再作停留,休怪老子烧了你的车。”
    “哈哈哈,贾侯爷好猴急的脾气,以前可没不见过您这样呢。”一张俊朗的容颜从车内钻出。
    贾琏见是北静王,更烦了,蹙眉道:“你堵着路做什么?”
    “我来恭喜侯爷啊,斗败了祁天来。”
    贾琏愣了下,转而警惕地眯起眼睛,望着北静王。怪不得祁天来突然跑到他庄子上干蠢事,原来是北静王撺掇的。幸好他提早料到祁天来会不甘心,以防意外,在每个庄子都做过交代了。
    北静王不紧不慢的下了车,踱步道贾琏身边,对其耳朵小声嘀咕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一举就将祁天来给灭了。放心,回头再朝堂上,我会帮你好好参他一本。”
    北静王手里累捏着一个酥饼。说这话的时候,很配合的把酥饼握在手心,捏了个粉碎,一松手,酥皮渣渣落满地。
    贾琏吃惊地看着地上的渣,蹙起眉头。
    北静王轻笑,发现这厮的表情很有趣儿,他竟然在吃惊害怕,果然,他这招自毁棋子的把戏,令贾琏也畏惧不已了。
    “这酥饼在哪儿弄得?家里?你家厨子不错啊,竟然可以做这么酥的东西,从里到外都酥,一捏全碎了。”贾琏蹲在地上,拾起一块酥皮查看,“王爷,你可知道做酥饼要酥最重要的关键是什么么?”
    北静王愣住,一脸发懵的看着贾琏。
    
    第112章 置死而后生
    
    “油酥。”贾琏自问自答道。
    北静王觉得贾琏装傻充愣,定然是另有居心。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着应对。
    “高精面粉和优质油是决定油酥关键,猪油、菜籽油、豆油和花生油……”贾琏从面粉开始讲起,从品种差别到制作工艺,从养猪讲到种大豆关键,贾琏都一一描述了一遍,甚至连如何通过猪粪来鉴别猪是否健康都讲了。
    水溶听得差点吐了,还是忍着。他之所以如此,就是想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贾琏最后到底要干什么。
    “别看只是区区一个酥饼,却蕴含了许多智慧和辛苦在里面,以后——”贾琏凝重地看向水溶,“别浪费!”
    水溶心头一震,此刻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忍受完全听不懂的痛苦到现在,原来对方只是要跟他说一句“别浪费”。
    水溶深吸口气,缓和情绪,不然他真怕自己一拳揍过去。世上怎么会有贾琏这么奇怪的人!老天爷不开眼!
    贾琏突然冷冷地瞥向北静王的车夫,“你,以后懂事点,停车靠路边,别占道。”
    车夫恍惚了下,看眼自家王爷,敷衍的冲贾琏点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让路。”兴儿冲那车夫喊道。
    车夫看自家王爷的眼色,王爷好像自己在琢磨什么,根本不愿搭理他。车夫受到贾侯爷冷箭一般的注视,实在挺不住,默默移了马车。
    贾琏见了传教士,果然得到一袋番茄种子,还有角瓜、南瓜、菠菜、葡萄等等种子。最令贾琏惊喜的是这两位传教士竟然带来了几十粒橡胶种子。俩人去年曾在美洲传教,因为早前有那位保罗先生的提醒,两位传教士不管走到哪儿,只要看到有用且奇特的东西,都会收集起来,准备给贾琏这位中国的贵族。他们知道,只有准备更多的种类,才会给自己带来更多金钱上的惊喜。
    最终贾琏以五千金的价格,购买了这些种子。传教士很满意这个结果,不过他们要在中国传教,不方便四处走得时候带着这么多钱,就托付贾琏帮忙代为收着。
    贾琏建议他们二人将钱存到钱庄去,并自愿做翻译,帮他们解决了沟通上的问题。
    北静王鼓着一肚子气进京,正烦躁至极的时候,隔着窗看见大街上的贾琏正和两名传教士打得火热。心下觉得奇怪,便命人去调查此事。
    贾琏出了钱庄之后,便和两位传教士分别。北静王派的小厮假装去钱庄存钱的路人,凑到他们三人身边儿偷听。叽里呱啦说一些奇怪的话,他竟连一句都没听懂。
    小厮苦哈哈的跑去跟北静王汇报,最后落了个跟踪贾琏的差事。也对,那俩传教士沟通不了,也就只能跟着贾侯爷找线索。
    出了城行驶一段路之后,贾琏的马车速度就放缓了。自被祁天来的人盯梢之后,贾琏在这方面吃了教训,那会让人第二次钻了空子。
    “去老庄”。
    老庄一处坐落在京郊,却偏偏七拐八弯有些偏僻的地方,那里附近有许多林子,乍一瞧有些阴森森的,被森林包围的村里住的都是荣府的佃户。外人一进,就特别显眼。贾琏的马车从村子里问问行驶过了之后,便有北静王府的小厮骑马过来。
    刚进庄子,村头铁匠铺的刀疤汉子就泼出一桶热水。小厮吱哇乱叫一通,骂刀疤汉子没长眼。刀疤汉不服气,把小厮从来马上拉下来仔细理论。热水不是特别烫人,现在是早春时节,泼在小厮身上热了一会儿就开始凉的叫人如坠地狱。小厮一边难受一边挣脱了刀疤汉的拉扯,急忙忙上马去追。追到村那头,还是不见贾琏马车的身影,倒是地上的车辙印显示他往林子那边走了。
    小厮毫不犹豫的骑马跟了过去……
    片刻后,贾琏的马车从一户村民家驶出,折返回去。
    各类新种子已经运到了小康庄,种子一路走水路过来的,难免有些潮。贾琏发动庄子上的女人们,进行筛种。瘪的坏的发霉的一律剔除,余下完好的,都放在温热的炕头上去水汽,以保持干燥。
    头一批打算杂||交的雄性不育系稻种也已经从小凌庄运来。贾琏看过钱管事所选定的地之后,便在天黑前赶回了别苑。
    邢夫人正和静芯话家常,听说贾琏回来了,自觉让位离开,偏偏这时候贾赦过来捣乱。
    贾赦拿着一沓子手稿给贾琏瞧,“好不好?”
    “我还没看。”贾琏看了下手稿的厚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你快看,明早给我答复。”
    “明天没空。”
    “那就后天。”
    “后天林妹妹生辰。”贾琏挑眉望着贾赦。
    “啊,这样啊,那就等大后天。”贾赦搓搓下巴,执拗道,“反正你得给我看完了,提提意见。”
    静芯觉得有趣儿,伸手拿来瞧几页,便上瘾了,说好看。
    贾赦挺高兴的,直夸静芯有眼光。
    “哪有儿媳妇儿当面说公公不好的。”贾琏撩一句风凉话,也不管贾赦表情如何尴尬,继续跟邢夫人聊天,仔细问问静芯今天的情况。
    “请了平安脉,身体无事,你就放心吧。”邢夫人笑容满面,冲贾赦道,“瞧瞧你儿子多疼媳妇儿,一日不过问便不安心。可老爷呢,十年都不曾过问我一句。”
    贾赦望着面色红润的妻子,起誓保证道:“你若是怀了,我保证比他更好。”
    “尽是些白哄人开心的话。我都多大了,年轻的时候不见肚子争气过,老了更不可能。”邢夫人笑骂贾赦一通,便红着脸赶紧拉着贾赦告辞。万不能叫这个老不休继续在他们小夫妻跟前赖着,回头指不定会说出什么不知羞鬼话来。
    “好儿媳,你看完了记得告诉我。”贾赦临走前抛出一句,这才依依不舍去了。
    静芯继续翻看手稿,一张接着一张。
    贾琏端红豆汤给她,瞧她看得入神,就跟着瞟两眼,也没什么稀奇处,不过是讲隋玉石家破后如何励志的故事。
    到了夜间休息的时候,静芯还在看,撒娇求贾琏再让她多看两页。
    贾琏没收手稿,“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还有了身孕。东西就在那儿,明儿个再看就是。”
    静芯冲贾琏吐了下舌头,算是赔错了。她高高兴兴躺下,和贾琏浅聊了几句种子的事儿,便都觉得乏了,俩人的呼吸渐渐放缓了。
    而此时,皇帝刚接到祁天来的案子,正为此事恼怒,全然没有睡意。
    京畿府尹兆辰就是条泥鳅,处事圆滑,自保能力技高一筹。他在奏折中陈述案情经过之后,不论对错,不担责任,一切请皇上判断定夺。
    皇帝认定是祁天来心怀不轨,可又觉得他好歹是个正常人,不应该干这么蠢的事。一丝丝怀疑,令皇帝连夜命人去了解案件经过。
    到了第二日,各方调查都已经确实。
    祁天来果然是个蠢货,穿着眨眼的官服出现在贾琏明下的庄子上,趁着主子不在,威逼利诱管事签契书,企图以此为凭据摆脱强抢人家家财的罪名。他看上贾琏的东西,却和别人签契约,凭此就能够名正言顺了?何其可笑!
    贾琏则表现的落落大方,甚至愿意免费将马铃薯种提供给朝廷。这可是实打实的舍利为国为民,如此大无畏的精神值得褒奖。相比之下,祁天来的嘴脸太过丑恶,以小人之心忖度他人,逼迫设计陷害,甚为朝廷命官带头违法乱纪,且几次三番羞辱御封侯爷。
    皇上暴怒,亲自审问祁天来,将其狠狠痛批一顿,论罪处以徒刑。
    “皇上,臣知罪,臣求皇上能给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臣那般焦急地逼迫贾侯爷,实属无奈之举,南边春种眼看就要开始,若是臣再不弄到土豆种……”
    “闭嘴!你胆敢在坑一声,朕叫你和你的家人都在地下团聚。”
    祁天来立刻噤声,牙齿咬着唇,伴着紧绷绷得身体对皇帝保持俯首磕头的状态。他这次是彻底玩完了。
    祁天来很后悔和贾琏斗。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维持着呆瓜傻跪样子僵在那里,干等着门口的侍卫奉命把他拖走。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会离贾琏远远地,有多远就多远。那就是个瘟神,谁靠近他谁倒霉。
    “来人,拉出去先打四十大板。”皇帝下令完,就挺着胸膛往前走,因为皇帝的龙椅在两个玉石阶的上面,往下走的时候,皇帝突然脚下踩空,身子前倾,眼看就要摔倒。太监们都站在十步开外,瞧见这情形急忙忙去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忽一身影划过,噗通一声,接着就有身体撞击的闷声传出来。
    皇上身底下压着的人正是祁天来。
    众太监把皇帝小心翼翼地扶起来,被皇帝压在下面的祁天来连动都没动。他头朝地,而且脸正好卡在玉石阶上。刚才他摔那一下子声音很大,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落地之中的皇帝也听得很清楚。
    “祁天来,”皇帝瞧他这模样,担心他是不是把脸摔烂了。
    祁天来冷吸一口气,还是隐忍着爬起身来,依旧跪在皇帝跟前,老老实实的。
    有血滴在了地上。
    皇帝命祁天来抬头,见他鼻梁磕破了,且有鼻血一直往下留,那血感觉像是两条红泉眼似得,源源不断的流出,都蔓延到祁天来的嘴边了,令人看着十分惊心。
    “祁天来,你这是做什么?”皇帝刚刚对他下了惩罚,几乎要了他全家的命。
    “罪臣刚才见皇上要倒,只是本能的向前扑,没多想什么。这天下苍生,百姓福祉,全都只靠着皇上……臣贱命一条,磕了碰了或是摔死,没什么大不了,但皇上万万不能有事,皇上日理万机,耽误一刻,便是天下百姓的损失……”
    祁天来接着又一番泪流满面,发自肺腑的马屁话,深深地令皇帝感动了。
    说句更直白的,祁天来就是走狗屎运,就因为这一扑救驾,流着鼻血不耽误吹嘘拍马屁,叫皇上心里十分舒坦,且以救驾有功为名,功过相抵,就这么随意的撤了祁天来之前的惩罚。
    “你对贾琏做的事,朕还是会在心里给你记上一笔,以后切记不要再做此等蠢事,否则双倍惩罚,三代不得出仕。”皇帝如此说,也只是为了给贾琏一个交代罢了。
    祁天来忙发誓做了保证。
    皇帝喜爱上了祁天来的“本能”,认定他效忠君主,这之后冷了他几日之后,便十分宠信他。祁天来本就是得志便猖狂,而今他正得势,自然耍起了派头,到处挑三拣四,特别是对京畿府尹兆辰,几乎是见面就要刁难讽刺。
    兆辰不改圆滑的个性,客客气气的解释了自己的难处,便跟祁天来赔了罪。
    祁天来觉得他这人太容易服软,没趣儿,还是觉得贾琏更有挑战性,偏偏皇帝不许他再惹贾琏。
    当初贾侯爷的盛宠也不过如此,却没见他如此挑拣过别人,而且嘴上还尖酸刻薄,侮辱人,无事找茬。贾侯爷充其量就是性子冷淡,不爱搭理人罢了,却一心一意坚持他自己的事儿。只要你不去碍着他,他什么都不会管的。但祁天来完全不一样,爱炫耀,爱骂人,叫人白为他干活,还得挨着他的骂;转头对比他级别高的人,又是另一副嘴脸,温柔地跟个小白兔似得,最甜的跟蜜蜂屁股似得,八面玲珑的讨巧。反差之巨大,真真看了叫人觉得恶心。而且贾侯爷则一直表里如一,不论对上对下,都是一颗冷淡心。他就是不做官的时候,也一样如此,从未改变。如此真性情的人,难能可贵。
    忽然之间,好想念贾侯爷,怎么办?
    朝中众大臣不知因何,突然间都心向一处,刮起了赞美回忆起贾琏的好之风气,甚至人人都希望贾琏能回来。大概唯有他,能治一治祁天来这只发狂的臭虫。
    一时间,呈报复用贾琏的奏折堆积如山。搞得皇帝一看到贾琏二字,脑仁儿都疼。
    皇上多疑的性子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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